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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了个百人百态。如果你只看了作家在开篇中以简练的文笔、优美的词汇描写的幸福院的环境,如果不看挂在大门上写着“幸福院”三个字的大匾,人们还以为这是一处环境优美,供人们观赏的园林景点,同时也会联想到住在这里的人们,一定会心情舒畅、其乐融融,真是幸福之地啊!“幸福院的人们”的书名可谓是名副其实了。然而,非也!当你看了作家笔下描写的人物,读者美好向往的雅兴,就会荡然无存。作家的纯正东北地域特点的语言写着,住在这的都是些啥人呀?鳏子寡子秃子傻子;疯子疲酉棺尤匙樱积J子拐子滚蹄子;罗锅子结巴子哈吃鼻子……他们自己连自己的真实姓名叫什么都不知道了,只能把以形态特征的绰号,作为代表自己的名字,他们能幸福吗?在作家笔下把这群没有真姓名,只有特性的弱势群体描写的各个活灵活现,把他们每个人具有不同外形、不同性格、不同遭遇、不同生活描写的真实可信。当你读到他们自我娱乐“扯大谰儿”时,会使你不由自主的捧腹大笑;当你看到他们悲惨的遭遇时你能黯然落泪。在这个真善美、假恶丑具呈的群体中,作家把他们各个写的入骨三分。就连一个幸福院的女院长作家虽然文笔不多也描写的真实可信。在一部中长篇著作中写这样一个特殊的群体的书我还是第一次看到。
造成他们这种特殊现状的原因,有的是先天父母给的;有的是自找的;而更多是人为的,由于社会的不公,权贵的霸横、错误的路线……给他们带来的。‘三字经’开篇就是‘人之初,性本善……’他们同样如此,但结果正像我们西北民间流传的两句话:修桥补路瞎眼窝儿,杀人放火更红火。一个兢兢业业、教书育人的人民教师,因给小学的教导主任提改进教学的意见被打成右派,被折磨的妻离子散、瞎了双眼,要顶着‘帽子’去向*讨个说法;一个失去双亲、天真无邪的小女孩黑丫儿,帮凶们为了帮上级权贵的流氓儿子治疗被打伤的眼睛,活活的、血淋淋地挖去了眼睛;一个抗美援朝战场上失去双腿的功臣,得了个狗骨头的绰号,落到了在“幸福院”享“幸福”的残疾者……游瞎子一段让人心头滴血的哭诉,是谁人之过?真善美者为什么没有好报?假恶丑者为什么却得不到惩罚?这也是作家向读者提出的值得人们深思的问题。
改革开放三十年了,党和国家为了全面的创建以人为本的和谐社会,把老弱病残这个弱势群体纳入到重要的议事日程,投入了大量的人财物力,为改善他们的地位不断地加大力度。全国各地的‘幸福院’、‘敬老院’、‘养老院’、‘老年公寓’……如雨后春笋般数不胜数,然而却良秀不齐。近来媒体上不断曝出令人发指的事件,个别养老单位给入住者吃涮锅水泡馍;私分送来的礼品;用胶布粘嘴、用绳子捆腿、大小便处套上塑料袋……不少人经常挨打受气,如同地狱……笔者借此呼吁相关管理单位立即行动,加强管理、制定切实可行的监管规程,切实做到持之以恒。同时也请广大读者及时揭露他们的非法行径,使“幸福院的人们”真正幸福……保护做人的基本权利——生存。
楔子
穿欤B的人们。。。续一
本文发布时间:2009…05…25 22:48 点击数:14
图片:
嚼 鲁 迅 茴 香 豆
喝 矛 盾 菊 花 茶
读 巴 金 六 十 年
观 西 湖 夜 景
听 江 南 丝 竹
嗅 桂 花 芳 馨
品 如 如 人 生
楔 子
从西伯利亚刮来的老北风狂妄的嚎叫着,刮翻了柴垛、掀掉了房顶儿、刮折了树木……柴草、树枝、雪片漫天飞舞着,太阳还不到落山的时候,天地之间已经混混沌沌的了。
马莲道上似乎是飘着一个个子不高头发蓬乱的女人,长发和围脖子在胸前飞舞着,腰间拴着的葫芦瓢翻动着。她一只手拄着一根弯曲瘤疤的榆木棍子,一只手拉着个不大的孩子,趔立歪斜、东摇西晃、脚不沾地似的摇进路边老皂角树下一座被废弃的破旧的瓜窝棚里,软摊摊地靠在一面稍微被风但很残破的土墙上,孩子习惯地靠在她身上,尽管破瓜窝棚八面透风,但母女二人舒服的好似进入了天堂。
不知过了多久,女人从怀里掏出一块苞米面儿大饼子递给孩子,孩子接过大饼子啃着,顺手抓起一把积雪刚想往嘴里添,突然尖叫一声:“啊呀妈呀!”显然她的手指神经末梢儿已经被冻木了反应是那样迟缓。女人睁开眼睛抓过孩子被冻的红萝卜似的肿肿的小手指头,从指甲夹缝儿里拔出一根很小的尖刺儿,孩子不叫了,狼吞虎咽地啃噬着手里的大饼子。女人又闭上眼睛,孩子又抓一把积雪添在嘴里,雪在她嘴里融化了,冰的她身子一激灵,她猛地想起了什么,她把大饼子送到女人的嘴边儿,女人轻轻地摇头,用手慢慢的把大饼子推开……
孩子吃了几口大饼子和融入肚子里的一点点儿雪水,脸上立时有了红润,孩子长得太好看了,真是眼泪掉在胭脂盒里——粉得噜儿的一团儿。
又不知过了多久,一阵猛烈的寒风刮得瓜窝棚直摇晃,瓜窝棚顶上的泥土和积雪唰唰啦啦的抖落下来,女人慢慢用双手支撑着雪地坐了起来,俩手把蓬乱的乌发掠向脑后,一张黄白的脸上透出粉色,她二十六、七岁的年纪,适中的身材,饱满的胸部,瓜子脸尖下颏儿,长长弯弯绒绒的眉毛,大大的一双黑葡萄似的眼睛,直直的鼻子、小小的嘴巴、白白的牙齿、厚厚的耳垂。虽然穿着破旧,又受着饥饿和疾病的多重困扰,但决不失为一位俊俏的女人。她解下腰间拴着葫芦瓢的烂麻绳,摘下搭在脖子上的长围巾,脱下破旧的小棉袄,双手把坐在身边的孩子扶着站起来,迅速的把棉袄穿在孩子身上,她看棉袄的下摆已经拖在雪地上了,就把拴着葫芦瓢的烂麻绳系在孩子的腰间,把木棍儿递在孩子的手里,从贴身的衣兜里掏出一支揉皱了的信封儿塞在孩子的怀里,抓起长围巾把孩子的头脸全围住,又把围巾扒了个缝儿,让孩子只露出两只眼睛,她做这一切时虽然很麻利,但不难看出她是在用力挣扎,好似在抢时间似的。恋恋不舍的仔细地端详着孩子,半晌、含着热泪说:“去、找你爹去,你爹在革命队伍里,叫‘高干砸儿’,找到你爹你就得好了!”孩子似懂非懂地闪动着一双黑黑的大眼睛没有动,女人见孩子不动就用尽全身最后一点儿力气推了孩子一把,声嘶力竭地喊着:“找…你…爹…去!”孩子被推的踉踉跄跄地跑到瓜窝棚外面,女人的头歪向一边、下巴脱落下来,半张着嘴,一双黑黑的大眼睛迷蒙地死死地盯着混沌的黑夜……
孩子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踏着没膝深的积雪艰难地跋涉者……突然她停住了似乎耳朵里听到了什么声音,她回过头来,看见几条恶狗正在撕扯着她妈妈。孩子本能地举起木棍儿奔向瓜窝棚,她还没等奔到瓜窝棚门口儿,一条大狗‘呜’的一声向她扑了过来,孩子吓得没好声地哭喊着:“俺…爹…呀……”。 最好的txt下载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