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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的进行式-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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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风又在吹起8
15

  一家网吧内,烟雾缭绕,人声鼎沸。

  啸天和雨霏找了一个僻静的空间,坐下来上网。啸天的朋友工作很劳累,又正好赶上倒班,要连续工作16个小时,所以啸天不愿意打搅他,就和雨霏出来上网了。

  雨霏给啸天找了一个音乐网站,两个人带上耳机静静地听歌。

  大约在晚上十二点的时候,啸天的耳机有点不好用,就低下头整理耳机。

  当他抬起头的时候,蓦地愣住了,一种不祥的感觉袭击了他。

  灵一双死鱼般的眼睛正定定地盯着他,仿佛正在责问他为何把雨霏带到这地方来。韩啸天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不知道如何回答。

  灵说:“我找遍了附近的旅馆、酒店,以及网吧,终于找到你们了。”

  雨霏回答说:“至于嘛,我迟早还是会回去的。”

  “可,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打韩经理的电话,他也不接。我以为你们私奔了,从此再也不理我了呢!”灵幽怨地说。

  “你先到门口等会吧,我这就过去。”雨霏说。

  她们两人在门口也不知呆了多长时间,韩啸天焦急地一遍遍地看表。她们会怎么谈判呢?在这个冷天的夜晚,两具女孩的娇躯在寒风里站立着,会是如何地不禁风啊!

  终于雨霏回来了,对韩啸天说:“我回你住的地方去,你送她回去吧!”

  16

  夜风嗖嗖地吹着,天空偶尔飘起一阵雪花。

  灵如一具尸体僵硬地走着,顺着马路边机械地迈动。

  啸天感到一阵惊悸,没有了灵魂的人真可怕。他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只是盲目地跟随着,唯恐发生一些意外。

  前面是一条河流,曾经发生过几起因爱情而起的投河事件。那是一条不吉利的河,有些路边鸳鸯在那里野合,也有些人专门制造恐怖事件。

  河水弥漫着腥腥的臭味,里面隐藏着一些鬼怪的分子。

  灵转而逆着公司的方向沿着河走。啸天还是紧紧地跟着。

  夜风萧萧地吹,雪花在路灯的照耀下粉白地发光,又轻轻地落下来,濡湿了啸天的烟头。烟,这个时候是维持啸天心绪平静的因子。烟雾袅袅地飞,啸天的心慢慢地平稳下来。

  自己不是他们之间感情的破坏者,只是暂时地充当了罪人的替身而已。有什么可以值得惊惧的呢?

  大风大浪见惯了,相比在狱中的日子,这简直不是事情。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跟着走,发生什么都是可以控制的。

  路过吉祥路的路口,灵突然停下来。啸天跟上去,灵趴在她的肩头哭了。

  啸天没有说话。没有言语是最好的回答。

  这时,一队巡逻的警察过来了,问:“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啸天摆了摆手,说:“谢谢。”

  那些人又继续在往黑暗中走去了。

  路上也没有了行人。

  咱们回去吧!啸天试探地说。

  灵点了点头,开始和啸天并肩走。

  灵说,她看雨霏是南方的小姑娘,离家那么远很怜惜她,就经常地帮助她,给她送水饺,送吃的,还邀请她去家里住。不知道为什么她最近开始疏远他,好心难道有错误吗?

  啸天只好应承着,并善意对灵说:“最应该保重的是自己,对于不知道好歹的人,自己知道就是了。你还是有自己的新生活要紧,改变一下环境就有新的环境。”

  “可是她为什么连一条毛巾也不要呢?作为一个分别的礼物总可以吧?一段交往总应该有点念想吧!”灵幽幽地说。

  “没有那么多不应该。人和人都是独立的个体,不应该承载那么多应该。”啸天回答。

  雪花疏疏落落地,在地上铺了已经一层。这雪花是否会掩盖所有的事件呢?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北风又在吹起9
17

  表面的平静开始了,持续了大约一个月的时间。

  春节也姗姗地逼近了,和家乡阔别了半年的雨霏,决定要趁这个年节好好地修整一下。深思熟虑以后,雨霏递交了辞职申请书。

  这个消息就像炸弹一样在公司里渲染开来,所有的人都知道这个温柔可亲的南方女孩要回她的家乡,并且不再回来。

  啸天,作为她的经理,劝她好好地斟酌一下,毕竟严峻的就业形势让大多数人胆寒。

  雨霏说,有了半年的工作经验,什么都不怕了。这就是就业的心态,和刚毕业时已经有了很大的不同。

  经验并不是主要的,你找准了自己的方向没有?作为一个人力资源管理者,我知道方向有时候比你的经验更重要。韩啸天提出了忠告。

  可是我只想逃开,这块土壤已经不适合我。我千方百计地从浙江的农村老家出来,是想寻找一块土壤,可以让我生存。然而这块土壤已经失去了意义,对于我而言。

  那你走吧!你不像我被这家公司牢牢地拴住。

  雨霏就要走了。或许这也是一种公平,感情的天平会重新倾向于家中的妻儿。啸天这样想。

  18

  灵陷入了极度痛苦之中。

  有些人亲近不得,远远地望着都不行,如今那个人就要走了。她将再也看不到她。

  仿佛天更加阴沉了,更大的风雪就要来到。灵感到世界开始变得灰暗,仿佛整个世界一下子成了地狱。

  留在家乡的小镇上已经没有了意义。

  没有了自己关心的人,小镇就是一座空镇。

  人一下子突然全部陌生。他们与灵并没有直接关系。

  可是离开又有什么用?雨霏会重新接纳她吗?

  某天的中夜,灵把自己关在洗浴间里,打开了淋浴任凉水肆意地作祟。水,凉凉地,如蛇的尸体一样从头发上留到脸上,再到身上。

  除了令人呕吐的腻滑,其它什么也没有。

  灵轻轻地拿出早已经准备好的刀片轻轻地往脉管上一划。

  血,柔顺地随着水一起留下来,到地面上汇成一股股的细流。洗浴室里都是弥漫着腥腥的颓败的气味。

  灵的眼睛逐渐地迷离,终于这个世界一片模糊。

  19

  半夜起来解手时,灵的母亲听到洗浴室里哗哗地响,但总不见灵出来。

  “灵,怎么洗个澡那么长时间啊?”浴室里没有灵的回音。

  咦,奇怪了。

  灵的母亲上前去推门,但门是反锁的。她使劲地拍打房间的门,但一点反应也没有,水还是哗哗地淌着。

  她喊来了灵的父亲,灵的父亲一脚踹开门闯了进去。

  眼前的景象,两个人都呆住了。

  他们可爱的女儿正静静地躺在地上。水,混合着血,正浮着他们女儿的躯体。

  哇,灵的母亲一下子就哭了起来。

  还是男人比较震静,连忙拨打120,叫了救护车。

  此时离灵开始昏迷的时间并不长,只有十多分钟。

  “如果再晚发现几分钟,她的命就保不住了。”医生欣慰地告诉他们。

  灵,没有死,只是腕上多了浅浅的一条疤痕。很刺目地映在她的心里。

  公司里给灵的父母下了声明。

  让他们尽快办理灵的离职手续,并且说,如果再发生这样的事,一切由灵自己负责,和公司无关。

  是的,任何公司都不敢随便和人命相关联。撇得越清,责任越小。公司没有义务教育如何珍惜年轻的生命。

  20

  韩啸天代表公司送雨霏回南方。啸天拿着雨霏的行李送这个可爱的女孩回南方。

  一路上,谁也没有说话。因为大家都明白,这一次的离别就是永远的告别。世界那么大,再重逢的机会是太小了。

  济南火车站进站口。

  灵在父母的陪伴下来为雨霏送别。

  雨霏在他们面前停下,无语地望着他们。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再说什么都已经是无可挽回。

  雨霏无法阻止灵去送她,也因为她不想再彻底离开北方前,再一次地引起大的风波。

  “今后的路,你自己要走好。”灵幽怨地对雨霏说。

  “嗯。”

  “这个还是要送给你,这是我一针一线地织的。不管你以后把它丢在何方,把它交到你手里,我也就放心里。”

  猎猎风起,灰尘狂起。济南特色的阴霾天气来了,虽然今天是晴天。

  啸天别过脸去,他不知道应该以什么样的心态来看待。这不是现代版的霸王别姬,也不是白门楼之别的吕布貂蝉。

  变了味道的告别,成了一次永别。

  21

  雨霏从手提袋里拿出毛巾,那情景仍然是历历在目。

  无法忘却的回忆就是内心的疼痛。这疼,会像吸血虫一样牢牢地刺着心;这痛,如美国白蛾,怎么也除不净。

  前不久,雨霏收到灵的短信:

  我也来到了上海,我要和你在一个城市里生存。

  她是怎么弄到我的电话的?雨霏找不出适当的人来应该把她的电话告诉雨霏。但空气是流动的,信息如空气一样到处流溢。

  这条短信一次次在梦中把雨霏惊醒。冷汗一次次浸透她的衣被。

  永别,不再是永别,而是一次普通的朋友间的告别。

  真的,无处告别。

  黄浦江上的风,吹动着围巾。围巾的穗子轻轻地飘扬。

  雨霏慢慢地把围巾系到栏杆上,挽了个套,用手又拽了拽,足够结实。

  她小心地把头套进去,脚往下滑。

  噗地一声,雨霏悬在了栏杆和江水之间。

  对面的东方明珠塔,仍然闪烁着,照亮了繁华的夜上海。

雨伞下1
下大雨,有人打着伞,有人没带伞。没伞的挨着有伞的,钻到伞底下去躲雨,多少有点掩蔽,可是伞的边缘滔滔流下水来,反而比外面的雨更来得凶。挤在伞沿下的人,头上淋得稀湿。

  ——张爱玲

  安然挺喜欢张爱玲的文字的。

  高中时就偷偷地看,被老师逮着了好几次。安然不以为意,还是偷着看。她觉得张爱玲的文字就是自己的姐妹,经常地走进她的心里。

  安然也有一把伞,淡蓝色的,有点透明色。有人说那把伞是不能在太阳下暴晒的,否则就会开裂。但安然仍然喜欢打着这把雨伞,不管是雨天还是晴天。喜欢一件事物是没有任何理由的。

  这把雨伞是泰送的。那天安然去东北的一所大学报到,泰专程从县城的百货大楼买的天堂伞。天下着淅淅沥沥的细雨,安然的父母都没有去送她,因为安然的父母都不识字,没有出过远门。只有泰来了车站,雨幕中,泰的衣服已经湿了很多。

  安然看得有点心疼,这个大男孩一向很强,他不在乎这一点雨。

  “你拿着我的雨伞回去吧,这雨看着像要大的样子。”安然说。

  “不。看着你安全地离开我的视线,我才放心。”泰说。

  “我用不着了,快上车了。”安然坚持要把雨伞给泰。

  泰突然好像想到了什么,“你等等,我马上回来。”说完就一溜烟地跑开了。

  大约一刻钟的时间,泰气喘吁吁地跑回来了,手里举着一把崭新的伞。

  “我把你的伞拿走,我就送你一把新的吧!”泰说。

  汽车发动了,泰一动不动地看着汽车渐行渐远。这辆载着安然的车终点是省城,转火车到达东北。

  泰是安然高中时的男朋友,报志愿时安然执意要去远方读书,和泰发生了争执。泰和安然都知道,高中时的恋爱关系要想走到大学,就像趟过阻碍刘备的潭溪一样,只有的卢马才能跃过。他们之间的爱情仿佛就到了那条大河边。安然看着雨水顺着泰的脸往下流的时候,就感到心中的血,仿佛在滴。

  泰和安然的恋爱关系一直在继续,但始终没有越过线。偶尔泰会坐火车来看安然,更多的时候是安然自己在自己的校园里看其他人的爱情故事。

  安然的家境贫穷,她不想让大学在虚度中过去。大学的爱情同样是没有经济基础的,所以她不会也不想再涉入。大学扩招已经使就业形势越来越严峻,怎样找到一份工作,才是最重要的。安很少再能想起泰。

  黑夜里,安然常常为毕业后的工作问题焦虑得睡不着觉。她抚摸着自己富有弹性的皮肤,感受自己美丽的身段,开始自怨自艾起来。皮肤在黑夜里寂寞地咯吱咯吱地发出声响。

  也有的时候,安然会在雨天里在校园里游荡。小树林在雨水的滋养下格外葱绿,都嘶嘶地放着油光。哎,人如果是树叶就好了,只吸收雨水就可以活得很好。

  可是人是悲哀的动物,在自造的环境里无情地毁灭自己。安然想,如果有一个男人能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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