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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助他了?”流川说,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高头有一刹那的呆愣,的确,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他先动手!然而,他咬着牙道:“你吹笛助仙道彰取胜!”
“原来吹吹笛子就可以战胜大人你,那我仙道彰的秋水剑还有何用,世人拼死拼活学的武功又有何用,还不如去学吹笛子,笛子吹得好,武功自然也就好了,笛子吹得天下第一,武功也就天下第一了!是不是呀,高头大人!”仙道彰在旁边哈哈大笑,“大人的天下第一也是吹笛子得来的吧!”
高头的脸一阵青一阵紫,对仙道彰胡搅蛮缠却又无可奈何,。
流川眼波流转,看了仙道一眼,似笑非笑的样子,仙道却已有些看痴了。樱木大叫起来:“狐狸,原来你这么爱吹笛子,是为了要做天下第一呀!死狐狸,真是越来越狡猾了!”
“白痴”流川还是那付似笑非笑的表情,翻了个白眼,众人被他难得的活泼神态给吸引住了,有种惊艳的感觉。
“哇,死狐狸,你做出这付狐媚相给谁看呀!”樱木又在一边怪叫。
流川勃然大怒,额上青筋直暴,一脚踢过去:“大白痴!”但看到他从脸包到头,只剩一双眼睛,这样子颇为怪异,不觉好笑。樱木被他一踢,岂肯罢休,正要跳起来反击,却见流川上上下下打量他,眼神古怪,饶是他神经奇粗,也不觉脊梁骨直发寒,嗡声嗡气问:“臭狐狸,你看什么?”
“好难看。”说完,转过身去偷笑,嘴角翘起一个优美的弧度,一朵笑容绽放在他清丽的脸上,尤如绽放的昙花般绚丽夺目,(哇,枫枫笑了,口水共鼻血齐飞)天地万物俱黯然失色,惊艳!惊艳!全场鸦雀无声,痴痴的望着流川,满脸的艳羡神色。
樱木没看到流川的笑,兀自叫嚣,却发现现场气氛好古怪,于是东张西望,却又不得其所。看看彩子他们也是一付张口结舌的怪样(纯属樱木个人意见),于是奇怪的问彩子:“大姐头,你们怎么了?”
彩子正沉浸在“流川笑了”这一给她带来极度不平衡的事实中,彩子的心情很不爽,愤愤的想:死小孩,平时对你百般关照,嘘寒问暖,你非但没对我笑,还整天摆张死人脸。现在倒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笑得春花灿烂!樱木一叫,她的不平之气全发在樱木身上,抽出扇子狠狠拍在樱木头上,喝道:“你叫谁大姐头?”可怜的樱木抚着头,敢怒不怒言。
“啪”的一声扇子响,也惊醒痴呆状态的众人,王觉得有些失态,便咳了一声正要开口说些掩饰话,却觉得脖子上的刀刃一紧,想起自己的危险处境:“仙道彰,你们到底想怎么样?胁迫君王可是要灭九族的,你们真的不怕死,一犯再犯吗?”
“仙道彰只愿死得明明白白,该承担的罪名一律承担,不该担当的罪名,谁也别想往我身上推!”仙道彰铿然道。
“那你说是朕冤枉你们了!”王脸色一沉,“大胆仙道彰!”
“皇上英明,草民不是说皇上冤枉我们,而是事情其中曲折颇多,怕皇上被小人蒙敝呀,就象流川枫的事情一样。他其实只是个路人而已,却被高头大人误会为反贼,差点被击毙于掌下。幸好皇上英明,查清了事情源由,还他清白。草民只愿皇上慧眼拔开云雾,查明劣质兵器事件的真相,还陵南山庄一百多口人的清白,也好为冤死的将士报仇血恨!”仙道彰拱手作揖恳切的说道,“至于,我等今日劫法场,惊了圣驾之罪,愿接受圣裁!”
王在沉思,牧上前屈膝道:“父王,不如就由儿臣亲自去查办此案,若陵南山庄是冤枉的,便还他一个清白,若真的是他们有谋反之心,再斩他们也不迟。”
旁边走出一位大臣,躬身道:“大王子所言极是,若其中真有阴谋,不但错斩了无辜的人,还失去了天下第一铸坊,对于我国的军事是一大损失呀!现在正是战争时期,急需大量的武器装备,陵南山庄实在是个非常重要的存在呀!请王三思!”
“父王,唐泽大人所言极是,请三思!”牧再次恭请道。
高头面色灰败,冷声道:“正因为陵南山庄以天下第一铸坊自居以为没了他们我国的兵器装备就不行,所以才如此骄傲自大,以劣充好,把人命当儿戏!”
军心浮动,想着双方均有理,一时,也摇摆不定,王也左右为难。流川走到高头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如冰封般的眼神凌厉:“喂,你在怕什么呀?”
高头一哆嗦,那样锐利无匹冰冷无比的眼神似乎能看到人的心里,让人忍不住心生寒意,不敢对视,他强作镇定,高声道:“我怕?笑话,我怕什么呀?”
“谁知道你怕什么!”流川冷冷的说,“那你为什么不敢让人彻查此案?”
“我!谁说我不敢让人彻查此案!”高头怒道,“此案已经盖棺定论了,有什么好查的!哼,我不敢,我有什么不敢的!”
“既然如此,那就让大王子彻查此案吧!”流川象是在作总结般说,他说得理所当然,众人竟也觉得理所当然。竟连王也点点头道:“既如此,那么申一就由你领旨彻查此案好了!”
牧申一心中暗喜,屈身领旨。藤真放开王,走到仙道身边站立,仙道微笑着说:“辛苦了!”他实在想不到藤真也会出现在校场,至少他这次行动谁也没告诉!藤真摇摇头,绽出一抹笑容,如丽日春花般灿烂。
“啧,啧,平日闷葫芦一个,关键时刻还挺能说会道的!”三井暗自嘀咕着,然后双眼又不自觉得的看向王身边侍卫中交过手的那个青年,“他是谁,为什么会这么熟悉?我在哪里见过他呢?”
“皇上,这些劫法场,挟持皇上与微臣的叛贼怎么处置?他们目无王法,藐视君威,罪该万死!”高头奏请道,“请皇上下旨严办,以振我朝天威!”
“皇上,这些江湖中人,武艺高强,现在正是我朝用人时候,不如着令跟微臣出征立下战功,将功赎过。”赤木一直在生气,非常的生气,从流川一跃出场开始,他就在为他提心吊胆,后来看到彩子六人也相继出现,更是忧虑忡忡,慢慢的担忧中又夹着一丝怒火,后来看着他们胡闹,心里更是火冒三丈,真想不顾一切下马,把那些家伙狠狠揍一顿。当看到事情有了好转,一颗心也慢慢放下来,现在听得高头如此问,便下马单膝跪下奏请王说。
“父王,俗话说千兵易得,一将难求,这些都是将才,若能为我所用,必定能大振我国军威,挫敌军于战场,扬我国威!”牧道。
“不行,这些人来历不明,目无王法,天生逆骨,万一是山王或者丰玉的奸细,后果不堪设想!”高头断然道,咄咄逼人,“你们谁能承担这个责任?大王子还是赤木将军你呢?”
赤木和牧略一愣,却听得三井大叫:“丰玉!我想起来了!你是丰玉四王子南烈!”他说话的同时,纵身扑向那个青年侍卫。
南烈一惊,他没想到会有人认识他,他只不过代表山王和丰玉来找高头暗中商讨合作大计。刚上遇上赤木出征“以血祭旗”这件事,又听得仙道彰是神奈川第一剑客,可能会来劫法场,因此一时兴起,便要求高头,偷偷的让他扮成禁卫队混在其中。没想到,会遇上人行刺王,为了目前状况,这无能的王还不能死,当然更不能落入敌人手中成人质,当下,跃出迎住藤真的偷袭!直到后来遇上三井的“漫天花雨”暗器手法,情知不妙,遇上“老朋友”了,两年前两人可是痛痛快快比了一场呢!心中已是暗自警惕,听到三井一声嚷,便马上挥手一甩,一声爆炸声,烟雾弥漫,南烈趁机遁身而去。
“趴下,闭上呼吸!”三井大叫道。流川马上回过神来,追出去,仙道见流川追出去,忙跟着追出去,却哪里还看得到南的踪影。流川和仙道不死心,又追寻了一阵,没发现,才折回去。
“看来,他已经潜伏了一段时间,对地形这么熟悉!”仙道说。
流川嗯了一声道:“有内应。”的确,短短的时间内,一个外人进入内廷当上王的近身侍卫,没有朝中相当重要的人提携是不可能的。而这个外人却是敌国的王子,两人一想到这里,心情有些沉重,因为心里都明白朝中出了奸细,而这奸细的身分更是非同小可!
“流川,谢谢你!”仙道停下脚步,目光灼灼的看着他,露出一个真诚的笑容说。
“仙道,你以为事情真的就这么简单吗?”流川的黑眸清澈而冷冽,注视着他。
流川惊人的直觉让仙道惊讶,细细思索了下,点头道:“是啊,我也有这么感觉呢!不知皇上行的是哪步棋!”说着摸摸鼻子,笑笑,“流川,事情解决了,可我怎么却有种给绕进去的感觉呢!”
两人对视一眼,校场上的事已经很明了,王和高头显然是面和心不和,而他们这一闹,怕是已身不由己卷入一场未知的战争中了!
静默了下,仙道的脸上又浮出笑容:“但是,不管怎么说,还是得谢谢你呢!”
“嗯!我不是帮你,只是讨厌那老头而已。”流川看了他一眼,淡淡的说,提起高头,想到他绝世武功,心中又有些愤愤不平,臭老头,总有一天,我会赢你!
仙道见他一副冷冰冰的样子,眼中的光芒却瞬息万变,一时又有些看呆了。
“喂,看什么?”流川看到仙道一副痴痴呆呆的样子,心里直骂白痴,连笑都笑得一脸白痴样。不甩他,转身就走。
“呃,看你呀。”仙道非常诚实的答道,然后蓦地醒悟过来,忙追上去叫道,“枫啊,你等等我!我是有名字的,我不叫喂,我叫仙道彰,你可以叫我彰!枫,枫!”仙道一边跑一边叫,并自作主张的称流川为枫。
这个白痴,流川愤愤的停下脚步:“谁准你这么叫我的!”
仙道兀自呱噪,一时没有察觉流川已停下脚步,正端着一张万年冰山脸,非常不悦的看着他,径直朝前奔去,却一头撞上去,鼻尖正碰上他的后脑勺,痛的哇哇大叫:“枫呀,你想谋杀吗?”
流川见他捂着鼻子一脸的愁眉苦脸样,甚是滑稽,不觉好笑:师父所说的百年难得一遇的奇才,正义之剑的主人就是这个白痴吗?他上上下下打量着仙道。
被那样一双清亮透澈的眼睛盯着上下打量,饶是仙道这样不拘小节,漫不经心的人也不免有些紧张,更何况那人脸上还是一副似笑非笑的神色,那神情让仙道无端想起四个字:待价而沽!呸,在心中暗啐自己,想什么呢?我又不是货物,我是上天入地绝无仅有的超极无敌大帅哥仙道彰!“你看什么?”仙道摸着鼻子讪讪的笑道。
“看你呀!”流川答道,又斜了他一眼,下了一个结论,“白痴!”转身离去。
好你个流川枫!仙道在后面咬牙,怎么一碰到流川枫,他就完全不复往日的洒脱磊拓,象变了个人似的,有够逊的。忽然又笑起来,笑得高深莫测:有意思,越来越有意思了!流川枫!
流川枫和仙道彰回到校场时,场上的混乱已经平静下来了,那烟雾只是迷药,被迷倒的军士也被抬下去了。神奈川王惊魂未定,见他们回来,忙问道:“贼人呢?”
“回皇上,草民追出去的时候,他已经不见踪影了!”仙道垂首禀道。
“传旨下去,关闭城门,挨家挨户的搜查,一定要找到贼人!”王高声道,“仙道诚等人暂押回牢中,等案件查清后再发落!至于这些劫法场的人皆交与赤木将军,让他们戴罪立功!”
“赤木将军,你可要好好管教,若出了什么差错,唯你是问!”王又对赤木道,声音里有丝不可违抗的威严。
“是!”赤木领旨,心里暗暗苦笑,带领这些我行我素,死不服输的家伙,他可有的忙了!
“你们可以把蒙面除下了。”王说。
樱木早就忍耐不住了,一把扯下头面上的黑布说:“憋死本天才了!”又对着王说,“皇上,你放心,只要有我天才樱木花道在,管他山王还是丰玉,统统叫他有来无回!本天才、、、”(省下诸多自夸话语)樱木似乎看见凯歌高奏,自己骑着高头大马,万人夹街欢迎的盛况,不由叉腰哈哈大笑,又指着流川说,“至于这只瘦弱的病狐狸,就不行了,差远了,差远了!”
“白痴。”流川枫冷冷哼一声,声音不大,却刚好在场的每个人都听到。樱木气得跳脚:“臭狐狸,你说谁白痴呀!”
“谁应谁就是。”
樱木的脸都烧成和头发一样红了:“臭狐狸!”他扑上去。
“咚!”
“啪!”
樱木连流川枫的衣角还没沾上,就被两重阻力挡了下来,一个是赤木的铁拳,一个是彩子的宝扇。
“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赤木的脸更黑了,眼睛冒火,事实上他早就想狠狠的揍他们一顿了。
“给我安静点!”彩子喝道
“大猩猩!彩子姐!”樱木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