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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伦敦眼每个舱可以容纳16名游客,所以弥生买了48张票,包了三个舱。而他挑了第二个空舱进入,那么前后都是空舱,仿佛“制造”了一个“只有你和我的地方”。
琉夏因弥生的这个小花招会心一笑:
但是,你带我来这样的地方做什么呢……
伦敦眼开始动起来,此刻,舱内只有弥生和琉夏,这是弥生最梦寐以求的时刻,但当这个梦真得实现的时候,他反而有些紧张了。
“那个……琉夏……真抱歉,硬把你拉到这里来。”弥生开口了。
“啊,还把我手机拿走,呵呵,我想严英和幸终找不到我们,现在正气得跳脚了吧。”琉夏淡淡地说道,眼前已浮现出那两个人发飙的景象。
“那么,你要说什么?”琉夏问道。
弥生深吸一口气:“你觉得我怎么样?”
“哈?”琉夏大跌眼镜:这什么鬼问题。
弥生的额头开始冒汗:“不,其实我是想问,你觉得季海砂怎么样?”
“哈?”琉夏更觉奇怪:怎么扯到她?
不管了,死就死了。
弥生一鼓作气:“我实在不明白,明明你主动吻过我两次,我也吻过你两次,虽然是我霸王硬上弓,但你对我的回应让我觉得你也是有感觉的!对,严英是跟我说过你是正常向的男人,但是从之前的四个吻中,我感觉不是他说的那样。但是,但是,但是为什么这样的你还会和季海砂上床!我搞不懂,到底是怎么回事?别人的话我都不想再去相信,我只想你给我一个答案,我想你亲口告诉我!”
弥生深呼一口气:“终于说出来了,憋死我了!”
琉夏听得莫名其妙:“你,你在说什么?什么我和季海砂上床?严英又跟你说了什么?我怎么完全听不明白?”
“哈?”弥生诧异地望着琉夏。
“你从哪里听到我和季海砂上床?这怎么可能?”琉夏进一步说道。但是突然他回想起了一件事:
当时从Muse酒吧扛出季海砂之后,她竟然已经昏迷,在不知道她家地址的情况下只好就近先把她带回自己家,后来她醒了之后就自己走了,而她临走前隐约说过这么一句话:
“你还真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啊,我刚刚出事的时候,你竟然还能像看客一样袖手旁观,真是了不起啊!”
当时的季海砂一脸阴沉,嘴角的笑意十分诡异。这个诡笑让琉夏记忆十分深刻!
原来如此,现在看来她因为我没有及时出手相助而在报复我啊,女人天生都是阴谋家吗?一个个都这么歹毒!季海砂是这样,莫子彤是这样,就连我的母亲也是这样!
“是季海砂跟你说的吧?那天我被迫救的她,救出她之后,她昏迷了,哼,现在回想起来,或许是装昏吧,我把她带回家不久她就醒了,然后她的经纪人天扬就来接她走了。再怎么说她那时也是你名义上的女朋友,我还没有饥渴到去抢别人的女朋友!更何况我也不会喜欢她这种记仇阴险的女人。”琉夏说着说着有些来气,“你是白痴吗?跟她上床这种鬼话你也会信。当然如果你执意要相信她的一面之词,我也没有办法!”
“哈?”得知真相后的弥生顿时觉得十分惭愧!
竟然是这么回事,季海砂那个贱人竟然诓我!女人天生都是说谎家吗?季海砂是这样,莫子彤是这样,还有那个我一出生就抛弃我的母亲或许也是这样!
“你说的没错,我就是个白痴!”弥生低垂的头突然抬起,“可我这样的白痴却……爱上你了……”
这时的伦敦眼正转到了最顶端,可以俯瞰到整个繁华的伦敦城!舱外的夜景是如此醉人,舱内的气氛又是如此暧昧,让人不禁觉得有些眩晕。
咚!
弥生双手撑住透明的玻璃,形成一个封闭的禁锢,将琉夏困在里面,他深情地望着琉夏的眼睛:“我第一次见到你就已经被你的眼睛给吸引了,像黑洞一样,任何东西都逃脱不了!”
话音刚落,弥生的嘴唇已经深深吸住琉夏的嘴巴,两个舌头在口腔内相互缠绕,干柴烈火,一点即燃。
弥生一手环抱琉夏的腰肢,一手解开琉夏衬衣前的纽扣。同时灵巧挑逗的舌尖从嘴巴内移出,探向琉夏的耳朵,来回舔舐。
“嗯……啊……不要……弥生……”
琉夏性感的声音仿若天籁之音渗透进弥生的耳膜,令他的大脑更加兴奋。
“琉夏……你的声音只会让我更加想要你……”
弥生用手指撩拨着琉夏胸前的敏感部位,原本缠住琉夏腰肢的手突然钻入了琉夏的内裤中。
“弥生……嗯……啊……那里不可以……”
“但已经又湿又硬了哦……”
弥生俯下身,用湿润的舌尖在琉夏胸前的红润凸起处画圈似的舔舐着。
“琉夏,我好喜欢你!”
就在这时,一条柔软的东西掉了下来,遮住了弥生的眼睛,原来是琉夏今天一直戴着的黑色纱巾,弥生顿时想到了之前拍摄MV的时候艾伦曾经干过的那件事。
弥生更加欲火焚身,他一把抓起纱巾准备去绑琉夏的眼睛,却……看到了琉夏脖子处的瘀青。
犹如晴天霹雳般,弥生顿时面如土色:“琉夏,你的脖子怎么回事?!”
琉夏原本几近失去的理智因为弥生的这句话又回来了,他一把推开弥生,一手捂住脖子:“不关你的事,是我自己不小心弄伤的。”
“不小心?怎么可能!那种瘀痕,明明是被什么东西用力掐住才会产生的!”弥生生气地问道,“是谁?是谁敢对你做这种事?!”
“我说了是我自己弄伤的!不关你的事!”琉夏大声回应道。
“不关我的事?怎么会不关我的事?!”弥生怒火中烧,“你别怕,告诉我,我一定要把那个人大卸八块!”
“别自作多情了,你是我的谁啊?凭什么说这种话!”琉夏一脸鄙夷地说道,“就因为我和你接过吻?你就以为我和你是同类人吗?”
弥生吃惊地望着琉夏。
琉夏强忍心中的颤抖:你可以的,琉夏,继续保持这种鄙视的态度,声音不要颤抖,说出来。
“哼,你别傻了,我是个正常的男人,根本不可能跟你在一起!”
终于说出来了……但是我的心好痛……
这时,伦敦眼已经绕了一圈停在了起点处。
琉夏整理了一下衬衣和裤子:“刚刚的事,我就当没发生过,我不会和任何人说的。走了,回去吧。”
转身离去的琉夏眼角落下一滴泪:就这样,结束吧……
而此时弥生的双腿像注了铅似的动弹不得,他仿佛瞬间从极上天堂坠入了无间地狱,他承受不了这种落差。他看着琉夏的背影渐渐远去,剩下他孤零零的一个人,伦敦眼内似乎还环绕着琉夏刚刚发出的娇喘之声,那仿佛毒药一般的声音让弥生的大脑无法思考:
骗人……一切都是骗人的!
☆、第五曲 Paradox(悖论)Chorus
一个小男孩在孤独地荡秋千,旁边一群小孩在玩足球。这时,足球不小心滚到了秋千下,于是小男孩跳下秋千去捡,却被一个迎面跑来的男孩毫不领情地推倒了:“别用你的怪手碰我的足球!”
小男孩看着自己的手,比同龄小朋友更加细长的手,不禁落下了眼泪。
“怎么哭了?”一个中年男子走到小男孩身边,蹲下身拭去他脸上的眼泪。
“他们都说我的手长得很奇怪,说它像妖怪的手。”小男孩满是委屈地抽泣起来。
“小傻瓜,他们是在嫉妒你的手啊,你这双手是上帝赐予的礼物,是天生弹钢琴弹吉他拉小提琴的手呢!”中年男子轻轻抚摸着小男孩的手,温暖的微笑仿佛一缕阳光穿透黑暗照进小男孩的内心。
小男孩看着眼前的男人,破涕为笑:“叔叔,您是上帝吧?”
“呵呵,小傻瓜,我怎么可能是上帝呢,我叫赖浩光,你愿意和我一起回家吗?”这个叫赖浩光的男人露出期盼的眼神望着小男孩。
“家?回家?”小男孩愣了一下,但马上明白了,他兴奋地一把抱住赖浩光的脖子:“当然愿意,我当然愿意,我以后有家了!哈哈!太棒了!”
赖浩光抱起小男孩,朝孤儿院院长办公室走去:“走,我们现在就去和院长说,你叫什么名字?”
小男孩低垂眼眸:“我没有名字,院长给了我一个编号,713129。”
“这样啊,那我给你取一个吧,就叫赖弥生吧。”赖浩光望着小男孩说道。
“赖弥生?哈哈,赖弥生,我有名字咯!哈哈!我有名字咯!”弥生兴奋地拍着小手,不停地重复着自己的名字,他感到世界终于向他敞开了大门……
但是突然之间,这扇大门又重重被关上了……
“你别傻了,我是个正常的男人,根本不可能跟你在一起!”琉夏的这句话仿若带刺的藤蔓将弥生的心脏紧紧束缚,扎的他的心千苍百孔!
“弥生!弥生!喂,你醒醒!”小高不停地摇晃着弥生的脑袋,终于把他摇醒。
“看来还没死。”恍惚中弥生看到了严英一脸的冰冷,“把他扛回录音棚。”
“严英,他这样还能工作吗?”小高担忧地问道。
“这个你不用担心,他加入下弦月之前就是这么个生活状态,酒精和吉他,就是他的衣食父母。”严英叼着烟转身离去。
小高无奈地背起弥生,带他离开了酒吧。
之后的一个星期里,弥生沉迷于酒精和吉他,其他事情一概不管,回到了他以前的生活状态。琉夏也没有再和弥生有过任何交流,两人形同陌路一般,除了工作,再无交集。
歌曲全部录完后,乐队离开了伦敦。
回国后的第二天,下弦月的第二支单曲《Metropolis(大都会)》开始发售,乐队进入了马不停蹄日夜兼程的宣传战。
中日英三个版本的单曲一经推出,立刻就横扫亚洲金曲榜(一位)、日本Oricon榜(一位)、韩国M…net音乐榜(一位)、美国Billboard榜(三位)、英国UK榜(二位)。
弥生之前的绯闻也渐渐被人淡忘,季海砂这个名字很快被新一代YK的青春玉女掌门人简玉珂代替。
就在下弦月乐队的一切都顺风顺水如火如荼地进行之时,一条重磅视频被传到了网上,标题赫然写着:
《Ray再夺队友之爱,于酒吧公然亲热》
而跟贴的留言一边倒地往黑化方向发展:
“天啊,Ray太夸张了吧,又抢?!”
“哈,活该被抢,谁叫Lie先辜负海砂的。”
“楼上的,你乱喷什么呢?季海砂有迫害妄想症,Lie根本不喜欢她,是她自作多情的好吗?”
“Ray是抢人抢上瘾了吧?还专挑Lie的女朋友下手。”
“话说他们两个是有仇吗?听说私底下关系很差。”
“朋友妻不可欺,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吗?”
……
“喂,醒醒。”男人泼了一杯冷水到子彤的脸上,子彤一个冷颤惊醒,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倒在一个陌生的房间,她的头昏昏沉沉的。
“清醒了吗?要不要再来一杯冷水?”一个似曾相识的男声响起。
子彤甩了甩沉重的头:“你是……你是……下弦月乐队的鼓手Ark?”
严英坐在沙发上,一手托腮,冷酷的脸上不苟言笑,身边还站着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
“嗯,看来是清醒了。”严英摆了摆手,示意保镖停下泼水。
“我怎么会在这?这里是哪里?”子彤虚弱地问道。
“这你不用知道,我请你来只是想问几个问题。”严英平淡地说道。
“请我来?”子彤坐起身子,却觉得天旋地转,“你还真会说笑。”
“接下来打算出什么招?”严英直入主题,没有跟子彤多做周旋。
“什么接下来?”子彤白眼道,“你最好现在就让我走,不然我告你非法拘禁!你们乐队现在可是负面新闻缠身,再加一条绑架,估计就永远翻不了身了吧,哈哈。”
“让我猜一猜你接下来会怎么做。”严英面不改色,完全不理会子彤的警告,依然按照自己的提问思路走,“接下来你就会放出自己的裸照,然后在公众面前说你的裸照只给过琉夏一人,于是公众自然而然就认为那是琉夏所为。琉夏的声誉将跌破谷底,而你作为受害人则博取公众的同情。”
子彤听着这段话,嘴角不自觉地扬起,那表情带着轻蔑,仿佛在说……
“但事情还远远没有结束,”严英看着莫子彤嘴角露出的轻蔑,紧接着说道。
子彤听到这句话,神情立刻起了变化。
“因为裸照的流出对你带来的伤害是巨大的!公众的同情还不足以弥补你损失的利益。”严英看到子彤的反应,已知自己的推断是完全正确了:“所以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