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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珠三曲2魅杀玉离-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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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到了能透气的时候,凡烈高兴地扭头问我:“姐姐,我的表现不错吧?”
    我这才想起还没和他算账呢,于是我木着脸问:“凡烈,你不是上学堂了吗?”
    凡烈不以为然地扬了扬眉毛:“夫子把我赶出来了。”
    我急了:“夫子为什么把你赶出来?”
    “我没背好书,夫子就问我“努力”一词何解,我答得不对,他就把我赶出来了。”
    那夫子也太严了吧,学生答不对问题就得被赶出来?我问道:“你怎么答的?”
    “我觉得我答得挺好的啊,我就答努力就像大便,奋斗了半天,往往只放出两个屁来。”
    我差点没当场晕厥,恨铁不成钢啊,恨鸡不成凤凰,今天总算是体会到家长的感觉了。
    凡烈还在那讨好地笑着:“姐姐啊,我都快两年没进过学堂了,根本学不进去。别的像我这么大的男人好多都已经成家了,姐姐你就别操心了。以后我帮姐姐卖药就好,放心,我不会让姐姐累着的。”
    我气得牙根直痒痒,一把抓住他的胳膊:“走,跟我向夫子赔不是去。”
    “姐姐,算了吧,算了吧…”凡烈哀求道。可哪能就这样算了,我不答话只是拖。
    忽然一个人窜到前面,挡住了我们的去路:“小姑娘,你弟弟这是疼你呢。”
    我扭头一看,是刚才带头买药的那个人,他身后还站着几个流里流气的壮汉,有的没扣衣服露着个大大的肚子,有的挽着袖子歪着脑袋,有的嘴里叼着一根木棍。
    “你们,有事吗?”我不安地问。
    “小姑娘,”那男人背着手,眯着眼,用不紧不慢的声音说道,“你不知道到这一片跑场子要事先跟我打招呼吗?你坏了规矩啊。”
    我还真没想到这一出,想必这些人是当地的地头蛇,忙陪着笑,将手里的铜板递过去:“大哥,我们姐弟出来贵地,不懂规矩,您大人有大量,还请大哥海涵。这些是小意思,以后请大哥多多关照。”
    “唉——”他拨开我的手,扯嘴笑道,“你们姐弟赚这点钱也不容易,大哥我也不是胡搅蛮缠的人,你看,我不是没打扰你们卖药吗?”
    我连忙点头:“是是是是,大哥您是好人。”
    “不过,”他接着说,“大哥觉着,你们也是明事理之人对不,大哥能不能跟你们要点酬谢啊?”
    我心一沉,难道是碰到了色狼。
    凡烈一闪身,挡在了我面前,一脸戒备地看着那人。
    那人笑着将头一摆:“瞧瞧你们姐弟样子,真把大哥当坏人了?大哥最讨厌欺负女人的人。我只是不小心掉了一样东西,又正好被你们拣了去,想讨回来而已。“
    “什么东西?”凡烈冷冷地问,他已经有些动气了,毕竟当了两年山大王。
    那人收住了笑:“小兄弟,那东西不就在你手上吗?我的剑。”
    原来他是冲凡烈的剑来的。
    我继续扯出笑:“大哥,这是我爹爹专门为我弟弟打造的剑,您一定是认错了。”
    那人皱起了眉头,用手指指那剑,伸长了嘴唇慢慢地说:“我会弄错?那就是我的剑,我的剑就长那样。”
    “噌——”的一声,凡烈拔出了一小段寒光闪闪的剑身,沉沉的喝道:“泼皮,滚!”
    我生怕凡烈一气之下会真把他砍了,赶紧跑到中间:“大哥,对不起,我弟弟人小不懂事。”
    泼皮没有看我,一伸手把我扒拉到一边,一步跨上前去,鼻子几乎贴到了凡烈脸上:“小子儿,你有种就砍砍试试。你要砍死我,这剑就还是你的,你要砍不死我,我们兄弟砍死你,剑归我,怎么样?”
    这分明就是敲诈,旁边的几个大汉“哗啦”一下围了上来,不怀好意地盯着我们。街上的人在几秒钟之内就逃了个精光,那些商铺的老板赶紧上关上了店门,还有几个胆大的人偷偷地躲在门板后瞄着这边。
    “凡烈,千万别中他的计,你可别砍啊。”我唯一害怕的就是凡烈会忍不住和他们动起手来。这些人未必打得过我们,可人家打定了敲诈的主意。要是我们不动手,他们会抢走我们的剑。要是我们一动手,那些人一定会一拥而上。如果我们打得过,他们也会以我们先动手为由敲诈我们,在人家的地盘上告到官府去我们绝对倒霉。如果我们打不过,凡烈一定会发狠,万一下手没个轻重捅死个人就更糟了。
    那泼皮有些不耐烦地一伸手,将凡烈推了一个踉跄,阴阳怪气地说道:“你倒是砍啊。”凡烈被推得后退了几步,眼睛血红血红的,都快喷出火来。
    “凡烈,不要动手。”我更急了,身体都开始颤抖起来,“大哥,我们姐弟真的很穷,什么都没有啊,求求你们高抬贵手放过我们吧。”
    “你砍啊。”那泼皮更得意了,开始连续不断地推凡烈,嘴里叫嚷着,“你他娘的倒是砍啊,你他娘的那点花拳绣腿,只能练给娘们看看,能伤人吗?能伤人吗?……”
    凡烈的手上迸出了一条条的青筋,头发挡住了他的脸,但我已经能感觉到他浓浓的杀意。
    再这样下去肯定要出事,我忙向前一冲,想跑过去把那泼皮扔出去,不想刚一动脚就被一双大手按住了肩膀。一扭头,后面站着那个露着肚子的彪形大汉,他貌似憨厚地一笑:“小丫头,听说你力气很大,咱们比比?”
    没有时间和他耗了,我往下一缩,一个闪步想摆脱他的控制。不料那个大汉也有几把刷子,看似笨拙的身体非常灵活。他一个快步上前,正好抓住了我的双手,如铁钳一般让我不能移动半分。我心一横,一发力,想干脆地先把他甩出去。这时他也开始发力,我发的力正对上他发的力,两力一撞,一时间竟然不相不下,两人对持了起来。
    这个汉子的力气大得惊人,自从我用孟书的身体以来还从未遇上过这么强的对手。熬了没一会儿,我有些吃不消了,身体里的力气像被截断了源头的溪水,再也不能后继。
    那汉子敏锐地察觉到了我的力怯,突然增力,大喝一声:“起——”说着将手一掀。我只觉得猛然间身体轻飘飘飞上了天,在天上胡乱翻滚着,大地围着我飞速地转了好多圈,眼见就要摔得很惨。幸好孟书有点轻功,察觉到危险双腿本能地在天上蹬了几下,我这才稳住了重心,半跪着地。下地后一看,我居然被大汉扔飞了十多米、
    “姐姐——”凡烈怒吼一声,手里寒光一闪,剑花一晃,剑刃在离泼皮头顶一毫米的地方停住了。
    看到凡烈出剑我的心脏被吓了一哆嗦,后来他半途停下我才松了一口气。还好,凡烈暂时还控制得住。
    那泼皮到底有些露了怯,他向上瞄了一下剑刃,咕噜一声咽了一下口水:“我就知道,你你你的剑连我的皮都划不破,你你你跟谁学了这没种的剑术啊,我呸……”
    听着泼皮的辱骂,凡烈眼珠子都快瞪爆了,但剑还稳稳当当地停在泼皮头上。
    “没出息——”忽然一道陌生的男声伴随着一抹蓝色的身影飞快地插了过来,在泼皮和凡烈的身边轻轻一停。如老鹰抓小鸡一般揪起了泼皮,猛地向旁边的一棵大树上撞去。再接着那人手里寒光一闪,泼皮应景地发出了一声惨叫。随后蓝色身影足尖一点,回到了场地中间,弹了弹自己肩膀上的灰尘,慢理丝条地问那个被一剑从右肩胛窝穿过,正钉在大树上不断惨叫的泼皮:“现在你告诉我,这剑能伤人否?”
    我,两手空空的凡烈,还有周围的那几个泼皮都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一时间街上除了那泼皮的惨叫再无其他声音。
    “一群只会欺负女人跟孩子的狗杂碎,还有谁想跟我较量一下?”那人环视四周,声音不大却清清楚楚。那些人都惊恐地后退了几步。
    “没有人了就好。“说完这话,那人回过头来,对我嘲讽似的一笑:“孟书,孟凡烈,你们可真有出息。”
 魅杀玉离(5)《九珠三曲》雪脂蜂蜜ˇ魅杀玉离(5)ˇ
    这时街边一个捕头带着几个捕快跑了过来,看了看我们几个人,先指挥人将那个泼皮放了下来,然后走到孟凡景面前:“孟将军好身手,这几个泼皮仗着自己的几分功夫横行霸道,郡老爷
    以前也教训过他们,不过今天他们怎么得罪将军了?”
    一听这话我明白了,地头蛇就是地头蛇。所以捕快刚才不出来,现在才出来。
    孟凡景将手向后一背:“李捕头,小将只是看到自己的弟弟妹妹受欺负,忍不住出手了而已。”
    捕头奇怪地问:“他们是您的弟妹?”
    孟凡景一把将阴着脸的凡烈拉到了他身边,扳正了凡烈的脸:“李捕头,你说我和他是不是兄弟?如果不是亲兄弟,我也懒得出手,还望捕头担待。”
    那捕头对着两人看了半天,点点头:“像,你们兄弟俩真像,看来这几个人是碰错了钉子,将军大人您大量,没对那几个泼皮下重手。”
    孟凡景仰天一笑,将凡烈推到我身边:“捕头见笑了,不过是些孩子的纠纷,小事一桩。”原来我一直以为孟凡景是文官,原来他是武职官员。不过任文职武职都差不多,满口的官场黑话。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后拱手道别,捕头回头对几个手下说道,“把这几个泼皮都逮起来,拉到郡衙去。”谁知道是不是送到郡衙去,我暗暗地想。
    等那些人走远后,孟凡景踱到我们面前,轻扯嘴角露出了一个象征性的笑容:“你们住在哪?”
    “关你什么事?”凡烈立刻回道。
    我连忙捂住了凡烈的嘴,小心地说道:“你保证不会伤害我们,我就带你去。”他刚才也算是救了我们,而且貌似他还挺厉害,和他作对不是个明智的选择。
    孟凡景一扬眉毛,那骄傲的表情竟和凡烈有九分相似:“我保证。”
    于是我和凡烈带着他到了我们住的地方,因为风城的房子很贵,所以我们姐弟俩只租了一间不到二十平米的小木屋。厨房卧室都在这间屋子里,多了一个人,房间显得更加狭窄,拥挤不堪,似乎能连转身都成了麻烦,我赶紧将一些杂物都往边上推。
    孟凡景微笑着环视了一下这间小房子,慢慢地说:“你们就住这?晚上凡烈睡哪?”
    我指了指用木板拼起来的草床,继续努力地想把宽大的菜板推到灶台上去,空出一点地方来。
    “那你住哪?”他又问。
    我还是指了指那张破床。
    “我没看错吧孟书?”他用不可置信的口气吐出了一句话,“凡烈已经十五岁了吧,成人了,还和你睡一起?孟书,你十八岁了吧?还是十九岁?”
    这种事情还用他说?要是有钱谁愿意这样。我们姐弟弄成这个样子他也有责任吧,还好意思用这种口气说话。我怒火猛腾,“嘭”地一声把菜刀剁在菜板上,没好气地说道:“孟大少爷,孟大少爷,我们穷啊,哪有钱租大房子?天已经晚了,您今天要不要在这吃饭呢?”
    他可没被我那一刀影响,从从容容地一撩衣裾坐下,点点头:“吃,当然要吃,妹妹给哥哥做饭天经地义。”
    我看了一下存菜,只有一颗白菜,还有一个给凡烈补身体的鸡蛋,无奈地问道:“孟大少爷,您要吃什么菜?鸡蛋炒鸡蛋,白菜炒白菜,还是鸡蛋炒白菜?”
    他耸了一下肩:“还有别的选择吗?”
    我将刷锅水使劲一泼:“有啊,还有两个选择,吃或是不吃。”
    他沉默了一会说道:“那我吃白菜炒白菜,鸡蛋炒鸡蛋。”
    凡烈始终坐在他对面,一声不吭地死死盯着他。被这样盯着孟凡景也不觉得别扭,说完话后,他自顾自地拿起杯子喝水,白开水也被他喝得啧啧作响,像是加了什么作料一样。
    我一边做饭一边想着以后的事情,将饭菜做好后端上桌那两兄弟还在那里默不作声地比气场。一个眼睛瞪得圆溜溜的,怒气冲天。一个认真地喝着白开水,气定神闲。
    开饭后孟凡景率先拿起了筷子,他拨拉了一下盘中少得可怜的鸡蛋:“这就是炒鸡蛋,我怎么觉得这炒鸡蛋最多只有一个呢?”
    我忍住气伸手将鸡蛋拖到凡烈面前,又把炒白菜推到孟凡景前面:“孟大少爷,这才是你的菜。”
    孟凡景瞪了我一眼,慢理丝条地拿筷子挑起了一张白菜叶。我和凡烈可是饿了,没管他,飞快地拿起筷子就准备扒饭。凡烈懂事地将盘里的鸡蛋夹了半块送到我碗里:“姐姐,今天累了吧……”
    凡烈的话还没说完,那边孟凡景忽然“噗——”的一下将嘴里的饭喷了一桌。
    喷完他蹭地一下跳了起来,拼命地擦着自己的嘴:“这是什么东西?老鼠屎?”
    凡烈将筷子往桌子上一扔,狠狠地说道:“那是糙米,你给我把喷出去的饭舔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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