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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天傍晚,整个砂隐村上空都弥漫着新选组万事屋众人“救命啊!!!”的惨叫声。
作者有话要说:…_…|||~
囧~
木叶的求助
从木叶回到砂隐村也有一个多月了。砂隐村经过痛失风影的变故的后,还是在村民们的同心协力下渐渐走上了正轨。而新选组和万事屋的人们也逐渐适应了在火影世界的生活,每天都为了变得更强而努力着。
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砂隐村的上层接到了来自木叶的求助,他们心中一凛,这是和木叶联盟后木叶的首次请求,他们务必办好。因此,他们派出了与木叶渊源颇深的我爱罗等人。
我爱罗得知这个消息后,没多做考虑,选定了人选,便向木叶出发了。同行的人是冲田总悟,土方十四,坂本银时。为什么会是这么奇怪的队伍呢?我爱罗对此讳莫如深。
木叶这次的事件算是一件大事——佐助出走了!这样说起来像是小孩闹别扭离家出走一样,不过,这是有本质的区别的。
佐助是宇智波家的传人,当年宇智波家被灭族,只剩下了他和哥哥宇智波鼬,而宇智波鼬,却是导演这一出灭族惨剧的人。年幼的佐助是喜欢自己的哥哥的,甚至可以说是崇拜,在小小的他眼中,没有人比哥哥更厉害,也没有人比哥哥更疼爱他。可是,正是因为太过喜欢,当这件事发生后,才更是憎恨,更是不能原谅。那个人,他喜欢着的,崇拜者的哥哥,背弃了他,背弃了整个家族!
佐助追寻着力量,至高的力量,他要打败自己的哥哥,他要亲手杀了那个人!为了这个目标,他甚至可以抛弃一切!包括良心,包括……最亲密的朋友!
所以,佐助离开了木叶。在中忍考试中,大蛇丸在佐助的肩上中下了咒印,那是可以给他力量的东西,他尝试过那样的力量,然后欲罢不能,他要去找大蛇丸,他要完整地得到这份强大的力量!
而纲手出任火影后,木叶重新接受外界的任务委托,不巧的是,佐助出走后木叶竟找不出一队能够执行任务的忍者,因为基本上的忍者都到村外执行别的任务了,以导致派不出人手。无奈之下,火影求助了砂隐村。
我爱罗等人赶到后,木叶也集齐了为数不多的忍者,分别是鸣人,宁次,鹿丸,李。
鸣人和宁次间的气氛很怪异,鸣人像是和宁次有深仇大恨似的揪住宁次的衣服,质问道:“你和鼬到底是什么关系,你瞒着我们在做些什么!”
宁次微垂着眼,不语。
鸣人被宁次这默认的态度弄得极其恼火,这算是什么,要不是佐助无意间看到他和宇智波鼬呆在一起也不会抓狂发疯地要去投奔大蛇丸了!
“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宇智波鼬对佐助做了什么?!”
宁次依旧沉默着。
鸣人按捺不住内心的怒气,佐助的出走快让他疯掉了!他忘记不了小樱落泪的表情,更忘记不了佐助走时的决绝!他阻止不了佐助,他本以为自己和他是最亲近的人,可是,那时他才明白他一点也不了解佐助。
鸣人握紧了拳头,他必须要发泄,否则,他真的会悲伤到死掉。这一拳堪堪要打中宁次的面门,却被李拦下来了。李分开两人,道:“我们的当务之急难道不是去找佐助吗?!鸣人,你冷静点!佐助和鼬之间的事和宁次又有什么关系呢?!”
鹿丸说:“作为这次行动的队长,我有权了解事情的始末,而且,冲田他们也到了,我们有必要让他们了解到详细的情况。”
鸣人冷静下来,恨恨地站到一旁。
冲田说:“我也挺好奇的。”
宁次缓缓睁开了眼,无机质的白眼中闪过一丝挣扎,他说:“宇智波鼬来找我,说想知道写轮眼和白眼到底哪一种更厉害,然后佐助刚好经过,就和宇智波鼬对上了。佐助真的很恨那个男人,恨到宁愿不顾性命也要杀掉的地步。可是,和宇智波鼬比起来,佐助太弱小了,那个男人,只用一只手,就让佐助生不如死。他在佐助耳边低语了些什么,佐助一下子就面如死灰。之后,那个男人走了,而佐助,就失常了。”
鹿丸敏感地觉察到宁次的话没有说完,事情没有这么简单,可他也不再追问,宁次既然不想再说他又何必紧追不舍。反正这一番说辞对于鸣人和李这样的单细胞生物绰绰有余了。
鸣人抓抓后脑勺,说:“抱歉啊,宁次,我太冲动了,我以为你和宇智波鼬……”
李说:“所以说,鸣人你做事太不经过大脑了,幸亏我拦着你!”
鸣人干笑几声。
我爱罗拍拍手,“你们的问题解决了那我们是不是也该出发了。”
鹿丸点点头:“各人先回去准备下要用的忍具,半个小时后木叶村口集合。”
“是!”
木叶的人去准备忍具了,砂忍的人就趁着这个机会休息休息,连赶三天路也不轻松呀。
银时翘着脚,东瞧西瞧,“哎呀,这就是木叶村啊,还不错嘛,比砂隐村的环境好多了。”
土方则是对着拉面店的老板一个劲儿的询问这里有没有蛋黄酱,拉面店的老板被问得一个头两个大,谁来告诉他什么是蛋黄酱啊!
冲田直觉这件事背后有更多的猫腻,宁次的话说得闪闪烁烁的不尽其实,火影的故事,到底会朝着什么方向发展呢?
至于乖小孩我爱罗,有事做事,很认真地整理着包包里的忍具。
半小时后木叶村外大家集合,鹿丸简要的给大家说了他考虑的N种作战计划,除了宁次和我爱罗,大家都听得云里雾里,毕竟,这里的大多数都不是用脑袋作战的类型。
最后,鹿丸忍无可忍地吼了一句:“总而言之,最重要的就是见机行事!特别是你,鸣人,绝对不能冲动,要好好地听我的指挥!”
鸣人摸摸鼻子,乖乖答“是”!不过他的可信度真的不高,这小子一兴奋起来什么话都得给抛在脑后的。
鹿丸认命地叹气,为什么他非得来做这么麻烦的事情!
“出发!”
大家众志成城,目标:夺回佐助!
作者有话要说:囧,大晚上的才有网络……
宁次的回忆
曾经,宁次总认为命运是既定的东西,是无法改变的;后来,宁次认为命运是有趣的东西,它会牵引你到认识到许多不同的人或者事物,特别是在遇到宇智波鼬后,这种感觉尤为强烈。
宁次自己都说不清他和宇智波鼬是什么时候熟起来的,或许是因为见面的次数多了,也或者那次短册街的缘分。他记得他还欠鼬一个赌输的约定,但鼬不提,他也乐得轻松。总之,等宁次发觉,鼬似乎已融入了他的生活。
宇智波鼬是木叶的叛忍,是S级的罪犯,他在黑市的悬赏金额是天文数字,无论是正道还是黑道的人,对他的性命都是虎视眈眈。可他,却经常大摇大摆地出入木叶村,这个对他而言本是最危险的地方。
鼬也不太明白自己的心思,他明知自己的处境,可就是放不下那个日向家的小男孩,总想着,见一见吧。可见到之后又怎样呢,忍不住的想要逗弄,谁让宁次总是一副少年老成的样子呢。真想看看这个孩子脸上能多有一些在这个年龄的人所该有的表情,欢喜,生气,委屈,撒娇,什么都行。
秘密的会面是宁次和鼬之间小小的秘密,谁也记不起这是何时开始的,注意到的时候,两个人早就习惯了这样的相处模式。在宁次修行之后,鼬会带来美味的食物,两个人一起安静的享用晚餐。
有时,鼬的兴致的来了,也会陪着宁次过两招,可毕竟实力差距太大了,宁次往往没多久就败下阵来,按照鼬的说法他这还是手下留情了,让宁次很是挫败。
那一天,如往常一样,鼬准时提着一篮子食物现身了。宁次想笑,这个传说中的男人,意外地贤惠呢,他们这样真像是妻子来给只顾工作的丈夫送吃的。宁次想到这个上面,忍不住笑出声。
鼬疑惑地盯着宁次,“你笑什么呢?我有什么好笑的地方吗?”
宁次摆摆手,作严肃状,“没有,你眼花了。”
鼬无语,他算是见识到什么是睁着眼睛说瞎话了。
打开篮子,食物的香味扑鼻而来,这对于苦练了一天的宁次来说是极大的诱惑,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可良好的家教让他不能做出失礼的举动来。即使饿的前胸贴后背他的吃相依然是斯文而有礼的,像是在大型的宴会上。
鼬很欣赏宁次的吃相,可以说,宁次是他所见过的人中吃相最好看的,安静,文雅。特别是和鬼鲛对比起来,宁次的吃相那就是赏心悦目了。
宁次吃相好,可速度倒也不慢,等他吃完鼬的饭菜还一口未动,他不禁问道:“怎么了,没有食欲吗?”
鼬微微侧过头,以掩饰他的尴尬,他总不能说我看你吃饭看得出神一不小心就忘记自己吃饭了吧。
“以后,可能不会经常来了。”
宁次愣了下,也只是低低地“嗯”。
鼬对宁次的反应不甚满意,“你不问我原因?”
“鼬,你是晓的人,我是木叶的人,本来我们就不该如此亲近。如今你要走,怕也是组织里有事,我有什么立场来拦住你呢。”
鼬这下没话了,他自嘲地扯扯嘴角,他还真是越活越回去了,还不如一个小孩子想得透彻呢。
“那以后可就没人给你送吃的了。”
宁次红了脸,这话说得好像他是个吃货似的,“我去吃拉面。”
“拉面有我做的晚餐可口吗?”
这次轮到宁次说不出话了,不可否认,鼬真的是个不论在什么方面都很有天分的人,即使是对男生来说很困难的做饭在他手下也是轻而易举的事儿,第一次听说每天吃到的饭菜是鼬亲手做的后宁次的直观想法就是骗人的吧!这个家伙身手强的不像话就算了,连做出来的食物也美味的堪比大厨,这还让不让天下的男男女女活了!
鼬笑了,“不要因为太想念我……的饭菜而食不知味弄坏了身体呀。”
“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宁次这么说着,心里却犯嘀咕,这人肯定是故意的,胃都给他养叼了,家里的饭菜都觉得不合口味了别说店里的,以后吃饭还真是个大问题。
鼬这下心情愉快了,宁次憋闷的样子真是太可爱了,可爱到,他几乎要情不自禁。这种感情难以言说,起初只是想要缩短两人间的距离,渐渐的,一切都走了形。宁次恰恰抬头,这是个很好的角度,鼬稍微倾斜一点点,那就是一个完美的吻。
“宇智波鼬!”
这一声叫喊夹杂着撕心裂肺的强烈情绪,所有的梦幻泡泡都在这喊声中破碎了无痕。鼬站起来,转身,好整以暇的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少年。少年有着和他相似的容颜,红色的瞳,白皙的肤,衣服上有着宇智波家族的标记,这是他的血亲弟弟,宇智波佐助。
佐助设想过千万种他和哥哥重逢的场景,却没想到过会是这样。在木叶黄昏宁静的树林里,他的哥哥和日向家的小子相距如此之近,那柔和的气氛融不下第三个人。
佐助没去多想为什么鼬会和宁次在一起,在见到鼬的那一刹那,他所有的心神都被这个男人所吸引了,这个,他曾经引以为傲的哥哥,承载了他最强烈的感情。
“佐助,好久不见。”
平静的语气,平常的问候,仿佛他们没有仇深似海,而是普通人家的普通兄弟。
佐助握紧了拳,指甲深深陷入了掌中,“你在这里做什么?你还胆敢回来!”
“我为什么不敢呢?”
“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佐助绝望的咆哮,千鸟发动,他所想的就是杀了这个人!杀了他的哥哥!别人永远无法理解他有多喜欢他的哥哥,也无法理解他是多么怀念儿时的生活,更无法理解他有多么憎恨这个背弃了他的男人!他曾想过,要是当时他也死了会不会就得到解脱了,可是,鼬偏偏留了他一命,为什么?为什么要让活下来!这滔天的仇恨,这海深的血债,几乎将年幼的他逼疯!所有人都不在了,最喜欢的人不要他了,他还活下来做什么呢?!这屈辱的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