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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能忍淑妃都不能再忍了!
疯女人又一次癫狂地扑了过去,宁青夙笑得都要抽筋了。淑妃这女人可笑了,原本还觉得她有点分量,原来都是装出来的。她的脑恐怕都用来填补她那张看起来高深莫测的脸了吧!
宁青夙可是练过功夫的,一个简单的引导,淑妃便趴倒在地又行了个五体投地大礼。这次淑妃总算摔清醒了,见打不过宁青夙,又趴在地上颜面尽失,当即抓着机会一声哀呼:“杀人了,皇后娘娘救命啊!”
皇后脚步一滞,等的就是这句话,嘴角扬起,回身就是一通熟练的呵斥:“晴飏公主以下犯上,企图谋害淑妃娘娘,论罪当诛。本宫念其年幼又受先帝宠爱,免其死罪,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说到这里,声音戛然而止。待宁青夙惊恐加不明所以地转向了她,才继续:“暂且就给你个机会将功赎罪吧!你此次去乌月国若是完成不了任务,恐怕连本宫也保不住你了。”
这罪名扣的,宁青夙一个趔趄差点儿没站稳,都说皇宫是个深渊,里面的人个个高深莫测,一不小心就会掉脑袋,果然不假。
“晴飏知道了,谢皇后!”宁青夙深知躲不过去,只得硬着头皮应承了。皇后满意地点了点头,这次当真拂袖而去了。
淑妃那只斗败的大公鸡见皇后娘娘帮自己说话,又嘚瑟了起来,站起身后仰着头就顶着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对着宁青夙一阵数落:“现在知道厉害了吧,小贱人,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跟本宫横了!”
“不敢不敢,打狗还得看主人呢!”宁青夙说得万分认真,每一个字都是咬出来的。
“你这贱人还敢骂本宫是狗?”淑妃气得再一次暴跳了起来,抬脚就朝宁青夙冲了过去。宁青夙轻描淡写地一个转身又伸出小脚一勾,淑妃便站不稳脚跟又摔了个狗啃泥。
“哎哟,淑妃娘娘你这是怎么了?地上难道有金不成?听说有人浪里淘沙,还从未听说有人趴在地上找金呢!您还真是超凡脱俗!”宁青夙娇媚一笑,再次惹怒了淑妃。
“你胡说,本宫才不是在地上找金呢!”
“不是找金?难不成是腿脚有毛病,已经站不稳了吗?”宁青夙故作吃惊,转而又从旁边的架上抽出了宝剑,笑着朝淑妃走了过去:“有病咱就得治啊!碰巧妹妹我懂点医术,要不要我来帮你治治?”
淑妃还没站起身,便见宝剑指到了自己的鼻尖,顿时吓得浑身瘫软,都要哭出来了:“妹妹别冲动,千万别冲动啊!剑可不是好玩的,会出人命的!”娇媚的大眼看着宁青夙,眼里满含着泪水。
因为害怕,她的声音都在颤抖,再加上那双愁眉,尽显楚楚可怜。
宁青夙见了也有些于心不忍,今天已经把她欺负得够惨了,就这样放过她吧!“好了好了,你走吧!以后好好做人,别没事跟条狗似的乱叫还乱咬人!”
“是是是……”淑妃连称个是,逃命似的夹着尾巴逃走了,这次她是当真怕了,晴飏以前都是任她们欺负的,何曾这么横过?
难不成兔急了真会咬人?
宁青夙反反复复想着自己刚刚说的那番话,越想越觉得精辟,不过很奇怪,淑妃被骂成狗居然没有反驳,难道已经习以为常真当自己是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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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小美人
人是石林打的,石林早就放话说了不能泄露半点风声,侍卫们自然守口如瓶了,巫苏克又昏迷不醒,没办法指明真相。
皇后经宁青夙那一番胡乱指证,当真以为凶手是渠让,回宫后发了一通雷霆大怒,就要与渠让决战到底。
无辜被扣上了阴险残暴忘恩负义之名的渠让此刻还浑然不知呢!
从戎狄皇宫出来后,他便匆匆离开戎狄,回了乌月。当然鹿有弄丢了宁青夙,没少挨骂。
可怜的鹿有敢怒而不敢言,也没敢说自己看过公主和男人厮混,更没敢提自己差点被抓住,甚至没提公主,只说宁青夙狡猾了,对戎狄皇宫又很熟悉,他不熟悉环境才被宁青夙甩掉了。
渠让信任鹿有,并未生疑,只是看着跟在自己身后的那群鹦鹉,有些怅然若失。那女人果然只当他是垫脚石吗?用完了就可以随意丢弃?连自己最宝贝的鹦鹉都不要了?
还是说从未在意过,只是在耍他?
“烽烟撩动心愁,是谁在鼓奏?茫茫大漠相思人儿你在何方?是否也在窗前观烛影细数我们的曾经……”鹦鹉还在唱着那熟悉的歌谣,映着车窗外的大漠景象,很轻易就将人的心绪扰乱了。
渠让怔怔出神,不自觉地在心里打起了拍,末了忽而扬起嘴角将手伸出了窗外,鹦鹉们扑闪着翅膀就飞了过去,因为他的手上有食物。
果然只是一群低等的禽类,谁给食吃就跟着谁呢!
渠让慵懒地斜倚在车窗上,看着那群在自己手上轻啄的鹦鹉,又一次陷入了神情恍惚状态。鹿有在外面驾车,忍不住摇头叹息。
安蕊骑马跟在马车旁边咬牙切齿,一心将宁青夙当成了必须要除掉的仇敌。
在她心里王爷只属于她一个人,谁都不能跟她抢,就连王妃要见王爷都要看她的脸色。宁青夙凭什么?不过就是个贱民而已,连给她提鞋的资格都没有,凭什么有那些非分之想?
要知道乌月国等级制是很严明的,民女绝对没可能与王爷成亲,要不然她早就嫁给王爷了,何至于到现在都没个名分!
此刻被她诅咒了一万遍的宁青夙正在房间里来回踱着步,一直在为宁家军担心。
它们第一次来戎狄,肯定找不到回家的,更不可能找得到她。或许它们还在那院里傻傻地等着她回去呢,也不知道有没有饿着,会不会被残忍的戎狄人随意捕杀。
当初是为了它们的安全着想,才将它们留在宫外的,现在宁青夙打从心底里开始后悔了。留在自己身边还能有个照应,扔在外面更不安全吧!
还有小伍,不是跟石林一起进宫来了吗?怎么一点音讯都没有了?
正担心着,屋外突然传来了一阵嘈杂的声音,将宁青夙的思维拉回到了现实世界。“小枫姐姐不好了,听说在松奎殿抓住了一个人,长得和你好像啊!你快去看看,是不是你家亲戚……”
“我家亲戚?不会吧,我家只有我一个人在宫里啊!”小枫很迷茫。
宁青夙在屋内听着却没办法再淡定了,当初她给覃思伍上妆就是以小枫为模的,覃思伍没有卸妆药水,应该还顶着那张和小枫如出一辙的面容。他们说的那个被抓起来的人该不会就是小伍吧?
宁青夙急得一把推开房门,闯入了人群之中,“你们刚刚在说什么?那个和小枫长得很像的人在哪里?”
说话间宁青夙由于情绪过激动,下意识地抓住了眼前那个前来报告情况的丫鬟的肩膀。
小丫鬟被公主一吓,两腿一软就跪在了地上,唯唯诺诺:“回公主的话,那小还在松奎殿呢!是皇将他抓住的,说他是刺客要杀人呢!奴婢看他长得和小枫姐姐很像,才跑了来……”
“是吗?快带我去啊!”宁青夙可没心情听小丫鬟啰里吧嗦的报告,现在人命关天,也许晚一步小伍的性命就不保了。
小丫鬟虽然不知道公主为何如此在乎一个小刺客,但看公主心急如焚的模样也能体会到问题的严重性,忙站起身来领着宁青夙去了。
小枫、小悦等几个暖晴阁的丫鬟面面相觑,也不知道公主在搞什么名堂,见宁青夙跑了出去,急忙跟随。她们现在的任务就是监视公主的一举一动,可不能有任何遗漏和闪失。
就这样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冲到了松奎殿。
这松奎殿原是皇的住所,平日里皇就皮得很,没事都能将天捅出个大窟窿;现在陡然来了个陌生人,功夫还挺好,他自然不会轻易放过了,即便覃思伍说了一万遍自己是石林的人,他都当做没听见。
覃思伍虽然有点武功底,却也比不过一群大内侍卫,在侍卫们的围攻下,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他便被抓了。
“嘻嘻,小妹妹,别以为你女扮男装我就看不出来。瞧瞧你这小脸嫩的!”覃思伍被抓后,皇莫名兴奋,走过去就在覃思伍的脸上抹了一把。当时覃思伍还是男装打扮,脸上画得乌七八糟,亏他能下得去手。
侍卫们见了都忍不住打哆嗦,覃思伍也觉得一阵恶心,嫌恶的眼神持续在皇的身上打转转。脸皮厚比城墙的皇居然一点感觉都没有,又摸了一把,还命身后的监打来了一盆水。
众人都捏了把冷汗,在心里为那个被抓住的小个默哀。要知道皇爱玩可是出了名的,在这皇宫里也不知道有多少人是被他玩死的。
小监端来水盆的手都在不自觉地颤抖,总觉得自己做了帮凶,心里隐隐不安,看向覃思伍的眼神里满是同情。
覃思伍隐隐感觉到周围的人都在用古怪的眼神看着自己,却不明白是为什么,只见那个指示侍卫抓住他的皇拿着打湿的面巾朝他走了过来,脸上始终挂着渗人骨髓的笑意,让人觉得浑身发毛。
“来了,小美人,就让本皇看看你的庐山真面目吧!”
皇缓缓走近,覃思伍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压力,只想逃跑,却被侍卫抓着动弹不得,只能够眼睁睁地看着皇用湿面巾在自己的脸上胡乱抹着。
抹到最后脸上乌漆抹黑的东西全被抹掉了,只剩下原本属于小枫的娇俏容颜。由于年龄比小枫小上一些,再加上原本就肤若凝脂,经过皇那一番折腾,竟让他有了些出水芙蓉的味道,白白嫩嫩的,我见犹怜。
皇也没料到会有这样的效果,一时间竟看得有些痴了。“哈哈,早就猜到你是个美人了,只是没想到你居然能美到这种程,让本皇只看一眼便想要将你吃掉了呢!”
说话间竟是当着众人的面在覃思伍的脸颊上亲了一口,覃思伍彻底凌乱了:“闭嘴混蛋,爷爷我是个纯爷们,不是什么美人!”
“胡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晴飏姑姑房里的丫鬟小枫。之前本王就看上你了,姑姑一直不肯将你让给我,今天你这可是自投罗网来了!”皇贼笑着又在覃思伍的脸上抹了一把,满脸奸计得逞的样。
覃思伍浑身都僵硬了,只求上天能够保佑自己逃过此劫,他可不想莫名其妙地被一个心理变态的男人玷污啊喂!如果能够躲过这一劫,就算这辈,下辈,下下辈都做牛做马他都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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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变态的三皇子
很明显皇惦记小枫很久了,要不然也不可能轻松认出自己画得乌七八糟的面容下是小枫的脸。他会轻易放过自己吗?
不可能吧!
覃思伍欲哭无泪,只恨师姐没有把自己化成丑八怪,要是丑八怪就不会遭人惦记了吧!
“唉,现在的男人怎么都这素质?见到美女就要发疯似的扑上去吗?也不跟本大爷,身边一直跟着个绝色大美女都没有做过任何出格的事情!”覃思伍忍不住一声叹息,口中的大美女指的自然是宁青夙了。
“哈?你在胡说什么?哪儿来的大美女?”皇满头雾水,眼前的女人是不是被吓疯了?居然惦记着美女,还自称本大爷!
伸出手去摸了摸紧皱着的眉头,一切如常:“没发烧啊,怎么会说胡话呢?奇了怪了,难不成是在故意装疯卖傻?跟本皇玩欲擒故纵?”
“纵你大爷!”眼前这个小皇撑死了也就十二岁,怎么就跟个饿狼一样?戎狄皇族果然各个都不正常吗?亏师姐那么信任石林,他居然给了师姐一张假地图,要不是那张假地图自己也不可能被抓。
可恶,也不知道师姐在哪里,有没有危险!
覃思伍恨得咬牙切齿,伸长脖就一口咬在了皇的脸上,其时他的手脚都被侍卫控制住了,能使得上力的就只剩下牙齿了。
“嗷……”皇一通怪叫,暴跳了起来。
“皇,你没事吧?”侍卫们惊呼一声都疯了,赶忙将覃思伍拉了开去。覃思伍那一下可是用尽全力咬的,被拉开后皇的脸上留下了一排牙齿印,上面还渗着触目惊心的血丝。
“嘶……”倒抽凉气的声音此起彼伏的响了起来,侍卫们光看看就觉得肉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