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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任性!牧无奈,当即唤道:“诸星,准备好了吗?”
“马上就好,王爷!”诸星道。
“赶快出发!”牧翻身上马,带着五百人疾行,奔向高头府。
雪豹的速度非常快,没多久就到了国公府,流川番强进府,正想找个人问问,却没看到侍卫经过,怀疑所有的人都去对付仙道了。心里更急,当下,也不避嫌,大方的在府中奔走。国公府非常大,回廊曲院,蜿蜒回旋,流川凭直觉往里面走。
“谁?”一声大喝,一个人拦在流川面前,身高七尺,腰圆膀粗,黑脸上满是戒备。
来得好,正想找个人问路!流川停下脚步:“仙道在哪?”
“仙道?”来人惊讶的问,“国公府有叫仙道吗?什么时候进来的,你是他什么人?”
“高头在哪?”流川不耐的问。
“啊,主人啊?”昏暗的烛光下那人看到流川白衣上的血迹,骇然道,“啊,刺客!”说着双掌直劈过来。
流川没想到那人忽然出手,仓促之间出手硬对了一掌。哄!一声之后,流川只觉得气血翻滚,一口血吐出来,没想到那人的内力这么深厚。那人见一掌得手,便连连挥掌攻击:“你是谁,来国公府有何目的?”
流川心里非常不快,仙道没找到,又遇上一个劲敌,一出手就伤了自己!同时,拗劲上来了,就不相信拿不下他!“你是谁?”流川冷冷的问。
“森重宽!”这人正是高头招揽的武林人士森重宽,人有点浑,但力大无穷,一双肉掌伏虎降龙,威力无穷。
森重宽好一会儿才想起什么似的问道:“你来这里干什么?”
流川吃过亏,便不硬接,只是施展轻灵的身法周旋,发现那人虽然内力深厚,但动作墨守成规,缺乏灵动!灵机一动,身形围着他滴溜溜的转,暗中寻找破绽。
森重宽一连攻出二十余招,却见流川只是凌空踏步,白衣飘飘,打不到他一点。心中不觉烦燥,怒道:“你这什么功夫,不敢与我对招,只会逃吗?”
他这一急,破绽也出来了,流川轻喝一声:“着!”啼血直指森重宽背部要害,森重宽发觉回掌护身,可惜为时已晚,流川的啼血已结结实实击中他背部要害。森重宽如破革般闷哼一声,飞出去,口吐鲜血!
流川虽击中森重宽,却也被他掌风扫中,不觉连退几步,嘴角溢出一缕血丝。他抬手擦掉,不待身子站稳,又提起往前跃,站在森重宽身边问:“高头在哪?”
“我也不知道!”森重宽抬头看他,“我也在找他。”
流川闻言大怒,一脚踏着他的背:“你不说我杀了你!”
“我真的不知道!你杀了我也没用!”森重宽也怒了,“你这人武功虽高,怎么这么不讲理!”
流川一愣,不明白他话意思,啼血指向他背上死穴:“说!”
森重宽哼道:“森重宽不是贪生怕死的人,别说不知道,就是知道也不说!”
流川无奈:“秋原在哪?”
“啊?”森重宽没想到流川又问到秋原,便道,“他住在西厢后院,你找他什么事?”却见话音未落,流川已放开他,飞身奔向西厢后院。不觉奇道:“这人怎么这么奇怪?他到底找谁?”忽然醒悟,大叫:“有刺客!”然后撑起伤重的身子,往西厢后院跑去。
流川心急如焚,跑到一半,隐隐听到打斗,精神为之一振,顺着声音跑去。远远的看到黑压压的人群围着两个人打斗,一个是高头,一个正是仙道。却见仙道似一片落叶般在高头的掌风中苦苦支撑,心头一紧,忙飞奔而去,用尽全身力气人笛合一向高头攻去。
高头正要凝力把仙道毙于掌下,闻得身后微风拂动,知是有人偷袭,若这招伤了仙道,自己也非受伤不可!便中途变招,接了流川一招。仙道也同时发难,秋水长天,一片剑光袭向高头。眼看高头要受伤,神拔刀相助,温柔刀直直袭向流川的后背,仙道只好剑尖陡然转向神。电光火石间,险象丛生,四人平平落地。仙道流川站在一起,面对着高头和神。
“流川枫,你怎么在这里?”高头奇道,没想到会见到流川枫。
仙道却看到流川身上的伤口在不断的渗血,染在白衣上触目惊心,心里一紧:“枫,你不好好养伤,跑来这里干吗?”责备的语气带着几分心疼。
白痴!流川紧抿着苍白的唇,白了仙道一眼,啼血指向高头,全身绷紧,象是蓄势待发的猛兽般。
高头没想到流川枫已经逃出了,一时心中迟疑不决,不知道流川枫知道了多少,寻思着,牙一咬,不管他知道多少,都是不能留的!主意一定:“流川枫,你夜闯国公府,该当何罪?”
流川冷哼一声:“你想怎么样?”
高头脸上又阴沉了几分,冷哼道:“国公府岂是随便能闯的,我叫你来的去不得?”
“想杀人灭口?”流川嘲讽道。
高头气结,这两个人不知是自大还是自信,总是出口挑衅,怒道:“是又怎么样?死无对证!”说着扇子猛的攻向流川,一掌劈向仙道。
仙道剑走轻灵,迎向高头,剑出手才知高头攻向他的是虚招,待要变招却已来不及。高头收掌转攻流川,立意要一击得手,他对流川积怨已深,恨不得将他毙于掌下了。因此,这一扇一掌用了全力。好个流川,直挺挺的往后倒地,避过高头招势,双腿快速扫向高头下盘,高头忙一个旱地拔葱,跃向半空。流川却不容他缓气,猛的拔地而起冲向高头,电光石火间攻出十余招。
“枫!”仙道惨叫一声,秋水剑袭向高头。
瞬息间形势已变,高头一个疏忽间,被流川占了先机,不免有些束手束脚,而仙道的一剑来势极快,眼看伤在仙道剑下了。一旁的神看情况危急,温柔刀迎向秋水剑,仙道剑尖微转,闪过神,仍斜刺向老头!一阵疼痛袭来,高头的左肩已受伤,动作不禁停滞一下,流川的啼血已至,硬生生的又受了一击。那些侍卫见高头受伤,也不再是围着静观,同时发难,四面八方袭向他们。
“白痴,鬼叫什么?”激战中,流川指着高头说道, “我吃点亏,那老头我要了!”
“不行!”仙道大叫,“枫,那老头有什么好的,你要跟他一对一!”说话间剑挑拦在面前的守卫,再刺向神。
流川冷哼一声:“白痴!记住别扯后腿”
这、这两个目中无人的家伙!高头怒发冲冠,死到临头竟还能这么嚣张!大喝一声,一掌一扇袭向流川。
众侍卫显然从未见过如此性命攸关时还能如此谈笑风生的人,而那两人明明将眼前的刀山剑林如视无物,一时心中气愤,可看着他们的风姿气度,心中不禁又有些动摇。气势却不知不觉间弱了下来。
说时迟,那时快,仙流二人已如鹰一样腾空跃起,秋水啼血出手,分袭向对手。激战中,仙道说:“枫,还是觉得和我一对一最有意思吧!”
“白痴!”流川道,“下次我会打败你!”
“哎,我知道,我知道!”仙道无奈似的说,“不过,这次看我们两个谁先解决掉手上的麻烦!”
“你输定了!”流川冷哼一声,人笛合一扑向高头。
高头已被这两个不按牌理出牌的人气得七荤八素的,从没见过这样的人,明明是苦苦支撑,却把大话说得满满的!当下二话不说,一味强攻!流川在他的掌风中摇摇晃晃,随时会坠落般。
流川只觉得体内气血翻滚,真气四处乱窜,情知不能妄动,却仍苦苦支撑着,喝道:“我能从这走出一次,为什么不能走出两次?”
高头心头一跳,难道昨晚他就逃走了吗?那么,南烈连夜出走与他是否有关系?或者南烈就是与他一起走的?南烈又对他说了什么?越想越心惊,攻势也缓下来道:“你知道了些什么?”
回答的是仙道,他露出一个讽刺的笑:“大人想知道什么?”
“哼!”高头的脸色益发阴沉。
仙道趁他心思浮动之时,秋水剑长吟,卷起千万点剑光袭向周围人群,一时间,众人伤的伤,退的退,流川顿觉周围压力大减,当下,精神一振,身上杀气大显。刘海下一双漆黑如子夜的眸中闪着噬血的光芒,白衣已染成血衣,立在那里,气势逼人,尤如浴血修罗,让人不寒而栗。
仙道却象是漫不经心,含笑而立,若不是一双蓝眸过于冰冷,锐利,很难让人相信刚刚精妙绝伦的一剑就是他出的,这个人,不怒而威,深不可测,众人只觉得心中畏怯,不敢轻举妄动,立在那里看着他们。
二十一、杀人灭口
正在这千钧一发之时,一声大叫声响起:“主人小心,有刺客!”。来人正是跟随流川进来的森重宽。
“阿宽!”高头看见森重宽显是受了重伤,一时拿不准他是完成任务的途中受伤的还是被流川伤的。
“阿宽,你怎么了?是谁伤你的?”神也见到了问。
“是他!”森重宽指着流川说。
高头和神大吃一惊,这个森重宽天赋神力,一双肉掌降龙伏虎天下无双,竟被流川打伤!而流川身上的剑伤显不是森重宽留的,这说明流川带伤仍能打败森重宽。真是可怕呀,这样一想,除去流川的心更坚定了。高头猛的再次进攻,相信上一次,流川是侥幸才躲过的。
流川和仙道两人早有防备,一见高头出击,马上身形晃动,接招。
“大人,大人!”一个侍卫急急跑进来,高声道,“牧王爷求见。”
“什么?”高头停下,“他一个人来吗?”
“不是。带着一大群侍卫说是要捉拿叛贼的。”侍卫躬身禀道。
高头眼中精光一闪,喝道:“笑话,我国公府何来的叛贼?你去回他就说我已休息,不见客。”
“奴才已回绝过,可王爷说若大人不出去,他便带人进来搜查了。”侍卫小心翼翼的说。
“岂有此理?把我国公府当成什么了?”高头大怒,“神,你去!”
神躬身领命而去。
却听得一个洪亮的声音说:“不用了,孤已经进来了!”来的人正是牧,后面是诸星等一大群人。
牧走到高头面前,鞠躬:“徒儿给师父请安,请师父恕罪,连夜造访,打扰您老人家休息了。”
高头身形一晃不受他的礼,冷冷道:“牧王爷多礼了,老臣给王爷请安才是。”
“哪里,哪里!师父,咱们师徒这么多年,何必如此见外。”牧微笑道。
流川撇撇嘴,非常不快,哪那么多废话。
仙道却见那中村在人群中左右张望,一步一步往人群后退,知道他是想要逃,便不动声色的过去。中村见了大吃一惊,仙道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扣住了他的脉门,中村不敢挣扎,却又不甘心就这么受困,恨恨的盯着仙道,却见他依然含笑而立眼观四方,似乎刚才的动作不是他做的一样。
“请问王爷,深夜带兵到此,有何贵干?”高头道,“请问老臣犯事了吗?”语气颇有几分咄咄逼人。
“徒儿追寻疑犯至此。”牧作恭恭敬敬状答。
“王爷是怀疑我国公府窝藏疑犯?”高头脸色一沉,目中精光突现。
“这,徒儿不敢!”牧做为难状,“只是疑犯逃进国公府,徒儿怕有损师父的威名,故带人来查探清楚,也怕是歹人狗急跳墙,窜进国公府伤了师父。”
高头微眯着眼打量着牧,气宇轩昂,不怒而威,全身充满王者之气!这个徒儿是他最引以为傲的一个,若他不是王室的子孙该有多好!他不仅少了一个劲敌还会多了一个好帮手,大业就指日可待了!
“王爷指的疑犯是谁?所犯何事?”不动声色的问。
“师父还记得兵器库秘道的事吗?”牧也不动声色的道,“父皇下令封闭秘道,哪知这些逆贼竟趁机杀死工人,冒名顶替,今夜更将水火提入秘道。这秘道一案父皇本交与我审理,怎奈总是一无所获,今得知疑犯在此,因此来捉拿疑犯,尽快审出秘道一案,请师父谅解!”
“那么,疑犯是谁?”高头问。
“仙道大人,还是你来说吧!”牧微微一笑。
仙道提着中村出来说:“禀王爷,我追踪秋原到国公府,遇见他和中村碰面,交涉中秋原身亡,高头大人又不许我带走中村,从中阻挠,实在令人非常为难呢!”说着还挠挠头作为难状。
“哦,师父,竟有这等事!可是我此来正是要带走这两位的呢!”牧微笑着看向高头,言语中却有着无比伦比的气势。
“一场误会而已!”高头打着哈哈,接着又迟疑了一下才说,“可是,你确定真的是中村吗?他在老夫府上也不过有十几年了,从未出过什么差错,这种事怕是刀架在他脖子上也做不出来!”
“是吗?”牧不动声色,微笑着说,“我想也是,这样大事,罪同谋反要诛连九族的,量他一个小小的家奴未必有此胆色!因此更要带回去好好审讯,找出幕后主使者!”
“也许其中有些误会呢?”高头道。
“是吗?那就带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