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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你掬欢颜 卷一:举步维艰-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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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贝乙垂下眼,头顶的太阳仿佛瞬间拉近了距离,炙烤得湖面都要蒸腾出水汽。他撩了下衣摆,痛快地跪在应霖面前。应霄嘲讽地嗤笑声响了起来,拿着手帕轻轻扇了扇,“霖儿,太热了,快一点儿。”
  应霖听见贝乙又开口,“哥哥,弟弟在谢您呢。”应霖上前几步,一手抬起他的下巴,水润的指甲在贝乙瓷白的肌肤上硬生生留下三道红月牙,也不见他痛。“贝乙,不够。”话音没落,他就扬手把簪子丢进了湖里。贝乙挣扎着还想挽救,只听得“噗通”一声,簪子在贝乙连水纹都看不到的地方沉下去了。应霄后知后觉“噗”地笑出声来。
  贝乙闭着眼睛,瘫坐在地上。
  应霖转身夺过应霄的丝帕,很是爱干净地擦了擦手,“这大夏天的,手心都是汗。”又转过来看贝乙,走到他身侧蹲下,耳语道:“看你也满头大汗的,找了很久很久吧!”贝乙这失魂落魄的,哪里知道他又要干什么。
  应霖站起来,下狠劲踹了他一脚,贝乙不防,一下就滚落到湖里了。湖边上正是一块凸出来的岩石,尖锐到划破了他的后背,像是被人狠狠抽了一鞭子。
  应霖拉着还想看热闹的应霄走得飞快,留下贝乙一个人在水中扑腾,几道红血丝在碧绿湖水中缓缓消散。
  许久,水声也消散了。贝乙镇定下来,在湖面上浮了一会儿,眼中满满都是怨恨。
  乔生来找贝乙时,正看见他从湖中往岸上爬。他下意识地往四周看,忽然亭后一道黑影一闪而过,他这才放心,急忙去扶他家公子。
作者有话要说:  

  ☆、老虎发威也还是hellokitty3

  应霄看着玄羽背光站着,她冷脸不苟言笑,在应霖讲了几句之后,忽然笑出声来,“应霖,你还算聪明,知道这个时候说谎求饶都不管用。”他看到玄羽走到应霖面前,左手捏着应霖的下巴,眼里都要喷出火来一般,“只是这回,他出血了。你说,怎么赔?”
  应霄慌了,抖着嘴巴说道:“表姐,我们知道错了,你大人……”
  玄羽扬手止住他,看都不看他,“你知道什么?每次不都是躲在应霖身后看热闹么!”她手下又用了几分力,捏的应霖疼出眼泪来,也不见他求饶。玄羽冷笑,“这么一张嫩薄的脸皮,包得住你那蛇蝎心肠吗?”
  应霖一听这话脸色也变了,伸手把玄羽的手掰开来,“你不就是看上那贱人那张天香国色的脸么?还是跟他爹一样银荡的媚骨?”
  “应霖!”玄羽还没什么反应,就听应霄大叫了一声。恰在这时,应家主君来到,看见应霖脸上的印子也是面有不愉。
  玄羽先发制人,“本王今日定要还他一个公道,应霖,本王上次已经警告过你了。”
  应主君一听她这自称就知道玄羽在生气,也不敢套近乎,“霖儿,还不给你表姐道歉?”
  应霖见到父亲来,也服软了。刚要开口,就被玄羽一个瞪视钉在原地。玄羽抬腿,发狠地踹向厅中的饭桌,力道猛得将圆桌翻了过去。桌上珍馐美食落在地上,盘子和碗也都碎了,哗啦哗啦的声响气得玄羽更加烦躁,“应霖,魏贞王亲临,你父母没教过你什么叫做尊卑有别吗?”
  应主君有女帝诰命,不必跪拜,他给应霄和应霖使了个眼色,两人不情不愿地跪了。应主君还要说什么,玄羽又制止了,“事情经过,本王已经了解了。原则上,有功必赏,有过必罚。就你们俩今日所为,本王也不给他徇私,你们俩这么爱吃饭,这三天就给本王饿着。来人!”门外几个士兵立即应和,“把这两个纨绔给本王锁在屋里,三日之内不准出房门一步,更不准人探视,好好地闭门思过!”
  “你……”应霖又急又怕,还要再说,玄羽抢白道:“你不就是想说‘亲疏有别’么?等丞相回来,本王让她教育教育你什么叫皇室什么叫庶民!”
  “还有,这件事到这里算是了结。以后要是贝乙有一餐饭吃得不顺口不顺心,你们俩就给本王饿一天!要是他有一刻疼痛,本王就叫你们俩痛一天!听明白了没有?”
  “说话!”
  应霄在一旁吓得哭了出来,应霖咬着牙:“明白。”
  玄羽又觉得罚轻了,“三日之后马上给他道歉,不然……”
  “王爷!贝乙公子不好了!”
  玄羽一下子瞪圆了眼睛,更是愤怒,抬脚又把面前的凳子踢出去了,“应霖!你干的好事!你等着,本王饶不了你!”
  之前来喊话的女人是玄羽的心腹,柏水,略懂医术,武艺高强,也能为她出谋划策。在玄羽奔出去之后,她给应霖留了句话,说:芙蓉园那位主子病得说胡话呢,说了什么可得王爷听。王爷还就爱听美人说软话。应霖听了之后咬得嘴唇发白,连应主君也是惊得扶着厅中的座椅才站住脚。
  玄羽见到贝乙的时候算是平静下来了,绝色就是绝色,脸就是白成豆腐脑也美不胜收。玄羽的脸稍微红了那么一下,立即从乔生那里接过贝乙,抱在怀里。贝乙睁了睁眼,感觉到是她来了,“哇哇”得哭了起来。玄羽一惊,感觉怀里的身子软绵绵的热乎乎的,心里一片空白。贝乙只着白色亵衣,背上又是血又是汗,看得玄羽眼睛里满是杀气。
  乔生赶紧跪下了,也不敢开口求情。等柏水也赶回来,玄羽的眼睛里也是雾蒙蒙的,吓得她退出去重新进了一遍,还敲了下门……
  “先给伤口止血,你买的那些伤药呢?”玄羽听见声音,回头看了一眼。贝乙还是哭,柏水心里也是一阵感叹,绝色就是绝色,哭成喷泉也引人入胜。“主子,这是时下卖得最好的,叫‘好得快’。在下检查过,没问题。”柏水停顿了一下,“主子,在下刚才看过,公子着了凉,正高烧呢。”
  玄羽瞥了乔生一眼,接过那瓶好得快,“下去熬药吧,再煮点粥。”
  柏水扶起了乔生往外走,关门后隐约还听见玄羽温声软语地说:贝贝,不哭了,不哭了,我给你教训他们……柏水心里又是一阵感叹,美人啊,就得疼着哄着宠着,哪能受一点儿委屈?养不起啊养不起!
  申时三刻,贝乙才醒。只听见屋外头,有人低声说着什么,仔细一听才发现那人是他的娘亲,正求见王爷,求她网开一面。
  玄羽见他醒来,“贝贝,你醒了,哪儿难受?”
  贝乙一见她,心里的委屈就跟油锅里进了水似的,乱炸一通。还没说话,嘴先撇了下来,又要哭。
  玄羽握了他的手,烧已退了下来,她也安心不少,“嗯?怎么了?”
  “背上疼,”嗓子哑了,肯定是又哭了,贝乙有些害羞,“火辣辣的,你给抹什么了?”
  “不对啊……”玄羽纳闷,那药的说明写得不是感觉凉凉的么!“柏水!给我滚进来!”
  屋外的丞相大人一听这声音,知道她又要发火,暗叫一声“不妙”。柏水这边更是大叫“不妙”,“主子爷,奴才在!”
  “少给我嬉皮笑脸的!贝乙说背上火辣辣的,你这药是怎么回事儿!”玄羽紧皱着眉,连汤药也不敢让他喝了。柏水听后一拍脑门儿,“主子,公子这是过敏了!快快!热水!赶紧洗了!”
  只听贝乙淡淡地来了一句:“不用着急,先给我来口水喝,嗓子疼呢。”
  喝了水,玄羽要给他擦背上的药,扒了衣服一看,原先从右肩斜划下来的一道不深的血口子已经红肿一片整个背上好像被开水烫过似的。玄羽咬牙,一伸手把药碗摔到屏风上了,“你不是说检查过了没问题!这能叫没问题!你脑子长到脚上去了吧!”
  贝乙转身,伸了一只手掐她大腿,“你吵吵什么!”
  “嘶……”
作者有话要说:  

  ☆、老虎发威也还是hellokitty4

  “啊!”从山园出来的时候希希脚下又没注意,幸好庄尧拉了他一把。
  庄尧心下黯然,都四年了,他还不能信任他吗?“我不是故意要发脾气!”
  就这一句话,他又吓着希希了。
  他扳正希希的肩,两个人身高并齐,因为希希小时营养不良,而庄尧则是勤加锻炼。“希希,你听着。我就是故意要发脾气,因为他们和你不一样。办了蠢事就要挨上级的批评,这样他们才会长记性,而你不一样,你是特别的。你是希希,你在我身边。”
  希希听着庄尧的话慢慢地看着他,下午三点的阳光和温和,也有和煦的风徐徐吹来,就在梅树下面,感觉那轻盈的香气似乎与你相随了很多年。
  “可是,我不觉得我不一样。也许不一样,我特别蠢。但是,我……”我何德何能?可以在你眼中成为那个特别的存在,可以办了蠢事不挨批评,可以做很多别人都不能做的事,这已经……已经什么呢?
  “不,正因为是你,因为你是你。”庄尧一把抱住他,“是我,就不会对你做任何你不喜欢的事。我……”我喜欢你啊……“我们一起长大,你能陪在我身边,这么多春秋冬夏,有个知冷知热的人在身边,于我,已是万幸。”
  上天恩赐的这个“梦”,比上个生命还要艰难万分,这里甚至没有同性恋的概念。庄尧啊庄尧,就算你爱上了,你又有什么办法?再没有逼着一个洁癖者弄脏一张白纸更残忍的了。
  “殿……殿下……”希希怯怯地叫着,脸上两个红苹果在庄尧的眼睛里散发出阵阵幽香,“有……有人……”
  庄尧回头,只见千垠身后站着一群人,花花绿绿的。“先去茶室等我。”这时庄尧还是微笑的,希希犹豫地转身,“殿,殿下……快点儿来……”庄尧微笑。千垠觉得自己一口老血哽在喉咙里,他这殿下也太没出息了……
  然后所有人都看着希希仔细地从视线中淡出,看着七皇子目送他,茶室的白玉屏风墙在和缓的日光中好似云雾,如入仙境一般。
  “千垠,听到什么了?”众人只见七皇子冷着脸,千垠的表情一下子就变得毕恭毕敬,“‘知冷知热的人在身边,于我,已是万幸’,殿下。”
  庄尧心里可没有脸上那么淡定……尼玛我正告白呢!“你们都他妈闲得是吧?……尼玛不生气不生气……滚滚滚!都退下。明天晚饭见。”
  庄尧还没走呢,只见千垠双手捂着嘴巴眼睛瞪得两个切成半的黑芝麻汤圆,“这是我的殿下么……”
  丞相应珂也是,“这是贝乙和阿羽……”
  还有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你干嘛!轻一点呀!疼疼疼疼……”
  “嘶……”
  “掐你掐你就掐你!”
  “嘶……”
  “喂,我把你送的发簪弄丢了。”
  “嗯,丢就丢吧。”
  “可是!其实我挺喜欢的,我还回去找了。”
  “嗯,这个还给你。”
  应珂听到这里就走了,她也不想给那两个儿子求情了。求也求不来吧。
  屋子里安静了一会儿。乔生送来新汤药,柏水撇着嘴还在屏风外面站着。贝乙回头看着她说,“你要是敢让我喝药,我可真掐你了!”
  玄羽洗毛巾的动作顿了一下,问乔生:“丞相还在外面?”
  “我喝!我喝!你别叫她!我喝!”
  乔生笑了出来,“王爷,公子,丞相大人刚走。”
  玄羽接着给他擦背,“折腾什么?你知道我最在乎你的身体,乖乖把药喝掉,病好了伤也好了,我带你出去玩儿。”
  本来以为他会高兴的玄羽,见他没吱声,皱了眉,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怎么了?是我下手重了?”
  出去有什么意思?“你拿两面镜子来,我看看后面什么样子。”
  玄羽想了一下,先让他喝药。贝乙甩手把那碗药撇出去了,屏风后面的柏水又是一惊。乔生当即跪下了,“公子息怒。”
  柏水当机立断,在屏风后面也跪了,“请公子怜惜自己。”
  玄羽仍然紧皱着眉,渐渐火大,“你摔吧!摔完了还有!要多少有多少!”
  贝乙比她还火大,坐起来就推她,“你走!你走!滚出去!你走啊!”
  玄羽听这话也是心头一跳,没想到他情绪变化这么大,“贝贝,贝贝,你别气,我不该吼你。”玄羽攥着贝乙的手腕,静下来了,这人又开始流眼泪,衣服还没穿,上身就这么裸着。“贝贝……”
  “让她滚出去。”贝乙指着屏风后面的柏水。
  玄羽的声音这时冷得发硬,“柏水。”柏水叹了口气,起身出去了。这时,贝乙一回头,看见自己在镜中的后背一片红肿,顿时又软了,“阿羽!阿羽!怎么办?我的背上……爹爹又难过了!怎么办?”
  “不怕,贝贝,有我呢。我一定治好你,不会留疤痕。贝贝,你冷静点,相信我。”玄羽心疼,从前贝双双还在世时,见到贝乙受伤了会非常自责,他最怕他爹爹伤心难过,不管多疼都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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