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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你离开”你松了松我的手,向我下着逐客令,离开,你眼中的那丝丝不忍难道是我的错觉,那种痛心更是我的一厢情愿的感受,难道我全部都看错了,全部都想错了,我离开,你让我离开你,永远离开吗,你真的不要我了。
“不,这是我家,我不会离开,我回来了就不会走”
“龙哥,她”
“没事,注意身体”你的眼神不再落在我的身上,而是你旁边的新娘,可是我无法从你的脸上移开,你对她的关切就如当初你对我一样,为什么那么狠心,为什么,你是龙飞少吗,你是那个说永远要跟我一起的龙飞少吗,那个龙飞少在哪。
“你走”把手一甩,我差点被扔出去,几个步子被退了好远,我这才看到,新娘的小腹已经微微突起,瘦弱的身子虽然罩着稍显宽大的华服,但是腰带系的宽度明显不是她原本的腰身,作为医生的敏感洞察到这一点,龙飞少不要告诉我这是真的,香蕊公主已经有了你的孩子,不可能,不可能,
“你们”我不想再说下去,也不想再看下去,龙飞少,你真的不要我了,好,你不要我,我不强留,以后我们形同陌路,各奔东西。
悲凉的转身,带着所有的伤痛离开,离开我以为是家的地方,离开我以为有一个爱我的我爱的男人的地方,离开曾经有过温柔与温暖的地方,再也不回来。
泪水被风吞没,悲伤却无法带走,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
“你要去哪”在将军府门口,池毓寒抓住了我的手,
“走,越远越好”真的越远越好吗,为什么一想到要离你远远的我的心就好难过好难过,就如同在冰水中浸泡的冰凉。
“你就这样放弃了,放弃了两年的等待,放弃对他所有的念想”池毓寒,我不放弃难道我能怎样,我怎么能受得了,怎么受得了那个说会永远爱我的男人竟然跟另外一个女人有了孩子。
“他不要我了,他们都有孩子了,我还能怎样,皇上要杀我,他不容我,我留在这里还能做什么”
“皇上要杀你,到底是怎么回事”无意间说漏了,皇上你不仁不代表我不义,我说过不说的,
“啊”两年来所有关于约定的那份压抑在此时爆发,为什么要受尽这感情的折磨,为什么不能快乐轻松的过活,我我无法控制的痛哭出来,泪水如洪般汹涌,重重的落在身上,心上,让我整个人都是一片潮湿,
池毓寒,拉住我的手,然后把我环到怀里,任我发泄,他的怀是那么的温暖,让我有有种依靠的感觉,有那么一会会我竟然恍惚的一位是龙飞少,醒醒吧,他已经不要我了,我为什么还会想着他,我为什么这么不争气。
“心儿”丹轩在一旁陪着我哭,我们三个就在将军府的门前抱作一团,我不知道在大门的背后有一寞落的人影远远的观望者我们的动静。
“不行,我不能就这样罢休”哭到累的时候脑子突然意识到我不能就这样败了,我两年的等待,两年的辛苦不能白费,我一定要找那个是始作俑者理论一番。
“我要去皇宫”
“皇宫”池毓寒和丹轩同时对我的想法感到惊异,这也难怪我什么都没告诉他们,他们这样表现不足为奇,
“对,现在就去”再不去就晚了,我要找那个不讲信用的皇帝,
“你到底在干什么”池毓寒认为我被龙飞少刺激的神智不清楚了,所以狠狠的抓着我的手希望我能清醒,可是我很清醒,我很久都没有这样清醒过,这是我必须做的。
“我不会那么轻易的放弃的,不管怎样我都要做最后一搏,我没有时间了,我现在就要去”
“你”
“心儿”
“好了,你们先在蓬莱客栈等我,到时候我去找你们”坚定的说着,不容置疑的样子,然后松开池毓寒紧握的手,转身离开,留下满是疑问的他们。皇宫,幽深闭锁,多少的梦想和辉煌早就的地方,也是多少梦想和辉煌埋没的地方,我去了,义无反顾的去了,赴一场赌约,解开心中的一个问题,不知道我还能否活着出来,那皇帝随时都有要我命的可能,但是我不怕。
“心儿”一种温暖突然困住了我的身体,那熟悉的气息,熟悉的味道在周身蔓延,是幻觉吗,是错觉吗,可为什么我的脚步突然停滞不前了。
因果
“你不是不要我了吗,你不是要跟别人成亲吗,你还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去陪你的新娘”极力的挣脱,虽然进宫是为了他,但也不确定是否只是一时之赌气,龙飞少你让我心酸,此时我怎能会眷恋你的温暖。
“你为什么不辞而别,杳无音讯,你知道我找你找的发疯了,难道你就这么狠心,难道我们之间的感情都是假的只是一场空”龙飞少你连环发问的时候我何尝不难过,难道我没有想你想的发疯吗,可是谁让我是贫民老白姓,谁让我没有权利,或者说我们离权力者太近,近的必须仰其鼻息,无法抗衡,只能听从,就算在怎么抗争都只能在他的手中操控。
我以为刚才的泪流干了,不会再流了,可是龙飞少当触碰到你那忧伤心疼的眼神时,我的眼泪又不自禁的落了下来,大颗大颗,带着我的思念,带着我的委屈滚滚直下。
“心儿,不要再哭了,我最怕看见你哭,我说过不会让你哭的,可是我”说着把我揽入怀中,
“不,你和香蕊公主”在我差一点沉沦在他的温暖中时我意识到我还有事情要做,如果解决不好我们都将受到灭顶之灾。把身体从他的怀里抽离,
“我,我们”他的语气里全是无奈,
“我还有事,我必须先解决”我该怎么解决心里一点谱都没有,不过这坎必须要去闯,就算遍体鳞伤也在所不惜。
“有什么事不能跟我说吗”那期盼的眼神流露的关怀让我感动,但是。
我摇头,不能,
“那我陪你好吗,不管你做什么我都陪着你,支持你好吗”
“谢谢,有你的支持就够了”
“谢谢?”眼光有着明显的黯淡,谢谢,多么客套的话,竟然用在我们之间,像一把利剑划开了我们之间的距离。
“我,我是说你能这样我很高兴,但是我只能自己去做”为什么两年的分别就变得这么生疏,时间真的可以磨掉感情吗。
我挣脱开,然后转身离开,
“心儿,我会在这等你”转身的瞬间我的泪又一次不争气的流下,
皇宫,禁闭深锁的大院落,如果不是情非得已我才不会来,皇上应该会想到我的到来,所以在外面没等多久我就被召了进去,门口的侍卫虽然换了,但是他们不会不认识皇上上次的玉牌,大婚之时皇帝送的贺礼,他说这个可以让我方便出入。
御书房仍然是两年前的样子,只是那皇上在这两年中却变了很多,他那从容的面容上多了焦虑,如墨的黑丝徒生几率白发,皇上,天下的太平之势也会让你如此操劳吗,操劳的没有往日的意气风发。
“皇上”
“你,来了”
“皇上,你为何出尔反尔违背我们当初的约定”
“朕是一国之主,难道还要听你一个小女子摆布”
“你,你有失一个国主的威信,竟然失信一个小女子”
“哼,朕当上皇帝岂是能容你一句话评价”
“皇上是万人之上的人,做任何是都是起表率的作用,难道你就是这样对你的臣民表率的吗,那么以后其瑞国人人都失信于他人,国内不在有诚信,这样的国家还能存活多久”
“放肆,朕的国家也容你这样污蔑”
“难道我说的不对吗,连小事都无法保证诚信,那么大事更可想而知”
“好了,别跟我扯这些大道理,朕没空跟你纠缠”
“皇上是理亏,当年说好两年的时间来试验我和龙飞少的感情,可是如今你竟然在没到日子的时候逼婚,这是一个国君应有的风度吗,难道皇上想教坏你的子民,让他们都言而无信”
“你,你”皇上的眼神里的愤怒夹带着不忍,不忍的可以让一国君沧桑。
“皇上,到底是为什么,你能给我一个答案吗”抓住那丝不忍如同救命稻草一样,也许这就是突破的路口,所以我的语气也软了下来。
他背过身去久久不语,像在思索,像在酝酿,像在压制、
“做为父亲,我不能看着我的孩子以后不幸福”
“什么意思,难道嫁给龙飞少就是幸福了,让她未婚先孕就是幸福了,你怎么知道龙飞少就是真心爱她,如果哪天发现自己的与他的结合是中错误你认为你做的对吗”
“蕊儿那不是有孕在身,而是”说到这里皇上不知道如何在说下去,显得很是为难。
“不是有孕在身,可是那小腹”
“蕊儿肚子里长了东西,据说是瘤”小腹长瘤,那么大,未婚的子宫肌瘤???
“那,太医没开药消肿散结吗”
“喝了多少,就连当朝的名医洛秋臣朕都给请来了,可仍然没什么效果,眼见着她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再呆在宫中还让她如何做人”怪不得师傅离开药炉原来是被皇帝这家伙叫了过去,如果是良性的子宫肌瘤,较大的却是很难用汤药散去,只能开刀切除,而且我很欣慰,龙飞少没有背叛我,只是皇帝狗急跳墙了
“不能切除吗”
“放肆,蕊儿一个未嫁的女儿家,怎么可以切开肚子,而且太医院里的大夫都是男人,怎么可以”作为父亲的担心,所以你选择了违背我们的约定,做一个小人也要保住女儿的名声。可是这种愚昧的方式这能保护吗,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全都是屁话,不知道因为这样害死多少人,
“所以你顾及到香蕊公主的名誉就让她嫁给龙飞少,可是你知不知道这样做名声顾及了会害死香蕊公主的”保不准哪天肿瘤变成恶性的,救都救不回来,
“可我又有什么更好的办法”一个父亲的无奈,让我进宫之前的怒气在慢慢的消散。
冒险2
回到蓬莱客栈把自己关到了屋里,我知道这样对池毓寒和丹轩很不义气,但是我又能怎样,我需要静,只需要静,否则以后横膈在我们面前的问题就很难解决,就算是拼上性命孤注一掷也在所不惜。
久久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只听到这初冬的风声和外面打更的声音,在这寂静的黑夜相互为伴,这夜有此为伴,而我却孤单一人,我觉得老天就在耍我,当赐给我第一样礼物的时候我很开心以为会是我的老天突然收回说对不起发错了,这个不属于你于是就残酷的收了回去,然后说转身又给我一件礼物当我正得意于有属于自己的礼物时老天又说这个礼物也不属于你,如果你真想要但必须要付出一定的代价,否则他永远不会属于你,付出时间,付出感情,承受煎熬,可到头来却仍然是没有告诉我他是属于谁,于是我要继续付出,付出。
想着想着我的脑袋一片朦胧,朦胧中我看到一个幽幽的深谷,谷中生长着茂密的花草,黯然浮动,如痴如醉,然后就看到一个年轻男子在采摘什么,我好奇的走上前去观看。
只见他采下一朵艳丽的花闻闻,看看然后丢到那片花丛中,然后再闻闻再看看再丢,如此反复,之间上面的艳丽越来越少,
“喂,你干什么,这样糟蹋花儿你就不觉得可惜”为什么这个男人这样奇怪,好好的花就这样糅离在他的手中。
他不理睬我继续着他手中的动作。
“喂,你这人有问题呀”看他没反应我怒的上前夺过他手中的篮子,他这才看了我一眼,可满脸都挂着不屑,星河的眼眸如流星划过,瓷玉般的皮肤透着粉粉的嫩红,涂红的丹唇像欲滴的鲜花。
“姑娘我采我的花关你什么事”慢悠悠的跟我说道,仍旧的漫不经心,好像珠穆朗玛峰崩于前都不变色的泰然。
“这花长得好好的,你干嘛就这样糟蹋,你就没有一点心疼的感觉吗”
“笑话,这是我的花,如果我不喜欢当然可以舍弃不要”
“不要就让他长着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