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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可眨了眨眼,点头。
“那讨论课呢?”少女又问。
那是啥?苗可回忆了片刻,摇头:“没参加过。”
少女瞪大了眼,‘哇’了声,然后问:“一直一个人学不会很无聊吗?虽然大部分时候我也是一个人通过网络学习,可是每周至少要有一两堂课走进教室我才觉得不会窒息。”
有钱人。苗可瞬间判断。来教室上课可比网络学习贵多了,就像网络课堂比视频教学至少贵一个数量级一样。要不是苗昱资助,苗可自己坚决不会付这个费的。
“我挺喜欢使用网络学习的。”苗可实话实说,她对教室内的课堂学习是真没好感,从小学一直到大学毕业,那么多年的窝在狭小教室的狭窄座位上,昏昏欲睡地听着老师在讲台上唾沫横飞的拖堂,周围除了人就是又多又厚能砸死人的书……好吧她下意识联想到高考前了。
“今天过后你一定会更喜欢教室课堂的。”少女肯定地说,“我叫尤琳,你呢。”
“苗可。”她回答。至于对教室对课堂的喜欢与否,她决定保留自己的意见。
同样有一个讲台,墙上同样有一块黑板,只不过是光幕模拟的黑板形态,粉笔状的东西也只是电子笔。
老师讲课时书写的时候不多,也不让学生做笔记——事实上也没法做笔记,根本没有记录工具——尤琳告诉苗可,课后老师会将这堂课的完整视频发到学生们的邮箱中,所以没有做笔记的必要,认真与老师以及同学们互动就好。
“教室课堂的精髓就在互动!”尤琳亢奋地教导苗可。
“……”好无聊。苗可打着呵欠趴在桌上,完全无法与尤琳的心情产生共鸣,作为一个死宅,她确信自己只有对着电脑才可能产生‘亢奋’这么高端的情绪。
“你好奇怪。”尤琳盯着苗可,“明明是第一次来教室,明明对教室的布置很好奇,可是居然完全不想参与进课堂学习的主体来。你这样跟在家学有什么区别?”
区别大了,这点学习内容她看文字资料的学习效率至少是十倍,所以她决定回去就把所有的课堂教学课程都删去,她从来都搞不懂‘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是个什么感觉,苗可琢磨不知道苗昱愿不愿意把这部分学费转给她,当然根据历史也就是小苗可拒绝所有课程的后续来看,苗昱大概是不愿意这么当冤大头的,但是,也有可能是小苗可没有争取一下的缘故?
“喂,你有听到我说话吗?”尤琳不满地推了推苗可。
苗可诧异地看向她,稍稍侧身,不动声色地避开了尤琳的手,“这么久以来,”自从来到二十三世纪以来,苗可慢吞吞地说,“我还是头一次遇到你这么热情的人。”
“是吧~”尤琳很高兴的模样,“我也觉得我很热情,这个世界太冷漠了,就需要我这样的热情!”
呃……其实冷漠也挺好的,主要是比较习惯……苗可嘀咕。
初入二十三世纪教室,苗可收获待删课程列表一张,然后附带新通讯号码一个。
面对尤琳的‘我们再联系,下次也一起上课’的邀请,苗可觉得压力有点大。
没有急着离开学校,苗可进入校内最高的建筑,走上天台,俯瞰整个校园。这是一所中学,现在是课间时分,稀稀拉拉的人或快或慢地走着,却没有任何行色匆匆之感。这里所谓的中学,只不过是学生年龄以及探讨学问深度的划分,没有升学考,没有补课,没有统一假期,也没有统一的学期分割,像尤琳那样把来学校当乐趣的人不是少数,或是说,来学校的人中,大部分都是抱着那样的态度。
也不知道是好还是坏,苗可只知道,这看似熟悉的校园布置,内里终究是完全陌生的,即使校园除了追求学术外,最重要的就是维护人性,所以才严格限制电子设备,所以才尽可能地加强课堂互动,加强老师与学生、学生与学生之间的人的交流。
复古,复古……已经到了必须修复、恢复的时候,消失的自然远远、远远比留存的更多。苗可难免有些惆怅,但并不觉得难过,因为基本上,这样的生活更加适合她,她过着更舒心,所以其本身的好坏就不在她的考虑范围内了。
一边上课一边删课,苗昱的眼光很高,也完全不在乎花钱,列出的课程绝大部分不是教室课程就是网络教学,视频和文字顶多就是参考资料的地位,而苗可的学习方式却是要将二者的地位彻底掉个个儿,于是她删完了课还要自己去找相应资料。
本着‘有便宜一定要占’以及‘不能让别人占自己便宜’的原则,苗可明知可能性很低还是厚着脸皮向苗昱提交了请款申请,大致意思是,课程内容她很喜欢,但教学方式她不习惯,所以,请替她购买同类课程的视频及文字资料,或者请把她删去的课程余款都交给她让她自己去购买。
苗昱耐心听完,似笑非笑地盯着苗可好一会儿,在苗可差点撑不住想说‘算了,钱我不要了,你忙你的去吧,就当我什么都没说过’时,终于开口:“没有考虑到你的学习习惯真是我的失误。对应的视频和文字资料是吧?一周内会购买完毕,到时候清单发给你,你自行核对使用。课程退款的一半转给你,方便你自行购买参考资料。还有要求吗?”
一半?!苗可惊了,喜了,接着狐疑了:即便苗昱真相信她是要换学习方式来学同样的课程——当然她确实是——但凭良心说,不同种类的课程差价没必要给她啊,她原以为就算苗昱再一时抽风,顶多也就给她十分之一,也就是一般教室教学和网络教学的费用比例,让她必要时看看网络教学,但现在的意思是,如果她想,还能选不少课程重回教室?
“还有要求吗?”苗昱问道,其声音之柔和让苗可汗毛直竖,好在苗昱话锋一转,“在你成年之前,时间可不多了,有要求,就在这最后几个月里,抓紧提,否则可没机会了。”
对嘛,这样说就正常多了。苗可心下点头,“到我生日前一天为止都可以提要求吧?”
苗昱一挑眉,“当然,不过,我想你知道,我不一定会答应。”
明白,完全明白,你要什么都答应,小苗可也不至于在日记以及记忆里频频抓狂。二十七岁的苗可略一思索,问:“如果我接下来一直都不提要求,只在最后一天来提一个要求,那么这最后一个要求被答应的几率会不会大一些?”她觉得自己的脸皮真是越来越厚了,求包养求得理所当然。
“你可以赌一把,赌我那天心情很好。”
也就是说,如果你心情不好,那一切都白瞎啧啧啧,果然,求人不如求己,她还是自己包养自己吧,最靠谱。
苗可是在初夏时降落在这个时代,不知不觉间她迎来了她在二十三世纪的第一个冬季,走过第一个元旦,即将遭遇第一个春节。
不知道是她生活的环境局限,还是主体潮流就是如此,节日的氛围淡薄到不可思议,商家们顺应时节地进行着打折促销,就如同对待一年四季的所有其他节日,看不出多少更加特别的味道。
街道上冷冷清清,就像日常里的每一天。
苗可走进苗旭的鲜度超市,看着惯常低着头坐在收银台后的苗旭,问:“春节时超市还开吗?”
“开。”苗旭坚决不抬头地回答。
苗可伸头试图去看苗旭的电脑屏幕。
“玩游戏而已。”彭宜闲闲地解说。
“不回家吗?”苗可看看苗旭的头顶又看看彭宜的脸,问道。
“这里就是我家。”苗旭回答。
“同上。”彭宜说。
“你有家可回吗?”苗旭明知故问——虽然苗可不知道他是故意的。
“似乎没有呢。”苗可笑道。想着自己已经停了有段时间没码字了,存稿也快告罄,于是趁着春节的喜气,挖新坑吧。哎哟,这样想想觉得自己真是相当凄惨。
“你有没有想过跟亲人一起过春节?”苗旭问。
亲人?苗可咀嚼着这个越来越陌生的词语,她跟苗昱的关系日趋缓和,但比起记忆中的针锋相对,却反而越来越不像父女。没有管教,没有约束,没有叛逆,没有期待或渴望。
第14章 龙凤呈祥(77nt。)
“太遥远了。”苗可最终回答,然后说,“或者你愿意认我这个妹妹?”
苗旭的手顿住。
彭宜‘噗嗤’一声,往边上让让,装模作样地去添加发货单。
苗旭很不情愿地抬起头,满脸不快地看着苗可,“你怎么知道?”
“我向苗昱打听了我的所有的同父兄弟姐妹。”
“……你居然直接去问他……”苗旭很纠结的模样。
“他是掌握最全资料的人不是吗?”苗可一派理所当然。
苗旭盯了她好一会儿:“你看上去真的想通了。”
“想通?”苗可笑着摇摇头,“我有什么好想不通的。在血缘上他是我的父亲,在生活中他也对我尽到了照顾义务,还有什么可要求的呢?”
苗旭“嘿”了声,顺手抛了支营养剂给苗可,“送你的恭喜礼物。”
“‘恭喜’只值一百点?”这玩意苗可作为必需品用几个月了,很熟。
“有的拿就不错了,知足吧,妹妹。”
“以后来这里买东西可以打折吗?”
“美的你。”
大过年的,苗可决定挖个喜庆的坑,虽然等这个新坑公开发表时春节早就过完了,但毕竟在肚子不饿的情况下,还是以作者的心情为优先嘛。
春节的喜庆是什么呢?苗可想着想着就想到了龙凤呈祥,所以就以龙和凤为主角吧。
很久很久以前,人类、妖族、神、魔,等,混杂而居,最弱小的人类却有最强大的包容与同化能力。封神大战之后,各界严格分离,但人类血脉中掺杂的异族基因却一代一代地传承了下来,直到数千年之后,也依然在血液中安睡,等待着苏醒的契机。
莫炎晨,女,22岁,本名严翔羽,女主,凤凰血脉,七岁时完全觉醒,被凤凰族族长赐名‘巽焰’,本质灵能为火,表象灵能为风,封神大战后人间界唯一完全觉醒的凤凰血脉,擅长但通常懒得撒谎。不动用灵力的话,身体和生存能力只比普通人略强。惯用武器是长枪(三米三)和短刀。伪化形是狐狸(因为还混有青丘即九尾狐血脉,但被凤凰血脉压制没有完全觉醒,只能显露部分特质)。拥有内里乾坤,自成小世界,里面有时间流动,流速与外界成一比一关系,可单独开辟小空间定格时间不流动,相当于随身空间,可种植植物,可放入活物。
舒乐龙,男,24岁,龙族血脉,完全觉醒,灵能为水,表面上脾气暴躁,但实质冷静谨慎思虑周密。擅长运动。以人类的身体不附加灵力也有极强的战斗力。伪化形是蛇。拥有内里乾坤,里面没有时间流逝,只能放死物。是莫炎晨的损友(这货算男主吗?好吧,大概算,反正没有比他更像的了)。
故事名为《觉醒之后》,开始于莫炎晨的一次睁眼,这次睁眼,她看到的是全然陌生的景象,细细回忆然后她可以确定闭上眼之前一切还都十分正常,她的脑子也没有记忆断层的迹象。这样的情形莫炎晨已经是第二次遇到了,但这并不意味着她就比第一次遇到时更冷静,毕竟第一次遇到时好歹面前还有活物向她解释发生了什么,而现在,她的面前,只有看不到尽头的树林。
事实证明,苗可以为二十三世纪的春节连家人团圆的意义都失去完全就是她的错觉,只不过交通太便利,团聚太容易,丁点儿没有大张旗鼓让邻居看出自己是要出远门的必要,一个个人就像出门散步一样的两手空空悠悠闲闲地上路。
这是苗可偶遇姜沛后才意识到的,因为此人看到苗可后顺嘴说他要回本家过年这段时间都不在工作室如果有工作要委托他请用除了直接找上门之外的方式。
“你家离这里很近吗?”苗可打量着他问道。
姜沛纳闷,不过还是回答:“看你怎么定义远近,空间上来说,隔了两个城市。”
“你什么都不带吗?”苗可问出最让她疑惑的问题。
“需要带什么?”姜沛比她更疑惑。
“比如……路上需要用到的……”
“路上?十分钟的步行,半小时的车程,需要用到什么?”这个天气他连水都不用喝一口。
“那换洗的东西……”
“我是回家,家里还没把我的东西都扔了。”
“……那回家过年总要带礼物吧?”
“已经订好送回家了。”姜沛莫名其妙地看着她,完全不能理解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