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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又得意了,他禁不住打击,“你可别开心的太早,别人都不要的,你要了,这个风险可不是一般的大——”
“我不怕你砸手里,我怕你跑。”她笑着,喂给他一块牛肉,“还有——这牛肉就是我煮的,我妈在旁边教我,从切洗煮调味,全都没有经过别人的手。”
笑着拍拍这小女人的头,想不到,她竟然会为自己洗手作羹汤了,日子,就是这样过下去才有滋有味。
陪傅斯年吃过饭,乔雨眠就收拾了东西走了——他说今天会很忙,忙到连离开公司去吃个饭都不行,她一听,立刻觉得他好可怜,连忙煮了爱心便当送过来。
看着乔雨眠走,傅斯年在座位上坐了会儿,文件看的眼睛疼,他起身走出门去。
大家都在忙,他放眼望过去,觉得这寻常情景也变得动人了起来。
角落处,新来的实习秘书正焦急的翻看着手边的指导书,他踱步走过去,立在旁边看着她紧张地处理着一份表格。
看到他,那年轻女孩吓出了一头汗,支支吾吾,“对不起傅先生,我马上就做好,我马上就做,我不是基础知识不过关,而是这里有几个数据我没有算清楚……对不起……”
他没苛责新人,淡淡俯身下来,盯着电脑屏幕上的表格,指了指,“这一栏可以去掉,不然会显得很繁琐很复杂,这边,合并起来,更加一目了然——”
听着他和风细雨的讲话,秘书吓得心脏都要跳出来了——谁不知道傅总脾气急要求高,她弄一个小表格一上午都搞不定,平日早就被骂得狗血喷头了。
此刻,他细致的教自己,秘书简直不敢相信,他指导了会儿,她大着胆子,说,“傅先生……你最近好像心情很好,总是和颜悦色的……”
他淡淡直起身,微一挑眉,“有吗?”
秘书急忙点头,“有的!傅先生你有什么喜事吗?”
挑唇,他笑而不语,转头离开。留下秘书一脸崇敬又爱慕的看着他背影。
和颜悦色?他以前难道凶神恶煞吗?只是因为看到秘书那么手足无措,忽然想起刚开始的时候,那个丫头在书房帮自己做表格,也是坐在那儿一脸茫然,手都不知道往哪放的窘迫……
摇摇头,他转身回办公室去。
楼下,乔雨眠拎着空掉的便当盒正走到地下停车场,开了遥控锁,她掂量了一下空空的盒子,真好,他那么配合的吃掉自己的杰作,她开心的不行——他那么累那么优秀,她总算是能为他做点什么了,哪怕是这样微薄的一顿饭。
开心不已,她哼着歌,步伐轻快的往自己的车子走去,刚要开门,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她心头一跳,刚要回头,口鼻忽然被人用带着刺鼻味道的手帕给蒙住了。
她眼睛一翻,手里的东西哗啦啦掉在地上,倒下后,人再也没有知觉。
【明天继续~乔哥没事哈~勿担心~】
危险总裁:丫头,敬业一点! 千帆之后,我在等你39'VIP'
迷迷糊糊醒过来,乔雨眠人未动脑子先开始动——。
坏了,被绑架了。电视剧里纯洁少女被匪徒玷污的画面源源不断的浮现出来,她有些怕,这是得罪了什么人,还是长得漂亮也是一种罪?
胡思乱想着,她听到有人朝自己走过来,吓得急忙装死。脸上一痛,来人恶狠狠地骂,“臭丫头别装了!”
她打死不肯睁眼,这是诈她的,没错……
“还装是不是?拿刀来扎个窟窿,看她还装不装!累”
乔雨眠心下一颤,气恼的睁开眼看着眼前的男人,怒道,“欺负女人,你们还有没有点羞耻心!”
骂人的同时,她四周围看了看,这里好像不是废弃仓库之类的荒凉地方,隐隐的外面还能听见车声人声——还好还好,杀人抛尸的那种几率降低了几分。
看清楚眼前的男人就是在傅斯年公司楼下碰见的那几个,她的心又沉了一下檬。
看着她瑟缩,男人没好气的推她一巴掌,“知道怕了!”
“绑架是犯法的!你们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有没有想过家里人该怎么办?”她搜刮脑子扮起谈判专家自救。
“再废话!”男人又把她推倒,还想伸手打她,乔雨眠一缩脖子,“有没有搞错!你们干嘛绑架我!我做错什么事了!”
那男人凶悍的盯着她,“问你男人去!他把我们逼得走投无路,我们今天就是来跟他玩命的!”
在地上拱了拱,总算爬起来,乔雨眠看着他,“奇怪!你怎么知道我是谁的女人!”
那男人揪住她领子,“想耍赖是吧?本来在停车场我们正要对傅斯年的车泼油漆,可是你突然出现——管理员叫你乔小姐,你更正叫傅太太,有这么回事吧?”
乔雨眠一阵懊悔不迭——有没有搞错,这样也可以!她不过是和管理员大叔开个玩笑而已啊!要不要弄得被绑架这么惨,她以后不这样了还不行吗!
“砸车不如砸人,今天我们要和傅斯年死磕到底!”那人举起拳头要揍她。
乔雨眠往后躲,苦着脸,“先生!这世界姓傅的多了去了!这大楼里不可能只有傅斯年一个姓傅吧!我丈夫,我丈夫是个小科员,我来给他送饭的!”
“真的?”
乔雨眠点头如啄米。心想,莲英对不起,为了逃脱,我不得已才否认和你的关系的……
绑匪看着她,“没关系是吧?那你在这给我骂傅斯年,要多狠有多狠,要多毒有多毒——给我骂!”
乔雨眠苦着脸,咬咬牙,“我不会骂人……”
绑匪的铁拳就要打到她鼻子上,她一缩脖子,脱口骂道,“傅斯年是坏蛋!缺德鬼!黑心肠!”
绑匪一把掀翻她,怒道,“让你打情骂俏是吗!你就是傅斯年的老婆!看我不剁了你的手指送给他!”
乔雨眠快要哭了,“你们到底想怎样啊!做生意做不过人就使阴招!绑架可是重罪,就算他把工程还给你们,你们在监狱里也做不到了!”
“他不让我们好过,就算进监狱,我们也一样让他不好过!”绑匪踢了她一脚,痛得她肋骨跟断掉一样,从她口袋里翻出手机,绑匪边看通话簿边恼火,“你有病吧!你电话簿里存的都是什么玩意儿!”
乔雨眠直哼唧,瞪着那绑匪——就是因为她有防范之心,所以电话里从来不存“爸妈老公朋友”这类的称谓,就是怕一但丢失会被坏人捡到作恶。
正得意着,绑匪踢她一下,“哪个是傅斯年!”
她一呻。吟,“我怎么知道谁是傅斯年!我不认识他!”
“还嘴硬!”绑匪对她一通拳脚相向,虽然没有下死手,可是足够让弱小的女人吃不消了。躺在那里,乔雨眠感觉自己的脸肿的厉害,她真的哭了,她就要嫁人了,混蛋,竟然打脸……
见她死活不肯说,俩绑匪就坐在旁边翻看起来,边猜边分析。
搜了半天也没找到个可能性大的,乔雨眠悬着的心刚要放松,就听绑匪忽然说,“这个估计是!上面标注的是亲爱的!”
乔雨眠顿时一喜,身上都快要痛死了,心里面却在期许——打吧打吧!那边连着的是亲爱的110警察叔叔!
那两个人正要打,她手机突然叮铃铃响了起来。
绑匪拿着手机,瞪着她,“莲英?谁是莲英!”
“是我老公公司的保安大叔!我托他帮我带土特产,他肯定就在这附近!”
看着她急忙解释,俩人刚要挂断,可是想想,不太对。俩人试探着接了免提,那边人焦急的声音就传过来,“你跑去哪里了?为什么你的车和饭盒都扔在停车场?”
听着傅斯年的声音,乔雨眠惊慌不已,大嚷着,“老公我不要土特产了!你好好工作,我这就自己回家!”
一个绑匪踢了她一脚,看着她疼的躺在那儿说不出话,举着手机,冷笑,“傅斯年是吗?你女人在我们手里,你要不要过来看看她?”
“不是傅斯年!”咳嗽了下,乔雨眠大嚷,“我老公只是公司小职员!”
啧啧两声,一人弯腰揪住乔雨眠的头发,对着听筒,“看看,你女人真是护着你——过来吧傅总,就在你收购的天诚大厦里。报不报警,你自己看着办,本来我们没打算闹出人命,不过,一切看你表现了。”
那边人呼吸粗重,声音带着显而易见的怒意和扭曲,“别碰她!我马上过去!”
乔雨眠疼的捂住肚子,不想让他来,不想害他……自己怎么这么笨,好端端就要惹上绑匪连累他……
还想对着听筒说话,那绑匪一把丢开她,重重摔倒,她顿时散架了一样的疼。乔雨眠蜷缩在那里,真的好想回家,好想回莲英怀里撒个娇……她这是招谁惹谁了,老天爷是不是看她幸福故意来整她……
没过多久,外面就传来了脚步声,乔雨眠趴在地上,有气无力的看着来人进了门——
鞋子好光亮,裤腿服帖笔直……不是那讲究的傅莲英还有谁。她很难过,想跳起来和他一起跑,可是没力气,连喘气都觉得胸口疼,这帮杀千刀的……
一进门傅斯年就看到趴在地上的女人,他脸色骤变,疾步要跑过来。“站那别动。”一人拿着刀抵在乔雨眠后脖子上,看着装扮得一丝不苟的男人,含恨道,“跪下。”。
“你要什么,尽管开口说,放了她——”傅斯年盯着满脸狼狈的乔雨眠,她挨了打,看样子还不轻,他拳头直打颤,压抑的怒气顿时让他快要爆开。
“你还是那么拽——我前几天求你,我说我不能失去那个工程,要是拿不到,我的公司就可能要倒闭,我的家人就可能露宿街头,我儿子连学都没得上,结果你说,这关你什么事是吗?”
他怒冲冲的踢了乔雨眠一脚,“那我现在也告诉你,想要你女人活命,给我跪下来,像我那天求你那样的,求我!”
乔雨眠看着站在那里的男人——开什么玩笑,她帅帅酷酷的莲英,怎么可以给这么下作的人下跪,她拼足了力气,忽然坐起来狠狠咬了绑匪的手臂一下,那人痛得大叫,一把就丢了刀,看到傅斯年要冲过来,他伸手狠狠掐住乔雨眠的脖子,一用劲,好像下一秒就能掐死她。
傅斯年定在那儿,眼睛血红,咆哮起来,“放开她!你要什么都可以谈,别碰她!”
乔雨眠被软绵绵丢在地上,剧烈咳嗽着,直骂,“混账,欺负我……莲英,揍他们,别手软……”
一人已经拿着凳子绕到傅斯年身后,见他笔挺挺的站着,怒着用力朝他砸下去。只听哗啦一声,木制椅子顿时散架开来,傅斯年牙关一咬,踉跄着单膝跪地。
乔雨眠往前爬了爬,心里后悔,自己怎么平时不学个砍瓜切菜的功夫,不然对付这两个混蛋肯定不费力,看着傅斯年挨打,她比自己被打都疼……
半跪在那里,傅斯年看着可怜巴巴趴在那儿的女人,脸色扭曲煞白,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支票,声音压抑狰狞,“放了她,这钱你们拿走。”
一人抢下支票来看,眼睛顿时一亮,上面的数字够花几辈子了,反正做出今天的事情想回归正路是不可能了,拿着这笔钱跑路更好。
看着两个人对那张支票感兴趣,半跪在地上的男人突地跳起来撞开乔雨眠身旁的人,抓起椅子上掉落的木棍朝两人打去,失去了人质做保护,那两人根本敌不过身强力壮的傅斯年,没两下就被打得狼狈惨败。乔雨眠趴在那儿,看着傅斯年一拳将打自己的人鼻子打歪,感动的眼泪狂飙。他好棒,没一处不棒……要不是自己拖后腿,他连头发丝都不会伤到,可是现在,他被椅子砸的满头是血……
趴着趴着,她胸口忽然一阵窒闷剧痛,哆嗦着发冷,她痛苦的蜷缩起来——
那边,打完了撒了气,傅斯年连忙跑过来看她,她痛得不行,满头大汗的直呻。吟,他吓得半死,一把捞起她,边叫她别睡边往外跑。听着他走了调的呼唤,她心里暖暖的,虽然难听了点,可是好像还没听过他这么满含深情和急迫的叫过自己……
颠簸得浑身更难受,乔雨眠抱着他脖子,有气无力道,“你慢点……我想吐……”
傅斯年急的脸色都变了,他也受了伤,跑起来步子有些发软,乔雨眠用袖子擦擦他头上的血,扁扁嘴,“都是我不好,我没用……”
“简直混账!”他气得有些歇斯底里,怒道,“打死都不多!”
讷讷缩在他怀里,乔雨眠不敢再说话,下面有很多警察往上冲,出了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