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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雨眠回头啵的亲了他一口,故意还吸了口他的脸颊,他只是皱眉头,等她蹂躏完了,他才将脸上的口水擦掉,推她脑门一下,“好了,你今天也有不错的收获了——挑两条大的留下,其他的放生吧。”
乔雨眠立刻去贯彻执行,将中小鱼倒回海里之后,跑回来看着他,他悠哉的枕臂躺在甲板上,这会儿已经凉快了起来,游艇自由的在海上漂泊,只听见海浪沙沙的声音。
蓝天白云碧海白沙鸟语椰林,乔雨眠很喜欢这种幽静的感觉,跑回舱里拿了些吃的喝的出来放下,顺势也躺在他旁边,掀了掀帽檐,在果汁里放了两个吸管,捅捅他,两个人并肩躺着,谁也不用手拿,果汁放中间,两根吸管各自将果汁吸走。
直挺挺的,好像两个植物人一样……还能更懒惰吗,这样下去可怎么办!
“啊,好清爽。”乔雨眠赞叹,看了眼旁边枕着胳膊翘着二郎腿的男人,他实在是太大地主了,无论行事作风还是语气举动,都跟那万恶的大老爷如出一辙。偏偏这会儿,大老爷又发话了,“点心。”
她早都沦为了半个丫鬟,看了看一大篮子的点心,拿了块泡芙凑到他嘴边,他连眼都不睁,就说一个字,“甜。”
她急忙给换了,凑过来一块小脆饼,他动了动鼻子,“硬。”
她气得又换了块土司,他这才就着她的手咬了口,可随机就又声音慵懒的说,“淡。”
乔雨眠直接把土司贴在他脸上做三明治,气呼呼的掐他,“你怎么这么难伺候!点心哪有不甜的,那桶里的鱼不甜,去啃吧!”
他抖开土司,瞥着她,“瞧瞧,脾气差的——将来我老了,能指着你伺候我?”
她捏的拳头嘎嘎响,凶恶道,“知道老了要靠我,现在就不要那么讨嫌啊!不然等你老了,小心我扎针虐待你!”
他啧啧,“说你刁婆果真没错——娶了你,我也算是为民除害了。”
拧了把硬邦邦的肌肉,她一哼,低头在他胸口啃咬,“把你伟大的!这么勉强,干嘛每天晚上色。迷迷的扑到我身上来?”
他扬眉,“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我总要了解一下你的危害极限在哪里。”气得一口叼住他胸前的红点,听着他吸气的声音,她心想活该,让你总是口是心非的嘴硬,难受死你!。
按住她的脑瓜,他慢慢反客为主的享受起来,催促着她,“换这边……”
乔雨眠气得揪住那里,“想的美!谁要伺候你!我们走着瞧,等你老了,我一定要满清十大酷刑的对付你个糟老头!让你年轻时候对我呼来喝去!”
他眉心深深蹙起,脸上完全没有受虐的痛苦,反而……眼神渐渐变得浑浊,手臂一直勾着她不让她躲开他怀里。
“乖,过来这边……”按着她脑袋,凑过另一边,他循循善诱引导她进一步的侍弄。
“谁要伺候你!”她在另一边胸口揪了下,他无耻死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结了婚就完全不用装了,他在夫妻生活这方面,越来越有流。氓的气质了——不仅说话尺度越来越大,调。戏她越来越理直气壮,就连花样和要求也越来越多,每晚上看着他喷火一样的眼神,她都抓耳挠腮的想突然长对翅膀从房间里飞出去让他逮不着算了……
“乖,像刚才那样……”他咬住她耳朵,声音低沉鬼魅,像极了带有魔力的催眠。
她四处看了看,就怕有船经过,可是四周围除了海鸟飞过连长眼睛的都没有,红着脸,在他的催促下她卷起他背心,飞快的噬咬了几下。听着他舒服的直叹气,她心里骂他没正经,一开始装酷扮正经人的又是哪位……
“嗯……”下一秒,换她舒服的直叹气,低头,他的大爪子堂而皇之的伸入她的T恤里上下抚动,自然的就跟捏面团一样。
“希望它还有第二春。”他撇唇一笑,似乎说的完全是极其正经的话题。眼见自己又被开涮,她加重了力道咬他,“那我也祝你,这里长到G!”
他笑笑,两手在她身上一起忙活开来,眯眼压住她,“只有那地儿不变化就行——现在的程度,足够让你舒爽了。是吧?”
她红着脸呸他,却见他笑吟吟的样子简直就是只豺狼——
还没等继续和他唇枪舌剑一番,她身上的衣服几乎是眨眼间就没了,那家伙急吼吼闯进来,烫了她个激灵。他今儿兴致很好,一开始就很是汹涌,看着他逐渐变红的可怕眼睛,她已经预见自己的下场了……
他自个儿到了亢奋处,还在她耳边笑言感觉‘很美’,她被弄的七荤八素,翻翻眼睛,可恨的臭男人,美死你算了!
危险总裁:丫头,敬业一点! 千帆之后,我在等你49'VIP'
在机场等飞机的时候,座位上坐着一对颇为奇怪的男女——。
男的手里正拿着一只草莓味冰淇淋,自己吃一口,时不时还要递给旁边的女人吃一口。
而那女人更是让人不解——这里是四季炎热的热带,她却坐在那里低头用毛线打着什么。无论要织什么,都和这外面的燥热显得格格不入。
正费力的对付着手里不听话的棒针,旁边的男人递过来清凉的冰淇淋,她咬了口,转头拿起图纸研究,苦恼道,“好像织错了,这里应该是一道直线的,可是我怎么看着这里变成了波浪。”
旁边的男人翘着二郎腿,慵懒的将手臂搭在身后的靠椅上,鼻梁上架着墨绿色的蛤蟆镜,仅仅露出的半张脸是那样的俊逸非凡,一派酷劲十足累。
瞄了眼那复杂的围巾图纸,咬了下冰淇淋,他淡淡道,“算了,花色太复杂也不好看,纯色的就行。”
乔雨眠不想被看扁,她信誓旦旦要织围巾给他,怎么能随便就对付,咬咬牙,她狠心拆了织了好久的一部分,重新研究起来那繁复的花纹针法来。
“别弄了,小心弄坏眼睛。”他去抢针,却被她闪身躲过。女人的坚持固执又好笑,虽说是份心意,可是织的那么复杂,她弄的累,就算戴在脖子上,他也不会觉得能舒服到哪儿去檬。
看她低头数针,他单臂搂住她,喂她吃了口草莓冰淇淋,看她漫不经心的咬了口,他勾唇,俯身下去舔过她唇角的奶油。她吓了一跳,红了脸急忙抬起头,四周围人来人往,她嗔怪,“你干嘛在公共场所这样,不害臊!”
他笑笑,握下那堆毛线,“行了别弄了,一会儿就能看到你父母,弄的眼睛红肿,我没法交代。”
她打了个哈欠偎进他怀里,一哼,“你欺负的我还少——我眼睛红,也不是织围巾弄的,都赖你!让我爸骂你才好,省得你天天那么讨人嫌。”
他笑笑,捏起她下颌,俯首再度啄过她唇瓣,甜丝丝的草莓奶油并不让不喜甜食的他排斥,反而有些贪恋。
看着她脸红,他一笑,“你也是成年人了,那种事还跟爸爸告状,不好吧?”
乔雨眠重重一哼,他已然又贴了过来,软软的唇让她好生迷恋,他的清新气息比薄荷糖还要好吃,被他勾住后脑,她也忘了这是人来人往的候机大厅,就那么旁若无人的亲吻了好一会儿。
松开她,将她顺势搂在怀里,他指尖点着她肩头,和她相依偎着,“喏,不是又完成了一件心愿。小草莓。”
乔雨眠才反应过来,还纳闷他为什么突然会想要买草莓冰淇淋给她吃,原来是还记着她说过的TOP10,她看了他一下,这人,一副散淡的模样,好像是做了一件极其平常不过的事情。
看了好一会儿他有型的侧脸,她突然凑上去亲了他一下,“谢谢你,老公……”
他搂着她,淡淡一笑,没有邀功的意思,反而像是理所应当。
她喜欢这样的他,稳重,内敛,凡事都早早在心里盘算好,根本不需要别人跟着操心什么。她觉得自己也该尽早完成自己的承诺,马上要转机去滑雪,那边冷是自然,没有准备太多冬天的衣物,虽说过去后必然要大肆采买,可是作为一个妻子,她应该给丈夫操办好一切。
这样想着,刚才一直解不通的针法忽然就明白了,眨眼间几针飞快织下去,平整漂亮的彩条就诞生了——
他低头看了眼,低低一笑,戏谑,“原来是拐着弯来向我讨要好处——”
“什么嘛!我有那么想揩你的油吗?”乔雨眠瘪瘪嘴。
“没有么?”他轻笑着擦了下嘴角,那里还沾了些许她的唇膏。他那副样子,要多欠扁有多欠扁,活脱脱调戏妇女的流氓。不过她也看清楚了,男人的本性就是禽兽,穿上衣服是衣冠禽兽,脱了衣服禽兽不如。旁边这个,俩全占。
“少得意,老头子去照照镜子。”她吐舌头做鬼脸。
他不语,也不恼,慢慢摘下墨镜,只是抬头往前方看了一眼,顿时一片惊叹声,对面有十几岁的女孩子还大声说,“那是明星吗!快看那个男人!”
乔雨眠气闷不已,撞了他一下,他捂着胸口悠哉将墨镜戴上,动作间对面又是赞叹一片。
她不快的瞪了眼那些对自己男人虎视眈眈的人,回头凶恶的看着摊开杂志看起来的男人,凶恶道,“给我安分点!你可是已婚妇男!”
“不是让我照镜子——这样比照镜子更客观直白。”他微微挑眉。
不和他辩,乔雨眠往他怀里一栽,宣誓主权样的挤了挤,低头继续织围巾。
看着她那副模样,他笑了笑,指尖绕着她长长了不少的发丝玩——有个人能这样时时刻刻陪着自己,管着自己,在乎着自己,这感觉,真挺奇妙。
飞机很快到位,众人开始登机。飞机很快起飞,也慢慢到了晚上,旁边的女人是累坏了,这几日玩得疯,他心情好兴致好,总把她收拾得精疲力竭,加上她非要强迫在几天内织出围巾,所以忙得她连觉都睡不好。给旁边的女人盖了盖毛毯,这会儿她已经躺在座位上大睡特睡,盯了她一会儿,他神情很是松弛,也靠回座位上睡了。
梦里面,连续是个大晴天。好像,从前那个一直会做噩梦,会觉得入睡痛苦的,已经是是前世素不相识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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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驱车来到郊外的农场,远远就看见冒着烟的木房子,依山傍水,绿树成荫,这地方真是个养老的好归宿。
乔雨眠心里砰砰跳,和父母没有分开太久,可是变成别人太太之后,这还是第一次以回门的姿态见他们。
下了车,远山被水雾缭绕,格外漂亮。
乔雨眠疾步奔向农场里,一眼就看到正站在农田里拔草的老爸,他穿着工装,带着草帽,旁边的妈妈也是变成了乡村妇人,看着他们共同侍弄着一块小田地,她格外的欣慰,也格外的羡慕。
大声喊了他们两声,她看到父母转头看自己,立即泪奔,跑过去一头扎进老爸的怀里哭起来。身后的傅斯年跟上去,看她哭的那样乔至阳时不时抬头看他,一副质问的样子。傅斯年无辜的耸耸肩,伸手拍了拍那哭得天昏地暗的女人,将她楼过来擦泪,“眠眠,你爸爸身体还在恢复,你不要惹他伤心。”。
看到爸爸眼眶发红,她急忙打起精神,挤出笑拥抱爸妈,“我和斯年来看你们了,爸妈,我们现在很幸福。”
看着女儿红润的脸颊,再看看手里拿着一袋晕车药跟着的傅斯年,乔太太相信女儿所说的不是敷衍——她女儿坐长途车会晕车,也难为了傅斯年一直照顾着她。
一家人团聚,自然有无数的话要说,晚上菜色丰富,年龄没差几岁的翁婿还喝起了酒。给俩人添酒添菜,乔雨眠感慨这场面——老爸竟然和傅斯年干杯,兴致高昂的从国际时事聊到家长里短。虽然还是别扭的叫不出爸爸和女婿,可是两个人以原来称呼相处,可是感觉依然不同了,慈爱和尊敬,一眼便看得出。看着他们那么合得来,乔雨眠心里感动的有几分想哭。
幸福以前只是个笼统的概念,现在却是实实在在的感受。最最主要的,是她觉得自己终于能给那个冷清的男人多带来一些热乎的东西温暖他了。
晚上,她没去找新婚丈夫,而是和妈妈挤在一张床上聊天。乔太太很想抱外孙,毕竟乔至阳身体脆弱,医生说危险还是存在,抱到外孙,他自己总说死了也能瞑目了,所以,乔太太不禁催得紧,问了许多女儿的私密话题。听着妈妈教她许多也问她许多,乔雨眠很是害羞,毕竟在妈妈面前说自己闺房里的事情放不开,她含糊其辞,只说没避孕,要有也要看缘分云云……
在父母身边停留了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