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歪着头看着听筒,她撇撇嘴,将电话放了回去。
电话那端,傅斯年收了线,靠回躺椅上。五星酒店的露台上,他望着下方的灯火璀璨。变换的霓虹灯落在他脸上,映衬出他眼底的深幽冷意。
“老板,乔至阳跑路,却把女儿送到你这来,这事,恐怕没那么简单吧?”
傅斯年淡淡挑动唇角,伸手拿过一边的红酒来喝,他看了眼亲信,举杯,“这酒不赖,味道甘甜口感细腻。买一箱,带回去送给乔小姐做见面礼。”
副手不太懂他的想法,可还是点头走开照做。
傅斯年靠回去,俊挺英气的脸上一片悠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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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漱完毕,换上新睡衣,新换了地方,乔雨眠翻来覆去也睡不着觉。
硬挺了一会儿,她实在睡不着,起身穿了棉拖鞋下地。一路走到走廊那一头的房间,虽说是他允许的,可是主人不在进人家卧房还是不太好。她犹豫了会儿,打开门走进去。
一开门,一股特殊的味道扑鼻而来——男人硬朗的气息混合着清新甘洌的薄荷气息,带着这样气息的男人,她想,他的外表不管帅气与否,但一定是干净整洁的。
走进去,屋子里十分简洁,一侧是休息区,另一侧是办公区,她看着整面墙那么大的书柜,张嘴惊叹了一番。走过去,她粗粗看了下,和老爸看的那些商业书籍不同,这位傅叔叔的藏书真的是包罗万象,中外古籍,名人传记,甚至一些经典或流行的小说也一应俱全。她兴奋地抽了几本下来准备去读,可是忽然想起,自己没有记住都是从哪里拿下来的——窘迫了一下,她挠挠头,想着,这么多书,她就随便拿了三四本而已,放回大概的地方,他眼睛再尖,也不可能会发现吧……
有了刚才的教训,乔雨眠拿CD就谨慎多了,这个人的品味真的很杂,高雅古典乐,通俗流行乐他都有,不过每一张都很有水准——这是个有格调的男人,看他把自己的家装修的细节就知道了。
没有多留,乔雨眠正要离开,转过来的片刻,忽然瞄到一面墙上的一张大幅照片。
照片是黑白色的,画面中,是一个正策马疾驰的骑士——他穿着黑色紧身上装,白色马裤,下面蹬着黑色的长靴,手里微微扬起鞭子,身体因为颠簸而微微前倾。乔雨眠盯着照片上男人的脸,心头被爪子抓过一样纷纷扰扰起了躁动。
好迷人的男人,他不是那种五官精致的美男子,他甚至算不上绝顶帅气,可是,他却是那样气质卓然,深眸炯炯,薄唇紧抿,棱角之间充满了男人的阳刚之气。
她久久无法从那张照片上挪开视线,如果这就是傅斯年,她终于明白,为什么一个三十几岁的老男人竟然可以连续十几年占据女性梦中情人第一位的位置……他真的,非常有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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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斯年!我听过!他妹妹是大明星傅心礼!我听说他们家非常有钱,有钱到地上都是铺的金砖!”乔雨眠给朋友讲述了下自己的遭遇,没想到几个朋友反应如此强烈。
乔雨眠撑着下颌,“拜托,就算是土暴发户也不会用金砖铺地吧!他家蛮漂亮,但是并没有很夸张。”
“据说他脾气很不好,媒体上很少能看到他的照片——乔哥,他帅不帅啊?”
“帅,非常的……”乔雨眠回味。
“不过,我可听说,他都三十多岁了还不结婚,是因为他是个gay……”
乔雨眠喷水,气得把几个狐朋狗友赶跑。她一头烂帐了,她们还在这里添油加醋!
撑着腮,她叹气。傅斯年怎么可能是gay,他那么气魄,就算是,也肯定是个总攻……她脑海里开始想入非非,意识到跑远了,她猛地敲敲脑壳,自己在想些什么鬼东西!
那个男人马上就要回来了,真正的同居混战,这才要开始呢……
【大叔番外在此,欢迎跟读。明天继续~】
危险总裁:丫头,敬业一点! 千帆之后,我在等你02'VIP'
乔雨眠在傅斯年家住了快一个星期了,仍旧没有见到他回来。他人在国外,偶尔会打电话过来问问她的饮食起居可否习惯,虽然在这边没有任何被怠慢的地方,可是乔雨眠心里仍旧有疙瘩——他那副不冷不热的态度让人很有距离感。
慢慢的,乔雨眠也依稀从他的态度中明白了什么——她是家里出了事才被送到这里,是寄人篱下。他现在这样,估计是在提醒她,要搞清楚自己的地位和身份。
想到这一层,他的形象忽然间也没那么高大神秘了,趋利避害,也不过是普通的凡夫俗子。
这天晚上,她把拿来的几本书都看完了,抱起来送回他房间——本来打算偷偷放回去的,可现在,也不怕他了,忘了怎么放就直说,怕他干嘛。她掏出电话打给他。
电话响了好一会儿没人听,她看看手表,也不是很晚,但是他是个大忙人,自己为了几本书去打扰他,好像有点小题大做。乔雨眠刚要挂断电话,那边竟然接通了累。
女人娇滴滴的声音响起来:“傅先生在浴室哦,如果有急事我帮你去叫他。”
乔雨眠有些懵,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那边的女人又重复了一遍,她不知道怎么地有些慌乱,丢下句没事就匆匆挂了电话。
扶着心口,她把书放在他桌上——什么嘛,以为他在外面是有多忙,谁知道是在泡妞享乐,对他的好感瞬间又降低了些萌。
瞄了眼墙上的照片,她心里有些憋闷,傅斯年不回来她不敢乱跑,放学后回到这里也没有人可以和她说说话,这样苦闷的日子不知道要持续多久。
正发着呆,电话忽然响起来。她看着上面的号码,捏捏手机,接起来。
“你找我?”男人的声音平静到淡漠。
乔雨眠靠在他桌边,“哦——傅叔,我拿了几本书忘记具体位置了,我怕随便放回去你会生气。”
那边的傅斯年慢慢道,“放我桌上就好。”
她哦了一声,怕自己打扰他的好事,刚想说再见,就听见他问,“家里佣人说你这两天吃得很少——不合口味?”
她心头一跳,“不是……是我过两天有演出,我想节食保持一下身材。”
“嗯。”
乔雨眠皱眉头,这男人要不要这么酷!多说几句话会死啊!
“什么时候的演出?”他随口一问。
“后天晚上,校庆。”她随口一答。
……
彼此沉默了会儿,她打破这恼人的安静,“那傅叔你早点休息,我先回房了。”
“晚安。”他淡淡道别,说的每句话都官方得要命。
乔雨眠收起电话,整理好几本书,朝着墙壁上的照片做了个鬼脸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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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庆晚会场面颇为隆重,虽然乔雨眠被朋友戏称为乔哥,可是她却是多才多艺漂亮可人的。这次校庆,她担纲了开场舞的领舞,角色十分出风头。也因为这样,不少人看她不爽,私下里说她靠家里关系才上来的。
乔雨眠听了只觉得可笑,如今她家里只怕连普通家庭都不如,还有什么关系可言。
在后台化了妆,她拿过鞋子准备换上的时候,脚底忽然一阵剧烈刺痛,咬牙把脚拿出来一看,竟然已经流了好多血。
旁边的几个朋友立刻惊呼着围过来,乔雨眠把鞋子倒过来,里面啪啦掉出几片碎玻璃。
“靠!这谁干的!谁这么缺德!”好友杨鸥恼火地怒骂起来。可在场的人只有看热闹的,根本没人会出来承认。
乔雨眠疼得龇牙咧嘴,拉拉她,“行了先别说那个,还有几分钟开场啊……我怕我站不起来了……”
杨鸥接过别人递来的急救箱给她处理伤口,“还有不到十分钟了!奶奶的,被我抓到是谁,我非揍扁他不可!这是恶意伤害,报警非让她坐牢!”
人群里,有个身影闻言立刻悄无声息地转身离开。
乔雨眠恍惚瞄到那人,眉头皱了下,随即让杨鸥紧紧地勒住伤口,本想这样能好点,可是一走路用力就疼得厉害,这样子,想跳舞是肯定不行了。
虽然可惜,可是老师们商量过,还是决定她的角色由别人顶替。开场时间临近,所有美丽的女孩们兴奋的准备上场,只有她一个人坐在椅子上抱着饼干盒子吃着。看着换上自己礼服的女孩,她脸上的笑容真灿烂——啧啧,老天真是对她不公平。她白白节食了这几天,晚上饿得前胸贴后背,努力却在这时候功亏一篑。
台上舞蹈似乎跳得很成功,掌声一阵阵的,她往嘴里又扔了几块饼干,到底不甘心,她起身一瘸一瘸地走开。那边,手机嘈杂的响起来,她没空理会,任由他自己哑声静止。
台下前排的领导席里,黑西装的英挺男人慢慢放下手机,抬眼看着台上十多个年轻靓丽的女孩——几年前,在她升大学的宴会上见过她一回,印象中,她是短发,很清爽利落。长得像父亲多一些,总是挂着灿烂的笑,看起来很开朗的女孩。可是跳开场舞的人里面,没有一个能和记忆里的人对上。
手边的节目单上,却分明第一个就是她的名字。
傅斯年淡淡蹙起眉头。
开场舞结束,台上只亮着一角,两个主持人在串场,他抚摸了下指关节,校长过来和捐资奖学金的企业家们一一表达谢意,他却始终心不在焉地应。看看表,他微微欠身,正要起身离去,台上主持人忽然说,“下一个节目,由我们九大学院的九位美丽院花为大家表演诗词连诵——第一位,就是我们人文学院的,乔雨眠同学!”
哗地一片掌声中,傅斯年慢慢坐回座位上,身后的某个方阵传来整齐的高呼,“乔哥!乔哥!”
他眉梢轻蹙。台上灯光变幻,四周围都黑掉,只有中央亮起轻薄的浅色光亮。灯光里,站着个身材纤细的漂亮女孩,她把半长的头发掖到耳后,露出光洁白净的脸颊。天蓝色的连衣裙素淡幽雅,倒是衬托得她有几分温柔婉约。
她慢慢撑开一把油纸伞,明明是优美的动作,可是她做起来却透出许多坚韧倔强。他看着看着,竟忍不住微微一笑。清亮优美的声音慢慢响起,瞬间将人带入到凄美的江南烟雨中——。
「我打江南走过
那等在季节里的容颜如莲花的开落
东风不来,三月的柳絮不飞
你的心是小小的寂寞的城
恰若青石的街道向晚
足音不响,三月的春帷不揭
你的心是小小的窗扉紧掩
我哒哒的马蹄声是美丽的错误
我不是归人,是个过客……」
小诗很短,她身上的灯光转瞬就熄灭了,下一位院花长发大眼,人气更旺,可是他却久久品味着那句诗——
我不是归人,是个过客……
几位院花各自朗诵一首清新优美的小诗,配上她们美丽的脸庞,这个节目的影响力盖过了所有精心编排的歌舞小品。
后台,乔雨眠扳着受伤的脚穿鞋换衣服,杨鸥和几个朋友走过来,拍她,“行啊你!竟然会想办法给自己加戏!”
乔雨眠叼着面包,“不然嘞!我的名字白白印在节目单上?会被人笑的——刚好看到几个院花等节目,临时去求老师加个节目,没想到美女们杀伤力好强,真的没人抵挡得住。”
“亏你想的出找院花一起演节目!今晚的风头都被你们出尽了!”杨鸥戳戳她脑门,就知道她不会肯吃亏——顶替乔雨眠的女生坐下来,斜了她的脚一眼,暗暗地咬紧牙关。
“有的人啊,就是心眼坏。不过被抢走了开场舞又怎样,还不是没出什么风头,乔哥,你那首诗真好听,我看到领导席的一个大帅哥一直盯着你看呢!”
乔雨眠笑笑,穿好鞋子,却不太敢站起来,伤口很深,瞄了眼旁边的女人,她暗叹,真是心肠歹毒。
这一眼却让一边的女生毛了,把粉盒摔在地,“你们说谁心眼坏?有什么凭据!”
杨鸥冷笑,“有人看到你拿着一只汽水瓶进了化妆间,请问汽水去哪了?变成碎片放进雨眠的鞋子了对不对?”
“你血口喷人!”
“你个恶妇!敢做不敢当,孬种!”
两伙人吵了几句忽然就搅成了一团,乔雨眠脚不方便,也没想打架,可是看到杨鸥被欺负,她炸了毛,举起板凳,凶悍地嚷,“给我住手!谁敢动我的人一下!”
在场的人顿时安静下来,她跟只母老虎一样嚣张跋扈,哼了哼,她刚要放下凳子,就见门口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