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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爱好者逸事-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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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死低着头,不愿抬起来,她的头发细细的、黑黑的,像丝线一样,遮住了她的脸。我去分开头发,她咬着嘴说:“不要,不要。”本来没什么想法的,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认为她好欺负吧?我捧住她的脸,她紧紧闭着眼睛,通红的脸,撑在草地上的两只手,白衬衣下小小的突出,不管不顾地,就把她的两片嘴唇在自己嘴里包住,添了几下。 。。

五、对联与寂寞
我又打电话给喜子,她叫我别吵她。最近沙也夫在文学班里开了个对联课,为期两个月,四个礼拜天讲课,一共八天,收费40元,她要去听课。我威胁喜子不要太无情,我会把我们的关系告诉她师傅。她害了怕,星期五来了,但不是一个人,还拖着沙也夫。我们买了点菜,在家里做。我拼命灌沙也夫,灌不死他,至少也得灌醉吧?没想到此老真是千杯不倒,我吐过三次,该吐的不该吐的都吐了,就差吐血,可看看老王八,还是无动于衷的样子。

  “寂寞。上次课后的作业做了吗?”沙也夫问喜子。

  我问:“你叫她寂寞?”忍不住就笑。

  喜子说:“这是我一个笔名啊。以后准备发表对联时专门用的。”

  “寂寞什么,或者什么寂寞?你不都是爱好四个字的名字吗?像小日本一样。”

  沙也夫咳嗽了一声,喜子赶紧说:“你不要打扰沙老。我以前叫过‘寂寞梧桐’,这回是‘井边寂寞’。你怎么搞的?把我的笔名都忘了。我们是文学爱好者,你不能忘记笔名的。”

  “这有什么了不起?又不是你父母起的名字。你还记得你本来的名字吗?”

  “笔名是搞文学的人的象征嘛。笔名都没有,像你似的,所以写不出东西啊。”

  沙也夫一脸不高兴,威严地咳嗽了几声,问:“你还要不要听寂寞?我出的上联是什么来着寂寞?”

  喜子答道:“有两个,一个是‘喜看神州添异彩’;一个是‘讲科技,学科技,推广科技,铸造企业科技新史’。我还没对上来呢,沙老能不能辅导一下?”她倒在沙也夫的手臂上,给沙也夫送了一块黄瓜到嘴里,那样子怎么看怎么都像这个老王八的小姘头。

  “对联嘛又称楹联,起源于桃符,是一种对偶文学,大致可分诗对联,以及散文对联。对联源远流长,相传起于五代后蜀主孟昶。他在寝门桃符板上的题词‘新年纳余庆,佳节号长春’,这要算我国最早的对联,也是第一副春联。这些在上课时我都说了,你还记得吗寂寞?”

  “恩。”

  “对联格律,概括起来是六大要素,又叫‘六相’,分别是:一,字数要相等。上联字数等于下联字数。长联中上下联各分句字数要分别相等。当然也有特殊情况,上下联故意字数不等,如民国时有人讽刺袁世凯,出了这么一联:‘袁世凯千古;中国人民万岁。’上联‘袁世凯’三个字,和下联‘中国人民’四个字是‘对不起’的,也就是说袁世凯对不起中国人民。”

  “哦。”

  “对联中允许出现叠字或重字,叠字与重字是对联中常用的修辞手法,只是在重叠时要注意上下联相一致。如明代顾宪成题无锡东林书院联:风声雨声读书声,声声入耳;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关心。但对联中应尽量避免‘同位重字’和‘异位重字’。所谓同位重字,就是以同一个字在上下联同一个位置相对。所谓异位重字,就是同一个字出现在上下联不同的位置。当然这里也允许特殊情况,有些虚词的同位重字是允许的,如杭州西湖葛岭联:桃花流水之曲;绿荫芳草之间。上下联‘之’字,就同位重复了,但因为是虚字,是可以的。同样,又有一种比较特殊的‘异位互重’格式,也是允许的,如林森挽孙中山先生联,题作:一人千古;千古一人。”

  “啊,是啊,还有呢?”

  “还想听?”

  “想啊。”&;#8226;

  “嘿嘿,寂寞你倒喜欢学习。其实喜欢学习的人是不会寂寞的。不过就是你想,‘六相’也不能再说了,这是下一堂课的内容,今天星期五,后天就要讲的,到时候你去听课就是了。作业中的两个下联,告诉你也无妨。上联‘喜看神州添异彩’,我对‘笑谈华夏展宏图’。都是歌颂祖国的,祖国当然只能歌颂,不能乱来。上联有‘喜看’,下联怎么办?按理对‘悲’、对‘怨’都可以,可是这不能由着性子,对个‘笑谈’,倒也工整。另一幅,上联是‘讲科技,学科技,推广科技,铸造企业科技新史’。你和我都是厂里的,虽然我在工会,你在车间,新时代的工厂最需要什么?科技嘛,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你别小看这几句,讲的可是大事情,要认真去对。我对的是‘诵经典,用经典,践行经典,谱写人生经典华章’。经典是什么?就是坚持社会主义。懂吗?”

  喜子无耻地带头鼓起掌来,虽然是带头,但并没有人跟着起哄。被掌声所鼓励,沙也夫来劲了:“我再说一个关于诸葛亮的对联,你看看这里面有何玄机寂寞。说的是‘收二川,排八阵,六出七擒,五丈原前,点三十九盏明灯,一心只为酬三顾。取西蜀,定南蛮,东和北拒,中军帐里,变金木土爻神卦,水面偏能用火攻。’嘿嘿。”

  “这里面有一到十十个数字,对吧?还有东西南北中五个方位,金木水火土五行。”喜子喜滋滋地,有些得意,没想到沙也夫本来是要藉此卖弄的,就不高兴了,说:“饭吃了,酒喝了,我们回去吧寂寞。”

  由于小轻不在家,他们今天来并没带任何东西,都是我从小轻给的生活费里开支的。吃了这么多,喝了这么多,真是说翻脸就翻脸。沙也夫起身带头走,喜子跟着,我拖着她的手,落后一步。等沙也夫刚出门,“砰”的一下我就把门给关了。立刻紧紧抱住喜子,使她动弹不得,上下其手,飞快地把她身上该脱的脱了,只穿个三角裤。

  沙也夫大概做梦都没想到我来这一手,等我把他的寂寞扒光了,他才反应过来,在门外喊:“寂寞?寂寞你怎么不出来?”

  “她上厕所呢沙老。你先回吧。她师傅临走,有篇稿子叫我交给她的。”

  “稿子呢?拿了就走啊。”

  “一时半会找不到。”

  “你在找吗?听声音,你就在门后。”

  “沙老喝多了,产生幻觉了,其实我在她师傅的书房呢。”

  “你把门开开,我等等寂寞。”

  “寂寞有什么好等的?来就来了去就去了,由不得你的。”

  喜子在我怀里挣扎:“你胆子越来越大了。快放开我,我要叫了!”

  “叫吧喜子哦不寂寞。我一无是处,不是东西,活腻了。”我把她顶在门上,她的屁股正对着我。我抓住她的乳房,把两个*用力捏,她疼得身体变形,屁股越翘越高,可是不敢高声语,恐惊门外人。我恶狠狠地说:“待会我要用根绳子,将它们绑起来,一扯中间,两个都动!”

  “你敢!”

  她全身已无寸缕,被我死死地挤在门板上,只好扭着头对我说:“你把他打发走吧。放开我,我到床上去等你——不是我愿意,事情已经这样了——现在一门之隔,要给他晓得的。”

  “这样刺激。”

  “我不要刺激王八蛋!”

  “今天为什么叫他来?一口一个寂寞,你们在一起就不寂寞了吧?浪费我这么多时间,我要你统统还回来。”

  “还你个屁王八蛋!”

  “这可是你答应的哦,不许反悔。”

  “我答应什么了?”

  她想了一下,忽然明白,惨痛地叫道:“那不行!那样太疼!”

  沙也夫听见了他的寂寞叫声,喊到:“寂寞寂寞。”

  “她在厕所呢你喊什么喊。”

  “我听到你在门里和她讲话。肖斌。我和她一起来的,一定要一起回去。你让她快点。”

  喜子说:“我真要去厕所了,你让我去小便。”

  “小什么小,便什么便?这不蛮好,哈哈。”

  她没办法,只好同意:“我答应你,松开我,臭狗屎!”。 最好的txt下载网

六、都是我的错
我强迫喜子打电话给单位请了几天假。我要求她负责在小轻回来之前我的生活费。喜子有三个好习惯,这我是知道的。一是她包里时刻准备着避孕套,二是她出门就带着银行卡,三是她随身携带本子和笔。她跟我说这次来的匆忙,忘了带卡,我才不相信她的鬼话。要翻她的包,她不肯,我猛然一拳将她打晕。不久就找到了卡。我又用冷水浇醒她,逼迫她讲出密码。楼下就有银行。一查,卡里居然有一千块钱,我就取了八百。

  “钱你也拿了,我只有一个要求,我不能虚度光阴,必须写,我能不能用师傅的桌子?”

  “这个嘛——其实不是我不愿意。你知道,你师傅她——”

  “师傅不在!”

  “那你用吧。”

  她想学小轻,坐在书桌前摊开本子和笔,可是没题材,就问我写什么好。

  “写爱情吧。”

  “我出生到现在就没谈过恋爱。”

  我感到惊讶:“你都这样的人了,还没谈过,不会吧?”

  “那都是男人的错。我从来就没愿意过。”

  “虚构吧,反正是虚构。”

  我们定了一个题目,《当林黛玉不哭泣的时候》,讲好同题各自写一篇。我写不出来,两天后她写出了八页纸。实在看不下去,我就闹她,闹得她无法安心,只好找个借口,让我去买盒避孕套。

  “你不是有吗?”

  “早没啦!都让你弄完了。”

  “不可能啊?”我去她包里找,果然只一个空盒子,觉得怪:“既然用完了,空盒子你留着干嘛?”

  “还不是怕你乱仍,回头给师傅看见——你看这样的事情我都得为你操心,你能不能创造个好点的写作环境给我,啊?”我信了,问她需要买几盒。

  “几盒?你要搞死我啊?啊?我是人呢,不是你的泄欲工具!我身上只要有洞的地方,哪个——难道几天时间,一盒不行?你可怜可怜我吧。师傅的桌子有魔力,我写得顺手。你让我在离开你之前,把这个中篇写完好不好?”

  我摸摸桌子,感受不到电啊、磁啊、雷什么的:“以后你再也不会来看我了,是这么回事吧?”有点心酸。

  “我不想看见你,不想接触你,不想听你讲话,我真的讨厌你!”

  “别说了,知道了。”

  我把书房的门关上,让喜子安静地写作。下了楼,往镇上去,远远的,看见一个人。仔细一瞧,吓一跳!是那个小老师,她怎么来了?她站在一棵树下,看着经过她面前的人,那样子似乎在找谁,找人?我?有点心虚,看了一会,决定绕开她。从一条小巷避开她,我到镇卫生院买了一盒套子,又七拐八拐地回来了。

  坐在客厅,吸支烟,房子里安安静静的,书房门永远关着,像以往我和小轻度过的无数个日子。我最爱小轻的地方,是她的一头秀发,我喜欢嗅她头发的气味,不知道为什么,只要一嗅小轻的头发,我的心脏就跳得慢了,呼吸差不多要停顿,陷入半死状态。小轻写作时,我大气也不敢出,干什么事情都轻手轻脚,生怕打搅了她的灵感。我理解小轻,她不容易啊,一个女人家,在以男人为主的文坛靠笔杆子生活,我什么都帮不上她,只给她添麻烦。长时间不能发表,我急,吵过小轻好多次:为什么你帮外人发表,就是不帮我呢?我们现在是这样生活,将来怎么办?我们会结婚吗?如果不能结合,那就让我死吧。

  我敲敲门,喜子问什么事,我说我想试试新买的东西,看看质量好不好。喜子开了门,木讷地站在我面前,一边哭,一边说你快点吧。我问她哭什么?她说刚刚写到伤心处。我不晓得要怎么回答她这句话,就默默地干她,两个人都没有情绪。

  她又呆了两天,假期并未到,可她一定要走了。她的《当林黛玉不哭泣的时候》夭折了,没有写完,她说她不是写小说的料,还是去写她的“解疑答惑”。她有个题目了,准备写写“不管三七二十一”,为什么是“三七二十一”而不是别的数字。她比较难过,因为她认为这篇小说太幼稚了,就烧掉了手稿。

  喜子走的那天是个阴天,雨在天上盘旋,还没下来。我送她到搭车的地方,她上车以后,高兴起来,终于可以离开了。我站在她的窗外,车不按时间开,得等人满了才走,我们讲了几十分钟的话。弄得大家都不舒服。

  她皱着眉,塌着鼻子,吊着眼睛,恶狠狠地质问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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