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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赏她的紧张情绪,傅斯年脸色深沉难辨,嘴角嘲弄的挑起,倾身靠近她焦急的小脸,吐出凉薄凛冽的酒气,“或者,你求求我,求的我心软了,我再把它恢复回来。”
他靠的近,童曼书避无可避的面对他清俊却可怕的笑脸,她握着手掌,指甲掐着掌心,咬了咬嘴唇,软下语气哀求,“傅先生,救人要紧,求求你……”肋
听了她柔弱的哀求,傅斯年脸色更加冰冷几分,伸出修长的指头擢住她的下颌,微微用力,眸子眯起来,清冷狭长,“知道吗?在你来之前,我还在想,如果这个女人临阵脱逃了,我是不是更应该庆幸一点——起码证明,你对那个二世祖不那么在乎,可是你来了!童曼书,如果我今晚占有了你,再帮忙救出陌以翔,然后因为今晚的事情让你恨我一辈子。你觉得这个交易划算吗?”
看着他清冽深邃的眸,童曼书没有想到他这个时候还如此有理智,无所适从的看着他,“傅先生,只要你肯帮陌以翔,我什么都甘愿……不会恨你……”
“不会恨我,可是也不会爱我。”傅斯年放开她,冷嗤了一声,转头走开,“就算你把自己给我,也是个被迫的交易,你说不恨我,扪心自问,做得到么?”
童曼书低着头,像只被戏耍的慌不择路的老鼠。而傅斯年,就是那一只高高在上掌控游戏的猫。镬
“傅先生……我真的不知道能给你什么……”她无措的看着傅斯年,他坐在沙发上,优雅淡然的点了烟,吐出烟雾,样子轻松又傲然。
“嫁给我,做得到吗?”他吐出白雾,声调淡雅,语气也是极平静,仿佛再问一句极平常不过的话。
童曼书微微震颤,手掌松开又握紧,呼吸有些艰难,她的眼珠迷乱的四处转动,偏偏不敢看他。
“我……”她似乎是鼓足了勇气,点了下头,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什么,“我……我答应你。”
傅斯年倾身,将烟头按灭,转头拿了大衣,伸手拉住她往门口走去。
童曼书跟不上他的步子,手腕被捏的发疼,额头微微冒着冷汗,嗫嚅道,“去哪……”
“不是答应了吗?”傅斯年停在门口,侧头看她,“跟我坐飞机去威尼斯,我在那里给你一场浪漫的婚礼。”
童曼书用力的挣脱他,攥着手腕往后退,摇着头,“不行……现在还不行……傅先生,我都答应你,但求你,稍后再说好不。陌伯伯快不行了,让陌以翔回来见他最后一面。求求你……”
淡淡笑笑,傅斯年脸色深沉似海,将大衣丢在一边,他摊开双臂,“看你吓的——我再急,也不至于穿着浴袍就跑去结婚。”
童曼书隐隐后悔,她不该一口拒绝的,看傅斯年的脸色,已经开始含着不快了。
走到衣柜前,傅斯年打开门,立在那里背对她,肌肉轮廓结实流畅,他声音微冷,“明早我要赶航班,没空去警局作证,反正陌家的老头刻薄向来不落人后,一时半会儿我看也没什么,稍后再说吧。”
“耽误不了多久的!”童曼书焦急的走过去,在他身后看着他,“只要把手机拿过去,加上你的证词,很快就可以结束的!”
“我累了。”傅斯年拿出丝质的睡衣,搭在手腕上,回头看着她,淡然的挑起唇角,“要看我换衣服吗?”
童曼书看着他的手落在浴巾上,往下一扯,紧实的腹肌全数露在眼底,她的脸顿时涨红了,飞快转过身去。
窸窸窣窣的换衣声传来,她愈发紧张急迫,结巴道,“警局不是有人值班的吗……傅先生,可不可以请你现在和我去一趟……这样就不耽误你的飞机了……”
话音未落,腰上蓦地一紧。
清冽的男性气息强势包围过来,她脊背紧绷起来,大气不敢出的呆立在那里。
冰凉的唇若有似无的擦过她的耳垂,童曼书克制不住的微微发抖,当一切真的来临,她难以控制的感到了害怕。
男人的大手轻轻抚摸她的小腹,暗哑低沉的声音响在耳畔,喃喃的带着磁性,“我是不是忘记了夸奖你……曼书,今晚,你很美……”
颈上的珍珠链子碰撞出轻轻的声响,她一阵阵发冷,眼前有些模糊。
傅斯年闭着眸子,鼻尖轻轻的磨蹭着她的肩窝,呼出的热气吐在她皮肤上,两只铁一样的手臂愈发霸道的拥抱着她。
有些窒息,童曼书的手落在他手上,只感觉到了凉,她一脸哀戚,已经放弃了抗拒,声音低低的,“谢谢……”
身后的男人察觉到了她的情绪变化,伸手,轻轻挑起她的下颌,深邃的眸光落在她的脸上,一瞬不瞬的凝视她。
噙着清雅的笑,傅斯年看着手心里的小脸,“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就想说,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可爱又可怜的小家伙呢?跟着陌以翔身后,像个受气的小媳妇……可偏偏,有股不肯被欺负住的倔强劲儿,讨人喜爱的厉害……”
指间缠绕着她的发丝抚弄,傅斯年的笑容仿佛猜不透的谜,贴近了喃语,“那时候,我就对自己说,这个女人,是我的……”
有种被猎人锁定的仓皇感,童曼书垂着眼睛,看着他纹路错综的掌心发呆。
“陌以翔给我发短信,说他赢了——”他轻笑,眸子越来越深冷,仿佛会吸附灵魂的黑洞。
童曼书咽了咽心跳,仿佛有所预料的闭上眼睛。
冷冽的气息越来越近,男人的声音也越来越低,“可是现在,你是属于我的了——”
唇上一热,她脑子顿时如断电的屏幕,一片黑暗。
男人紧紧制掣住她的身体,狂傲霸气的掠夺着她的呼吸和甜美。唇上刺痛着,他极富技巧的探入辗转,狂佞的霸道又令她反抗不得。
狠狠的将指甲刺入掌心,她封闭了自己的全部感官,像个木偶一般呆呆的立着。
耳边只有傅斯年愈发粗重的呼吸,她像一只无依无靠的船,在暴风里颠簸不定。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的身子蓦地腾空,睁开眼,只见傅斯年脸色带着因情。欲而衍生的狞色,正快步的抱着她往卧室走去。
她无助的攥紧他的衣领,酸涩的鼻翼不住的扩张,她想逃,想不顾一切的逃离这个可怕的男人……
被他压在床上,童曼书终于撑不住,咬住嘴唇哽咽起来,哀求着,“傅先生……能不能用其他方式报答你……我、我不想这样……”
傅斯年置若罔闻,吮吻着她纤细柔滑的脖颈,制造出一颗颗暧昧的红痕。
她瑟缩着,开始推他,开始哭起来,“不要了……不要这样!”
傅斯年眉梢微蹙,大手扯断她的项链,颗颗珠子跳着散落,她挥起拳头打他,曲着膝去撞他,可就算她再有身手,对一个强壮的男人来说,制住她根本就是不费力气的。
被掀起裙子,童曼书吓得大声的哭起来,一边挣扎着想逃脱,一边想着那个被困住受苦的男人,痛的有些撕心裂肺,她想他,疯了一样的想他……
傅斯年阴郁着脸,跪坐在她腿边盯着她,像饥饿的吸血鬼,连眼睛都变成了狰狞的红色。
他寸寸紧逼,童曼书狼狈的往后退,脸上汹涌的流淌着泪水,抓过枕头扔过去,哭喊,“停下来,别这样,求你了!”
他的手伸过来,触了触她的脸,冰冷的让她直哆嗦,她害怕的瑟缩着肩头,哭着翻身逃走,嘴里无意识的喊着心里所想的人,“……阿翔、阿翔!”
傅斯年眸光一凛,清冷的脸上更加透出可怕的怒意,他的两手抓住她的裙子,用力的往两边撕扯,只听嗤啦一声脆响,矜贵的布料瞬间被撕成了两半。
怒意汹涌的男人强势的压下来,捏住她下颌,盯着她的泪容,一字一顿的咬牙道,“这是我最后一次容忍从你嘴里喊出他的名字!童曼书,从这一刻开始,我要你的全部!”
说完,无可阻挡的,傅斯年重重的碾压住她纤细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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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警局出来,天隐隐的擦亮了,天色灰茫茫的,看着十分的压抑。
拎着外套,站在台阶上,陌以翔看着从车上下来的穆影和隋棠。
穆影大步走过来,没有来得及替他开心终于洗刷了冤屈,伸手拉住他手腕,“赶紧去医院!陌伯伯要不行了!”肋
陌以翔人有些迟钝,被拉着上了车,半天也没有说出一句话。
不知道是在里面呆傻了,还是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噩耗打击到了,他坐在车后座,神情有些迟滞。
隋棠从他家拿了些衣物和用品,在旁边翻着袋子,拿出两件衣服给他,“先换掉身上的衣服,把晦气扔掉。”
陌以翔拽了拽身上的衣服,是有些味道了,他机械式的脱了身上的衬衣和针织衫,接过隋棠递来的衬衫穿上,系着扣子,他声音有些哑,呆呆的问,“我爸看到我回去,是不是就会没事了?他会跳起来打我,一定会……”
一边的隋棠听了有些心酸,找出剃须刀给他,“快点刮刮胡子,看你的样子,太邋遢了。”
陌以翔接过剃须刀,坐在那里刮胡子,这几天都不知道是怎么过来的,好像过了许久,又好像连一个日夜都没有看清楚。
出来前他看了眼镜子,自己跟个老头子一样邋遢沧桑,这样子,别说有病的人,没病的人看到也会闹心的。镬
看他换了干净衣服又剃干净了胡子,人清爽了许多,隋棠用手给他整理了下头发,给他用湿巾擦了擦脸,“阿翔,你坚强点,等下到医院,多说些陌伯伯爱听的话……他……他这几天很惦记你……”
陌以翔像个接受教诲的孩子,用力的点点头,眼角渗出些晶莹的泪花。
他急促的呼吸了几下,压制住心里的伤感,转头看了看窗外,好一会儿才平复过来,看着隋棠,“童曼书在哪里?在医院吗?”
“坚叔说她后半夜回家了。”穆影侧头看他一眼,“昨晚她一直在,凌晨的时候说有事离开一下,现在联系不上了,手机关了。”
陌以翔心头沉了下,这次的事情也猜到不是巧合那么简单,他担心自己惹的祸会连累童曼书,连忙拍拍座椅,看着穆影,“我告诉你地址,你去她家接她。我和隋棠打车去医院。”
穆影想了想,也知道童曼书在陌家地位非同一般,便将车子靠边停下。
陌以翔再三叮嘱他要接来童曼书,听他保证了,才和隋棠打了车赶往医院。
他也怕,怕童曼书会生自己的气,这次的事情他也知道闹的太大,他一天到晚没有正经,像老爸说的,祸却越闯越大……
而且,父亲病危的这种时候,他也感到了无比的慌乱和茫然,只希望她在身边陪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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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彻底亮起来。
从浴室出来,傅斯年径自走到衣柜前换衣服,找出一套深灰色配黑竖纹的西装换上,人立刻恢复了往日的雷厉精干。
门铃响起,他走到门口打开门,外面的服务生恭敬的递过来一个印了名牌LOGO的购物袋子。
傅斯年接过来,递过去一张大钞做小费。
服务生道了谢,恭敬的关门离开。
拎着袋子,傅斯年径自朝卧室走去。
走进去,床上的女人抱着膝盖,头发微乱的坐着发呆。
把购物袋放下,傅斯年拿出来一套衣服,放在她腿上,“换上吧,去洗个脸,两个小时后的飞机。”
她微微转过头,眼底是浓重的青黛色,人有些恍惚,拿起衣服抱在胸口,带着几分胆怯的看着他。
她的样子有些可怜,傅斯年眼露疼惜,用手抚摸了她纷乱的发丝一下,摸摸她的脸颊,声音轻缓,“去了法国,我腾出时间带你好好玩——换衣服吧,我去叫早餐。”
看着他走出房间,童曼书才慢慢的掀开被子,拿了新衣服去浴室。
手有些没力气,她吸吸鼻子,下地的时候眼睛一热,眼泪还是流了出来。
去到浴室,她冲了澡,坐在浴缸边上吹着头发,像机器人一样完成这些动作。
换了衣服,镜子里的女人让她觉得陌生,眼睛有些浮肿,皮肤白的纸一样。
傅斯年准备的衣服都是昂贵的奢侈品,雪白的衬衫领口上布满了蕾丝,外面是一件枚红色的风衣外套,下。身是一条修身牛仔裤。
镜子里的女人着实像个富家千金,她吸吸鼻子,把自己的头发放下来,遮住脖子上的点点红痕。
从浴室出来,傅斯年在餐桌上朝她招招手,淡淡道,“过来吃点东西,我送你回家取证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