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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国用告诉边麻子,一连增发了四挺轻机枪,己经拨给翟县长差用。以后扩编改保安大队,与他韩营长就是同级,恭贺老哥哥红运当头步步高升,韩营长另有差遣就不去卫县了。
尉迟老妖倒了大霉,边麻子挑柿子专捡软的捏。一个突然袭击就打的两界岭人仰马翻,死伤一半,降一半。尉迟老妖冒死攀崖逃了出去。
边麻子发了一笔大财,所获的物品能卖的全卖了,依着边麻子新立的规矩优先抚恤死伤者。剩下的官一半,兵一半。每个人腰包都撑得鼓鼓的。
县长翟士元也非常满意边麻子送来两界岭降匪,他这儿正缺劳力改造南滩这几万亩盐碱地。
仇歪嘴与魏二坏知道了攻取两界岭的是正规军,连长边麻子就是冒充要入伙敢报真名边麻子的假炮兵排长,都吃惊不小。
仇歪嘴庆幸魏二坏坚持原则拒绝接受边麻子入伙,不然这会儿完蛋的可能就是他棒槌崮。
仇歪嘴与魏二坏不理解边麻子为什么要提供给他们这么多有用的防御建议。一面联系二贤寨两相做好呼应, 一面加紧构建工事,战前多流汗,战时少流血。
翟士元见县境内许多土地荒芜,下告示限日种上。无劳力无种子可结保向官贷,逾限播期无论有主无主的土地一律没收归官有。
这一纸告示贴出哪儿还敢有一块荒地,顶次的犁过种些杂豆也好。南滩的改造更是刻不容缓,以工代赈招来了大批的廉价劳动力干活,逢着今春的雨水多,渠水丰盈,一片一片的泡压盐碱。改造好一片由官租一片,佃户不能转包谋利。佃田并无期限子女可以继承,官三民七开帐还包着各种捐税。去年有个私自开了一小片荒的人发现,新地庄稼长的还更好,穷人家莫不欢喜雀跃。
大户们担心长工流失佃农退田,只好加工钱减地租恨死了翟士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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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仇人使尿揉面饼 莲台庵入主乔杏丫】
尉迟老妖攀崖逃出两界岭后,窜越荒山潜到莲台庵。
花和尚对尉迟老妖倒是没啥成见,让乔杏丫给做干粮打发他上路。
乔杏丫记恨着尉迟老妖掳她上山的仇恨,和面烙饼在里面加了小半碗尿,边揉面还不时的朝面里唾吐沫。
花和尚觅见不说破,又拿出一些干果送给尉迟老妖。
尉迟老妖嫌重,拿出了些烙饼匆匆走了。
尉迟老妖走了才一会儿,乔杏丫就看见一院的鸡都在争抢啄撕饼吃,吓的晕眩。晓得花和尚一定是知道烙饼里面有猫腻。
尉迟老妖来莲台庵和花和尚两人是称兄道弟,花和尚经常摆弄的那枝盒子枪就是尉迟老妖送给他的。就连乔杏丫自己这个人,也是尉迟老妖送给花和尚的礼物,不知道他们俩是什么样的交情?如果是花和尚吃出尿骚味那后果?
平日里乔杏丫总觉得花和尚傻里巴叽的,只知道干活练功,从心底里不喜欢他,赶集时背着花和尚给孔三少爷写了信。
孔三少爷姗姗来迟的回信是花和尚带回莲台庵来的,花和尚不知乔杏丫识不识字,集上找识字算命先生假瞎子念过了一遍。
孔三少爷的信咬文嚼字,假瞎子又念得磕磕巴巴,花和尚听不懂。假瞎子再白话解释一番。孔三少爷的信上说了,学校教师己经满员,不过不要紧,让乔杏丫放心前来,孔三少爷会帮她想办法,打了包票的。
乔杏丫在马镇时就知道孔三少爷是个烂透了的花花公子,尤其爱坏良家妇女的清白,还会使洋人的*妖法【枣花说的】。
集上卖针线杂货的钱婶好心劝乔杏丫千万可别去,那败家的下流坯子,除了窑子再不会有熟悉的好去处。钱婶还透风给乔杏丫,街西的媒婆糊弄鬼孙二娘,正在撮合寡妇谢李氏嫁给花和尚,谢李氏已经答应了。
钱婶这一说乔杏丫立刻晓得近日为什么总是会疑神疑鬼?怪不得花和尚最近几次问她回马镇动身的日子。乔杏丫也想对花和尚说她不想回马镇,干爹干妈来看她时开口闭口都不提让她回去的话,只是让乔杏丫有空时去马镇干爹干娘家走动走动,那意思已经再明白不过了,马镇不是她乔杏丫的家。可是乔杏丫没有留下来的正当理由,由其是这封孔三少爷的来信,就更是封死了想要留下的任何理由。
刘家人为养她的儿子己经在卖地,马镇她无论如何是去不得,天哪,她乔杏丫可是绝无它处可以去的!体弱力小还偏长个娇贵肠胃,想要活下去,恐怕也当真只有投孔三少爷当窑姐儿这一条路,可是当窑姐儿那还能算是活着吗?死了是可以一了百了,可得有那个勇气?心里不停的自问自答,揣揣不安。
做晚饭乔杏丫心不在焉的给菜里放了三回盐,盛粥时两手控制不住哆哆嗦嗦的又弄洒了些。当花和尚吃菜被咸着的一楞神,己经疑神疑鬼了一天,神经紧张在崩溃边缘的乔杏丫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凄惨绝望的放声大哭。
莫名其妙的花和尚不知道是咋回事,劝了好一会儿。
乔杏丫横竖就是那句话,她不当窑姐!好像丧尽天良的花和尚就要把她卖进窑子里似的。
折腾了好一阵子,花和尚总算是明白乔杏丫是担心会被赶出莲台庵去。他告诉乔杏丫说,别人总以为他才四十左右岁,自己真是靠五十的老汉,当得乔杏丫的爹还有余。他可不是尉迟老妖那些匪人,不能造孽。留下她是真的遭人闲话,花和尚是个男人名声是不太打紧的,但是乔杏丫*似的小娘子,名声可不能被他花和尚给坏了,年纪轻轻来日方长。
本来花和尚想娶个寡妇堵住流言蜚语,小心眼的谢李氏放下狠话,莲台庵有“乔杏丫就没她谢李氏”不肯上庵来。花和尚也不知道怎么回话给谢李氏,一个多月没去赶集,先躲着那寡妇。
乔杏丫跳上炕,疯了似的紧紧扑抱着花和尚,不停的说,你娶我吧,我愿意,我愿意嫁你的。
花和尚想拒绝,可是青春女人刚刚才哭过热烘烘的气息,瞬间己经软化了花和尚几十年的武功,周身没一处听使唤,瘫倒在炕上。丰满的乳房压迫得花和尚全身都在微微的颤抖,命根子在关健时刻不争气,硬挺挺的出卖他的弱点所在,女人费力地拉下并不配合,微有抗拒的裤子坐了上去。
精疲力竭的乔杏丫爬在花和尚的身上就睡着了,脸上泪痕羞涩画着的是不解的图案,满足乎?幸福乎?是她己先谢李氏占有了这莲台庵女主人的位置?是还了花和尚的救命之恩?还是享受到久违的人欲?也许都不是,或者都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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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匪务农仁政有术 工商并举前景辉煌】
翟士元将两界岭的降匪十九个人一组分作两班,沿十六号渠东西两边作业。说好了垦地以民囯新制算法每块土地正方十亩一户,改好的地会优先分佃给他们。
降匪中多数是无田无业才当匪的,当然都愿意拥有一块属于自己的官田,再娶个媳妇生几个娃,好日子就在眼前。有希望就有干劲,两班降匪较劲比着干活,垦荒进度加快,很快就都拥有一块官佃的土地。
县衙再次到处粘贴告示,凡本县土匪悔过交枪的,照着优待两界岭降匪特赦,依然按先后顺序,先降的先佃 给新垦官田,设了优待的最后期限。
棒槌崮的人早就羡慕两界岭的降匪,告示同等优待的最后期限更是引得一片哗然。当天夜里就跑了一百多人,还都是携枪走的,因为告示有交枪字眼。
魏二坏前往二贤寨去找玉面判官想办法御敌官兵,见人家二贤寨跑的只剩下几个人了。
玉面判官告诉魏二坏,官兵今晚会有大行动。因为不知道官兵打击的目标,二贤寨无天险可守,先撤了躲祸。保安队只要凭那门坐地炮就能毁了二贤寨。二坏兄弟自已保重,哥哥我就不陪官兵玩了。他说正准备上棒槌崮去报信,这二坏兄弟来省了哥哥我跑一趟,劝魏二坏赶紧回崮子,是走是留早做决断。
魏二坏见人家都他妈的跑了,抱了抱拳算是谢过。连马也没下调头就走。他根本就不信玉面判官的屁话,他的眼线报说官兵眼下没有异常。
一枝花那儿过了一夜,第二天棒槌崮是上不去了,被玉面判官说着了,官兵还真有行动。
崮子上只有八个人,边麻子官兵围而不打。实际上官兵并不知道崮上还有多少人?问过以前参加战攻打过棒槌崮的旧保丁和新降的土匪,都说棒槌崮是弹药充足,粮草储备极多,真的是一夫挡关万夫莫开,没有办法打的。
有魏二坏在外面活动,仇歪嘴心里还有个念想,仇歪嘴更是盼着魏二坏和玉面判官再来个什么邪招解围。仇歪嘴是真的不想当寨主了,他本来就是少林弟子诵过些经书的,笃信佛教的小白菜为了劝他学好又常说些往世前生的孽报故事。仇歪嘴还真就觉得自己是该下地狱的人。再三四个月就要当爹的人了,谁晓得活不活得到那会儿,见不见得到孩子是男是女?
仇歪嘴正没招时魏二坏上山来了,带来县长翟士元特赦自首投降准带个人钱财,并给与官佃田若干的文书。
魏二坏挑十枝好枪及整箱的子弹油蜡封好,连同带不走的银铜器皿踏扁了埋藏在早己备好的密处,其余的连同灌水机枪,六万多斤粮食以及数千斤的咸鱼干,腌肉等等连帐一并交给县衙来人和边麻子。
边麻子欢喜极了,这棒槌崮大山洞冬暖夏凉内外工事完备,毁之可惜,留下又恐日后被其它匪类重新利用。边麻子征得翟县长许可,干脆就留下保安队一半人驻守。以飞鸽传信,与县城形成犄角之势。
卫县这半年多雨水虽然较往年多了许多,却是个少有的好收成。穷人们自然是好喜欢,可大户们就不满意了,由于许多原来靠扛活为生的人去了到南滩当官佃,扛长活工价比往年高了四成,长工们也敢挑伙食粗细了。地多的人家收粮食也就多,可是粮食一多粮价狂跌烂贱,卖了可惜,存又存不下。
枣花请了两个奶妈喂她那一对龙凤胎。还请了她爹罗老掌柜的来掌盘。招来了马镇的货郎猴,李半秃等知根知底的人当伙计,用工钱使唤着原棒槌崮的土匪扛大包,忙得是天昏地暗的收粮。
大个李包雇了多艘洋火轮东南西北的忙活,发粮食往外地谋利,似乎这一县种粮食的人都是在为他们李家扛活的。
翟县长唯恐谷贱伤农,屈尊亲自登大个李的门拜访,要求抬高收购价格。
大个李还真给翟县长面子,收粮立马加了一成收购价。
翟士元的宏图已经有小成,垦改好的南滩一万三千多亩水浇地种有夏粮,可折交半份佃租。眼下虽然衙库充盈,又不用上交税捐,但是翟士元并不满足,已经联络纺织厂家协商着明年采取官府担保,厂家订金定购的办法大量种植棉花,那东西亩产所值一亩抵二至三亩粮食的价钱,储存也比较粮食简单,下一步再招财团来就地办织染厂等等,还要开工再修几处官陂水库,务必使他治下的土地三成以上有水浇灌旱涝保收。十年后石岛码头的繁荣或许能堪比上海天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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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子未到国军逃跑 毛贼遍地司令泛滥】
民国二十六年七月七日小日本鬼子兵全面侵华,中国军队就和那年夏天地里的嫩庄稼似的,挡不住鬼子的任何进攻。韩复榘跑的比谁都快,他的兵连枪都不用放,鬼子兵进十里,韩复榘的兵退二十里。
翟士元不想给鬼子当差,衙门也卖起家当,房子文案家具无有不能卖的,还只收银元不收纸票子。南滩的官地翟士元从八元一亩起卖,最后降至两元全卖完走人。
翟士元一走,边麻子可就没人管了。把前年缴获的匪枪也标价公开叫卖。大户们闻风而来,乱世之时,枪可比地卖得好价。最后仅剩那挺只有七不发子弹笨重的灌水机枪没有人要。
魏二坏与边麻子磨牙,讨价还价不厌其烦的穷侃。魏二坏说这挺机枪原来就是他的,而他全部家当就只有五块钱,多一个铜子也买不起。
边麻子可不尿他那壶,他知道这挺有轮有盾的马克心机枪原来是属于孔家。七发子弹是少,但是子弹肯花钱是有处买。你们土匪抢了枪去就说是你们的,这会儿枪在老子这儿,那也就是老子的,有一百大洋就找牲口拖走,砸碎了卖这一百多斤可是好钢也不只五块大洋,少一个蹦子也是没门。
魏二坏请边麻子的客,一枝花在桌上摆了八碗菜,这是待客的最高礼仪。可是这些凑数的菜材料还真不怎么样,除一盘蒜泥拌驴头肉外全都是些海货。
边麻子嘲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