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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忙,那我还是先回去好了,不打扰你。」
过程发生得太快,萧鹞脑子有点乱,随便说了一句后,不等舒清风回答,就匆匆跑了出去,舒清风想叫他,看到手机屏幕,念头一转,改为接听。
是助理打来的,说:『老板,我把何丽纯的资料都传给你了,你看一下,我们没有跟何小姐直接接触过,不过她过世的丈夫袁泰安是永安地产集团的前任总裁,我们三年前接过一个案子,跟袁泰安的弟弟袁泰祥有关,你还记得吗?那个官司当时闹得很大。』
难怪会觉得何丽纯眼熟,原来她是袁泰祥的大嫂。
舒清风笑了,袁泰祥的案子他怎么会忘记?原本铁板钉钉的死案,硬是被他翻了过来,从此律师业界里再没人敢挑战他的实力,他只是怎么都想不到,会在这时候碰到何丽纯。
世界真是小啊,他想,随手从茶几下拿出一盒巧克力,自从他说喜欢pierre marcolini这个牌子后,萧鹞每次回来,都会买给他,这种巧克力颗粒很小,一粒粒嵌在纸板上,风格回异的造型,像精致的艺术品,而且不会很甜,适合男士品尝,所以他慢慢喜欢上了这种口感。
舒清风没有掀开垫纸,随手摸了一颗出来,发现是颗红心,艳红颜色,就如水彩涂抹般的瑰丽,他眉头挑挑,微笑着放进了口中。
萧鹞回到家才想起,自己刚才走得太急,忘了帮舒清风订餐,忙找出菜单,点了几道他喜欢的菜肴,放下电话后,又想到自己的那份忘了点,于是又打了一通电话,吃饭的时候手机放在旁边,有些期待舒清风的来电,虽然直觉告诉他,在那种亲密接触后,为避免尴尬,舒清风不会唐突地联络他。
说来说去,都是他不对,再怎么发情,也不该对朋友出手,尤其对方还不是圈里人,萧鹞洗澡时把自己骂了一顿,懊丧的爬上床,想来想去,又觉得舒清风也不是讨厌他的,否则当时就不会接受了,但还是感到忐忑,他摸不透舒清风的心思,总觉得那个人像是很亲近,但又似乎离自己很遥远,就这样辗转反侧了一晚上,早上一起来就跑去阳台,发了个早安的旗语,可惜一直到中午都没得到回复,他好几次想主动打电话过去,最后还是忍住了。
直到晚饭过后,萧鹞在阳台上喂小龟,手机响了起来,他把胡萝葡丁随手一扔,跑去客厅接电话,小龟被喂食了一半,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美食从主人的手里飞去了很遥远的一边,不明白自己做了什么惹主人生气的事,被这样惩罚,僵了一会儿,开始慢吞吞向食物目标爬过去。
萧鹞才没有时间去理睬宠物的小心思,拿起手机,见是舒清风,立刻接听了。
『小鸟,你在家?』
带了几分随意的清亮噪音,萧鹞的心立刻提起,含糊应了一声,似乎感觉到他的拘谨,舒清风轻笑起来,『抱歉,昨晚我突然来工作,忙了一晚上才搞定。』
原来又是一天不在家,不是在故意回避他。
不知觉中,萧鹞的心放了下来,说:「我昨晚才说过要你多注意身体,别太拚,你转眼就忘了。」
『我有记得啊,所以今天在事务所睡了一整天,说起昨晚的事啊,你走好快,连买的衣服都忘了拿。』
萧鹞的心思一整天都放在舒清风身上,早把衣服忘记了,被提到,他才想起来,说:「那我回头去拿。」
『要出来喝一杯吗?我们新案子搞定了,我在请伙计们的客,要不要来凑个热闹?就在靛青,我们常去的那家酒吧。』
律师事务所同僚们的庆功会,他一个外人参加似乎有些不合适,可是舒清风开口邀请,他又很想去,看来昨晚的事并没让舒清风对自己印象改观,在这种状况下,他当然想跟对方见面,就像初坠情网的少年,巴不得无时无刻不待在喜欢的人身边。
犹豫的时间没超过五秒,萧鹞就选择了肯定的答复,收线后,他以最快的速度换好外衣,匆匆跑出了家门。
酒吧离住宅区较远,萧鹞考虑到到时会喝酒的问题,没开车,在小区外面叫了辆出租车赶过去。
这家酒吧颇大,装潢摆设都很有个性,整体氛围以青蓝色调为主,幽雅沉静,颇受大家欢迎,所以生意很好,萧鹞跟舒清风来过几次,知道他喜欢坐的位子,所以进去后,很快就找到了他们。
在座的除了舒清风外,还有其它几名年轻人,都是事务所的办事员,萧鹞到的时候,他们都已经唱得很high了,舒清风介绍了萧鹞后,大家跟他热情地打过招呼,就又继续拚酒,舒清风把萧鹞叫到自己身旁,帮他点了杯冰啤和一些零食。
两人坐得很近,萧鹞可以清楚闻到舒清风身上的香水味,想起昨晚的事,他有些拘束,找不到合适的话题,就随口说:「你们好像喝了很多。」
「是他们。」舒清风抬起酒杯,跟萧鹞碰了下杯,说:「我可不敢喝多,否则到时就没人付帐了。」
萧鹞接不上话了,只好用喝酒来掩饰,说:「那个……」
「什么?」
萧鹞本来想说抱歉,但笑吟吟的目光看过来,他又词穷了,明明没见面时那么想见到,结果见了之后却怕乱说话被讨厌,他沉默了一下,举起酒杯继续喝酒。
舒清风倒显得很随意,没硬拉着萧鹞说话,看他酒杯空了,又叫服务生换酒,顺便跟周围同事开开玩笑,就这样有一句没一句的搭着话,等萧鹞面前桌上堆了一堆空下的酒杯时,他才发现舒清风的那些同事不知什么时候都走掉了,角落里只剩下他们两个。
舒清风似乎忘了昨晚的尴尬,靠在沙发上跟他聊天,话题很随意,想到什么说什么,萧鹞喝了酒,也慢慢放开了,开始跟舒清风聊他最近看的小说,舒清风津津有味的听着,一直追问凶手是谁,萧鹞忍不住笑他。
「你不是想看那本书吗?知道了凶手,那还有什么意思?」
「不,我喜欢看的是过程,而不是结局,你不觉得跟着侦探一步步走到最后,那种感觉很有趣吗?至于凶手是谁,已经不重要了。」
「那你一定是悲观主义者,只有知道结局,你才能安心去看。」
「不是,我只是比较喜欢掌控事情发展而已,在任何时候,我都不喜欢被动。」
萧鹞感觉舒清风在说这句话时,身体倾向自己,毫不掩饰的诱惑,却因为过于亲密的距离让他有点怕,因为喜欢而患得患失,犹豫了一下,不知道是该避开,还是顺应对方的暗示抱住他,机会就在这一刹那的踌躇中错过去了,舒清风听到手机响,他坐正身子,接听电话。
看着舒清风表情慢慢严肃起来,萧鹞有种感觉,接下来的旖旎风光肯定没有了,果然,舒清风收线后,很抱歉地对他说:「我的助理来电话,说案子有点问题,让我马上回去处理,对不起,把你叫出来……」
「没关系,工作要紧,你快去吧,我过会儿自己回家就行。」萧鹞说完,见舒清风拿起沙发上的外衣,急匆匆地离开,忙叫住他,叮嘱:「别做太晚。」
话声拉住了舒清风的脚步,微微顿了一下,转过头,笑着向他做了个OK的手势。
旖旎味道随着舒清风的离开消失了,萧鹞懊丧地抓抓头发,他真是个笨蛋,刚才明明那么好的机会,却不知道把握,舒清风一定是对他有好感的,否则不会特意叫他来,在这么明显的暗示下他居然还犹豫,真是笨死了。
泄愤似的,萧鹞仰头喝光了杯里的酒,准备离开,谁知刚站起来,迎面刺鼻的香水飘来,一个穿得暴露的女生向他靠近,为了躲让女生,萧鹞只好避到旁边,衣袖却被拉住了,女生笑嘻嘻说:「先生,请我喝一杯好不好?」
廉价的香水味让萧鹞皱起眉,女生虽然衣着暴露,浓妆艳抹,但一看就知道是个未成年少女,萧鹞就算再烂桃花,也不想招惹这种叛逆小女生,推开她的拉扯,说:「你认错人了。」
他的话惹来附近几个人的哄笑,是女生的同伴,一群打扮怪异的不良少年,萧鹞来过靛青几次,这间酒吧价格比较贵,不适合少年人来玩,看来他们是没钱享受,想找人买单,萧鹞没去理会,想离开,却被少年们迎面堵住了,其中一个说:「只是请喝几杯而已,你怎么这么小气?」
萧鹞不想跟他们纠缠,伸手叫服务生,谁知另一个女生突然抓住他的手,大叫:「非礼啊!非礼!」
其它少年也一起涌上,推攘中把萧鹞挤到角落里,尖锐叫声打破了四周的宁静,等服务生闻声赶来,萧鹞已被他们几个人围着质问,一副要动手打人的架势,女生还在旁边哭个不停,服务生不了解情况,只好小声安抚他们,好不容易才劝住了,几个少年气呼呼地离开,其中一个不甘心,指着萧鹞恐吓:「敢占我女朋友便宜,你小心点,老色鬼!」
被人当众这样指责,萧鹞很尴尬,他什么都没做,但被周围各种好奇目光扫射,还是觉得无地自容,无法再待下去,掏钱付了帐,连零钱都没要,就匆匆离开了酒吧。
乐极生悲,萧鹞原本的好心情,被突发事件搞得一团糟,出了酒吧,他整理了一下被扯皱的衬衫,正想叫出租车回家,就见那帮男女从对面跑过来,一个少女指着他,跟走在前面的男人说:「就是他非礼我!」
怎么又是他们?
就算萧鹞脾气再好,莫名其妙被人骚扰诬陷,火气也上来了,没躲,反而迎了上去,见为首两个男人都很壮实,看体格像是练家子,他问:「没玩够,又找帮手来吗?」
年纪稍轻的那个上下打量了他一眼,二话没说,上来就抓他手腕,萧鹞闪身避开了,男人有点惊讶,冷笑:「身手不错啊,怎么?性骚扰不算,还想袭警吗?」
萧鹞一愣,另一个男人向他亮出警证,说:「临检,把手背到后面去!」
男人拿警证时,萧鹞看到了他腰间的配枪,这次他没反抗,乖乖任由年轻的那个按住他的肩膀,把他压在旁边墙上,看他被抓住,那几个少年一哄而散,警察没理会他们,只在萧鹞身上搜查。
粗暴的动作,让萧鹞很恼火,看他们对那些不良少年的跑掉不闻不问,忍不住提醒:「警察先生,那些人跑了。」
「你没跑就行。」
「是他们刚才讹诈我,为什么反而是我被临检?」
「吸毒这条够吗?」
年轻的警察一番搜查后,从萧鹞的裤子口袋里翻出一个塑料袋,里面放了几支烟,警察打开袋子,放在鼻下嗅了嗅,脸上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把袋子系好,在他面前晃了晃,冷笑:「看你长得挺本分的,原来喜欢嗑药,是磕多了太兴奋,想玩小妹妹吧?」
「这不是我的!」
当看到警察手里的东西时,萧鹞脑子嗡的一下,他长年在海上工作,见太多这种药物,一看香烟样子,就知道是大麻,更知道这种东西在自己身上搜出,会是什么后果,急忙解释说:「警官先生,请相信我,这不是我的,我不吸毒品!」
「不是你的?难道是我们的?」
年长的那个根本不听萧鹞分辩,给同伴示意带他走,萧鹞被他们推搡,急得叫道:「一定是刚才那些人塞在我口袋里的,想陷害我!」
「这些话留到去警局再说吧。」
警察们无视萧鹞的解释,扭住他的手将他拖到附近的警车里,萧鹞还要再挣扎,手腕一凉,冷冰冰的手铐铐在了他手上,他惊讶地看向年轻警察,对方看都没看他,坐到了一边。
之后事情的发展让萧鹞很恼火,他被两名警察粗暴地带回警局的缉毒课,先是验尿,然后又带他进审讯室,把大麻作为证据放在桌上,开始对他轮番审讯,当听说他的职业是豪华邮轮的船长时,年轻警察吃了一惊,重新打量他,嘲讽:「船长啊,真厉害,船上还不够你玩的,需要跑去酒吧玩未成年少女?」
「我说过了,我不认识那女孩,不认识他们任何人,没有吸毒,是那些少年陷害我的,因为我没有请他们喝东西。」
「你不觉得奇怪吗?酒吧里那么多人,为什么他们只陷害你一个?」
「我怎么知道?这些内情你们不该直接去问他们吗?」
「不需要你来教员警怎么做事!」
两人根本不给萧鹞解释的机会,没用一个小时就把口供录完,年轻警察把记录丢到他面前,让他签字,当看到上面写着嗑药、性骚扰等词句时,萧鹞火了,马上说:「这全是诬陷,我是冤枉的,我不会签字!」
「证据确凿,你有什么话说?」
「这是被捏造的证据!」
「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