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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太学与文人
太学一向被世人向往和憧憬着,认为那里是一个美好的境地。总是认为那里有未名湖畔和珞珈烟树,以为那里是治学和求识的最佳场所。其实那也不过是围城之外凡夫俗子的一厢情愿罢了。自古以来,中国文人便是可怜虫。他们一次次的被孔夫子和统治者所玩弄于股掌之间。他们一方面为了遵循孔夫子所创造出的价值体系靠拢,不得不被迫用大量光阴,寒窗苦读故纸堆中馊言滥语;他们另一方面不得不接受体制和名利的诱惑和揉拧,像似一个赌徒,把自己的一切维系于此。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老阳痿孔夫子的那些价值体系被统治者总是玩弄与股掌之中。时而称呼孔夫子为“孔圣人”,时而称呼孔夫子为“孔老二”。不管是“圣人”也好,“孔老二”也罢,那不过是一个称谓。孔夫子在被尊为“圣人”的时候从来没有接受过虚伪皇帝的顶礼膜拜,然而在他被贬斥为“孔老二”他也并未被“红小兵”张狂的砸烧所吓倒。孔夫子就是孔夫子,他善于玩弄阴谋于人际之中,并教化出他的信徒把自己扮演成为一个坦坦荡荡、无所不能的佛面善心的人,其实他和他们的内心却充满了虚伪和假善。
在我们大唐,有一种人是贱到了极致。他们无一例外将“圣人”视为自己崇拜的偶像,他们为了获得社会和众人的认可,整天喋喋不休的,反反复复的吟诵着一千多年前,孔子以及他的同事、弟子的言论。尽管他们可能面临着成为“范进”那样的滑稽状况,也有可能被终身冠为名“臭老九”的讥讽,但是考试业和科举业香火依旧旺盛。那些贱人认为自己不计成本不分昼夜的吟诵着孔夫子的阳痿理论,一旦中了那些贱人所渴望的榜,他们付出再多也值得。这些贱得发狂的赌徒式读书人,在长安城和大唐朝数目相当可观。
据说这些贱得发狂的读书人,其老巢就在太学里面。具体在什么位置,我并不知晓。可是我并没有想到,最后我也被迫加入到了这些贱人的行列里面,成为了引我为自豪祖父一辈子的荣耀。二十岁的我,终于考上了长安的太学,终于成为了一名“贱人”,终于能够离开苦读了五年的府学,离开了松江,离开那个偏僻落后的黄浦镇。
其实,在大唐学风最盛的地方并不是长安。务本坊的国子监其实是一个虚设。因为大唐人口众多,人口基数比较大,读书人当然不会少。前几年太常寺卿还把国子监的太学卡的很紧,并不允许扩招。可是这几年,因为大唐人口繁殖过快,每年都能茁壮成长一批批的年轻人。这些年轻人不可能从小就成为一名失业者或者待业人,于是乎从他们一出生就被套进了幼稚园、乡学、县学、府学。到了这几年,府学毕业生几乎达到了井喷的程度。太常寺卿为了满足这些府学生为了成为“贱人”的渴求和愿望,于是乎骤然允许各地方兴办太学。一时间太学遍地开花,就连上庸郡抑或香港那样偏僻的小地方都办了几所太学。因为松江是一个农桑水乡,经济基础比较差,办不起一所属于松江人自己的太学。于是乎,我只能到外地求学。
在太学界,始终有一个共识:天下太学至圣当属“幽州太学”。因为幽州太学的盛名,于是乎幽州城也开始跟着沾光。据说幽州太学治学等级森严,在大前提不违背孔夫子的治学思想情况下,把读书人分成了三六九等。幽州太学认为自己所教育出的“范进”和“臭老九”属于读书人中的第一等人。其实他们能够有这样的想法和认识并不是没有根据的。因为大唐历代或当代很多高官都是和幽州太学能够扯上关系瓜葛的。此所谓 “太学之大,不在学士之大,在乎高官之大也”。一般如果能够拿到幽州太学的毕业证书,那么他的仕途道路障碍基本上就扫平了。正是因为幽州太学有着这样的神奇之处,于是乎它就火了起来,幽州太学一火,便有人开始炒,到现在幽州太学被炒成为“全唐首学”。因为大唐是一个热衷炒作的国度, 大凡是经过炒作出来的,一般都能够得到认可。那必是:连诗经都没有背全的黄毛小子,胡乱诌一曲,经过炒作便能热卖一本诗集,那个黄毛小子便能够得到“神童”的称号,于是乎便能够得到幽州太学的关注认可,提前订购。正是这样炒作链条系统的发达,所以幽州太学能够持续繁盛。
由于幽州太学在炒作方面所取得的成就斐然,大唐皇帝将其标榜为“官学”,每逢有西域国家元首来访,皇帝陛下必将与之在幽州太学有一场演讲或者诗会比赛,以展示各自才华。西域有个小国叫美利坚,其全国民众皆信仰佛教………这在玄奘《大唐西域记》、《元和郡县图》上均有记载。西域小国美利坚其民皆信佛教,一个名叫哈格里斯夫的佛教徒创办了一所私立太学,传世数百年。后人为了纪念这位虔诚伟大的佛教徒,便将他所创办的太学定名为哈佛太学。哈佛太学是西域小国美利坚的首学抑或是“官学”。这种地位并不是小国美利坚国君殿下封赏的,而是其严谨的治学态度和浓郁的学术风气,得到天下郡国的认可。据说在哈佛太学讲经的教授或者讲师一般都是得道高僧,没有一个是南郭先生,这一点,与我们大唐的太学有着极大的不同。
尽管幽州太学在大唐取得了“官学”的地位,但是它并没有得到天下的认可。幽州太学的“官学生”似乎可以在大唐疆域之内的太学界装酷摆阔,跟个二五八万一样,倘若在他身旁有一个哈佛太学的太学生,他立马会阳痿,然后像龟孙子一样蹭着墙角边灰溜溜的消失。尽管幽州太学的“官学”成就斐然,但是它依旧摆脱不了仅仅充当哈佛太学“培训机构”的光荣称号。幽州太学的毕业生十之###都会摒弃孔夫子理论和诸子学说,选择去哈佛太学继续研读佛法诸经,仅仅这一项,美利坚便能从大唐赚取高额的外汇。大唐首学被沦为“培训机构”,不知是喜是悲。
至于幽州太学为什么在国内可以像个二五八万,在寰宇便成为龟孙子,这个原因到现在都没有人能够研究出来。有的邸报评论说这是因为幽州太学的南郭先生太多而得道高僧太少的缘故,究竟这种论断准不准确,还需经过一系列长期复杂的反复论证。然而,这个论证一定会持续到明朝,于是乎就有了关于《明朝那些事》的争论。
2孔文子和他的悲哀
孔文子孔丘先生是宋国贵胄后裔,他出生在鲁国都城的一个陋巷里。年轻的时候很落魄,落魄的经常失业,找不到工作,四处颠簸流离,周游列国。那时候各个国家为了争雄称霸,战争连年。孔丘认为自己读过很多书,但是他并没有在战争纷飞的年代能够像赵构或者庞涓那样取得赫赫战功,这令他感到很失意。其实他是一个极度自负的家伙,论学识,孔丘并没有李耳先生渊博;论智谋,他也没有鬼谷子那样有新意。他也想像诸子那样争鸣与百家,可是他根本太平庸。他每天都在思考怎样爬上高官的位置,然后改变自己的命运,可是命运的舛图让他仓皇难架。尽管他的仕途很失败,但是孔丘很善于吹嘘自己,他运用传播学的各种理论伪装自己,把自己塑造成为一个大家。
孔丘能够出名,完全是借着对周文王治世的吹捧和标榜自己精通治国之道。孔夫子对文王的崇拜几近疯狂,有事没事就诵读《周文王语录》,把《周文王语录》当做葵花宝典来研读练级,然后再把文王的语录用通俗的语言加以注释或者画蛇添足,针对某一个观点进行繁复的论证,最后出书炒作,进而把自己吹嘘成研究文王的学者和专家了。自古以来有很多没本事的读书读成“贱人”级别的文人,通常用这种方式来炒作自己。自己身上没本事,然而他们却有极高造诣从故纸堆里躯壳腐朽的巨人身上汲取膏脂的能耐,借以把自己堆砌成为一个全新的南郭先生。
孔文子从周文王身上提取了一个低能儿都能知晓的道理,所谓“仁”者
即不武事民也。不武,乃老子之道,也不是孔文子的专利。列国里面没有一个国君愿意采纳孔文子不痛不痒的观点。因为楚王不仁却能问鼎中原,秦王不仁却能灭除六国。可见“仁”并不是像孔文子认为的那样,能够通变万事。一个强势的政府根本不需要“仁”,因为讲仁是在是一件太麻烦的事情。把国是时政告知民众去讨论,或者通讯不便或者意见不能统一,总是一件很麻烦的事。孔文子以及孟珂都是想方设法限制一个政府首脑的人治思维的狂妄者。所谓“仁”,所谓“民贵君轻社稷次之”,这简直是一派胡言,这种理论在一个错误的年代提出来,等于是“###分子”和“反华夏势力阴谋集团”。总之,这个理论在孔文子一开始提的时候就是一个不现实和不科学的论点。然而,它还是被统治阶级的拿来主义用来当了两千多年的挡箭牌。孔文子本来就是统治阶级的一个玩偶,他被鲁定公玩弄、被齐景公玩弄、被三桓玩弄、被卫灵公玩弄、被陈国大夫、蔡国大夫玩弄,他就像是一个妓男,不停地被人玩弄着。在他死后,他还是逃脱不了被汉武帝、李世民的玩弄,被康熙乾隆玩弄、被李成桂玩弄、被德川家康玩弄,孔文子仿佛就像是一个国际性的历史妓男,总是有嫖客来玩弄和取笑着他。
那些虚假和伪善的嫖客,乐此不彼的把自己装扮成孔文子的信徒,整日巧言令色的认同着“仁”和“民贵君轻社稷次之”的理论。那些嫖客一面拿着屠刀,一面用孔文子使他们能够阳痿的理论来教育着他们的妓男。尤其是喜欢用“妓男可载舟亦可覆舟”的理论来鞭策自己。但是嫖客终究是嫖客,如果这个世界上没有了嫖客,恐怕这笔买卖是做不成了。这也就是孔文子的悲哀之处,他分明是一只羊,可总是被当成了狗肉给卖掉。正是因为孔文子自古以来就被羊当狗卖,所以所谓的“仁”和“民贵君轻社稷次之”也就成为尘埃乐于封存的对象了。 电子书 分享网站
3繁花似锦长安城
“百千家似围棋局,十二街如种菜畦。遥认微微入朝火,一条星宿五门西。”这是白居易对长安城市镇面貌的真实写照。伟大的唐人用他们先进的城治建筑水平,建造了这座旷世的城池。长安城是一座伟大的城市,伟大到什么都是世界第一。长安城里有天下最高的楼、长安城里有天下最大的宫殿、长安城里有全国最大的青楼、长安城里有全国最高级的娱乐场所。庞大的帝国疆土东面到海领有安东,熊津,忽汗州,至含室韦,娄悒,肃慎,扶余;北达北海,柔然亦臣服,西到波斯,置北庭,安西都护府,波斯都督府;南有交州,林邑,幅员万里,用地大物博来形容一点也不过分,所以举全国之物力,造一座繁花似锦的城池并不是什么难事。
每天夜幕降临,城管衙门的衙役长上十二街的灯火的时候,长安城就变成了一盏如同夜空中璀璨的明灯。西市商贾络绎不绝,波斯坊里波斯乐,兰桂坊中兰花香。长安城的夜生活溢彩流光,这座开放自由的城池让多少人梦断异乡。
长安城是引领世界潮流的时尚之都,长安是国际大都市,是世界上的时尚中心,最新服装款式在长安都成明日黄花了,可是在纽约还能卖个好价钱,汉代丝绸的制造样式在米兰依旧能惊起贵族疯狂采购的欲望。长安城有世界上最名贵服装的专卖店,有最fasion的做头所。长安城的女人是喜欢做头,闻名世界。就那项上的几根稻草每个月都要花上几十两银子去做头所给盘弄一阵子,造出各种形状。没想到这股风气传到奈良,原本属于女人的时尚追求,却被奈良男人争相喜好,他们喜欢把自己的束发用烧红的烙铁做出各种样式,最有名的就是烟花烫。这种烟花烫后来被鸿卢寺的寺卿们认为是一种时尚,在给从奈良游过来的遣唐使,办理入境手续的时候仔细询问了一个叫阿倍仲麻吕的年轻人,其头发造型的制作工艺。后来鸿卢寺的寺卿们竟相造访朱雀大街的做头所,就这样烟花烫在大唐渐渐流行起来。这种时尚反刍现象被学者称为“文化反输入”。
长安人过着品味很高的生活,每晚都会去平康里青楼听青楼女的歌剧。在长安青楼是合法的娱乐场所,是长安城男人们最爱的地方。公孙大娘没出名前就在平康里当过歌女,也在兰桂坊坐过前台。男人们在这里饮着佛郎溪红酒,吃着比萨城的馅饼,听着胡姬的琵琶曲,那是怎样的一种精神享受。
长安城的国际化,是万城难比的,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