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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这般坚持,王就会不再坚持,今日他又会作何反应呢,高头在心中暗道。
王也在心中考虑如何回答,却见仙道清清朗朗的笑:“高头大人,皇上已免了流川的罪名,你又要责罚,那么该听皇上的还是听大人您的呢!”仙道的眼神仍是往日那般深幽莫测,可高头没有错过开始时他眼中一闪而过的锋芒!这个人比流川枫更可怕!
“有些麻烦!皇上的旨意可不敢不遵。”仙道的眉眼往下又耷拉几分,嘴角下垂,作出为难样子,接着抬起头来,似乎想出什么办法一样,眉开眼笑的说,“大人若是让皇上也听你的话,那大家就不用为难了呢!”
“哼,那么谁的话才是圣旨呀!”真白痴,流川冷哼。
此言一出,文武百官均大惊失色,齐齐下跪,高头也跟着下跪,忙道:“老臣诚惶诚恐!请皇上恕罪,老臣绝无此意!绝无此意!”
仙道跪在众人间,却抬起头冲着流川笑得风清月白,流川狠狠瞪了他一眼,嘴巴微动,无声吐出两字,仙道知道那正是“白痴”二字,不觉笑得更欢了,真正应了白痴二字了!
王心中也暗自好笑,仙流二人的双簧为他解了围也解了一口气,当下端正龙颜,朗声道:“众卿平身!”
百官山呼万岁起身!
“此事到此为止吧!”王说。
执事太监尖着嗓子道:“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百官再次叩倒,山呼万岁!一场风波消于无形,只是更大的风波正在酝酿中!
下得朝来,高头的怒气越发高涨,到的府上,却见南烈左拥右抱的悠哉游哉的在园中闲逛。于是冷哼一声,南烈见了高头那极阴沉的脸色,知是又碰了钉子,当下淡淡的说:“怎么了,那两个又让你难堪了?”
“四皇子,你还是担心自己吧!这两日前线连传捷报,前方战事可不乐观呢!”高头也是淡淡的说。
南烈的身子略一僵,接着又笑得风轻云淡:“没事,现在我们还有很大的资本去赢呢!”
“是吗?那个流川枫可受宠的很呢!不止仙道,我看牧和王都对他大有深意哪!谁说漂亮是女人的权利,男人也一点不浪费这天赋美貌呢!”高头恶毒的说。
哼!南烈冷哼一声,把粘在身上的两个美女狠狠推开,拉长着一张脸说:“别跟我在那磨牙根子了,你有能耐还不给我灭了他们!”
“ 很快!”高头冷冷的说,“就到了他们的死期,不过,你能不能等我就不知道了。昨天,据探子回报,仙道彰和流川枫一起出游,夜晚才归!”
“什么?”南烈一声怒喝,提掌一拍,硬生生折断一棵碗口大的树:“仙道彰!”咬牙切齿道,“我要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高头冷冷一笑,转身走了,他知道南烈很快会行动,若是失去了流川枫,仙道彰等人就会六神无主,那么就是他趁虚而入的好时机了。
☆、16…17
十六、醉春风
流川的睡眠一向是极深的,一般如果没有人叫唤他,他是不会自己醒的。可是,今晚,流川却在睡梦中醒来,因为,他感觉到一股陌生的气息在周围绕动,隐隐中感到有人走近。来人悄无声息的走近他的床边,若不是空气流动异常,那么根本就感觉不到有人!流川的神经倏的绷紧:是个高手!提气凝神,却觉得体内真气涣散,四肢无力,大为困惑。却见来人已立在他床旁,凝视着他,轻声说:“这‘醉春风’果真名不虚传!”
“醉春风”,流川心中一惊,听木暮提起过,是丰玉宫廷中研制的迷香,是种无色无味,中者昏迷,醒来后真气涣散,全身酥软,若无特制解药,则永远无法恢复!难道这人是丰玉人?流川心念转动,再次气聚丹田,却徒劳无功,暗自懊恼自己的粗心大意。但又有些奇怪:师兄说过中了醉春风要昏迷一天一夜,难道已经过了一天一夜了吗?嗯,他想干什么?当下按捺住好奇,闭眼装睡,想看看那人到底要干什么。
来人看着安稳睡着的流川,又轻轻笑了:“果然是睡功不凡呢!”说着双手伸向床上,伸臂屈肘抱起流川,流川本能想握拳相向,却发觉连抬起一根手指头都困难。一时又气又恼却也无奈,只得任由那人大大方方的从门里出去。
那人抱着流川在房顶上一路纵跃,脚步丝毫不受影响,身形也不凝滞,就凭这份轻功,也足以值得我跟他比试比试!流川想,待会儿,拿了解药,可千万别忘了跟那人比一场!这样一想也就放下心来,在那人纵横跳跃之间,竟睡着了!
那人进了一间屋,把流川放在床上,点亮灯,灯光照出一张英俊却有些邪气的脸,平常阴恻恻的眼睛此时闪着兴奋的光芒,厚厚的嘴唇正挂着邪邪的笑,正是南烈。
“真是美啊!”南烈看着床上的流川由衷的叹道,剑眉入鬓,浓浓密密的睫毛在白得透明的脸上投出一个圆弧的阴影,挺拔的鼻子,紧抿的薄唇,透着些许的倔强和傲气。手不由自主的抚上他的脸,正是这张脸,这双眼,那种傲骨,那样风姿,让自己深深着迷,朝思暮想!他南烈见过的佳丽何止成千上万,可没有一个人可以给他这样的震憾!单纯的美貌,是不能引起他的兴趣的!
流川觉得脸上有东西,皱了皱眉:温温的象是人的手,在他脸上上下抚摸!不管是什么人,敢扰他睡觉,不想活了!想着,随手一挥,一拳直直朝那手的主人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飞去。那人显然想不到他这时会醒,更想不到他还有力气出拳,因此,这一拳结结实实打在那人左脸上!
“啊!”一声惊叫,那人实在想不到流川中了“醉春风”后还可以出手打人,尽管力气不是很大,但足以令他惊奇万分了。看着流川睁开眼,心中更是奇怪:“你怎么醒了?”
流川看着他,眼中一片茫然,揉揉眼睛,再睁开,双眼已经一片清明,这是真正醒了!看看面前的人,不认识,看看周围环境,不认识。眨眨眼,略一思索,记起所有的事来了。暗暗提气,惊喜的发现可以凝聚一两成的内力,心中有了计较,当下慢慢的运转真气,冷声问道:“你是谁?”
南烈却早已呆了,痴痴的看着流川,看着初醒的迷糊转为凌厉的样子,看着他全身重新笼罩着万年冰霜,冷冷的看着他,冷冷的问话,即使中了“醉春风”,失去了武功,却依然那么强势!
流川皱了皱眉,这个白痴,把他掳过来就是看着发呆的吗?“你是谁?”声音夹杂着怒气,更是冷到极点。
“我,我是南烈!”南烈回过神来,忙回答。
“南烈?”好熟悉的名字,流川不动声色的问,“这是哪里?你找我来什么事?”暗中加紧运气。
南烈深呼吸,平息下过于兴奋的心跳,露出一个笑容,斟字酌句说:“当日在校场一见,回来后日日夜夜思念,因此特请你来相见,以慰相思之苦!”
校场?流川脑中灵光一闪,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问:“丰玉四王子?”
南烈眼中闪过一阵惊喜:“你想起来了?”
“你还在京城?”流川仍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你想怎么样?”
“陪我回丰玉!”南烈本来想强势的宣布:我要带你回丰玉!可看着流川的样子,不知为何就是说不出口,而且带着恳求的语气。
“不!”斜了他一眼,流川薄唇迸出一个字,却轻易碎了南烈一颗期待的心。
“为什么?因为仙道彰吗?”嫉妒、猜测折磨着南烈,让他的脸色显得非常难看。
“你是谁?我为什么要跟你回丰玉?”流川蔑视的看了他一眼。
“我是南烈,丰玉的四王子呀!”南烈再次郑重介绍自己的身份。
“跟我有什么关系?”流川冷哼一声。
至此,南烈才明白他所说的“你是谁”是在提醒他,他南烈之于流川枫什么也不是。本来以为只是占有的心理在作祟,可现在,心却真切的感到撕扯般的疼痛:“我喜欢你!”南烈沉声道。
“我不喜欢你!”流川一点也不含糊,尖锐而坚定。
流川的态度彻底激怒了南烈,他向流川走过来,道:“没关系,我会叫你爱上的。”脸上浮现狰狞的笑。
“别乱来,你不是我的对手!”流川冷冷的提醒道。
南烈却象听到笑话般大笑起来:“流川啊流川,你已中了我的醉春风,还哪有力气!”
“南烈!”流川急中生智,忙道,“你别忘了你现在正被通缉,你还怎么可以带我去丰玉?”
“呵,这你不用担心!”南烈在床前停下来,流川的话让他突生出一丝希望,如果有一丝可能,他还是不想强迫流川的!心甘情愿才可以显出他南烈的手段,也更有成就感!
“哦!”流川挑挑眉,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我又怎么相信你?”
“再过几天,神奈川会改朝换代,成为我丰玉的属国!”南烈得意的说,“所以,你不用担心!”
“是吗?”流川冷哼一声,“这两天捷报连传,我军连收失地,丰玉和山王大军已退守玉关!”
“全国兵力俱在前沿,城中空虚,此时若要谋反可是轻而易举的事!”南烈得意的一笑,“这些你不用担心,这是我们的事,你只要安心呆在这里就是了!”
“就凭你一句话?”流川紧绷着脸,清冷的声音带着几分蔑视。
南烈心中似有一把火被点燃:“你不相信我?”
流川冷哼一声,轻蔑的看了他一眼!
“你到底怎么样才能相信我?”南烈目光热切的盯着流川问。
流川白了他一眼,一脸的鄙夷。可南烈该死的觉得那个白眼有无限风情,再看他一脸的鄙夷,心中的火越来越旺,一心想要在他面前炫耀:“只要你说得出,我就做得到!”
“哼,东藏西躲的,还逞什么强?”南烈急于在他面前逞强的心理,流川一清二楚,因此出言激他。
“谁说我东藏西躲的,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南烈冲口而出,“护国公府!”
流川眼中精芒一闪,转瞬即逝,快得让激动中的南烈没看清楚,皱眉道:“那个老头,好讨厌哪!”
“是啊,我也讨厌他,若不是现在还用得着,我早就一脚踹了他!”南烈忙接过话头。
“你太天真了,高头这样的人会帮你?”毫不留情的讽刺!
可南烈却觉得流川是关心他,提醒他高头的不可靠,于是道:“是高头太天真了,我们早有防备!”
“除非,丰玉在这里有军队,否则一切都是空谈!”还有多少丰玉的人在京城未被发现。
“在这里没几个人。”南烈说,“可是京城里的兵力都捏在高头的手里,只要他发难,就可以控制一切了!”
“那时恐怕你不能全身而退了!”流川冷冷的道,还一脸“果然天真”的神色。
“你什么意思?”南烈变了脸色。
流川黑眸紧盯着他,冷冷一笑:“拿你作人质,笨蛋!”
南烈一颤,显然并未想到这种可能,可是高头这种人手段毒辣,无所不用其极,难道真的如他所说甘心臣服于丰玉吗?他可以弑君纂国还有什么是不敢做的!“他敢!”南烈其实并无把握,声音也禁不住有些尖锐,“我丰玉的铁骑踏平神奈川!”
流川相当不爽,原来真的是个笨蛋!若不是功力未恢复,才懒得浪费时间和精力跟他耗呢!
“流川!”南烈说,“我带你离开这里,我们去丰玉!”
流川冷冷的说:“你确定你能走得了吗?”
“趁着高头和神奈川王两虎相斗的时候走!”南烈说。
流川没有说话,只是冷冷的扫了他一眼,就这一眼,让南烈觉得他又在看不起自己了!“我说的是真的!我有几个师兄弟武功一流,我可以去弄个令牌出城!你相信我!”南烈来之前,丰玉在京城已建了一个秘密据点,人不多,但是完全可以有办法送他出城。且他此行带了十几个武功高强的人暗中保护他,因为显得有恃无恐!
“解药!”流川说。
“这,流川,等到了丰玉,我再给你解药!”南烈还不至于笨到无药可救。
流川仍是面无表情,冷冷的看着他,甚至边眼神波动也没有。
“除了这个,我什么都依你!”南烈被他一看,竟有种心虚的感觉,急急道,“真的,你要相信我!”
正蠢材,谁稀罕你的解药!流川的功力已恢复七八成了,暗忖是时候了,便缓缓收气,口中道:“高头凭什么跟王斗,虽然御林军中有很多人是他门生,但仍是王的军队,不怕到时有人倒戈!”
“不怕,你还记得那条地道吗?听高头说,那里好象还有别的玄机。”南烈回忆着说。
“什么玄机?”流川心中一惊,那条秘道不是已被封了吗,看来明天要好好巡察一番。这样想着,脸上却波澜不惊。
“不是很清楚!”南烈说,“反正很重要,高头杀了那些本来封地道的人,再派一批人装成那些人,重修地道。”
“南烈!”流川忽然清清朗朗的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