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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游龙戏凤,习惯后也就变得心安理得,何况,太监在他眼里,并非是个男人,甚至连人都不是,是他豢养的狗。
陶元吉见嘉靖被姑娘们七手八脚脱得精光,在花丛中恣意纵横,想退下去。嘉靖看见了,哼了一声,吓得老道士又坐在原位上不敢动。嘉靖叫来崔太监,附在耳边说些什么,崔太监贼笑着离开了大殿。陶元吉不知嘉靖想干什么,也猜不透这个反复无常的皇帝。他索性不去想了,端起清茶,慢慢饮着。然而,姑娘们的莺声燕语,放浪的笑声,嘉靖粗重的喘息声,声声传到他的耳里。陶元吉虽然是道中高人,仍然是凡人、俗人。既然是凡人、俗人,也就有凡夫俗子的七情六欲。他极力克制自己,用意念堵住耳朵不听,闭上眼不看,还口念魔咒,让身体急速发生变化的部位不动……
崔太监带着在水榭候驾的两个姑娘进入殿中,直接带到陶元吉身边。他向陶道士高声喊道:“陶道长领旨:……”
陶元吉赶紧翻身跪在地毯上。
“奉皇上口喻:道长炼丹劳苦功高,特赐两名江南女子予汝,以示恩宠。着道长褪去法衣,与朕同乐。钦此。”
陶道士一听,惊得目瞪口呆,他毕竟是出家道士,与在俗者不同,有着道规的管束。而身为道中高人,约束的条例更多,这不事淫亵就是首要一条。尽管他有贼心,为了保持他在道中的地位与声誉,他也没有贼胆。
嘉靖见陶元吉不动,他恼了,大声向崔太监呵斥。崔太监手一召,两个带刀侍卫进入殿中。崔太监阴阳怪气的问陶元吉:“道长,你恐怕不会不知道吧!抗旨之罪,轻者坐牢,重者是要杀头的呵?”
陶元吉一惊,嘉靖是说得出做得出的,忤了他的心意,怕是项上的头过不了今夜,他只有端坐在蒲团上,向崔太监点点头,闭上了眼睛。
崔太监一挥手,两个姑娘脱下自己的衣衫,开始解陶元吉的道袍。老道士闻到一股从姑娘身上散发出女儿香,眯缝开眼睛,正好望见姑娘胸前颤动的乳房,他不禁心襟动摇。待姑娘解下他的裤子,他下面早已湿了一大片。老道士见嘉靖饶有兴趣的望着他,不由落下几滴眼泪:“陛下,想不到贫道五十余年的童贞,今日给破了……”
嘉靖大笑不止:“朕不信你会是童身……朕看锦衣卫的密札,道士娶妻生子的多的是,仅京城观中的道长,十有*都有作奸犯科之罪,只是朕好道教,不予追究罢了!来呀……”
崔太监赶紧去到嘉靖身边,嘉靖指着陶元吉说:“道长既然说他是童身,叫那两个姑娘给朕验过!如若真是童身,朕有赏;若不是,那就是犯了欺君之罪……”
陶元吉赶紧伏在地上,崔太监悄声对嘉靖说:“如若不是,皇上看在他是师傅的面上,网开一面?”
“多嘴!”嘉靖瞪了崔太监一眼:“还不给朕验明他的正身!”
陶老道被嘉靖这一吓,心里的贼胆也给吓没了,那突起的部位跨了下去。两个姑娘扶起趴在地上的陶元吉,他接触到她们的肌肤,心理与生理上已经没有反应。这两个姑娘在大内受过训练,知道如何使老道士亢奋,她们一上一下,一前一后夹击着他,手在他身上游动,胸脯紧靠着他的嘴脸,不到一会儿功夫,陶老道就嚷嚷起来,语无伦次喊着叫着他受不了了。陶元吉还真是个童子,男女之事没有开窍,还真不知道云雨之事该如何进行。两位姑娘只有骑在他身上,套上缰绳,作奔腾状。
只听陶老道大叫一声,随即没有了声音。嘉靖停止与姑娘们的动作,好奇的望着他的师傅。陶元吉闭着眼睛,脸上看不出有何表情,两个姑娘轮番上阵,一路打马狂奔。嘉靖怕他真的出了事,就推开围着他姑娘,来到陶元吉面前。
“道长!……”
陶元吉睁开眼睛,望着嘉靖。
“陛下……”
嘉靖见陶老道没事,就问骑在他身上的姑娘:“道长真是童身?”
两个姑娘羞赧一笑,向嘉靖点着头。
嘉靖又问陶元吉:“道长初御女子,感受如何?”
老道士贸然说道:“若能天天如此,神仙也不做了!”
嘉靖笑了:“这两名姑娘,朕己赏赐于你,道长可带回府中,日日享用。”
陶老道翻身爬了起来,向嘉靖跪谢。有了姑娘在上的经验,老道士知道该如何进行了。他搬倒姑娘,如下山虎般扑在他们身上。嘉靖受此刺激,回到姑娘阵中,新的一轮大战开始了。
嘉靖像一匹野马,一头闯入羊群的狼,在姑娘们中横冲直撞,将地毯周围的长明灯打翻。火、油流在地上,引燃了地毯,烧着了从梁上垂下的帷幕,火借风势,风助火威,片刻之间殿内燃起熊熊大火。太监、宫女们乱作一团,还是崔太监急中生智,用一张毯子包裹住嘉靖,叫来侍卫把他抬出了大殿。
众人纷纷逃出永寿宫,火势借着大风之力,很快将整个永寿宫吞没了。崔太监猛然想起方皇后还在殿内御榻上,一时吓得三魂掉了两魂,忙叫侍卫进去救皇后出来,他自己也顶上一床毯子,就要往火里钻。嘉靖喝住了崔太监,他眼里浮现出王妃、曹妃娇美的面容,两位爱妃凌迟时的惨状。方皇后忘了,一报还一报之说,只是这报应来得太快了。
嘉靖默默望着越来越大的烈火,他笑了,眼里闪出一丝解恨的光……
古驿道上,五匹黄骠马卷起尘埃,急促的马蹄声打破了四野的宁静。锦衣卫副将沈中,带着四个侍卫向着河套急驰而去,他奉嘉靖之命,前去密捕三边总督、都御史公孙朔。临行前,锦衣卫都督陆炳告诉他,兵部已经要驻扎在公孙朔周围的十万军队做好准备,若公孙朔有所动作,可随时进剿。并要他多带些人马,以防不测。陆炳提醒沈中,公孙朔不仅武功了得,手下还统领着近六万大明边塞的精锐之师,身边的副将、偏将均是如狼似虎之人。沈中谢过都督的好意,说若是带去的人多了,反而坏事。你就是带去京师三万御林军,也难敌公孙朔久战沙场的铁军。他决计只带四名亲信侍卫,到了河套见机行事。
第三章 祸起萧墙(2)
沈中刚近不惑之年,中等身材,一脸善像。只是他那双眼睛,令邪恶之人害怕。他靠忠勇与一身好武功,屡建奇功,从士卒一直升到殿前带刀侍卫,锦衣卫副将。在他头上,除了还有一位将军、都指挥使,就只有一个都督陆炳,同僚们都说他前程远大。可沈中不这么想,他在朝中看多了,也见识多了,一直萌生去意。再加之他秉性刚烈,得罪了不少人,也想早日急流勇退。但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不是他想走就走得了的。这不,把抓捕公孙朔这件棘手的事,皇上就交给了他去办。而那位公孙大人,沈中曾在他手下听过差,大人也待他不薄。一次大战后,因沈中作战英勇,大人破例提拔他升为校尉,也才成就了沈中的今天。沈中时刻难忘公孙朔的知遇之恩。如今叫他去密捕公孙朔,对他来说不仅难以接受,也是恩将仇报。
然而,皇命难违。沈中思虑再三,只带上四名与他颇有交情的手下随他上路。一路餐风宿露到了河套,公孙朔的大营在望,沈中放慢了速度,一个大胆的计划在心里己思考成熟:他要救出恩人的公子——公孙子兰。皇上在密诏中,只说是密捕公孙朔,并没有要他将家眷一起拿下。公孙朔这次被捕进京,不知是祸是福,但先为恩公留下后裔,这未雨绸缪之事,还是先做为好。
沈中来到辕门,要中军去通报都御史,说是旧将沈中前来拜见。中军进去不久,就听大营内响了三声炮响,沈中官居从三品,而公孙朔是一品大员,督抚三边的大帅。沈中明白是恩公破格待他。果然,片刻功夫,公孙朔亲率部将迎了出来,令沈中非常感动。
公孙朔看见沈中,真诚的说道:“将军驾到,为何不早知晓一声,本都也好在十里长亭设酒接风!”
“公孙大人,末将有何德能受此恩典!”
“闲话少说,本都己令在大营摆下酒宴,欲与将军痛饮,以叙别后之念!”公孙朔指着数十名部将:“他们得知将军出自帐下,均以将军为荣,想与将军痛饮一番!”
沈中悄悄对公孙朔说:“末将有事禀报,与诸位将军饮酒,稍后再说……”
公孙朔望着沈中,眼里闪过一丝不安:“你皇命在身?”
沈中默默点头。
公孙朔在大营前挡住诸将,要他们稍后再进,沈中要四名侍卫候在外面,他拉着公孙朔的手进入营帐。二人分宾主坐下,沈中就问公孙朔:“公子公孙子兰在营中么?”
“在!”公孙朔概然答道:“与将军一别数年,小儿己一十六岁,任了军中偏将!”
沈中望着公孙朔:“能否将公子请出!”
“这……”沈中皇命在身,满营将士不见,先见自己的儿子,于情于理不合,公孙朔不知沈中是何意。
“公孙大人,快请公子!”
公孙朔对着帐外叫了一声,公孙子兰就候在帐外,听见呼喊应声进了大营。公孙朔叫他见过沈中:“这是沈将军,也是你的叔叔!”
公孙子兰向沈中行了军礼。沈中望着*倜傥的少年将军,心里感慨万端。当年他在军中做校尉时,公子还年幼,如今己长大成人了。
沈中还了礼,问公孙朔:“若差公子外出,除了老家,还有别地可去?”
“老家已经无人,孩儿也无别地可去……敢问将军,你这是何意?”
沈中执着的再问:“恩公,楚地武当山,我认识一位名叫显化的道长,可请公子前去游山玩水?”
公孙朔越听越糊涂:“这……”
沈中到此,只有直说:“恩公,实不相瞒,末将奉了皇上密令,前来密捕恩公。大人有恩于末将,才想给大人留下后人……”
公孙朔一听,惊得魂飞魄散:“这是何故?”
“你上书收复河套的奏章被驳回,兵部参你勾结俺答、私开边境贸易。皇上震怒,令我将你密捕进京,交三司会审!”沈中说罢,拿出嘉靖批的手喻,公孙朔看罢,连声叹息:“亡我大明不是俺答之流,而是朝中那帮独夫民贼……想我公孙朔,应该料到此举。可悲,可叹,我仍然报有侥幸之心,为了长治久安,永除边境祸患,才不顾个安危,毅然上疏……”公孙朔与儿子子兰向沈中跪下:“将军之恩,本都无以为报,只有在此行跪拜之礼了!”
沈中扶起公孙朔:“大人不可,末将承受不起!” 沈中想到万一走漏风声,会祸及公子。公孙朔是个清官,仓促之中拿不出许多银两,便从怀里掏出三百两银票和一些散碎银子:“公子,请带上这些银两,赶快上路,前往楚地,没有你父亲或是我的信件,千万不要回来!”
公孙子兰惊愕地望着父亲,犹豫不决。
沈中一把抓住公孙朔:“恩公,你这就叫公子走,否则晚矣!”
公孙朔向儿子示意听沈中的话,公孙子兰恸哭出声,向父亲跪下。公孙朔老泪纵横扶起儿子。沈中叮嘱公孙子兰:“换下戎装,骑上一匹快马,绕过京城,往南直下。记住,一路不要停留,过了黄河,进了楚界才能稍事休息,在武当山遇真宫见到显化道长,就说是我沈中所托……”
公孙朔待儿子出了大营,一把拉住沈中:“犬子己走,我无后顾之忧,请将军即刻离开大营!”
沈中望着公孙朔脸上贸然出现的杀气,知道他横下心了。公孙朔此次被解进京,虽然凶多吉少,但并非就是死路一条。如他领军抗旨,不仅死无葬身之地,诛连九族,还要连累跟随他多年的部将,以及他们的身家性命。
“大人,以我在锦衣卫多年之见,监督我密捕你的第二批人马,最多还有两个时辰就要到了;据我所知,大人三军的补给已经中断,军中的粮草只够三日之需;而大人左右两翼,己有数倍于你的精兵在防范,八十门红衣大炮,也对准了大人的军营。大人稍有动作,就会遭到灭顶之灾,三军将士皆会与大人玉石俱焚!”
公孙朔想不到朝中反应比对敌作战还快,杀自己人比敌人还狠。他冷静下来,叫来中军,让他在大营摆下宴席,给沈将军洗尘。沈中怕事久生变,公孙朔的部将都是些桀傲不驯之人,一旦出于义愤,做出不利于公孙朔的事来,将会铸成大错。
“大人,末将看这酒宴,就免了,请随我上路!”
公孙朔心有不甘,环视着自己的虎帐,喟然长叹一声,吩咐中军:“本都与沈将军有事外出,尔等即可开宴。若本都两个时辰未归,着副帅李真代行三边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