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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手毒仙-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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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徒儿爱吃味,等他好好地享用他之后,他就能感受到他的疼爱了……不过,他当然不可能把位置传给董武毅,不可能让他脱离他的掌控。

不爱女色,独钟男色的沈剑池露出一脸淫相,大掌一提,墨黑色的腰带顿然落地,大弟子董武毅精壮的裸胸赫然在前。

“要等到什么时候?”董武毅不相信他。

“很快,很快,要有耐性。”沈剑池急迫地推倒徒弟,上下其手想一逞欲望。

“有多快?”不像是享受,而是忍耐,他面色铁青地咬着牙,双手握拳置于两膝。

“乖,武毅,先让师父疼你,有事待会再说。”他已经忍不住了。

一阵被撑开的刺痛猛地由下体传来,半趴于地的董武毅眼含屈辱,由着性好龙阳之癖的师父凌虐他的身体,他愤恨地睁着眼,看着自己一次又一次沦为师父的玩物,在心里暗自发誓,总有一天他定要侵犯他的人付出惨重代价!

练武场外,一道纤柔身影翩然而过,对着相迭的男身投以一瞟,留下飘香。

第八章

“鲁姑娘,能让我跟二师兄聊聊吗?”

一句欲语还休、委屈万分的话,如同一纸借据,把欧阳不弃“借”走了,但如果对方不还,不晓得能不能跟何语盈索取赔偿?

如果能,那能不能要阎王蛊的制蛊秘方?

鲁清墨叹了口气,坐在无相门的后花园,有些烦恼,不一会,又低头审视桌上被摊平的信纸——

不肖徒儿,解毒非救人,休欺为师,妳若再不能完成赌约,为师要把阎王蛊当冬虫夏草,煮汤饮用。

煮汤?她想养,臭老头不教,还把养好的当菜吃,她心痛啊!

当初为柳倩儿之事去信师姊时,她也没忘记告知师父她“救”了杨玉扣,没想到……这还不算啊?那到底什么叫做“阎王要人三更死,从不留人到五更”的死法?

越想她越烦躁,一手撑着下巴,也许等会让欧阳不弃想办法好了。

唉~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学会依赖他了?

“谁?”

一道银光快如流梭,竟直朝她面部而来,三尺青锋泛着寒瑟,轻巧灵活地削过她耳后,一小撮黑丝无声落地。

身处无相门中竟无端遇袭,可想而知是何人所指使,鲁清墨笑眸转冷,嘴角微勾,借势化气倒抬莲足,斜倚飞燕招云手,划破金勾吞月兔。

她轻笑着,一点也不意外对手身着夜行衣,脸蒙黑市,一副见不得人的模样,可见若非熟人所为,也是近日遇过的无相门门人,才会掩面怕人认出。

“该称呼你师兄还是师弟?你这么恶狠狠扑过来,人家会吓得花容失色的。”哎呀,真往她胸前刺、存心要她的命,原来她不讨喜的事是真的啊!

黑衣人一听“师兄”二字,剑式明显顿了一下,虚晃一招,让身轻如燕的鲁清墨轻易由剑下滑过,弹向他手背。

那力道并不轻,虽不伤筋骨,却也微微发麻,持剑劲道明显受到影响,剑若游龙却无力,数次让她以花为兵器弹开。

空手对长刃是比较吃亏,鲁清墨不想脸上多几道疤,于是挥袖一甩,素面丈长的万年冰蚕丝滑出雪腕,寒潭冰鱼般缠上锋利剑身,顺锋而上击向黑衣人腹部。

那人痛哀一声,眼露痛苦,随即左右交替,意图以剑锋横切雪白长布。

“先提醒你,这是我师父给的防身兵器,是冰蚕吐丝所织成的布,师父花了七十年工夫才取得足够的蚕丝请人纺织,火苗燃不着、刀剑斩不断、尘灰沾不上,十分珍贵。”不过那老头活了一百多岁,做点东西得利徒儿也是应该的。

“七十年?”黑衣人不禁惊呼。究竟是何方高人,竟能耗费七十年时间收集蚕丝?

“咦,原来你不是哑巴呀!”喝!这一剑真是阴毒,专攻她下盘。

鲁清墨以一招凌波微步闪过凌厉剑芒,回身经抛如瀑雪纺,来者的武功不低,可她应付自如,丝毫不见半点凌乱。

“少啰唆,纳命来!”黑衣人故意压低声音,手中长剑毫不留情。

她佯装惊慌地娇喊,“哎呀!有话好好说嘛!你不觉得我很美吗?让你口干舌燥,浑身发热?”

“妖女!”他一喊出,顿感身体发生异样,似乎如她所言,口舌发燥,手脚变热,极度想饮口冰茶。

“呵呵——是仙女才对。”想杀她可没那么容易,别说武功修为要比她高,她可是很擅长使毒的。

她说过了,这辈子也才遇过一个欧阳不弃坏她的纪录而已。

“什么,妳施毒?”他惊骇地往后一跳,持剑的手微微下垂。

轻轻一拨再抽,鲁清墨将冰蚕丝收回袖中。“早就下完了,你不知道吗?啧,你奉命杀我,不会不知我是辣手毒仙吧?”

“妳……妳……妳好毒……”好热,他全身像要烧起来。

“好说好说,兄台这般称赞,叫小妹好生害羞,再说,比起你们无相门的待客之道,我算客气了。”

黑布下的眼震惊地睁大。“妳……妳在说什么,我听不懂。”她不可能晓得他是谁,她跟欧阳不弃回师门时,他借故不在,她应该没看过他。

“明人不说暗话,照礼我是应该叫你一声大师兄。”

“……为什么妳认得出我?”一见她挑明了,董武毅也不再隐瞒地揭下蒙面黑巾,眼神冷厉地望向她。

轻笑声宛如丝竹,鲁清墨仍是一脸无惧,“因为我本事好,我还能卜卦算命,你知不知道?”事实上是她擅长偷窥才是。

“既然妳认出我,那就留妳不得!”

“爱说笑,你本来有打算留活口吗?不不不,你嚣张什么,现在中毒的可是你!”她摇摇纤指,粲笑如花。

闻言,董武毅果然神色一僵,迟迟不敢上前。

“不怕,不怕,看在你跟我夫婿是师兄弟的份上……”唉,她果然是落了情,竟然真的称那人为夫婿,若他知道了,肯定很得意。“我只下了简单的毒,不致命的。”

跟欧阳不弃相处久了,果真有修身养性的功效,她竟有好些时候没有下毒杀人了。

“什么毒?”他急问。

“药量重一点的软筋散罢了,你现在会气虚无力,使不上内力,不过……”她盈盈笑开,故作停顿,还很满意有另一道忽地屏息的声音,“我呢,向来喜欢研究奇毒,越奇怪的毒越中意,但我精心研究的毒,岂是什么小角色都能尝的。”

“什么意思?”

“就是我最近研制一种需戒男色的毒,但不想浪费在你身上,斤以用在其他人身上喽。”

“戒……男色?!”董武毅眼神怪异,隐含杀意。“妳对谁用了?”

“师父呀,你别躲在大树后偷听,我怕你耳根子重,听不仔细,不知道我在说你,不知道你自己已经中了我亲自研发的暗夜回香。”鲁清墨对着树后的人影大喊,生怕对方没听清楚。

“暗夜回香?”数人环抱的大树后,走出沈剑池,他一抚美须,神态潇洒,含有深意的眼透着冷意。“妳这丫头可真歹毒,连我也敢暗算,还不快点把解药拿出来。”

“解药?”她仰起头,开怀大笑。“师父,你想我若下了毒,又把解药给你,为何还要下毒?”

沈剑池已起杀机,暗暗运气于掌。

一见他的动作,她笑得更是肆无忌惮,“此种毒在普通人身上起不了作用,唯有习武者才管用,而且是藉由交合引发毒性,一男一女没有事,一阴一阳互相抵消,倘若是两男合欢,问题可就大了。”

“妳危言耸听!”天底下岂有此怪毒。

香肩轻耸,她毫不在意的说∶“不然你试试,你要有胆子,我不介意观赏活春宫!”

在场两个男人脸色顿时一阵尴尬。

“别忘了我叫辣手毒仙,没些本事不就枉费人们这么称赞我?”这次的毒真好玩,如果沈剑池愿意试试看,就能尝尝什么叫无力了。“先说好,若我死了,你可一辈子都解不了毒。”

闻言,沈剑池再也不敢轻举妄动,“妳把解药给我,我就留妳一条小命。”

“我下毒无数次,这句话听过上百次,你以为我会相信?”这些武林侠士许的誓言有多可笑,她不需要再次验证。

“丫头,人聪明不见得是件好事。”懂得越多,死得越早。

她反讽,“机伶点总是好的。”

“是吗?”目光一沉,沈剑池深沉地露出一丝诡笑。

“没错,人是自私的,要为自己多想想……啊!你……你怎么了……”为何脸色忽然发青?

“是妳……妳……妳居然又下……下毒……”他颤抖的手指向她,一口血噗地喷出。

“我没有,不是我……”一看他口吐鲜血,鲁清墨以为他真的中了毒,心想这不是她下的毒会有的症状,没做多想的便奔上前想查探他所中口毒,好查出下毒者是谁,竟敢在她毒仙子面前班门弄斧。

谁知才一接近,一脸发青的沈剑池忽地伸出一指,迅速点住她膻中、云门二穴,致使穴位不通,动弹不得。

“丫头,行走江湖不是靠嘴皮子,妳要学的东西还很多。”他得意放声大笑。

“你真卑鄙!”明灿水眸燃起愤怒。

“这是前辈给妳的教诲,日后再有机会行走江湖,切忌不要有妇人之仁,心软是一大致命点。”他能走到今日的地位,靠的就是心狠手辣。

“你……”真不该对他放松戒心,她太大意了!

“现在是我求人,还是妳求人?”沈剑池狞笑着,一掌狠狠挥过去。

那一记重响,大得董武毅都蹙起眉,但他很清楚,沈剑池最痛恨有人比他美,不论是男是女都不行。

“哼!”鲁清墨倔强地撇过头,不肯求饶。

“好,妳有骨气,我就看妳能撑到几时!武毅,将人抬到地窖,饿她三天三夜,我要她自己拿出解药!”

“是,师父。”董武毅听话的抬起鲁清墨。

头一转,沈剑池踏出两步,随即又像想起什么叫住他,“等等,备文房四宝,我让这丫头帮点忙。”

一个时辰后,终于跟何语盈说清楚的欧阳不弃,回到后花园第一件事就是寻找佳人身影,但却遍寻不着,只在石桌上看到双螭盘凤玉佩压着一张信纸——

救人之事缠身,我必须先回师门,你不必寻来,我对你已无情。

师如父,父之言岂可不听,我亦允你成亲。

天作比翼鸟,地为连理枝之事,下辈子有缘方可成真。

鲁清墨笔是墨儿的笔迹没错……欧阳不弃缓缓收起信纸跟玉佩,一脸阴郁的离开后花园。

“恭喜、恭喜,双喜临门,门主你好福气呀!喜上加喜。”

“沈盟主可得意了,寿诞之日同时宣布喜讯,让我等也沾沾喜气。”

“贺喜,贺喜,你老有成就,教出的徒儿个个是龙凤,喝完寿酒再喝喜酒,你可别忘了发帖来。”

寿幛高挂,双贴红字庆生辰,厅柱光可鉴人,檀椅并列整齐,松柏长青盆里栽,花开富贵插瓷瓶,徒众们欢天喜地为师尊大寿布置好厅堂。

寿宴上,远道而来的武林同道纷纷向寿星祝贺,但是原本该喜迎宾客的沈剑池却沉着一张脸,神色难看地回酒,让道贺的人脸上都有些难堪。

只因……他一盘好棋全被打乱了,意外的变量扰得他好生气恼,明明已经安排好的棋路,为何一夕之间全变了!退无可退,进无可进。

枉费他百般算计,竟没算到欧阳不弃是这般固执,居然先一步向武林中人宣布喜讯,而且是跟鲁清墨的喜讯。

思及此,他更是藉酒浇愁,一杯一杯黄酒下肚,只是本该春风得意的欧阳不弃同样没好到哪去,也是一脸阴沉。

他独站门边,冷眼观看厅堂中特来祝贺的宾客,偶尔才有人上前跟他道喜,但多数人却即使知道他将办喜事也不敢近身,因为他周身围绕一股冰寒之气。

那个众所皆知的君子剑不见了。

“你是欧阳不弃?”

闻声,欧阳不弃侧头看来人,只见对方身长六尺,相貌十分俊朗,威猛神武,佩带弯刀,一身上等锦衣,足履金缕鞋,腰缠麒麟血玉腰带,肩环镶着宝石,威风凛凛的样子。

照理他该不识对方,却觉得有些熟悉感,“我是。请问你是……”

“清墨呢?”

他的眉立即一蹙。“你是她什么人?”怎能唤得如此亲密?

“我只问你清墨人在哪里?”

看他神态穿着,欧阳不弃脑海中突现一个人的名字,“你是西晁将军?”

湛清尧失了耐性,一把揪起他的衣领,怒目相视,“我问你话,你回答就是,何以逃避?”

“你不肯坦承相告身分,我为什么要回答你的问题?”他轻轻一拨,化开桎梏。“我也可以说我不认识你口中的清墨。”

墨儿不告而别的这三天……不,该说她只有告知却没有询问他就离开了,这叫他心痛的行为,把他君子剑的好脾气都磨掉了,所以现在也不介意有人想试试他的怒火。

“柳夫人已经说是你了,你还狡辩!”湛清尧收敛一点语气。这叫欧阳不弃的人身手不简单。

“柳夫人?你确定我认识?”勾起唇角,欧阳不弃笑不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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