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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崭新的政府与产业关系”。1999年7月在维也纳召开了第五个工作组会议,正式意图是将之作为联合国资助的“联合国第三次探索与和平利用外层空间会议”(UNISPACE…Ⅲ)的筹备活动之一,以“解决全球问题”。第六个工作组会议“理清千禧年的挑战”,于2001年3月举行。第七次会议“从挑战到解决方案”在2004年举行。通过这些工作组,关于与不同的伙伴就不同的目标开展合作时哪一种方式最好这一问题,在模式、层级、标准、角色等方面上取得了进展。任何模式的第一步都是要确保所有的参与方都能从成功中获得广泛利益,而且全体参与者都完全理解他们的角色,此外,要达到的科学和工程目标应该是具有实际意义的。 txt小说上传分享
国际空间合作(2)
这些工作组得到了不同的国家和国际组织的赞助,包括联合国在内,太空领域的专家们参加了会议。工作组提交的报告为国家开展太空合作提供方案。他们可不是什么散兵游勇,既不会斥骂美国一无是处,也不会说她完美无瑕,对于其他国家的能力和局限性也给予了恰如其分的评估。2004年5月第七次美国航空航天学会工作组会议提交了最后一份报告,发现之一是“成功的伙伴关系无法建立在脆弱的基础上,长期的建设性合作也不能基于痴心妄想,而是要求对能维系所有参与者的承诺进行现实分析”。关于谁是合适的合作伙伴,报告认为:“国际空间合作不应对参与者的数量设限,太空对于一个国家或者一个区域来说总是事关荣誉的,空间合作有助于国际关系的和平,并创造经济财富,从而为持续和平做出贡献”。然而合作并不一定能降低航天活动的成本。合作性的太空项目总成本似乎要比这个项目由某一个国家单独承担要高一些。由于管理和界面费用,总成本大概要增加三分之一,必须要建立通讯管道、召集科技和法律团队并开展交流,而且通常项目都存在后续期—国际空间站的全体参与方都在约翰逊航天中心设立了常设办公室。
20世纪70年代,对“阿波罗”计划的政治兴趣逐渐减弱。1984年国际空间站计划首次对外宣布,合作的气氛和方式开始发生变化。欧洲、日本和加拿大等已经研发了自己的太空能力,能够参加到更复杂的合作当中。但是,逐渐成熟的能力也带来了日益增长的竞争危险。这一时期,“国际日极计划”(International Solar Polar Mission; ISPM)开始酝酿,计划希望将美国和欧洲航天局的各一枚航天器发射到日极,由两枚航天器执行任务可能获得独一无二的(立体)图像。然而最后,这项计划所产生的政治教训和获得的科学数据一样广为人知,其他国家从中体会到了和美国人共事所要面临的风险和变数。
计划实施若干年后,由于美国航空航天局预算削减,美国人轻易地取消了自己的航天器。而欧洲航天局已经在制造自己的航天器了,没有美国航空航天局应允过的帮助,欧洲航天局无法单独执行计划,因此大为震惊,颇有遭到背叛之感。经过随后历时数月的谈判,很明显欧洲根本没有办法迫使美国人恪守诺言。美国的年度预算程序意味着美国国会可以视国际承诺于无物随意调拨项目经费。固然美国航空航天局也可以从其他项目中调配经费,但她同样也没有损害纯粹本国的项目来资助国际项目的义务。在日极计划这件事情上,美国航空航天局最终选择了放弃计划。欧洲人的航天器后来被命名为“尤利西斯”(Ulysses),肩负着调整了的科学任务独自向太阳飞去。欧洲学到了深刻的教训,其他国家也仔细地领悟到了,这在以后其他国家与美国进行造价高昂、工期漫长的航天和其他项目的谈判时隐隐约约得到了体现。最重要的教训是没有任何法律机制能迫使美国人花钱,其他国家最多也不过能指望美国人因为他们高调做出了许诺而说话算话,万一美国打算食言自肥的时候可以用他们的承诺来羞辱美国。
选择参与伙伴时的参数在1970年到1984年间变得更加清楚了。尽管其他国家的太空能力和太空工业日臻成熟,他们在这些方面依然无法和美国相比,这些国家可用于太空项目的资源也是如此。那么,所谓伙伴到底是什么意思呢?在美国看来,伙伴就是那些为合作项目承担大部分经费的国家,这些国家还要具备最大而且经验最丰富的宇航工业。这样的话,美国才希望他们参加合作。需要由美国制定决策并且制造全部关键设备,或者负责其初始行动能力(IOC)。国会不打算将美国人的税金花在国外,而且公正地说,美国的制造技术也比其他地方的更让人有信心。其他国家参加太空合作项目,为的是攀登技术高峰,并且发展本国的太空工业,也为了创造就业,根本上是为了发展经济。那些负责制造航天飞机用的可选的增压太空实验舱的欧洲人牢骚满腹、愤愤不平于美国人将他们当作不称职的承包商对待,这样的情况并不罕见。对于国际空间站来说,伙伴们的抱怨常常更集中于他们被排除于决策制定过程之外,在进行新设计方面尤其如此。尽管认为在任何伙伴关系当中协商都是必需的,而且也在情理之中,其他参与者还是承认美国是主要的参与方。从过去的合作中取得的很多教益彰显了合作的价值。
惯性运动
惯性运动
用零散资金建造了航天飞机,结果产生了一大堆技术问题。此后于1984年,罗纳德·里根总统宣布将建立一座太空站,先是叫做“阿尔法”(Alpha)空间站,继而叫作“自由”空间站,后来重新命名为“国际空间站”。终于让航天飞机有了用武之地。里根的计划提出14年后,1998年国际空间站的第一个太空舱发射升空。从那时起,美国航空航天局就靠着成本高昂、困难重重的航天飞机承担着轨道运输任务才继续存在下去。国际空间站宣布后便无人再作出任何承诺,直到第一座太空舱发射,这样的说法还略嫌保守。实际上,1991年,众议院拨款委员会还曾第一次建议将项目取消。建议来自委员会主席、密歇根州民主党人罗伯特·德雷克斯勒(Robert Traxler)。得克萨斯州民主党人吉姆·查普曼(Jim Chapman)众议员和加利福尼亚州共和党人比尔·劳瑞(Bill Lowry)众议员提出了一项继续执行该计划的航空航天局拨款修正案。这是又一次只是出于地理原因才有议员支持民用航天项目,别的动机就谈不上了'1'。这份240…173号修正案后来被通过,国际空间站计划因此延续下去。这是就这一计划是否应该被终止而举行的第一次航空航天局资助款项国会特别投票,这样的投票一共进行了22次,14次在众议院,8次在参议院。大多数反对意见是因为计划超支,超支问题从计划一启动就成了计划的附骨之蛆。最初的预算是80亿美元,2004年造价超过了250亿美元。没人知道到底要花多少钱,最初预计的金额和实际拨付的款项比起来天差地别。然而每次空间站受到终止威胁时,国会的投票结果都使其继续存在下去。有一次,空间站仅仅依靠两票多数才逃过一劫。数度濒临死亡,空间站能幸免于难继续运作下去的唯一原因是国内就业需求以及美国国会不愿意在如此明显的国际承诺上食言自肥。
1998年国际空间站第一座太空舱发射时,技术上至少进行了七项主要的重新设计。最初,国际空间站是美国、欧洲航天局的11个欧洲成员、加拿大和日本的合作项目,有些重新设计削减了国际空间站的规模,降低了它的能力。让成员国最感气恼的是有时候他们被排斥在重新设计的决策之外,但决策却影响到了他们。还有一些重新设计是因为新伙伴的加入,主要是1994年应美国邀请加入的俄罗斯。美国同样没有就此和其他成员协商。
建立太空站的官方原因随着空间站设计蓝图的变化而变化,而且对不同的人也有不同的说辞。对于美国航空航天局来说,空间站首要的任务是继续载人航天探索并且在太空中始终保持人类的存在。甚至在国际空间站的电力供应和设备补给数度被切断后,站上的科学活动依然能够实现,这一点意义非同小可。但是没有几个美国人愿意花钱资助一项造价250亿美元的科学活动。在永久载人空间站方面,俄国人因为了有“和平”(Mir)号太空站走在了美国人的前头,航空航天局所能做的不过是奋起直追。1998年国务院负责法律事务的助理国务卿巴巴拉·拉金(Barbara Larkin)致信众议院科学委员会主席、威斯康星州共和党人詹姆斯·森森布莱纳(James Sensenbrenner)议员,在有关国际空间站的问题上,拉金阐述了国务院的立场:“美国希望保持俄罗斯在国际舞台上建设性地参与,而且可能更为重要的是,俄罗斯参与国际空间站能够在我们的防扩散计划中发挥至关重要的作用”。至少,国际空间站已经成为防扩散的一个项目,用来让那些失去了工作的俄罗斯科学家有活儿干,这样就不会有导弹来捣蛋的可能性了。国际空间站计划再一次被用于政策目标。虽然空间站计划理论上—还不如说理想上—可以用来支持多个政策,但当人们对计划支持的是哪一项政策,以及政策能否有效产生疑问时,资助经费可就要有麻烦了。只有那些因这个项目产生的就业而直接获益的人才对项目感兴趣。这就是国际空间站的历史。如果不是因为国内就业和外交政策的原因,根本就不会有国际空间站。
布什版太空计划(1)
布什版太空计划
2004年1月14日,乔治·W·布什总统宣布了自己的新太空计划,从重返月球开始,并且着眼于飞向火星以及其他外星体。
“今天我宣布一个探索太空的新计划,在太阳系中把人类的存在投放到更远处。我们将利用现有资源尽快开始这一努力。我们将稳步地取得进展,每次完成一个任务、完成一次旅行,完成一次登陆。
我们的第一个目标是在2010年完成国际空间站。我们将完成已经开始的工作。我们将实现这一项目中对15个合作伙伴国的承诺。国际空间站今后的研究工作将着重关注空间旅行对人类的长期影响。太空环境对人类是有害的。辐射和失重对人的健康造成了危险。我们要更多地了解它们对人的长期影响。然后我们才能派宇航员在太空进行几个月的探险活动。在空间站上的研究和在地面的研究将使我们更好地了解和克服人类探索太空时的极限。通过这些努力,我们将获得在太空进行更远的探索所需要的技能。
为了达到这一目标,我们要根据安全的考量,根据哥伦比亚号航天飞机失事调查委员会的建议,尽快恢复航天飞机的飞行。未来几年间,航天飞机的首要任务是帮助完成国际空间站的组装工作。2010年,工作了将近30年的航天飞机将退出现役。
我们的第二个目标是:2008年之前研制和试验一种新的宇宙飞船,并且在2014年前用这种新型载人航天器(CEV)进行第一次载人航天飞行。航天飞机退役后,新一代载人探索航天器将具备把宇航员和科学家送入空间站的能力。但这种新型飞船的主要用途,是将宇航员送入我们生活的空间轨道之外的世界去。这将是自‘阿波罗’指挥舱问世以来第一种可将人类送入另外一个星球的宇宙飞船。
我们的第三个目标是2020年前重新返回月球,这是我们实施更长远太空探索计划的跳板。该计划将不迟于2008年开始实施,首先将一系列机器人送上月球表面,进行先期研究和准备,以便为将来实现载人登月探索做好准备。最早到2015年,我们将利用新型载人探索航天器把人类送上月球表面,实现在月球上生活和工作的目标,然后逐步增加在那里生活和工作的时间。最后一位登上月球的宇航员尤金·塞尔南(Eugene Cernan)今天就在这里。当年他离开月球的时候说过这样一句话:‘带着全人类的和平与希望,我们来过这里,我们现在要离开这里,如果情况允许的话,我们还会回到这里的。’美国将把这些话变为现实。
对于我们的太空探索计划来说,重返月球是非常重要的一步。在月球上建立人类的长期基地,可大大减少今后进行太空探索的成本,使人类实现更野心勃勃的探索计划成为可能。使沉重的宇宙飞船和燃料摆脱地球引力的束缚,将它们送入太空代价高昂。而在月球上进行宇宙飞船的组装和发射准备,只需要摆脱很轻的引力、只需要很少的燃料,因此只会花费很小的成本。月球上还蕴藏着丰富的资源。它的土壤里含有的原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