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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凡,我想跟你认真地说这件事。”
“怎么了?”他边解衬衫的袖扣,边打开携带式电脑。
“那个,就是今天我跟你说的去福利院面试的事——”我犹犹豫豫地试探着,唯恐刚新婚就伤了感情,“你真的赞成?”
“嗯。”他应着,双目锁定电脑屏幕。
他看什么这么入神呢?与新婚妻子说话都心不在焉的。我伸长脖子张望着,可他高大的身影严严实实盖住了屏幕。
我微微皱起了眉头,起身。未窜到他身边,他忽然转身,两只手结实地圈住我的腰。
我的脸璞地红到了耳根子,只觉他一双晶亮的眸子底流转着摄人的漩涡,慢慢地将我整个人吸进去。
他缓缓地低下头:“唯唯,怎么办呢?今晚——”
在他的唇拂过的耳垂处像是一道电击,我慌得跳起,两手抱住他脖颈,干巴巴地两眼望着天花板:“这,这——总得做吧——”一个做字又把我的脸烧红了。
他一刻静静地没有动作,只是将头靠紧我的胸前,俨是在专心听着什么。紧接,他一手抱起我。
天旋地转间,我身后一跌,感觉整个身子软绵绵地陷进了22世纪的新梦思露,广告词为:梦的编织,来源于两腿的交缠——呃,不得承认,22世纪的广告语愈加体现了人对本质的一种追求,这种时尚的新潮被誉为了兽之美文化。而在我浑浑噩噩地冥想着身下的新梦思露时,他的腿插到了我两腿间。我的脑子又蒙了,心喊:真的是两腿间的艺术了,两腿间啊——然后又想起了草地上一头狼追着一只羊,那么,这四条腿的动物之间,岂不变成四腿间的艺术了,不由地喃喃起来: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
璞!他的头埋在我颈窝口,低低的笑声进而变成一发不可收拾的大笑。
我的绵羊当然全被这剧烈的笑声给吹跑了,羞恼地别过脸:“于凡,别笑。”
“啊哈哈——”
“于凡!”我囧得无奈地喊,转过头,见他一点也不囧地凝视着我敞开了衣襟的胸口。
我手脚一个瑟缩。他一手抓住了我两手,固定在我头顶,另一只修长的手指扭转我的衣扣,轻轻地道:“怕吗?”
“不怕。”这是实话,他碰的只是一颗衣扣嘛。
他的指尖随着我这话一挑,拨开了衣扣;继而两指夹住我肩上的吊带,又是很有技巧地一挑;罩住我胸部的全部衣物瞬间像垂死间的花儿迸散,裸露的肌肤未察觉到凉意,他温热的大掌覆盖住了浑圆的蓓蕾,一圈一圈地揉捏着。
我惊愕地睁大眼,看着他做着这些动作的时候,那双温柔的澈眸渐渐地蒙上了一层漠然,就像他在手术台上时一样。
“怕吗?”他眨了眨长长的睫毛,优雅的唇线抿起一个完美的弧度。
“怕——啊!”
他蓦地低下头,用力允住了在他掌中挺起的蓓蕾,濡湿的舌尖抚弄那口中不停哆嗦的花蕾。
我反射性地咬住了下唇,任凭电流击打着我的心脏,砰砰砰愈撞愈烈。
他察觉到了,手指迅速往下,一排溜开了我的衣扣、裤链,紧接将我一条腿往外一拉。我两腿间只觉一凉,来不及收缩,他的人已阻隔在中间,大幅度敞开我暴露的私地。
这个时候,我切切实实感觉到了害怕,喊:“于凡——”
他的拇指和中指分开了我紧缩的花瓣,一边无名指揉搓着顶上的花蒂,一边食指缓缓地伸入了甬道。
涩!我不安地扭动起臀部。他的食指在我的甬道内壁柔柔地抚摩,一遍又一遍,这远比粗暴的探缩还叫人抓狂。于是,汗像潮水般源源不断地从我全身肌肤涌出,我急促地呼吸着,身子在发烫,烫得让我难受地呻吟:“不,不——”
迷离的视线中,见他的影子模模糊糊起来,而底下的触觉却变得愈加清晰而敏感。随着他的拇指和中指沿着花瓣两侧缓缓地揉入了甬道,我无法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体内的欲望已是滚成了一个熊熊燃烧的火球,涌到喉咙口,凋落成细碎的低喃:“凡、凡——”
就此看着,他巨大的坚挺毫不迟疑地直直挺入了甬道。一瞬间撕裂的疼痛让我情不自禁地伸出两手捶打他。
他却是蓦地抽出,又是强硬而执着地一挺,直至尽头,在顶端膨胀收缩。我的身子先是强烈地扭动,蜷缩,发狂地叫喊着他的名字。
他紧紧地握住我的腰,在甬道里又快速地抽了几次。急速的快感遍及,我感觉吸不到气了,身子猛地一弓。
他的双手牢牢接住软下来的我。下巴颌紧接被掰开,唇与唇接触,一粒圆圆的东西从他口中渡到了我嘴里,他的舌尖将它一直推入我的咽喉口。
我咽下的同时,明白了那是药丸。不由地伸出左手想去摸他的脸。他按下了我的手,把我的手和他的手叠合在一起放落我怦跳的心区:“唯唯,我知道你怕我们。”说完把我的两腿拉起,勾紧了他宽实的腰。
底下的抽动一波一波,前所未有的快感很快淹没了未知人事的我。两腿磨合着他的身体,私处被迫迎合他的律动。
在高潮来临的那霎,他突然抽出,我体内反射性地缩紧,甬道羞辱地夹紧了他。他咬紧了我左乳,猛地一挺,填满彼此空虚的一刻,我的指尖狠狠掐入他的肩膀,挖成了一个月儿的指甲痕。
于是,这个印痕到了第二天变成了他们取笑的最佳“罪证”:诶?这个是吻痕吗?该不是悍妇的抓痕吧?
假若跟他们一一计较下去,那只会没完没了。学聪明的我打算偷偷地溜掉。
眼尖的黎若磊喊道:“等等。”
“我还要去面试。”我正儿八经地答。
“你面试不是下午吗?”
“那——有什么事吗?”
“刚好,我也有空。让我先给你看看。”
“看什么?”
“老本行。”黎若磊从办公壁橱抽出一份表格,扔到我手上,“先填了它,不懂问你老公。”
我看表格上写的一行“妇科常规检查”。再抬头望望黎若磊一本正经的脸,暗叹一声:唉,这下真是逃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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