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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一酸,只能将头埋在他的怀中,不说话,说了他也听不见,也感觉不到我,唉……这样何时才是尽头。
“对不起,这么久才来看你,只因我不敢面对一座冰冷的石碑,原来我也会这么胆小,遥,你不怪我吧!紫袖说你就在这里,你在吗?如果在的话,出来跟我说句话好不好,你最舍不得我难过的,遥……”旋冰语带哽咽的喊道。
旋冰,我心一疼,缓缓起身用意念唤起一阵风,树上的桃花随之掉落在旋冰的身上,我笑了笑,这种方式是我第一次用,想不到竟起效,接着我用力气吹起一片花瓣,不让它在旋冰面前落下,旋冰,你看,我就在你身边,所以不要哭,我陪着你呢?
旋冰怔怔的看着眼前一直飘着不落的花瓣,缓缓的伸出手接住那片花瓣,我笑着打量着那张满布泪痕的脸终于露出微微露出一抹笑颜,心中一阵喜悦,跟着我慢慢的舞动起来,动用我的所有能量,将落在地上的花瓣再次卷起,变成一个圈,一身白衣的旋冰置身于粉色花瓣中,眸光清亮,眼底的笑容柔情的醉人,这才是我的旋冰啊……
心中一阵开心,更加快速的舞动起来,看着旋冰张开双臂,沉醉其中,我露出了我醒来后的第一个幸福的微笑。
后来我又睡了很久,再次醒来,院中整洁干净,旋冰正在院中练剑,一身白衣的他握着我以前用的软剑,行云流水的使着,相比以前的我可是厉害多了,我一阵开心,也跟着旋冰练了起来,他们以前很少一起练剑,慢慢的我将自己容入到他的身体,让他领着我,这样让我感觉自己与他是一体。
此后,没有特殊情况,我也不再动用意念,因为那样会让我睡很久,我不想那么久看不到他,接下来的日子我很幸福,真的很幸福,晚上趴在他的身上与他一起入眠,早上醒来第一眼就可以看到他,我的作息因为他也正常了起来,看他笨手笨脚的做着饭,皱着眉头吃下那些难吃的菜,最后竟像孩子赌气似的那些饭菜全都倒掉,衣服脏了放在水里随意泡两下就挂起来晒,不过他最惬意的就是坐在院中饮茶,一坐就是半天,肚子不叫绝不吃饭,唉……突然发现他还真是四体不勤,五谷不分呢?
这样的旋冰与我以前的认知相差很大,任性,随意,性子也不是很好,不过我却很喜欢,也更了解他,他其实也就一个普通人,平时在我面前陷藏的太好,总是表现的那么完美,每天陪着他一起练剑,陪他一起下棋,一起看日落,他出远门我在家中等他归来,他伤心难过,我用意念让他感觉到我的存在,逗他开心,代价是我会沉睡很久,他生病时,我会帮他将汤药吹凉……
日子就这样持续下去,紫袖也没有再出现过,后来我才知道这些年来旋冰禁止皇家人来看我,而宫中禁忌指的就是我,每年我的祭日,凤青海只是远远的站在门外停了停,便转身离去,知道她对我有谦疚,也知道旋冰这么做的理由,毕竟当年的害我的凶手是皇室,旋冰做不到不怨,我也是怨的……
三号没有接手萧家的位置,而是选择了归隐,这还真不像她,记得上次她来告别时说:“遥,我过不了心里那一关,”这个傻瓜,心思总是那样的重。
秦始青镇守边关,每三年回来一次,每次回来都要带上一壶酒,跟我讲边关,大漠是如何的美,这时旋冰则会陪她一起坐下静静的喝酒,我都不知道向来不善言词的青海也能很多话。
骆蔓做了学院院长,做了教书先生,算是继承母业,投其所好,来到院中就是陪旋冰下棋,这是她的最爱,顺便跟我唠家常,至于商茹,这家伙现在可是凤翔国第一富商,而方玄晰可算是歪打正着,商茹疼他如惜,自始只有他一人,在这世间算是难得,叶景央于两年前病逝,据说青海亲自去吊唁,叶家能有如此莫大的殊幸也算是值了。
父亲老有所依,真想不到他还能再幸福,在旋冰生病期间,父亲与白融搬了回来,为何叫那个女子为白融虽不了解,但是父亲很幸福,这就足够了……
这么多年,陪在旋冰身边无数个日日夜夜,我却终是无法现身,也没有人知道我的存在,但是我很满足,不论苦还是甜,我都陪在他身边,我有信守我的承诺,他的笑,他的泪我都没有错过,当他受伤时我会心疼,他开心时我也跟着笑,他流泪时我想着法子逗他开心,可是不知为何,在他的生命渐渐离去时,我的身体也跟着虚弱,看到这样,我有一种近乎解脱的感觉,如果是这样,最美好的事情莫过于如此,他生,我生,他死,我死……
“云遥,你骗我……”当旋冰带着这句话离世时,我的心顿时空了,碎了,旋冰啊,你的遥从不会骗你的,你知道的……
缓缓的飘进他的灵堂,看着来吊唁的人,还真是一个都不少呢?微微一笑,对着众人行了一个大礼,这么多年感谢她们对旋冰的照顾,紫袖流着泪看着我,眼中的不敢置信,此时我已没有力气再安慰他,只是对他微微点头,“禁固的灵魂吗?”如果是这样,国师,我谢谢你将失去生命的我留下,虽痛苦,但也是幸福,谢谢你,虽然是以这种方式陪着他一天一天变老……
躺在床上他面容苍白而瘦削,就是死了也都是蹙着眉,明知碰不到,却还是伸手想抚平他的眉头,身体传来一阵刺骨的疼痛,眼中滑下了一滴泪水,我吃惊的伸手接住那一滴泪,心中百味交织,接着泪一发不可收适的自眼中滑落,旋冰,我多想你能睁眼看一看你眼前的遥,一直陪着你的遥,你还怨我吗?不要再怨我好不好,忘了我,寻找你下一世的幸福,没有我的世界你会很幸福,这么多年来你等的累了吧,我守的累了,我们都累了,旋冰,休息吧……
在我渐渐离去时,紫袖嘶裂的声音传来,“遥……”
“对不起,”我在心中对紫袖默念道。
紫袖受伤
萧清睁开朦胧的双眼,有些暗,但是能看清,房间布置简单,如若与自己以前的居住条件比,应该说较破旧!坐起身子,人有些恍惚,脑中的记忆如潮水般涌进来,有些喘不过气,心疼旋冰,心疼紫袖,那种无力感压抑着她的心,很痛,很痛……
曾经以为忘记便能重新开始,此时才发现是在欺骗自己,更是伤了自己最心爱的人,想见旋冰,想紧紧的抱住他,对他说声对不起,那么多年辛苦他了,她愧对他。想到这里,见他的心更加的迫切,起身下地,身子歪了歪,踩着不是很稳的脚步,朝门口走去,拉开房门,门外站了两个大汉,萧清这才想起她好像被绑架了,就在商场的洗手间,旋冰定是急坏了,想到这里,萧清心一紧,眼中闪过一抹杀气,脸上却保持与刚才无异和淡定。
习惯性的捋捋头发,只是……萧清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不论前世或今生,她应该是长发吧!自己的长发何时变得如此之短,就在她奇怪自己的长发跑哪里去了,一个激动的声音响起,“遥……”
萧清一怔,抬头看向声音来源,只见一个儒雅的男子面色由开始的惊喜到愤怒,突然间一把掐住一个女人的脖子,吼道:“你敢伤她……”
萧清眼睛一柔,忆起儒雅男子的身份,轻轻的带着思念的叫道“紫袖,”这一声叫出时,心底也跟着一叹,有多少年了,她没有这样好好的叫过他了,这个她愧对却视她如生命的男子。
司因这淡淡的一唤,整个人怔住了,手一松,宫腾末被随意的扔在一边,他僵着身子不敢转头,怕自己的耳朵听错,这声“紫袖,”有谁知道他等了多少年,心底的那个声音每每魂牵梦绕,醒来后却什么也没有,前世,今生,他对她的爱只能偷偷的藏在心中,为何他总是让自己进入如此局面,前世他晚了他一步,今天生他又晚了他一步,为何他总是晚他一步,他爱她啊……
萧清微微一笑,移步上前,立在他的身边,牵起他冰凉的手,紫袖怔怔的看着两人相握的手,眼眶有些湿润,萧清想起以前他怕冷,冬天总会缩着手,她便专门给他准备暖手袋,此刻同样的冬天,便想也不想给他搓起了手,“遥……”司看着萧清的眼睛轻轻的喊道。
萧清对上他满是思念的眼睛,点点头,笑道:“是我,我回来了,”说完伸出手轻柔的抚上他的脸。
司心中一痛,转过眼看向天空,她对他有情,无爱,而他对她,有情,也有爱……
萧清见此也不能再说什么,她给不了任何承诺,转身对旁边的领头男子说道:“现在让我们离开,我当什么事没有发生,诺司那边我来解决。”
男子因这突如其来的状况一时有些接不住,他没有想到这个司特助竟与这个夫人有此等交情,司特助眼中的爱恋傻子都能看出,而那夫人对他也不是普通下属那么简单,真是够复杂的,还是快点解决为上策,对方能如此说他更是乐意,诺司他可若不起,挥手让自己的手下让开,萧清点点以示感谢,牵着还未从刚刚境况中回过神的紫袖朝外走去。
宫腾末没想到自己完美的计划会如此的落空,还赔上了自己的一条腿,更是不敢置信这个女人竟与司特助还扯不清,这对诺司无疑是最大的背叛,心中恨意涌上心头,趁别人不注意时抢过手下一把手枪对着萧清就是一枪,萧清还没有反映过来,就感觉身边的紫袖抱着她一个转身,他们两人摔倒在地,在场的人都因这一枪顿时都傻了眼,宫腾末见没有打中,枪口继续转向萧清。
萧清看了眼手上的血,眼神一凛,身子一个翻滚冲上前,一拳对着她的腿重击而去,宫腾末一个吃痛,人跟着摔倒在地,萧清一手抓住她拿枪的手,对着手腕,一个手力,只听到一声“咔嚓,”宫腾末顿时昏倒过去。
领头男子见此整个人出了一身冷汗,眼前娇小的女子让他有一种进入地狱的感觉,刚刚所有的动作一气呵成,速度之快,让人不敢相信,萧清站起身子,看了看手中的手枪,对着地上的女人,眉头也不皱的连开四枪,每一枪都击中她四肢关节之处,所有人都知道,宫腾末这辈子只能躺在床上度过余生。
倒在地上的司吃惊的看向萧清,此时方才明了,遥是真是回来了,连带着那二十四年的记忆回来了,他都忘了,曾经的云罗刹对敌人下手是毫不留情。
男子见此想也不想的拿起枪对着萧清,萧清慢慢的转过身,眼中一扫刚刚的嗜血,恢复到前面淡定的神情,道:“还是那句话,让我们离开,我当什么事也没发生。”
“你觉得你一个人可以对付我们这么多人,”男子挑衅道,同时有些不舍的看像一旁躺在地上的妹妹,这向来自大的妹妹虽不讨他喜欢,可是遭遇这样的结果,还是有些不忍。
“你可以试试,只要你赌得起,”萧清扔掉手上的枪,走到躺在地上的紫袖,轻轻的半拥起他,无奈道:“你啊,总是不能让我省心。”
紫袖躺她的怀中,近呼贪婪的闻着独属于她的味道,“遥的怀抱真温暖,真想就这样一辈子,”他已经寂寞很久很久了,曾经的他以为别人可以替代她,今天方才发现,这个世上谁也替代不了她,她是唯一的……
萧清低头对着他的额头轻轻的印上一吻,看着他的眼睛,温柔的说道:“紫袖从来不舍得遥伤心,所以现在我们要去医院,对不对。”
紫袖对着萧清静静的目光,眼角不自觉的落下一滴泪,她知道刚刚那一枪他是故意受的,却什么也不说,只是包容他的任性,有火也是发在别人身上,“好,都听遥的,”说完便又躺进萧清的怀中,哪怕只是一小会也是好的,他的时间不多。
萧清伸出拇指温柔的拭去他眼角的泪后便紧紧的抱住怀中的人,她好怕,怕他就这样的离她而去,她不能再欠债了,不能再欠他的债了,她还不起的……
这时领头的男子已早早的收起了枪,让侍从将宫腾末送回医院,刚刚他接到诺·伊斯伍德从意大利来的电话,说如果这个女人出事,宫腾家活不过明天,眼前的女人,是此事情的关键,现在也只有她能解决此事,而他此时唯一挽救的机会便是不能让司特助死,究竟是谁查的信息说诺司的新婚妻子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这个女人会普通吗?真他妈是的瞎了眼了。
萧清抬眼看向男子,道:“请送我们去医院。”
男子点点头,心中无奈的想道,我等到现在还不就是为此,萧清扶起紫袖跟着他朝车子走去,这时一辆车子急驰而来,停下后就见车中一个人影从车中滚出来,萧清定睛一看,竟是在商场袭击她的女人,心中也明白是谁来了,果不其然,旋冰自车中走出来,萧清心中一阵温暖,脸上露出柔柔一笑,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