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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深恋她母亲未果,他却是如愿以偿了,胸中如三月的阳春,开满遍山的梨花,吻了吻她熟睡的小脸。
探身捞起地上的羊毛毯,将两人赤着的身子一起盖了,重新拥紧她。
倦意袭来,下巴抵了她的额角,慢慢合上眼。
不知过了多久,听到一阵悉悉索索的挖掘声,赫然惊醒,睁开眼,见怀中玫果睡得正酣,一张小脸白里透红。
不忍叫醒她,轻手轻脚的放开她,翻身坐起,竖着耳朵听了一阵,象是洞外有人正在挖掘,忙跃下暖玉,倒了水袋中清水,将身下洗净,麻利的穿上衣衫。
取了软巾,湿了水,轻轻揭开羊毛毯,尽可能轻的细细为她擦洗身上欢爱后的痕迹。
见她身下红肿不堪,心疼不已,手上动作越加的轻柔。
待为她打理干净,她犹自不醒,手指轻轻拂过她身下毛发,她只是缩了缩腿,翻了个身,照睡。
他唇边勾出一抹浅笑,给她重新盖好毯子,出到外间查看。
这时挖掘声已十分明显,隐约能听见洞外冥琪等人的声音,稍等了片刻,身前积雪滑下,眼前一亮,光刺得他睁不开眼,伸手遮了眼,见冥琪等人焦虑的立在洞外。
见他安然无恙,惊喜交加。
转而见只有他一人,却不见玫果,脸上喜色褪去,“公主呢?”
冥红用手压了压唇,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在休息,我们去洞外等候。”
踱到洞外,仰头查看,见雪山积雪已然稳当,方放心离开洞口。
冥红等人远远见雪山滑崩,见冥红抱着玫果躲进冰窟,虽然冥家人自小有各种应急训练,但见二人埋在雪洞中,终是提心吊胆,在不远处守了一夜,直到天亮,天气放晴,滑雪稳了,慌忙过来挖掘。
这些时辰内,众人均不曾用过餐,于是众人寻了个安全地方,生火做饭。
冥红不放心玫果,仍回洞中,坐在暖玉前等候。
看着她在睡梦中蹙了眉,而蹙眉,看着她笑而笑。
过了一柱香时间,玫果睫毛轻颤了颤,闭着眼摸向身边。
一摸,摸了个空,赫然惊醒,睡意全无,睁开眼,原本冥红睡的地方,空无一人,惊得魂飞魄散,翻身坐起。
回头间是他含笑的眼,长松了口气,“吓死我了,以为你不在了。”
冥红胸口一紧,日日对她,却不知原来她会如此紧张他,伸了长臂,将她揽进怀里,“睡得可还好?”
玫果一失一得,欣喜若狂,环了他的窄腰,将下巴放在他肩膀上,点了点头,练武的人就是好,这腰身紧结窄小,没有一点赘肉,特别的漂亮。
“他们还没来吗?”
他伸手到毯子里,轻抚着她赤着的细滑背部肌肤,“洞口已经掘开了,他们在外面生火做饭。”
玫果愣了愣,往自己身上看下,身上虽然裹着毯子,但毯子下未着一缕,一张脸顿时红过耳根。
“你怎么不叫我,丢死人了。”手忙脚乱的开始寻衣衫。
冥红看着她的狼狈相,哈哈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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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 温情
“你还笑?”玫果更是羞得无地自容,慌乱间,里里外外的衣衫没一件穿整齐。
他为她整理着衣衫,“他们没进来过,你不必担心。”
玫果一屁股坐了下去,长吁了口气,“你不早说。”
任他给她拉扯着衣衫。
冥红从来不曾服侍过女人着衫,牵扯了半天,她身上也不见齐整。
二人大眼瞪小眼,忍不住相视一笑。
玫果站起身,自行整理妥当,刚迈出一步,身下痛得站不住脚。
冥红慌忙将她扶住,有些着急,“痛得历害?我就说不该……哎,这可怎么是好?有没有什么好些的药物?我帮你上上。”
他一边说,一边就要去解她裙下亵裤。
玫要红着脸,按住他的大手,瞪了他一眼,口中啐道:“被下人进来看到,象什么话。”
他放开她,退后两步,反踹上门,将她抱起,坐上暖玉,便又要去掀她的裙幅。
玫果将他的手死死拉住,嗔笑着,“我哪有这么娇气,过会儿就没事了。”
“当真?”
“当真。”
他将她上上下下看过,见她不动时,也没痛苦之色,才放下了心,将她散落在地上的小东小西拾了起来,递还给她。
将她打模抱起,径直走出洞外。
玫果挣了挣,“放我下来,这么被下人看见……”将目光投向洞外。
“看见,怎么了?”他眼角带笑,他们现在已有夫妻之实,全然不觉抱她,有什么不妥。
他答的干脆,玫果听后不由哑然,是啊。他抱着她又怎么了,以前也常与他同骑一马,说来说去全是她满脑子与他欢好过的影子,才会心虚,虽然他是自己的夫侍,但这刚刚关进雪洞,就这么不加节制,这无虚有的荒淫无度之名,怕是要坐得正了。
见那边护卫们向他们看过来,反不好再挣。
冥红一路将她抱到人群前,扫了身边青石上的积雪,极尽小心的将她放落。
护卫们只道是她被积雪压伤,频频看向她,又不敢多问。
玫果想帮作轻松,可是身下的痛,却让她作不出随意的动作。干脆安安份份的坐在青石上。
冥红亲自进洞收拾了洞中残余的羊毛毯等物品,环视了下这间冰宫,吃吃浅笑,这地方以后不时得来看看。
大掌在暖玉上抚摸了一会儿,才离了冰洞。
吃过饭,怕天黑不容易应付雪山附近的一些意外变故,不再耽搁,催促着手下收拾上路。
玫果这次是打着视查民情的借口到处游逛,一路上都是自行骑马,这时自然没有辇车供她休息。
冥红将羊毛毯在马鞍上厚厚的铺了一层,才抱着她翻身上马,将她揽在怀里,不让她再独骑。
直到前面城镇,冥红也不看时辰,径直寻了间大的客栈,不等玫果下马,将她抱了大步迈进客栈。
小二见他们衣着光鲜,又是护卫成群,不敢怠慢,小心在前面,引着冥红进了客栈上房,扫了眼他怀里的玫果,小心试问,“尊夫人,可是身子不好?”
冥红将玫果放上床,点了点头,“有些不舒服。”
“不知尊夫人哪儿不舒服?需不需要请个大夫?”小二殷勤相问。
冥红俊脸微红,虽然玫果自己就是大夫,但她给自己看病总是不大方便,看向玫果,柔声问,“要不要请个大夫……”
玫果一张脸瞬间红过耳根,白了他一眼,对小二道:“不必请大夫,麻烦小二哥,给我备些浴汤。”
小二应着走了。
冥红在她身边坐下,揽住她,低声报怨,“受不得也不说一声,生生的受了,自己弄成这样。”
玫果打量着这家客栈,虽然是小镇客栈,布置的居然十典雅。
听了他的话,侧了脸,似笑非笑的看他,“你怎么就知道我受得受不得?我明明没事,你非要把我当只病猫。”
“没事?”他飞快的扫了眼她身下。
她白衫白裙,他根本望不见她裙下的风光,她的脸却莫名的一红,捏了捏他的手,“我当真没事,你不用担心。”
他们在这镇上一住,便是五日。
过去都是冥红催着赶路,这次却是他死活拖了一日又一日,直到见玫果行动上没有异样,才领了队继续赶路。
这以后,玫果不再见村就进,见镇就宿,连连催赶,赶往虞国。
这一日,正在冥红怀里睡得昏天昏地,听冥红说了声,“到了。”
接着脸上一阵轻拍,迷迷糊糊的半睁了眼,望向前方,果然是到了虞京城门外,一队护卫护着她的辇车在城边等候。
带队的头领远远见玫果他们行来,忙快步迎了上来,到冥红马前才停下,抱着拳,“郫职受皇上之命,在此恭候长公主和冥候。”
冥红点头回了礼。
玫果看了眼停在路边的辇车,“也不必再换什么车了,前面带路吧。”
护卫领了命,一队人拥着玫果和冥红二人浩浩荡荡的往皇宫而去
冥红用马鞭抬了玫果下巴,“骑了这么久的马,坐车不舒服些?”
玫果不以为然的撇了撇嘴,“我觉得你怀里更舒服。”
冥红眉稍轻扬,笑了。
玫果抬手抚着他带笑的眼角,反不如他这么轻松,他见了母亲,会怎么说?
他不让她插手,可是她实在有些沉不住气,“环玉的事,你到底要怎么做?”
冥红睨了她一眼,看向前方,“虞氏红冥家赐婚,目的只有两个,一便是将冥家的人牢牢锁住,与皇家无论如何也分不开,另一方便也是稳固冥家在朝中地位。”
玫果小嘴一撅,“你是我的夫,还要怎么绑?”
冥红松挽着马缰,挑了眉,“以前可不是如此,正因为这样,皇上才会赐婚。”
“以前?”玫果一愣,明白他话中之意,耳根烫了烫,“她们如何知道我们没有……”
玫果感觉自己象被剥光了。被身边有数双眼睛盯着,打了个哆嗦,十分不快,板起了脸,“这规矩,得改,先不说这事,你说说看,你是怎么打算的?”
……
第102 冥红是断袖
一阵风吹过,带着丝丝的凉,吹开冥红耳鬓的发束。
“如果我不再是冥家的人,环玉公主且能再嫁我?”冥红紧了紧环在玫果腰间的手,望向冥家的方向,能看到的也只有身边的金璃红瓦。
玫果一双杏目睁得溜圆,愣看了他好一会儿,突然揪住他胸前的衣襟,“你这是什么破烂主意?”
她虽然不喜欢朝政中事,但这些年来对皇家之事不是全无耳闻。
冥家自小的训练就是以‘忠’为原则。他们打骨子里就被封印上‘忠’的信念。
在他们看来,背叛家族或者被家族驱逐都是平生之耻。
他为了她,离开冥家,他内心会承受什么样的痛楚。
他不要他今后生活在这样的的痛楚中。
冥红抬手轻抚她的面颊,想抚去她脸上的怒容,“这是最她的办法。”
玫果将他一推,“去你的最好的办法。”急怒间没留决提高了噪子。
周围护卫向他们望来,她小手握了拳,放在唇边轻咳了声,压低声音,“我不同意你这作法,这件事由我引起的,我来处理,你别管了。”她气恼的转过身,背对着他。
“果儿,你不能。”冥红将她重新转过身。
“我怎么不能?”玫果拧紧了眉着,“我还从来没弄过权,这次还真要弄一弄,你是我的夫君,凭什么不能我们自己作主。”
她深了口气,免得被自己身上窄紧的胸衣勒得窒息,“如果说,那个环玉是你自己想要的,我无话可说,可是你与她……”简直八杆子打不到一处。
“果儿,君无戏言,如何能不给皇上一个台阶,我离开冥家是最好的台阶。”冥红凑近她,扫视了下左右,见无人注意他们,在她耳鬓轻轻一吻,柔声道:“以后有你的地方,便是我的家。
玫果胸口一紧,转身环住他的腰,将脸靠在他怀里,“弈园永远是你的家,不过我不要这样的方式。我连自己的家人都保不住,我以后还怎么能保住一个国家,你也别再提什么离开冥家的事,我们见过母亲再议。
如果她硬是要拆散我们,那我这继承人也不当了,我们唤上瑾睿,佩衿和幕秋他们,带上小馒头和瞳瞳,寻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开医坊,做买卖,过小日子去。末凡和弈风他们有空了,爱回来就回来,不爱回来。也由得他们。”
她说完,自己都觉得好笑,皇家的人,哪能由着她想离开就离开。
他的拇指轻抚着她瓷细的面颊,摇头一笑。
玫果扁了扁嘴,“你别笑,我知道这话说出来,只能当当笑话,不过我们的确不用现在决定什么,进了宫,我们一同去见我母亲,好么?”
“好。”他眸子闪亮,声音低哑,有妻如此,他没什么不能放,没有什么不能舍。
进了宫,她仍被安顿在上次回虞国所住的宫殿。
稍加休息,便听女官来传,说女王召见冥红。
玫果忙更换了宫装,与冥红握着手,一同走向大殿。
到了殿外,冥红看了看玫果,放开她的手,要随女官进殿。
玫果一把扯住他的衣袖,不肯放手,让他一个进去,谁知道他会说些什么。
冥红轻拍了拍她的手,“放心。”
玫果只得放了手,对女官说道:“麻烦通报一声,说我有急事求见母皇。”
女官恭恭敬敬的应了。
冥红也随之进了殿。
殿中……
阳光充足,十分亮堂,但殿中气氛却阴冷阴冷的。
虞氏姐妹并肩坐在上座,两张酷似的面容没有一丝笑意。
座下,一身橙红宫服的年轻女子,战战兢兢的跪在五步之外,垂着头,不敢看座上二人。
冥红大步直到座前五步外,离那女子不远处,方停下,单膝跪下,朗声道:“臣冥红叩见皇上,太上皇。”
身边女子肩膀轻轻一颤,侧了脸偷偷看向冥红侧脸,顿时一惊,是他……
虞瑶将冥红打量了一番,见他神采奕奕,满意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