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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军人一听是羽队长,就立正敬礼后说:“报告队长同志,我是刘副司令的司机,特来接你去见他。”
“什么?什——么?接——我?”
“是的,队长同志。”
丁指导员从后面上前说道:“我的话都没有说完,你急什么呀?首长在等着见你哩,你还不快去?”
“真的吗?你们不骗我?”
“这种事情谁敢骗你?脑袋不想长了。”
羽队长一看他们没有骗人的心态,高兴的就地跳起来,并且大声的说:“这还够意思,否则的话,我还不去见他呢。” 、
“什么?你不去见他?”
“不——不,我是说——通讯员,去叫一排长三排长过来,有任务。”
“是。”
羽队长高兴的倒水洗脸,刘晓强跑进来大呼小叫的说:“队长,是不是我爸他——”
羽队长一听要露馅,一把捂住他的嘴说道:“八的没八,还有九呢,再胡说八道,就到车场里跑步去。”
机灵的刘晓强一听就明白了其中的原委,不再吭声了。黑子也风风火火的来到后,就嚷嚷道:“让人活不活了?脸还没有洗,饭也没有吃,又有什么任务呀?”
“闭上你的乌鸦嘴,不想去就拉倒,咱们走,别理他。”
黑子一看刘晓强也去,就急忙的拽住他的胳膊说:“徒弟,干啥去?告诉我一声行不/”
刘晓强举起手用手指挡住嘴,示意不吭声,并且看了看围在身旁的其他兵,他就不好再说什么了。
来到小轿车跟前就要上车,却被小轿车司机挡住不让上车,他对羽队长说:“队长同志,首长只叫你一个人去,并没有叫他们。”
羽队长一听,这个司机也是个官僚主义者,也许是新来的,连首长的儿子都不认识,就拍了拍他的肩膀说:“这个我知道,走吧,首长不会怪你的。”
刘晓强一看更是有些按耐不住的说:“这是我爸他……”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又被羽队长捂住嘴塞进了车里,气得他直喘气。
羽队长说话了,莫名其妙的的司机也没有办法拒绝,他只好上车出发了。队部门口围满了看景致的军人,看到队长能坐上这么高级的小轿车,就像自己坐上一样,脸上觉得很有光彩。
姑娘李喜梅也含情脉脉的在看着羽队长,可现在的羽队长有些轻飘飘的被喜悦冲昏了头脑,哪里顾得上看她呀。
坐小轿车的感觉,可比坐大卡车好的没法比了。这三个傻大兵坐在车里看不够摸不够,感觉到一切都是那么神奇,设想着什么时候他们开的车也能像小轿车这样,坐上去让人觉得舒坦享受。还没有想明白呢,小轿车就进了农场的大门,拐了几个弯后,他们就分不清方向和位置了。
小轿车驶进一道圆形的拱门后是别有洞天,这里虽说没有亭台水榭,可精致的花园和低照的灯光,说明这里非同寻常,不是一般人能到来的,羽队长和他的死党是从来没有来过……
第八十七章 口风琴
第八十七章 口风琴
小轿车绕着弯弯曲曲的花坛小路,来到了一栋精致的带有走廊的平房前面停下来,开车的司机迅速的下车想去报告,可他的动作还没有羽队长他们三个人得快。司机的车门还没有关好,他们三个就像狡兔一样敏捷的冲到了门口就喊了一声“报告。”
门还没有开,刘晓强和黑子就抢在了羽队长的前头。谁都要抢在第一时间和首长见面握手,激动的心情自然是不言而喻。
眼疾手快的羽队长,哪能让他两个抢在前头?凭着自己人高马大的优势,他伸出两只手往两个人的头上一摁,使劲往后一扒拉,他们俩个就被扒拉在后面了,自己自然而然的站在了前头。
门开了,刘副司令和杨参谋笑容可掬的在迎接他们,就在他愣神的一瞬间,后来居上的刘晓强和黑子,又冲到了他的前面,他故伎重演,又把他俩扒拉在身后,来不及敬礼的就跑上前去握刘副司令的手。刘晓强又冲到了跟前,正准备张口喊一声“爸爸”,却被羽队长伸出来的手扒拉到后面去了。
黑子一看刘晓强沾不上边,自己也在一边挤不上去,被羽队长高大的身材挡住了。师徒两个一看羽队长太“霸道”相互交换了一下眼神,不约而同的一弯腰,一个人抱住一条腿,用力往后一甩,就把羽队长甩倒在地毯上了。
羽队长被甩了一个屁股墩,气的哇哇大叫:“你们俩个想造反呀?”
他们三个的举动,把刘副司令和杨参谋惹得是哈哈大笑,尤其刘副司令看到自己的儿子和他的战友们相处如此融洽,心里就感到无比的高兴。
被甩倒在地毯上的羽队长,大笑着正准备站起来,杨参谋来到跟前伸出手,并说道:“看你没大没小的样子,哪里像个英雄队长?还被手下的兵甩了出去,真是没出息。”
羽队长拉住杨参谋的手站起来,笑着说:“教会徒弟饿死师傅,历史的潮流势不可挡啊。你一路辛苦了,还记得我这个老乡呀?”
“废话。”杨参谋提起拳头,在羽队长的胸脯上打了三拳说:“你现在是大红人,谁不记得的你?倒是我想见你一面都这么难,等到这个时候你才来。”
羽队长同样用拳头打了三下杨参谋的胸脯,(这是他们的见面礼)笑着说“刚刚出车回来,为了见你和首长,连饭都没顾上吃呢。”
“讨债鬼呀?见面就是为了吃饭?”
羽队长拍着他的手背,转身看了看黑子和刘晓强说:“你这话说的有失水准,千里路上做官,为的就是吃穿。吃饭可是人生的第一要素,马虎不得呀。”
“知道,知道,不要给我上课了,看看这是什么?还不是为你们准备的。”
羽队长松开杨参谋的手,才发现房间里头还有一间房,里头摆着一个大圆桌,桌子上摆满了诱人的山珍海味。
羽队长目瞪口呆的细细看了看,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海里游的,水里长的是样样齐全;从四条腿到没有腿的一样不缺。他吃惊的慢慢的转过头来,看着杨参谋:“这是给我们准备的?太隆重了吧?”
“是的。”杨参谋拍了拍他的肩膀说:“这是刘副司令特地慰劳你们的,你还不赶紧的谢谢首长?”
羽队长还没有转身呢,就看到刘副司令乐呵呵的坐到了桌子的对面,一副慈祥的面容。
看着三个不敢入席还在发愣的兵说:“快坐,快坐,愣着干什么?几个月没有见到你们,你们都有些瘦了。我到你们车队去看了看,你们搞的有声有色,真不赖呀,大家对你们赞不绝口。看来你们的肉没有白掉呀,哈哈哈……”
“多谢首长夸奖,我们的工作做得不够好,请首长批评指导。”羽队长毕恭毕敬的说道。
刘副司令看着有些拘谨的羽队长说:“很好,很好,今天我们不谈工作,不谈工作,只是叙叙旧叙叙旧。为你们准备了一桌饭,不知道合不合口味?”
“首长说的什么话?你这么款待我们,让我们怎么承受的起?”
“哈哈哈——别客气,别客气,来来来,坐下吃吧,你们是不是还没有吃饭?”
刘晓强一听,就无遮无挡的说:“爸爸,我们出车才回来,刚到车队就到这里来了,中午只吃了一个冷馍馍,肚子早就饿的咕咕叫了。”
羽队长听到这样的话,就想让他闭嘴,可不能当着他爸爸的面明目张胆的动手动脚,就用脚往他的的脚上踏了一脚。刘晓强却故意的大声“哎呦”了一声,爸爸听到了就关切的问道:“怎么了强强?哪里不舒服?”
刘晓强调皮的说:“爸爸,我没事,这桌子底下是不是有老鼠在咬我的脚?”
“啊——”父亲吃惊的低头往桌子底下去看,羽队长却气的抬起脚又去踏,已经早有准备的刘晓强把脚抽回去躲过了。
心知肚明的刘副司令,看着他们的闹剧也不说破,只是满脸笑容的看着他们闹。刘晓强看着父亲才想起问什么了,就乖巧的问道:“爸爸,我奶奶身体好吗?”
父亲还没有回答,羽队长和黑子也迫不及待的问道:“奶奶的身体好吗?首长?”
刘晓强一听,气的瞪了他俩一眼,又问道:“爸爸,我妈妈身体好吗?”
“阿姨身体好吗?首长?”他们俩个还是抢着说。
刘晓强腾的从座位上站起来,立眉瞪眼的说道:“你们俩个不要捣乱了好不好?”
“不好。”他们俩个理直气壮的说。
“我问我家里人的状况,与你们何干?”
“你说的什么话?”羽队长不依不饶的说:“准你问就不许我们问?你说谁呀?黑子,你看你带的什么兵?胆大妄为的敢和我顶嘴,惩罚他。”
“是。”黑子一听站起来就便袖子抹胳膊的准备“惩罚”,刘晓强一看大势不妙,就起身跑到他爸爸的身后,抱住他爸爸的脖子直喊“救命”把一桌子的人惹得乐开了怀。
长大后的刘晓强,还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在爸爸的身上撒过娇,这让他的爸爸感到无比的开心。渐渐长大儿子也渐渐懂事了,又和他的战友们关系处理的不分你我,作为父亲,除了欣慰,更多的还是感激。他要感激的就是眼前这两位儿子的战友,要不是他们竭尽全力的教育培养,哪有刘晓强今天的转变?
他慈爱的用手拍了拍儿子的手背,笑着说:“吃饭吧,你不是肚子饿了吗?去吃吧,他们不会欺负你的。”
刘晓强故做娇态的坐在羽队长的身旁,静静的等待他发话开席。
刘副司令看到大家不动筷子,就知道自己的存在拘束了他们,就站起来笑呵呵说道:“我已经吃过了,你们慢慢吃。我到外面休息一会,等你们吃完了,我们在拉家常。”
刘副司令刚一离开,这三只饿狼就不分你我的开张了。一时间弄的杯盘狼藉,碗翻烫洒。一阵的功夫,就像秋风扫落叶一样,一桌子美味佳肴,就不见了踪影。
杨参谋一看局势,就不动声色的打开了酒瓶子,一人给了一瓶酒。可羽队长也不动声色的用眼神询问杨参谋,坐在外面的首长咋办?杨参谋也神神秘秘的用眼神告诉他不用管,自己就先把酒瓶子举起来对着嘴吹起喇叭来了。
羽队长看到杨参谋毫无顾忌的喝开了,他也放下所有的设防,举起酒瓶子和黑子刘晓强相互的碰了碰,同样的姿势吹起了喇叭,这一举就是半瓶子酒下肚。
刚吃过饭,再加上这酒的热度,一个个都满面红光的豪放了起来,把对首长的敬畏和胆怯,一瓶酒还没有喝完呢,就不知道喝到哪里去了?就连刘副司令什么时候参加进来,和他们一起碰杯都分不清楚了。
喝酒就是为了放松,喝到高兴了还要唱歌助兴;尤其羽队长,每次喝酒都忘不了将李白的《将进酒》朗诵上一遍:“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父母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钟鼓饮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虐。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五花马千金裘,唤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消万古愁。”
羽队长一边朗诵,一边还手舞足蹈的有肢体语言,惹得大家笑语连连。等他朗诵完了,刘副司令和杨参谋拍手称快。唯有黑子一听这种文绉绉的酸味,他就反感不已,胡搅蛮缠的搞破坏。
难得的相聚,再回首,已成往事。这场酒喝了个天昏地暗,就连平时一脸严肃的刘副司令,也喝了个时光倒流,回味了一把过去的时光。唯有杨参谋始终保持着清醒,把握着局面。
头是他开的,祸也是他惹得,他却在混乱中投机取巧,把白开水当酒喝,不让自己放纵喝醉。因为,他的肩上时刻都有卸不去的责任。
而羽队长他们几个就没有多少顾忌,放开手脚痛快了一把,都是他们的工作性质所决定了的。位置不同,决定着责任的不同,区别就在于此。
这场酒喝完的时候,已到了月朗星稀的时候了。杨参谋让车把羽队长他们三个送到车队后,又安排了首长的住处,自己才坐到台灯前挑灯夜战。明天的工作必须整理出来,这是他的习惯,也是他义不容辞的责任。
喝了不少酒的羽队长,每天晚上都有查哨的习惯。安全是生命线,偌大的车队是马虎不得的。明知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