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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灵儿吃嘛!”终于,看得到吃不到仰得脖酸的灵儿着恼,大眼睛里当即蓄满了晶晶泪意瞪着眼前的男人控诉。“你是坏人,灵儿不喜欢你了!”
那时下,秋寒月可以向天发誓,他听到了自己心里传来“咯噔”一声,一股又酸又甜又软又绵或者是什么百味杂陈的情绪当下就心湖里涌出,直遍四肢百骸。他虽不能立即明白那代表着什么,但有一点可以确定,这只送上门来的小狐狸,要他放手难了!
“这么想吃呢,小家伙。”他将鸡腿放到鼻下一嗅,“的确很香。”
“呜呜呜……”灵儿虽单纯,也能知道自己正被人欺负,耸耸鼻子,扁扁小嘴,呜呜咽咽,泪挂睫上。“灵儿要吃,给灵儿吃,坏人不给灵儿吃,灵儿不喜欢坏人……呜呜呜……”
“这么容易就哭了?”秋寒月悠悠然然将一口鸡肉咬进嘴里。“哭了没肉吃。”
“灵儿不哭!”小桃子脸上犹有几颗泪珠闪亮,被泪洗过的大眼珠子水巴巴相望。“灵儿不哭了!”
秋寒月挑手自指唇内,“那,还不过来吃?”
“好!”破啼为笑,小嘴凑来,小舌探出,从那两片薄唇内贪婪勾食。到末了,为了让自己的小舌勾弄得更加得利,两只软软手臂攀到那强健颈上,柔若无骨的身子更是和那副精壮胸膛密密贴合……总之,是把整块嫩豆腐都送进人家嘴里。
唉,想小小百灵儿,修行时间寥寥,若不是吃了自家大哥偷来的一粒丹药得以化成人形,恐怕至今还只是一只在山野间跳跃扑腾的小狐。至此,成人之间也不过三年光景,一个如婴儿般的纯真灵体,加上活在自家兄姐的严密保护下,净如一张白纸,自是不解风月情事,怎会是风流城主的对手?
五、城主的诱拐
百灵儿吃得饱饱,睡得暖暖,一场午觉结束,睁开眼看见的,不是大哥从各处找来哄自己开心的奇花异树,不是姐姐们向龙宫太子索来为自己饰床的珊瑚珍贝,藏青的帐顶好陌生。正犹自转着大眼珠子百思不得其解,腰上一紧,一个火热的怀抱将她收纳进去。
“咦?”
“咦什么?”秋寒月盯着这团雪揉粉捏成般的小人儿。“睡饱了?”
“灵儿的抱炉是你?”
抱炉?秋寒月浓眉一挑。
“不对不对,你比抱炉还要暖和!”灵儿又将那怀里使劲地拱了拱,“喜欢,灵儿好喜欢!”
“……喜欢就好。”秋寒月没有浪费任何时间,便将两片粉樱般的唇花吞入口中,撷来那枚贪食的小舌,百般逗弄。
美味送到嘴边,自是要尽情享用。当然,飞狐城城主很挑嘴,若非极品,请不动他尊贵的唇齿。
而灵儿,初始满心欢喜的迎接,但和那张嘴那条舌来来回回战了几个回合,小嘴小舌累得酸酸麻麻,始终不见有自己想要的进口入肚,忍不住又是呜呜低哭。
“哭什么?”他讶然抬首,是自己的吻技退化了?还是太好了?小家伙禁受不住?
“没有鸡吃!”她含泪控诉。
“……”他呆了呆。
“你骗灵儿,没有鸡吃!”
“……小呆狐,不是每一次都有鸡吃的。”
“你骗灵儿!”
“……”他吃别处总可以了罢?她的耳垂、嫩颊、小颈,每一处都让滑腻润致得让人留恋忘返,爱不释口。“……你叫灵儿?”
“灵儿叫百灵儿。”柔媚的大眼好奇望着这个将自己抱得好暖长得也很好看的男人。“你叫什么?”
百灵儿,与她灵秀娇媚的模样倒是贴合,只是聪明相,呆肚肠,一只道地的小呆狐,一只他要定了吃定了的小呆狐。
“秋寒月。”
“秋寒……”
修长的指节点住她的樱色小嘴,“叫一声‘月’来听听。”
“月?”
秋寒月一震。虽然,早就想到自己的名字以她的声嗓喊出来,必然格外动听,却没料到,那一声糯软娇媚的浅唤,会让他有酥到骨子的麻感,小妖精,果然是个小妖精,且是个纯稚的不染纤尘的小妖精!“灵儿,跟我回去。”
“回哪里?”
“回我的家,也将是你的家……”
“家?”灵儿当即就要跳起,“呀呀,三姐!三姐找不到灵儿会着急,灵儿要回去!”
怎么可能?他将她抱得更加紧实,“你哪里都不能去!”
“灵儿要回去!”
“不准!不行!不能!”
看到眼前这张好看的脸上突然凌厉横生,百灵儿一怕,柔媚眸内当即又浮泪光,“呜呜呜,你凶灵儿,坏人,呜呜呜……”
那泪儿灼了南大城主的手,他以唇将每颗泪儿尽数吸干,“好,别哭了,回去就回去……”
“那灵儿要走喽?”说到走,却恁不舍得。这个比抱炉还要火热的抱怀,她喜欢。这个男人身上清冽的山间松木味道,她喜欢。这个好看的男人……她喜欢。
秋寒月挑起温柔浅笑,“敬飞还做了荷叶鸡,不想吃了再走?”
小狐狸大眸倏亮,“想吃想吃,灵儿想吃!”
而吃完了荷叶鸡后的小呆狐,睡成小死猪。原因,不外就是荷叶鸡里的那一点安眠散。要南大城主“放狐归山”?不会比与虎谋皮更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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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主,您当真要把她带回去?”
“对。”
“那怎么行?您带一只……”主子睨来的冷厉目光让敬飞适时改口,“带一位这样的姑娘回去,指不定会出什么乱子啊。”
“能出什么乱子呢?”秋寒月垂眸,向来事不关己云淡风清的目光里,满澜柔芒。
小家伙靠着他那方精实的胸膛,双颊晕红,大眸儿阖闭,小嘴儿微张,打着甜甜细细的小呼,纯憨娇嫩如婴孩,却不会有一家的婴孩能柔媚到销魂蚀骨。如果天下能有男人舍得放得开这样一个宝贝,他会写个服字给人。但他,不可能。
“你明明知道,她是……您把她带了回去,算是怎么档子事?”
“该算怎么档子事,就算怎么档子事。” 男人和女人,还能是怎么一档子事呢?秋寒月抱起怀里柔软的一团,向车轿走去。
“城主!”敬飞眉清目秀的脸上爬满惊恐,“您不会……您该不会还要和她……”
“为什么不会?”秋寒月先前人放进车厢,小小的起伏不适使小家伙不知是人言还是兽语地发出一声吱呀抗议,他忍不住低下头去,在那噘起的樱色唇上啄了一口。
敬飞几乎晕倒了,“她是只狐狸啊,您怎么能……这不可以,这是乱……”乱 伦?好像也不能这么讲,但很乱没有错罢?人和兽啊。
“你给我闭嘴!”秋寒月回首低低叱了一声,“把她吵醒了,我拿你烤熟了喂她!把门带上!”
敬飞明白了。总而言之,他家城主大人要定小狐狸就是了。可这算怎么档子事嘛,要不要和老城主……
但他家城主大人却像是能透腹读心,不因声压得低而减了丝毫力度的威胁由车厢内逼入小僮耳轮:“她的事,你敢给我多嘴泄出半个字,本城主就把你绑了,给城东的赛西施送去!”
赛西施?那个脸黑得像锅底腰粗得像树皮嗓门大得像张飞看见美男子就挪不动步的花痴老闺女?登时,为了自己纯洁好男儿的贞操,敬飞嘴合得与蚌壳有一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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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雀儿在众美男争相邀宠的美梦中醒来,先舒肢伸了个姿态撩人的懒腰,再掩口打了个风情万种的哈欠,美眸眯起初醒后的性感慵懒,懒懒叫一声:“灵儿。”
难得这小妮子今天会这么乖,没为着那张馋极的小嘴来打扰三姐美肤养颜的好眠,就带她山下的酒楼饭庄饱吃一顿罢。
只是,唤了半响,不闻那道嫩嗓回应
“……小妮子睡着了?”百雀儿跳下红玉床,迈着优雅狐步,到了以珊瑚树隔开的小妹房里,“要睡觉还是去吃好……嗯?”
雪石榻上杳无狐迹……在外间?
估摸一刻钟的光景后,狐洞里发出一声尖厉娇吼:“灵儿,你这个小笨蛋去了哪里?你成心害我被大哥教训是不是?给我滚回来!”
此时,城主大人宽敞通透的车轿内,厚软暖融的锦被里,灵儿翻个身,小脸在热呼呼的“抱炉”上蹭了蹭,好睡依旧。
六、同门的到来
“城主,您回来的正好,原大侠和麦少侠昨儿到的,您若再不回来,两位就说要上山找您去了。” 出门多日的主子回府,城主府总管南忠到大门外迎接,接了主子手中的缰绳,话匣子当即是敞亮打开,“南河县的租子收回来了,因收成好,比去年多了一成。北谷县的河道快修完了,今儿个工头来请领工钱。东阳县……”
总管大人的长言滔滔在见着主子到车内抱出一个抱得密不透风的物什时顿止,“城主,这体力活儿怎能劳您亲为?阿三阿四,你们两个还不将城主手里的东西接过来……”
“退下!”
城主大人一声厉喝,把两个已经凑上前帮手的壮丁喝出十步开远,顺便也将南忠总管吓了一跳:主子少年得志,青年有了大成,但为人向来随和,少有厉色,今儿个这是怎么了?难不成在外面几天,撞了邪?
“敬飞,城主在外面是遇见了啥不干净的东西么?”瞅得主子行远,南忠揪住垂头丧气的敬飞窃问。
“不干净的东西……”那个,算不算?但要说“她”不干净,他敬飞长恁大还没见过比那更干净更灵美的……可是,“她”不是人啊,不是人,就该……
“敬飞!”秋寒月恶吼传来,“还不快滚几步到观月楼吩咐丫头准备,磨蹭什么?”
“来了来了,小的来了!”忠仆敬飞一步并三步,赶去侍候。
城主,很不对劲呢。南忠摸着无须的下颌,忖道。
原大侠,麦少侠。前者为秋寒月的大师兄原野,后者师弟麦夕春,三个人在当年同师学艺的一众师兄弟中,感情最好,师成下山后虽各有前程,也始终未断了联络往来。每年总有个八九十日相聚小酌。
但这回,身为百风门名捕的原野是为公而来,身为江湖赏金猎人的麦夕春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寒叶双蝶‘在赣南杀了药材商王大富一家二十几口,杀人掳财不说,还……”原野浓眉深拧,粗犷的脸上陡起杀意,“还把所有的女眷都奸污,甚至连幼童也未放过……如斯败类,一旦遇人,我不介意先斩后奏!”
“关键是,明明是三个禽兽不如的败类,还取个什么’寒叶双蝶‘,白白糟蹋了恁风雅的几字!”有一张讨喜娃娃脸的麦夕春也一脸的狠意。
秋寒月挑眉,“你们是说,这两个人目前可能到了飞狐城的地界?”
原野颔首:“据消息的确如此。我从赣南追到漠北,又追到这处,蛛丝马迹都显示他们已到了此处。”
“能把当今三大神捕之一的原野拖了如此之久,这两个人虽是败类,却不是废物。”
“废物就干不出如此令人发指的恶事了!”麦夕春将指节搓得咯嘣直响。
秋寒月勾起茶杯,吹着碧绿茶汤上的浮梗,“江北富商不惜联手斥巨资请你这位要价最高的赏金猎人出面,是有意把他们赶出江北呢?还是激他们上门送死?”
麦夕春哼一声,“就算没人付小爷银子,那等败类我也不介意杀他们个千百回!”
原野处事稳重,考虑周全,道:“寒月,你府里的丫鬟婢女甚多,须加强戒备,万不能掉以轻心。”
“南忠,你听到了?”秋寒月目投侍立一侧的总管,“从即日起,提升警戒等级。”
“是。”
原野又叮嘱道:“还要严查府里的来往人等,’寒叶双蝶‘易容与轻功都属上乘,一定不能有丝毫疏忽。”
“是。”南忠接了吩咐,立马告退出门布排去了,堂堂城主府邸,哪敢轻忽?
“好了。”麦夕春伸个懒腰,斜偎进圆椅里,脸浮坏笑。“正经事说完了,说点不正经的如何?”
秋寒月垂眸呷茶,不作应理。
“听你的下人说,魏怡芳先前在此住了一个多月,而且就是为了谈你们两人的婚事而来,结果如何?”
秋寒月睨他,“你是想让我惩戒府里下人的多嘴擅议么?”
“这样就没趣了是不是?”麦夕春一脸的八卦兴味。“说说嘛,四师兄,到底你和魏怡芳那个女人有没有可能?”
“你对她有兴趣?”
“……四师兄你少说笑了,我明明知道我从来就不喜欢太精明的女人。尤其魏怡芳,美则美矣,但总让男人少了那么一份怜惜的心思。我喜欢的啊,是那种一笑能甜到人骨子里,一哭能痛到人心眼里,又甜又娇又纯又媚……”
“你干脆自己喜欢自己比较好。”原野道。
“三师兄为何要这么说?” 从来不喜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