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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让我就你一个妹妹呢,」舒清风爬起来,挪去厨房,靠在门框上揉着唇角,笑眯眯地说:「听说你要来,我就特意下厨做了你最喜欢的菜。」
舒清滟扫了眼摆在桌台上的各式菜肴,然后回头看他,「一半合我胃口,一半全辣,所以你要招待的主客应该是那个要介绍给我认识的男人,不过现在看来似乎没必要了,而且,以你的个性,要是没事求我,可能连那一半我喜欢的菜都不会做,我说得没错吧?」
舒清风无话可说,他家小妹不该选择做法医的,他一直认为她更适合做警察或是律师,这种犀利思维,整天面对冷冰冰的尸体,实在太屈才了。
上午舒清滟打电话来说有事找他,正好萧鹞下班回家,他就动了这个念头,认识这么久,见见彼此的家人也很正常,所以他原本是打算介绍两人认识的,但正如舒清滟所说的,现在没必要了。
老实说,他低估了萧鹞的火性,那个看似温顺平和还有那么一点点天然呆的男子,发起火来居然这么爆烈,而且最糟糕的是,他们打架的糗样被自己家人看到了。
真是个糟糕的开始。
「找我什么事?」不想多提打架的事,舒清风转了话题。
「我看你还是先去敷一下脸比较好。」舒清滟很同情地看他,「否则明天上法庭,这么狼狈的舒大律师一定会成为大家的笑柄。」
其实你是想早点吃午餐吧,妹妹!
看着舒清滟旁若无人的关火盛菜,把做好的菜肴一盘盘摆上桌,舒清风忍不住在内心吐槽,不过他的确不想以悲惨形象上庭,去取了条毛巾里了冰,敷脸上被打过的地方。
他敷着伤,这边舒清滟已经坐下吃饭了,有几盘热菜她虽然喜欢,但都很辣,她吃了几口就受不了了,索性把西装外套脱下来,扔到一边,完全不顾淑女形象的低头大快朵颐。
舒清风在餐桌对面坐下,看到妹妹上身性感的黄色吊带衣,忍不住说:「喂,太暴露了。」
「明晚还有更暴露的。」舒清艳头也没抬,随口说:「这也是我今天来的原因。」
「原来你不是来蹭饭的。」
「蹭饭是顺路,主要还是工作。」
「如果你晚来半小时,我会提供一具非常新鲜的尸体来满足你的解剖欲的。」
「法医也不是只会跟尸体打交道的。」这次舒清滟抬起了头,无视舒清风的吐槽,说:「其实是刑侦三课的同事明晚在酒吧有个狩猎行动,需要眼线在台上帮忙,不过你知道的,三课那些女警个个都是男人婆,让她们跳钢管舞,她们会把钢管当凶器来抡,所以他们来拜托我,然后……三哥,你不介意当我的舞伴吧?」
这种陪衬帮忙不是第一次了,表亲、男友、随从,舒清风的身分会随不同场合任意更改,这次更绝,让他一个堂堂大律师去兼职当脱衣舞男,还是免费的。
「你怎么不去找大哥?你们在同一栋楼,一个内线就OK了。」
「大哥职位太高,又跟他们不同组,不适合,而且找大哥,我怕回头被黑道追杀;小弟太嫩,一看就不是出入那种场合的:至于二哥,他就差没在脑门上写上『军人』两个字了,我想来想去,还是三哥你最最最合适。」
舒清滟当初进警局做事,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是非,她改随母姓为许清滟,警局里除了上头少数几人外,没人知道她跟重案组警正是兄妹,所以她找搭档时,反而跟做律师的舒清风配合更多,这一点舒清风是懂的,没好气地说:「每次你都一大堆理由。」
舒清滟听他的意思就是答应了,笑嘻嘻说:「互利互惠嘛,下次你需要女友做挡箭牌,我也帮你。」
「谢了,我又不像某个人整天烂桃花。」
说起萧鹞,舒清风悻悻地哼了一声,舒清滟也没多问,正事谈完,她把重心都放在美食上,美美地享用完后,跟舒清风约了明晚的时间就告辞离开。
舒清风送她出门,走到门口,舒清滟转过头,问:「对了,刚才那个说你是长寿动物的男人叫什么来着?」
「萧鹞。」舒清风揉着唇角,感觉被打的地方又火辣辣的痛了起来。
「个性挺可爱的,」舒清滟微笑说:「有时间再帮我介绍一下,我想带去给妈过过目。」
舒清风看着妹妹,舒清滟一脸洞察秋毫的笑容,于是他也笑了,伸过手去,握手中彼此心照不宣。
「合作愉快。」
《待续》
《都市奇缘之7°的距离 中》
第一章
萧鹞现在心情糟糕透了,偏巧身上被揍的地方痛得厉害,疼痛在无形中加重了怒火,回到家后,先安置了小宠物,然后拿出跌打酒给自己敷伤,把衣服脱了才发现全身瘀青的地方很多,他揉着瘀青,心里万般后悔,早知道那个白眼狼不会讲什么道义,刚才他下手也该更狠一些才对,也不至于像现在这么狼狈了。
萧鹞这次特意多请了几天有薪假期,本来是打算带舒清风去乡下看外公的,以舒清风的社交能力,外公一定会喜欢他,可是现在计划全泡汤了,他又这种状态,担心回去被老人看出来,便在擦完药后,给外公打电话,告诉他自己这两天临时有急事,无法回事,老人没怀疑,交代他多注意身体,就挂了电话。
假期对于情侣来说,永远都是短暂的,但对刚失恋的男人来讲,那就是漫长的苦闷地狱了,以往休假,萧鹞都是去找舒清风,两人兴趣相近,玩得很投契,现在在做什么都不顺心后,他才发现,自己这段时间被舒清风影响得太厉害,习惯,真是件很可怕的事情。
就这样,萧鹞在家里闷了一下午,第二天早上起来,去阳台晾衣服时发现对面挂着「早安」的旗语,他直接无视了,晾完衣服后把信号旗收了起来,吃了早饭,换衣服准备出门时,室内电话响了起来。
萧鹞犹豫了一下,还是转回去接听,心里不由自主的有些期待——如果是舒清风的来电,先把他骂一顿再说。
可惜骂人的愿望落了空,来电显示不是舒清风,而是骚扰电话,他没好气地转身就走,连何丽纯是否会留言都懒得理会。
萧鹞把他的车送去清洗,又去附近的健身俱乐部锻炼,运动时牵扯到肌肉疼痛,才想起身上还有瘀青,忍不住把某个黑心大律师又咒骂了一通,锻炼过后去洗三温暖,然后去俱乐部的餐厅喝下午茶听音乐,一天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晚上,萧鹞随便找了家餐厅吃饭,那家的菜做得很一般,跟邮轮上的料理固然没法比,更不如舒清风的手艺,这牵起了萧鹞的思念,当然,不是对舒清风,而是他的厨艺。
糟糕的饮食破坏了萧鹞好不容易才转换过来的好心情,在去取车的路上,当看到钥匙环上属于舒清风的门钥匙时,心情又恶劣了几分,正沿着街道郁闷地向前走着,身旁一辆轿车飞快驶过,然后车头一转,刚好截在他面前。
后车窗落下,何丽纯坐在里面,对他微笑说:「真巧。」
萧鹞心情正烦躁,何丽纯的不识趣无异于火上浇油,他礼节性地点了下头便要离开,谁知后面又有一辆车驶近,车门打开,几个大汉跳下来,把他围在了中间。
男人们都长的膀大腰圆,看架势是保镳之流,其中一个故意把外衣撩起,露出别在腰上的枪,萧鹞不知道那枪是真是假,见周围车辆不多,偶尔有行人经过,看到他们,立刻就避开了,他很讨厌何丽纯这种仗势欺人的做法,冷冷问:「你这是要绑架我吗?」
「只是聊聊天,谁让你每次都避开我。」被冷漠对待,何丽纯露出委屈的神色,不过还是微笑着指指车里,说:「我们好久没有坐下来聊了,给个面子吧。」
萧鹞没动,随即就看到那几个保镳向他逼近,人墙一样的,看这架势,就算他拒绝,也会被他们强行架上车,这种半强迫的做法让他很恼火,拳头握了握,最后还是忍住了,他不怕打架,但不想因为这种无聊的事影响自己的工作,说:「好,不过地点我来定。」
「当然可以。」
萧鹞上了车,他跟何丽纯玩厌了这种躲避游戏,既然躲不起,那不如当面说清楚,说:「靛青酒吧。」
何丽纯示意司机开车,那几个保镳也坐回到后面的车上,车开到萧鹞指定的酒吧,一路上两人都没说话,直到车停下,何丽纯下了车,看到眼前装饰华丽的酒吧,才问萧鹞,「这里看上去不错,难怪你选这里。」
为什么选这里,萧鹞自己也说不清,或许只想来这里,让自己想清楚那晚发生的一切,然后死心塌地的放手。
萧鹞一言不发,上前拉开门,示意何丽纯先走,即使不高兴,他也没有失去应有的风度,这一点是何丽纯最喜欢的,让几个随行的保镳在外面等候,在聊私事时,她不喜欢被外人听到,这些借来的手下她也信不过。
何丽纯走进酒吧,不知是巧合还是偶然,她选了跟舒清风同样的座位,熟悉的气氛勾起了萧鹞那晚不快的记忆,不过出于尊重,什么都没说,在何丽纯的对面坐下。
何丽纯要了杯鸡尾酒,眼神落到萧鹞身上,萧鹞一脸平静地说:「白开水。」
服务生在靛青做的年数不少,还是头一次听到有人进了酒吧先点白开水,愣了一下才离开,何丽纯也觉得好笑,从挎包里掏出一盒烟,抽出一支点燃,吸着烟,问:「几天不见,你连酒也戒了?」
萧鹞来这里本来就不为喝酒,也没有心情喝,不过出于礼貌,还是回答:「我这几天肠胃不好。」
何丽纯看着他,笑意慢慢溢上唇角,说:「对讨厌的人,你不需要表现礼貌的,你一直都这样绅士,让别人怎么会不喜欢你?」
服务生把酒和白开水送了过来,萧鹞没动水杯,看着何丽纯端起酒杯慢慢品酒,他说:「我还有事,有什么话,请直说吧。」
「我们就一定要这样剑拔弩张地说话吗?」何丽纯幽怨地说:「以前刚认识时你可不是这样的,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好,才让你这么讨厌我?」
萧鹞眼神扫过她指间的香烟,心想光是吸烟这条,他就已经不喜了。工作关系,萧鹞完全不抽烟,舒清风不知是为了配合他还是怎样,也从来没抽过,可惜何丽纯跟他认识了这么久,都不知道他的喜恶。
见他不说话,何丽纯只好又说:「今早我给你电话,你也不接,感情总是要交流的,不交流怎么知道喜不喜欢?」
「不是这个问题,何小姐,」萧鹞很无奈,何丽纯看起来并不笨,但她每次的响应都让萧鹞觉得两人根本无法沟通,「我上次已经跟你说得很清楚了,我是同性恋,不喜欢女生。」
「算了吧,这种骗人的借口我听的多了,如果你找不到更好的理由,我是不会罢手的。」何丽纯几口喝完杯里的酒,让服务生又换了一杯,盯着萧鹞,很认真地说。
不管是身分、职业,还是长相、个性,萧鹞在她认识的人当中,就是很出挑的,当然,她最中意的还是萧鹞待人接物的态度,从一开始他在自己不开心时的安慰,到后来的交谈,都让她对这个人越来越在意,除此之外,还有更重要的一点,就是萧鹞的退避,在她的人生中,从来没碰到过这样的男人,这反而激起了她的控制欲,从小到大,越是得不到的东西,她就越想要,不管用任何方式。
萧鹞当然不会明白何丽纯这些偏激的想法,不过被她的眼神盯得毛骨悚然,顾少宣给他起的桃花先生的昵称一点没错,从小到大,他被倒追的次数数不胜数,但迄今为止,还没有哪个人像何丽纯这样穷追猛打,明明知道自己对她毫无兴趣,还这样拚命纠缠,这种做法他无法理解。
「我不知道我究竟哪里好,让你这么执着。」萧鹞苦笑说:「可是我不喜欢你,这个理由够吗?」
「不够。」何丽纯直接否定了他,昂起下巴,以一种骄傲姿态说:「我不认为我会输给其它人,不,我更想问,这样的人存在吗?」
我喜欢你,是看得起你,你没有拒绝的资格——这种优越感毫不掩饰地传达给萧鹞,如果不是萧鹞修养好,他真想把水泼到女人脸上,把她泼清醒,他不知道女人哪来的这种自信,这世上不是有钱有身分就代表了一切,他喜欢一个人,就算那人一文不名,他还是会去喜欢。
完全无法沟通的对话,让萧鹞后悔陪何丽纯来这里了,根本就是浪费时间,他懊恼地想,他高估了何丽纯的智商和情商。
话不投机半句多,萧鹞不想再耗下去,正要找个借口离开,激烈乐曲声响起,酒前面舞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