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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他是自己的,完完全全,属于她……
分开,她脸早已红透,他却仿佛特别动情,捧着她的脸,灼热的吻不停的落在她额头,脸颊,耳朵……她悸动不已,他握着她的手吻在她手心。
是头一次见他这般深情,她眼前湿湿的,开口声音都格外哑,“斯年……”
他微一叹息,紧紧见她收入怀里。久久吻在她耳边,他手臂收的紧紧,声音很轻的说了几个字。
她眼泪一下掉出来,却忍不住又笑起来,紧紧回抱他,电影里的音乐旖旎煽情,这个夜晚,怎会如此美好,怎会如此动人,怎会如此让她感到梦一样完美……
【咳咳,明天继续小浪漫~~】
危险总裁:丫头,敬业一点! 千帆之后,我在等你41'VIP'
看完电影,外面都不知道是几点了。乔雨眠都要困得睁不开眼了,旁边男人问话早都听不清楚,也不知道自己含糊的说了什么回答。
迷迷糊糊的听见下一部电影欢乐的开场,她头一歪,彻底睡着。
旁边男人见她张着嘴睡过去,笑她睡相难看,小心翼翼脱下外衣裹住她。已经很晚很晚——或者说,是第二天的很早很早。
电影不知道在吵什么,很刺耳的笑声,看着她皱着眉头往他怀里挤,知是她嫌吵了,他俯身,将她横着抱着出了电影院。
外面月色淡淡,天际隐隐泛着青色累。
看她睡得跟尸体没两样,他嘴角一挑,回医院太晚了,他四处看了看,径自往不远处的酒店走去。
在柔软的大枕头里睡了一觉,乔雨眠迷迷糊糊睁开眼,一眼就看着眼前那张深沉有味道的脸,新生的胡茬冒了出来,更添几分男人味。
伸手摸摸他下巴,乔雨眠凑过去在他唇上飞快的蹭了下,刚要转头继续睡,腰忽然被紧紧勾住。她吓了一跳,急忙看向那早已睁开眼目光灼灼的男人檬。
在她腰上拍了拍,他声音沙哑慵懒,“做什么吵我。”
乔雨眠急忙拍了他两下,“快睡吧,我也睡,好困。”
他闭起眼,嘴角弯起来,笑她跟哄小孩一样哄自己。落在她光滑腰间的手往上摸了摸,她没什么反应,他的大手便悠然的上下滑动。
乔雨眠感觉腰上有点发烫,想阻止他来着,可是看他闭着眼睡着了的样子,便安了心以为他没有多余的想法。闭目快睡着时,她忽然感觉胸前一热,麻麻的感觉扩散开来。
“喂。”她看着对面那面不改色的男人,“你别装睡,手拿开。”
他不说话也不动,眼睛紧闭着,手指拨弄着她胸口的花蕾,听她娇吟了一声,他嘴角坏坏的上扬,手上动作更加放肆。
“说你呢!不是嫌小,别碰啊!”她耿耿于怀这件事,死男人,再小也比你大,竟然敢嘲笑她!
他是真的很困,若不然这会儿早就剥了她来个晨间运动了,再加上她身上都是伤,再怎么想要也不能这会儿碰她。本是想逗她玩会儿,可是没想到,手一溜进去就有点不听使唤。
头皮有点发麻,她的胸是非波澜汹涌,但胜在紧实挺翘——她都不知道,自己缠在他腰上上下起伏娇啼的时候有多让人疯狂。
强令自己收回手,傅斯年将手压在枕头底下,勒令自己快睡,这会儿才凌晨三点多,正是困劲足的时候。
见他真的收了手,乔雨眠有些空落落,刚才在电影院,两个人的情绪发展的非常到位,那个绵长的吻让她回味至今,不瞒他,她真的……非常的渴望他!尤其此刻,看着他慵懒的睡颜,平添了那么多的性感,她要狼变了!往他手臂蹭了蹭,“你真的睡了?”
软软的贴在手上,傅斯年低低吸了口气,皱眉头,“睡不睡你!”
她撇撇嘴,“孤男寡女,***,你竟然要纯睡觉——有问题啊有问题!”
傅斯年微微掀开眼睛,咪成一条缝,这样子看起来,格外的阴险狡诈,像极了狐狸。他抓着她的手,猝然按在了自己胀痛坚硬的下腹。
乔雨眠吓了一跳,明显的感觉到那热度,手心握不满的程度让她登时脊背僵硬。
“你想试试?”他微微蹙眉威胁,男人的能力被质疑,简直是一种吃果果的挑衅。
乔雨眠吞了下口水,看着他乜斜着看自己,脊背有点发凉——想试是真的,可是只是想小小吃一口,她不想吃下这么多啦!要知道,这男人要不不做,做一次就顶别人三五次。当然,这只是她的一番比喻,别的男人什么样她无从比较,只是从仅有的一点点知识当中提取分析的。
可是纵然是那样,她也知道,这男人持久力比较恐怖,她通常都是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却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几乎每次都以虚脱昏过去结束,着实丢人。
“咳咳……”她看了看他变成红色的皮肤,“我们定时定量来一次怎么样?不准把我弄昏过去,一次就好,在正常范围内,半小时最完美。”
他低低一嗤,“半小时?”满脸写着‘你在侮辱我’。
摇头后退,她才不要在体验被推土机碾压过的感觉,于是松了手往后退,“那算了!纯睡觉吧!”
刚推开,他却眯着眼一把将她抓回来,对着她阴森一笑,“我有问题?你难道不想治愈我?”
“你有问题?”她故作惊讶,上上下下的找,“哪呢哪呢!”
“这儿。”他抬起一条腿搭在她身上,突然贴过来,将凶器抵在她小腹。咕嘟吞了下口水,乔雨眠露出尴尬的笑,“我和你开玩笑的……科学证明,带着怒气OOXX,会降低身体敏感度,质量严重打折扣。”
“有吗?不如我们亲自试验过。”说着,他的手在她腰上抚摸了圈,直接伸进她的睡裤里。抚摸着她,他餍足的直叹气,今晚,他们都比较感性,在一起看着彼此,就觉得浑身上下都柔软不堪。
臀上的肉被粗糙揉动,乔雨眠一哆嗦,推着他,红着脸,“生气了?我跟你开玩笑的,不要这样小气……”
他却不停止,指头在她私密的弧度处绕了圈儿,来到前面湿润的地方轻轻一蹭,她就触电一样哀哀软下身子。
看着她十分动情,可是脸和手臂上却都是青紫伤痕,知道乱动会伤害她,他克制的抚摸她,声音沙哑不堪,眼神压抑的有些发红,“别动——”
躺在他臂弯里,乔雨眠眼如水波,茫然无焦点的看着某处,他的指头灵活带电,所到之处都让她悸动不已。
深入湿热,他深深浅浅进出,她一缩肩膀,他的手指便微微撤出,她咬住嘴唇扭腰,他便加重动作探入更深。被侍弄的十分舒服,没一会儿乔雨眠就难受的紧紧搂住他,猫一样的呜咽催促,“斯年……嗯……”
他低头,用舌尖卷走她额头上的汗,“乖,今天不能给你太多,你受了伤,腰会很痛。”乔雨眠早都融化成奶油,挺身向他,满眼无辜茫然,“那你不难受吗?”。
他在她耳边舔了舔,“现在先让你安分了。”
说完,他剥掉她身上的所有布料,拖过她放在臂弯里,摆正她,突然拉开她的腿,大掌密密实实的罩在了她隐秘处,可以清晰看见他的手在身体上运动,乔雨眠大骇,这样羞人的举动让她差点咬舌自尽了去,急忙手脚并用的推他喊不要。
哪还有回头的余地,他勾着手在她身体里大肆运动起来,稚嫩的内壁强烈挤压,他头皮发麻,手上动作又剧烈了几分。乔雨眠像小船一样在他臂弯里浮浮沉沉,他强悍又富有技术,没一会儿就刺激的她快。感席卷而来,听着泛滥的水声,她从脚趾头就开始颤栗,电流在血液里游走,她哆嗦着抱着他脖子,叫的嗓子愈发沙哑。
没一会儿,在他强悍的侍弄下,她咬住他肩头,抽搐几下就剧烈的攀上顶点。
手拿出来,傅斯年吸着气,看了眼她红着脸蛋满足的样子,他低笑一下,往边上一趟,“乖,当奖赏给你今天的好表现……不为了护着我,你不会受伤,不会只能小酌一口就停住。”
她餍足又热情的朝他仰起身子,伏在他胸口,用下巴蹭蹭他,她看着他仍旧血红的眼睛,知他比自己更难受,刚才的一场运动,她知道,他是没有什么快乐可言的,单纯只是在为‘饥渴’的她服务。想想就窘迫,她表现的估计是很明显的想要,又受着伤,他不可能开始一下就恰到好处的停下来,所以他就这样给她用手解决了——想想有点不好意思,可是是不是,他这样也算疼爱的一种表现?
“那个……”听着他鼻子里咻咻喘息,乔雨眠能感觉到他难受的紧,他整个人都绷紧了,肌肉硬邦邦的硌人。
“别靠我太近——”他鼻音很重,声音带着警告的意味,可是她浑身都是香腻的气息,他是要有多强大的自制力才能控制住自己不兽变了扑上去。
“我冲凉。”说着他就要下地去自己想法解决。
“不行……”看着他,她咬着嘴唇,手飞快往下伸,犹豫了短暂的一秒,就一把将他的炽热握住,那一刻,她和他一起颤栗着呻。吟了一下。
【还有一更,明早我起来写╮(╯▽╰)╭大概十点左右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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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辈子乔雨眠也没干过这么嚣张的事儿——。
脸埋在男人怀里,她是不敢看一眼的,手里动作倒是不慢,她都要酸掉了,可是大概那男人不怎么满意,攥着她时不时就加速运动一番。
温度越来越高,听着他时高时低的喘息,她料着这是舒服了,虽然羞愤欲死,可是也多少是开心的——能让他开心,自己就开心。
都不知道过了多久,手心里的热铁还没有消退的迹象,她哼了哼,可怜巴巴的,“抽筋了要……”
又过了不知道多久,外面都有了晨光露出,那癫狂中的男人才在她胸上重重吮了口,痛麻之间,她手上情不自禁的重重一捏,他便嗓子沙哑的长长一吼,她手心里黏糊糊的热液立刻攥了个满,看着他闭着眼似乎在享受那绵长的致命快乐,她咕嘟吞了下口水——完美了,一人一次,这样的亲密互动,倒是比那种彻底合为一体更有半遮面的刺激感累。
缓过那股要人命的震颤,傅斯年吐了口气,看了眼怀里都要憋窒息的女人,从旁抓过纸巾给她擦了擦手,满足的低笑,“真好……”
乔雨眠皱眉打他,“手要断了!”
他扬眉一笑,将她搂到怀里,“这可是你先起得头——要给人糖吃就要给够。檬”
她找了水来喝,顺便瞪了他一眼,甩了甩酸痛的手,道,“以后离你远点!疯子!”
他悠然的躺着,大手在她腰上上下拂动,手感比丝缎一般甚是美好,吸了口气,他挑着眉又想凑过来,乔雨眠急忙裹着被子往地上滚去,看了眼外面都天亮了,瞪他,“不要过来!都在外面消磨了一晚,快起来回医院!”
他慢慢坐起来,在她眼皮底下秀着精壮的腹肌胸肌,看得她一阵眼馋。摸摸自己肉呼呼的手臂,她一阵汗颜——
其实,说骂他,可是心里也知道他有心放过自己,感觉一旦来了,他早都会不顾一切将她彻底吃干抹净,可他只是适可而止——而且还是她起得头。更更让她心放回肚子里的,是他只允许她用手,没有要求更过分的。她说过可以,可是他连想都没想就说不行——到好像她多渴望似的。她清楚,不是他不想要,而是他克制住不让她那样做。他疼自己,嘻……
去洗了澡穿了衣服,在楼下简单吃了早餐,她想回医院,只怕他的头会不舒服真的留下后遗症。他看了看手表,给她整理了下领子,认真的说带她去个地方。
一大早的,又刚刚亲热一番,她实在想不通他这么严肃的告诉她会是要去哪儿——
没有说什么,他指着对面的花店,“去买一束最漂亮的花来。”
乔雨眠带着一头雾水——搞反了吧,这时候不是该男人送女人花吗?虽然不解,可是她还是颠颠跑去买了花。
大清早的,所有花都脆嫩的还带着水珠,她不喜欢浓艳的红玫瑰,看到百合和白玫瑰都甚是干净,取舍不下就一样来了一束。
抱着花回去后,他竟然很满意的拍了拍她的头,也不说是干什么去,弄得她一阵紧张不安。
一路上车子往郊外开去,她摸摸他头上的纱布,“疼不疼?那会儿我好像碰了你的伤口。”
他微一摇头,她的小手抚摸到脸上头上,很是舒服,侧头咬了咬她指尖,“坐好,还要一会儿才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