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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奸细!你可别乱说啊,是宝马突然发狂了,关我什么事?”宁青夙急了,赶忙辩解,她可不想被扣上奸细的大帽。
“是吗?”白衣男放开白马回过身去直面宁青夙,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眸好似要将宁青夙灼穿。宁青夙惶恐,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
“你究竟是何许人也,为何要来居攸关?”白衣男继续追问。
宁青夙深知避无可避,只得硬着头皮答了:“我是来寻夫的!”
“寻夫?”白衣男上下打量了宁青夙一番,竟是拧起了眉头。身旁紧接着传来了众人的议论声:“这么丑的女人都有丈夫?”
不少妇孺愤愤不平,投向宁青夙的眼神里满是哀怨。
“正是!”宁青夙咬着牙齿点了点头,长这么大听到的都是众人对自己的夸奖,美若天仙、倾国倾城之类的辞藻都听腻了,偶尔听别人喊喊丑女人、丑八怪之类也别有一番风味呢!
事实上为了掩人耳目,她早就对自己的面貌做过处理了,现在她就是一个比丑女无盐还要丑陋的女人。蛤蟆眼、鹰豆鼻、超级大嘴还配上一脸的青春旮旯痘,简直不堪入目,叫人看一眼便不想再看第二眼了。
众人都不堪忍受的将头撇了过去,唯独白衣男例外。他好像不怕恶心,仍旧目光灼灼地死盯着宁青夙不放。
这是何故?他疯了吗?还是味当真如此独特,就喜欢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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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极品王爷(二)
宁青夙扫了白衣男几眼,也认出了对方的身份,可不就是传说中的英雄承西王渠让么!此人本领高强,能能武,还长了一张让天下女人都魂牵梦绕的完美容颜。
他的眼睛深邃的好比深渊,只被他看一眼,心神便要被吸进去了呢!
“王爷何故用这般深情的眼神看着小女?难道爱上了小女这样的倾世容颜?”见渠让目不转睛盯着自己,宁青夙忍不住打趣。
“呕……”围观众人听到声音都恶心作呕了。
渠让依旧面不改色,看着宁青夙的眼神好似看着一件稀罕的艺术。
他疯了吗?还是说已经饥不择食了?居然会目不转睛的盯着一张别人看一眼就恶心欲呕的脸。
宁青夙下意识地皱了皱眉头,总觉得眼前的男人不正常,要知道当初她画自己这张脸的时候都被自己恶心到了好吗?这男人居然一点也不觉得恶心,还一副很欣赏的模样,呃……
“承西王殿下味倒是独特!该不会是真的爱上小女了吧?让小女有些受宠若惊呢!”宁青夙嘲弄的清了清嗓笑道。
“呕……”自恋也要有个啊喂!还真没见过这么自恋的,更没见过长得如此磕碜还能这么自恋的!
围观群众都吐了,心里愤愤不平:承西王殿下什么样的美人没见过,怎么会对这样一个比厨房抹布还要恶心的东西刮目相看?
难不成是在好奇一个人怎能长得如此之丑?
“受宠若惊倒是不必!本王只是在研究你的面容,确实很独特呢!”渠让依旧紧盯着宁青夙不放,神色变幻莫测,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还真是啊喂!围观群众偷偷抹了把冷汗,又松了口气,刚刚看承西王紧盯着那丑女,还以为他真对那丑女有意思呢,原来只是研究而已。
那就好,那就好啊!
承西王那样高高在上又帅气多金的男岂会对一个丑若无盐的女动心?根本就是不可能事件嘛!
呵呵,用丑若无盐这个词来形容自己还真是稀奇。宁青夙脸皮厚得堪比城墙,听着围观群众的揶揄声仍旧面不改色心不跳,甚至还保持着礼貌的笑容与渠让对视,猜测着渠让的心思。
众人都说承西王渠让与众不同,拥有超越常人的天赋,韬武略样样精通。难不成正因如此,他的癖好也比一般人独特些?偏偏就喜欢丑女无盐?
正疑惑不解之际,渠让冷不丁开了口:“听说你手上有一幅江山社稷图,开个价吧,我要了!”
“诶?江山社稷图?”难不成他认出了我的身份?宁青夙猛然一惊,满目诧异的看着渠让,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围观群众都莫名其妙,也不知道承西王殿下怎么会突然提到江山社稷图。那种高端的东西应该和眼前这个丑女无关吧!
事实上江山社稷图总共有五张,其中一张恰好就在宁青夙的手上,是宁青夙的师傅传给她的。
“怎么?怕我出不起价钱?”渠让见宁青夙半天没给回应,忍不住又道。
“王爷说笑了,天底下哪里还有您出不起的价格?只可惜您说的那个江山社稷图小女闻所未闻,要不然小女肯定要抓住机会将您敲诈一顿了!”宁青夙谦卑地欠了欠身道,礼节十足。
围观群众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在暗骂丑女无耻和胆大,居然有敲诈承西王的心思,果真是千年王八吊脖,嫌命长了吗!
承西王肯定认错人了,这般无耻的丑女怎么可能和江山社稷图有关!
渠让也隐隐听到了群众的议论声,但他依旧一口咬定江山社稷图就在对面那丑女人手上。
其实他早就认出了宁青夙,就在他紧盯着宁青夙的时候。普天之下也只有宁青夙头顶上会整天跟着一群叽叽喳喳的鹦鹉吧。这女人也不知道是真蠢,还是在故意哗众取宠。
“少装蒜了,宁青夙,一定要本王指出你的真实身份吗?”见宁青夙死不承认,渠让直接报出了她的身份。
“你……怎么可能认出我?”宁青夙自恃易容术天下第一,当然无法接受别人将自己一眼看穿了。
“寻常女人看到本王都会脸红,你这张脸却不会,很明显是画上去的,画脸技术如此高超的普天之下恐怕也只有画仙宁青夙了吧!”渠让胸有成竹道。
“噗……”听到渠让的解释,宁青夙忍不住笑喷了:一个人是要有多自恋才会觉得所有的异性看到他都会脸红啊喂!这位承西王还真是!
“既然被你认出来了,我也无话可说!不过江山社稷图我是不会卖给你的,你就死了那条心吧!”画仙身份没什么见不得人的,宁青夙并未否定。
围观群众再次炸开了锅:原来这丑女是画仙宁青夙所扮,怪不得承西王会看她看得入神,要知道画仙宁青夙可是享誉十国的第一大美人。
真没想到她今天居然会把自己画得比无盐还丑,未免也任性了吧!就这样承西王殿下都能认出她,也是厉害,虽然原因说得有些狂妄,但承西王就是承西王,怎么说都让人挑不出毛病来呢!
“为什么?”渠让拧眉反问,宁青夙承认身份却不交出江山社稷图是什么意思?跟他叫板吗?胆倒是不小,还真当自己是神仙了吗?
“江山社稷图乃是前朝名家所作,懂它爱它的人才配拥有,你根本就不懂画,我凭什么将江山社稷图卖给你?”宁青夙淡然回道。
“我若执意要呢?”渠让面色一凛,捏起了拳头。
“王爷是想在光天化日之下明抢吗?呵呵,堂堂承西王居然动手去抢一个弱女的东西,说出去恐怕不好听吧!”宁青夙不依不饶,说话间嘲讽地扬起了唇角,料定了渠让不敢胡来。
戏谑的笑容在大嘴上绽开别有一番风味,给她原本就丑陋得不堪入目的面容更添了几分邪魅的味道。
“你!”渠让气结,竟是无言以对,俊脸也因为复杂的心绪纠结而持续抽搐着。“好好好,好你个宁青夙,你到底要怎样才肯把画给我?”
“想要画很简单,你只要答应我两个条件便可!”宁青夙接道。
“哪两个条件?”渠让见事情有转机,赶忙追问。
宁青夙也不啰嗦,直言道:“一,就像我说的,只有懂画的人才配拥有江山社稷图,我要你画出一幅能让我满意的画;二,想必王爷千里迢迢来居攸关也是为了戎狄皇帝大寿之事吧,我要你带我进戎狄皇宫!”
“这……”渠让一愣,并未立即应承。
宁青夙的两个条件难倒了他,让他画画没问题,但是要画出一副让宁青夙满意的画却并不容易,“你这条件好没道理,万一我画得很好,你还嘴硬说不满意呢?”
“哈哈,王爷说笑了,我宁青夙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怎么可能做得出那种龌龊的事情?”宁青夙哂笑道,对眼前的男人莫名反感,她最讨厌的便是婆婆妈妈的男人了。
“好,本王暂且信你一回,跟我走吧!”渠让终于答应了,说完拂袖而去,宁青夙快步跟上。他居然只字未提戎狄皇宫,倒是爽快,也不怕宁青夙在戎狄皇宫里胡作非为,看来戎狄人从未入过他的法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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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极品王爷(三)
宁青夙跟在渠让后面,很快来到了一处驿站,堂堂乌月国名声最响的王爷居然住在普通驿站,倒是稀奇了,渠让这个人还真是与众不同。
“你这张脸最好改改,本王可不想成为万众瞩目的焦点!”抵达驿站后,渠让只甩下这么一句话便进了自己的房间。
宁青夙耸了耸肩,也找了个房间开始处理起了自己的面容。事实上她之所以将自己画得如此丑陋,全是因为要在原本晴飏公主的脸上做章,免得入宫后还要再画一次,时间上来不及。
画这丑陋的面容只需要用最原始的材料,水一洗就能洗掉了,晴飏公主那样细致的面容却需要很多不同的材料,也不是清水能洗掉的。
这也是她的易容术毫无破绽的原因之一,如果不用她特制的药水,根本抹不掉,也就是说会一直保持着与本尊一样的面容。
现在渠让既然要她改头换面,也就只能硬着头皮改了,千万不能让他发现原本的底是晴飏公主。
宁青夙想了又想,最终将自己画成了一个脸上带有明显红胎记的青年男,这样跟在渠让后面倒也不显突兀。
要知道渠让身边多的是能人异士,脸上有胎记伤疤的也不在少数。
装扮好后,宁青夙让驿站小二找来了一套合适的男装换上,又等了一段时间便有承西王府的人前来敲门了。宁青夙理了理衣衫,缓缓走出。
渠让正在屋外等候,见出来的是个男,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又笑了起来,打趣道:“你到底做了什么亏心事?不敢用真面目见人了吗?”
“这,呵呵,王爷说笑了,小女是怕一露真颜,又让您成为目光焦点了!”宁青夙淡然应道,缓缓沿着楼梯朝渠让走了过去。
“哦?是吗?本王倒是不介意因和画仙一起出席而成为目光焦点!”渠让狡黠一笑,指尖轻弹将手中的苹果核朝宁青夙的脚下打了过去。
由于目标小,宁青夙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只感觉到脚下突然一阵动荡,然后就站不稳脚跟朝前方栽倒了下去。
“啊……”眼看着即将滚下楼梯,就在那千钧一发之时,白影突现揽着她的腰肢稳稳地将她扶住了。
好险好险,差点儿又摔个狗吃屎,今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竟出这种事!宁青夙心有余悸,刚想对扶住她的那人道谢,就看到了渠让放大版的俊颜,此刻正饶有兴味地看着她。
原来扶住她的人是渠让,到嘴边上的感谢话突然就说不出来了。耳边紧接着传来了渠让的声音。
“呵,你这画仙当真不食人间烟火吗?走都走不稳?还是说被本王帅倒了?亦或者是故意摔跤,想要和本王来个亲密接触?”
由于距离很近,温热的气息喷涂在宁青夙的耳畔,当真惹得宁青夙一阵面红耳热了。幸亏这脸是画的,看不出来脸红,要不然就糗大了!
不过这承西王可真够自恋的,居然说我被他帅倒了,还故意接近他,未免也可笑了吧!
宁青夙不由得打了个哆嗦,匆匆推开了渠让,故作镇定道:“王爷又说笑了,小女刚刚只是想快点下楼,即便没人扶着,也不打紧!”
客套话说得真绕口,舌头都要打结了。
宁青夙自认为占了上风,正暗自得意,谁知渠让竟然松了手,并且故意趁她不备地时候推了她一把。
这次可就惨了,宁青夙果断滚下楼梯摔了个四仰八叉。
“哎哟,你……你这混蛋居然暗算我!”某女站起身来,气得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