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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相国千金-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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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人在一世又一世轮回中;人的魂魄一离体所看到的听到的甚至想起的前世的事情;是因为鬼有五心通;一能知道很多事;但是一旦魂魄回了体又做了人;那么他在做鬼期间所看到听到的甚至想起的前世的事情便不记得了;这也是业力使然;大概是这么个理解法;我也是一知半解;我自己理解大概就如同梦游的人醒后都不知道自己曾干过什么一样;我看故事记载;有个别人会记得一些;具体偶也不太明白;各位想了解的大人可以自己去网上查。

萧萧的情况就是这样;她魂魄离体记起了前世;甚至知道她师父在想什么;但是一旦魂魄回体;就什么也不记得了。
  石羊刚刚开始身体抱恙,青月国的第二道君令又传到了,命我不必回京,立刻赶往百里外的丰水,任职军中校尉。
  
  石羊在匆忙发来的信鸽上字迹潦草,大意是传令的人带了一整个侍卫队,日夜守在她房前,严密监视,用意不挑自明,便是押解也要将我押解到丰水去。现下她已经行动不便,出入皆有所谓的保护校尉的侍卫跟从。传令官语气强硬,不管石羊身体好坏,都必须立即赶往丰水。
  
  我的嘴角抽搐得要抽风,八皇女已经迫不及待了吗?丰水驻扎的军营是她家的势力,把我弄到那里,死活都有好说法。这回八皇女是铁了心要报仇了。
  
  从青月国都城传来的消息说,青月国女帝身体状况恶化,随时有驾崩的可能,水家周围布满了三皇女和八皇女派的暗哨。这么说,战争一触即发,我怕越明留在府里受牵连,八皇女若发起狠来,只怕不会放过越明,毕竟全京城都知道越明是水萝衍心爱的人。水明君毕竟是名义上的凤后,应该不会受到波及。
  
  万一青月京城起了兵乱,他一个文弱公子,叫我怎么放心?还是接回东圣的好,这样我也放心,免得被战乱波及。我立刻给石羊传书,让她以我名义派遣人员,光明正大地将越明接到丰水去团聚,以免八皇女她们会对越明下手。等到了边境,我再想办法接走越明。
  
  至于杏儿,跟着我又如何?府里传来的消息说,他现在对辛柔已经好了许多,既然有一个真心待他的人,能在一起是最好的结局。我叹口气,飞鸽传书过去,让辛柔带着杏儿远走高飞罢。
  
  石羊那里几乎断了消息,想是被监视的缘故,她一路装病一路拖,病情一天天加重,终于已经从偶感风寒过渡到了卧床不起的伤寒。
  
  才过了年,左丘宋的军队便迫不及待地立刻集结起来,不但占回了圣铭州,还大举逼近,向我的营地挑战了两次。在我的授意下,老丞相先是高悬免战牌,拖了几日,对方企图夜间袭击,被击退。老丞相她们假装军队士气受挫,又后退三十里,依山扎营。
  
  左丘宋对这次战果很满意,更加相信我已经不再人世,开始四处筹集粮草,预备更大规模的剿灭,一举将我击溃。据说已经在秘密派人与西燕谈判条件,西燕还驻扎在东圣境内的四十万兵马仍然不动,似乎在观望。
  
  趁着事态平静;我带着素问两个人驾马偷偷越过边境,去往青月国的丰水,预备勘察好接走越明的路线,我既然允诺了他,就要带着他好好地生活。
  
  石羊现在因为病重,所谓护送的侍卫队和她都安置在灵台山,那里离丰水还有一日路程。灵台山不算很高,但听鼎麓说那山上有很多温泉,正是冬日养病的好去处。
  
  出发的第三日夜里,我已经踏入青月国边境茫茫的荆棘地带,离灵台山还有一日路程,我打算先和石羊会合。也是在那第一夜,我接到了柳叶和暗卫同时发来的飞鸽传书。
  
  当时我在搭建的帐篷里整理皮袄,那是我部下献上的熊皮和虎皮,美人师父缝制了三件皮袄,美人师父一件,我一件,这一件预备给越明穿,还有一件狼皮做的披风。越明虽然病已经好了,可是身体还弱,长途跋涉到这里,等去了东圣条件又极为简陋,怕他禁不得寒。
  
  越明说想给我生孩子,我没心没肺地轻笑,也许慢慢地,我也能爱上越明。
  
  素问放飞了鸽子,僵直地站在帐篷门口,张着嘴巴看我。
  
  我抬头问她是什么消息?素问张了张口,艰难地闭上,把一卷小小的布帛给我。我疑惑地接过,扫一眼,心猛地揪住,我努力地仔细看,眼前却迷茫一片,我无力地大睁着眼睛望素问,脑海一片空白,什么也没有,遥远的狼吼声也不曾听见,素问艰难地张口,嘴巴一开一合地说着什么,这些都无关紧要,我没听见,我真的,没听见。
  
  布帛上说明公子接到我要接他去团聚的消息,开心得一夜没睡,打理好了行李和包裹,第二日还高兴地去跟柳叶和越家人告别,回来就接到宫中凤后传召,素日相熟的几位皇子和公子设宴与他送行。闲话到傍晚从宫里出来坐上轿子时,越明还春风满面精神熠熠,吩咐早些回去查看行李,明日早早起程。谁知到了府里越明刚跨出轿子突然倒地,就,就没了。
  
  暗卫说是被下了毒,毒是抹在筷子和杯沿上,因为筵席由凤后布置,参席的有皇子,还有好几家大臣家的公子,以及几位已经出嫁的大臣夫郎,现在还没查出是谁下的手。凤后已经将所有涉及宴席的宫人囚禁盘问,有两个宫人当夜上吊自缢。
  
  素问悲伤的脸凑近来,拧着眉毛嘴巴开开合合,黑暗铺天盖地地淹没了一切,我捂住心口,气血翻涌着涌上来,我体内的真气走岔了筋脉,茫然倒地看素问,脑海里混沌一片,没有意识,真好。
  
  素问惊恐地封住我百汇穴,她突然一怔,飞快奔出帐篷,接着脸色煞白地回来,大声说着什么,她顾不上收起帐篷,把给越明准备的几件衣物迅速打成捆撂上马,挟住我飞身上马,寒风里,身后有什么东西黑压压地追过来,仰头长长地嚎叫,黑夜里闪现出无数绿油油的光点,然后是什么撕咬着牙齿扑上来。
  
  有马的悲鸣声和重物落地的声音,什么东西热热地溅到我脸上,那畜生散发着恶臭的牙齿几乎就在眼前。我平静地看它张大的喉咙,看呵,死亡只是一瞬间,我连越明都没有保护好,如果越明不是我的人,越明就不会死。
  
  这个世界我留恋的东西一个个地消失,秦江月离开了,现在连越明也不在了,活着有时候比死亡还要艰难,人清醒地在这世上痛苦,还不如永远沉睡,一了百了。
  
  跨下的马受了伤,跳跃着狂奔,素问一手挟着我,一手拼命抵挡狼群的撕咬,马终于扑通倒地,素问带着我倒地,我的肩头忽然透雇钻心地骤然一疼,热热的血喷出来,素问惊恐间手起刀落斩了那畜生的头,她的臂膀被撕下一块血肉模糊,紧紧地护着我。
  
  素问奋力挥舞着剑,但是,没有希望了。如果有马,也许还来得及,但是现在已经没有机会了。如果我能开口,我想告诉她:你走吧。
  
  有晃眼的光芒骤然照亮周围,烟火的气息冒出来,狼群受了惊吓,惊慌地后退观察。有三个人骑着马奔过来,高喝:“走!”
  
  素问在火光里回过头,有一个人突然发撕心裂肺的叫了一声,一把将我从素问怀里拉上马,疯狂地勒着我,我听错了么?他叫的是“萧萧”。
  
  狼群谨慎地聚拢来,又一枚东西炸开,烟火四溢,素问跃上另一匹马,在黑夜里,几匹马顶着犀利的寒风拼命奔跑。
  
  那个人把我勒得很紧,紧得好似我随时会化做烟尘消失,模糊间,我在他锁骨间好象嗅到了淡淡的清香,很是好闻,好象春天里阳光的味道,那是我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味道。
  
  挺拔清秀的身姿,瘦得烙人,在黑夜里紧紧地依偎着我。
  
  以后的几天,我时昏时醒,体内的真气到处乱窜,开始发高烧,经常梦里瞧见前世。
  
  有时候看见老妈呆呆坐在家里沙发上,有时梦见和同寝室的上铺吵得脸红脖子粗,有时候听见数学老师唧唧歪歪不停地讲数据的排列。有时候也看见有个人焦灼地努力灌我汤药, 那么苦的东西,我自然不肯喝,又昏睡过去。
  
  再瞧见老妈的时候,我苦涩地笑了笑:“ 老妈,你猜我去哪里了?那地方的人好奇怪,不过我喜欢那个秦江月,骄傲得不得了,可是他们都走了,我想回家了……”
  
  老妈并不搭理我,我的体温太高,渐渐地也不觉热了,后来有什么引导着我体内的真气,慢慢平顺了,我的意识有些清醒,偶尔睁开眼,看见烛火跳跃下床前有个人影,眉头锁成一团,很单簿的身子抱着我,我勉强笑了笑,问我是不是快死了。
  
  那人的眼泪一滴滴落下来,苦涩的很。他说我欠他一条命,他让你死的时候,我才能死。我笑,不理他,继续昏睡。他倔强地抱着我不肯放;唠唠叨叨说了很多话。
  
  我醒过来时;睁眼模糊看见床帐,身下是结实的塌,有一瞬间,我以为过去的种种都是我的一场大梦。越明没有死,什么都没有发生,我还在山寨里做我的山贼。
  
  肩上扎了绷带;动一下有些疼;我终于想起来,越明是真的已经死了,心底泛起的辛酸痛苦全涌上来。
  
  我身侧的棉被动了动,有人圈着我的腰拱在我怀里蹭了蹭脸,跟着从我的被筒里露出头来,半睁着疲倦的眸子看看我。
  
  他的脸放大了凑得很近,近得就在眼前,烟波浩淼的眉,狭长妖娆的眸子,一排小扇子似的眼睫,软软的红红的薄唇。
  
  我一下怔住,什么也想不起来,呆呆地看那近得不能再近的唇。他拧着眉毛摸摸我的额头,大该是要感知体温,秦江月的手轻轻软软,真是漂亮。
  
  我前世上大学时,班长有个娘娘腔,好端端一个大男人每天捏块手帕,动不动在唇边一抿,斜着眉眼装腔作势道:“讨厌!”让我们全班的正宗女人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此后每当有男生大谈女人应该温柔娇媚怎样怎样时,女生们总是不屑地抬手:“要温柔是吧?前数第三排,左三,班长大人要多温柔有多温柔,少在我们这儿罗嗦!”
  
  男生默,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从此本系再无男生敢提温柔二字。
  
  但是班长大人生得一双好手,漂亮白嫩细腻,让所有的女生嫉妒得发狂。我曾以为,只有娘娘腔的男人才会有这么好看的手,见了秦江月才知道,班长那手拿过来一比,根本是见不得人。
  
  秦江月只穿了中衣,半撑着身子俯在我身前,没有挽住的头发时不时地扫过脖颈,痒得烧心。从他半敞的领子里可以望见大片的肌肤,再往下,是挺拔修长的身姿和……劲瘦的腰……很销魂……
  
  秦江月收回手,眉头一皱,扒起我的眼皮瞅瞅,又去切脉。我的鼻子有些热热辣辣,大气不敢出。秦江月放开我的脉搏松口气,啧啧嘴怕冷地拉过被头缩回我的被窝,趴在我身上怔忪瞧我。
  
  眨了眨眼睛我试着张口,才知道嗓子哑了。秦江月怔怔地伸手摸我的眼睛,我闭上眼睛,又睁开,我想说的是,我快渴死了!
  
  秦江月呆楞了半日,才沙哑地开口问我饿不饿。我扁嘴,秦江月披衣起身拿过来一杯温水,扶起我,喂我喝下去。他的领子耷拉得更厉害,光滑细腻的皮肤慰贴着背,酥麻酥麻,我咕咚咕咚喝完水,一扭头正瞧见他裸露的肌肤,傻愣愣地瞅着他胸前。
  
  秦江月随手把茶杯搁在床头案几上,俯身扶我躺下,我终于咕咚咽下口水,秦江月一怔,顺着我的目光低头看看自己胸前的衣领,斜我一眼红了脸,正碰上我又吞口水,他垂下眼帘,烧得通红的脸忽地凑上来,在我唇上轻吻了吻,掩好衣襟起身。
  
  过了片刻,他就捧着一碗黑糊糊的汤药过来,我用眼神抗议,最终抗议无效。秦江月温声细语地一哄,我就投降了。等到喝完药满嘴苦涩,我一边肚里唾骂自己没骨气一边发誓下次绝不上秦小公子的当。
  
  后来,后来只要我醒过来,秦小公子就把那又黑又苦的汤药端过来,我苦着个脸。秦江月总是骗我说是最后一碗,喝下去内伤就好了。结果我喝了一碗又一碗,还在床上躺着养内伤。
  
  肩头上被狼咬的伤已经结疤,每回换药都是秦江月亲历亲为。花锄和竹墨在外头并不进来,间或能听见素问和他们聊天的声音,我问素问的伤势,素问立在门外咳嗽一声说已经无碍。
  
  秦江月一天到晚几乎不离开我半步,到了晚上也是守在我身侧,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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