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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曼书翻了个身,背对他。
陌以翔受了冷遇,有点委屈的摇她的肩头,“你看看我啊,衣服都脏了,你怎么不管我!”
童曼书睁开眼,面无表情的坐起来,“脱了吧,我给你洗。”
陌以翔笑了笑,脱下衣服给她。
童曼书伸手拿,他不松手,反而用力拽过来,童曼书被带过来,他伸出长臂紧紧的把她搂到怀里。
浓浊酒气扑过来,童曼书一阵恶心,用力的挣扎,隐隐含怒,“放手!”
陌以翔摇头,凑过去,“不放,你不管我,就臭着你——”
他往她脸上乱拱,“要亲亲,快来……”
童曼书往后使劲躲,闹的急了,她抽出手,不轻不重的甩在了他脸上。
清脆一声,陌以翔傻愣愣的呆在那里。
童曼书挣脱出去,不看他,“你休息吧,我去客房睡。”
“回来!”陌以翔被打的倒是清醒了一半,登时恼了,大声喝止,“叫你回来!童曼书!”
童曼书慢慢深吸一口气,转回身看着他。
指着床,陌以翔吐着酒气,“上去躺着,我在哪你就得睡哪儿!”
她面无表情的站着,好一会儿,机器人一样走到床边躺下。
陌以翔爬起来,眼睛红的有些吓人,他边脱裤子边走过去,掀开被子朝她压下去。
他的手一碰到她就激起了强烈反抗,童曼书用尽全力的推着他,毫不留情的抓挠踢咬,疯了一样的抗拒。
陌以翔脸上接连着被挠了好几下,疼的火辣辣。他到底是喝多了的人,翻身离开她,捂着脸哼哼,“我被穆影那个混蛋打伤了,疼死了……你也不心疼,也跟着瞎闹。”
躺在那里喘着气,童曼书恨恨的,“你活该!打死你才解恨!”
“太毒了……”陌以翔有气无力的指着她,“打死了我,你就得守活寡……”
她急促的喘息,隐隐伴随着哽咽,咬牙切齿,“你死了也活该!陌以翔,我恨透你了,恨死你了!你死了我不知道会有多开心!”
说着说着,她捂着眼睛控制不住的哭了起来。
陌以翔有些傻,伸手去拉她,结巴着,“怎么了这是?啊?我、我刚才不是发脾气,我是着急,是怕你走。”
咬着牙,她只是抽噎,肩膀一下下的抖动,看得他心又疼起来。
抱着她,他哄着,“我错了我错了,不哭了,啊?”
童曼书放下手臂,狠狠的挣脱出来打他,拳头狠狠的打在他身上,边哭边叫,“你知不知道我想拿刀杀了你!你毁了我的一切!每次跟你上。床,我都恶心自己像个妓。女!我受够了,陌以翔,你滚,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陌以翔迟滞的任由她打骂,心里头被尖锐的刺痛,他茫然的摇头,握着她的手,挤出笑,“说什么?听不懂呢我……你生气了?我、我喝多了,我不知道怎么惹你了,我想想……”童曼书狠狠推开他,下地打开柜子收拾东西。
陌以翔急了,酒一下都醒了,连滚带爬的下地,拉着她,“干嘛啊你!怎么了我!我有错你打打骂骂就行了,过两天结婚你这样算什么!”
童曼书吸吸鼻子,摇摇头,眼泪打在他手背上,“我不想和你结婚了,你找别人吧,我不适合你。”
陌以翔抓过她的背包远远丢出去,吼着,“什么他。妈不适合!你到底哪根筋搭错了!我和朋友喝点酒,我睡着了忘了时间,至于你小题大做吗!”
童曼书默默走过去捡起背包,其实也没什么可收拾的,她的旧衣服都被陌以翔扔了,剩下的无非是随身的小东西,可有可无。
她拉上拉链,背包空空的,她放在沙发上,人也坐在那,“晚了,你快睡吧。”
陌以翔快崩溃了,抓抓头发,深呼吸好几次才冷静一些,看着她,“你跟我说明白,你闹什么,你有什么不满意都说出来。到今天这地步,不是你说一句就能完事的了。”
童曼书摇摇头,“没有什么不满意,不适合吧,我和你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我累了。”
陌以翔气得不行,抖着手指着她,“你是火星人还是我是火星人?怎么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你别跟我扯淡,你说你要什么,要什么我马上给你买给你准备!你别跟我拿结婚的事情闹!爸爸病了他受不了刺激!”
他盯着童曼书,连陌寂年都搬出来,他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了。
童曼书垂了下眼睛,“等你考试通过了再和他说吧,留学是正事,结婚不重要的。”
“不重要?”陌以翔哭笑不得,叹息着走过去,手动了动,没有抬起来,无奈的看着她,“不闹了,赶紧睡吧,我头疼着呢,你烦我臭,去客房睡吧。我以后不喝酒了,戒了成吗?”
她喉咙发哽,摇摇头,“对不起,现在要走,是我不负责任。你条件那么好,我没什么不满意的。原因我跟你说,我觉得太快了,才不到三个月我就要和你从陌生人变成夫妻,你问过我爱不爱你,以前的答案是不爱,现在的答案,仍旧是一样。我骗不了自己,婚姻对我来说,很沉重,我承受不住。我很烦,思想也迂腐,我们不适合,你找个和你搭调的女孩吧,对你来说不是难事。”
陌以翔默然的看了她会儿,手抬起来,她瑟缩了下,本以为他会发怒,可没想到,温暖的大手慢慢落下捧着她的脸,蹲下来,他和她平视。
“婚前恐惧症是不是?”他喉咙发涩,笑得勉强,慢慢抚摸她脸颊,“没事,我想办法帮你克服……我想想……一定是结婚的程序太草率了,你没有被感动到,要不这样,我补上求婚……”
“陌以翔。”她摇头打断。
“你听我说完。”陌以翔把她搂到怀里,手臂收的紧紧的,拍着她,“我想想,对,蓝梦河……那次我一个哥们,他就是在那里求婚成功的,听说那边气氛超级浪漫,我们也去,明晚就去好不好?”
她伏在他肩头,眼神木然,重复,“我不想结婚。”
陌以翔拳头攥的发响,好久,凄楚的笑了笑,退到不能再退,“那……就不结,先订婚吧……”
危险总裁:丫头,敬业一点! 119 离开'VIP'
夜色浓重。
车灯撕破夜幕,急促的停在豪宅门口,下人立刻上前打开车门,迎出西装革履的沉稳男人。
系上西服的扣子,傅斯年大步上台阶,挺俊的眉头紧蹙,语气充满怒意,“不是叫你们看着她!”肋
下人们大气不敢出,跟着他,“先生……小姐说要去上音乐课,我们在外面等,结果她从后门逃走了……”
上台阶的男人停住,慢慢回过神,眯起冷厉的深眸,刀锋一样切割着面前找借口的人。
被看的心虚,几个人纷纷低下头,“傅先生对不起,绝对没有下次。”
傅斯年淡淡扫了几个人一眼,转头往楼上走。
走到卧室门口,他把外套递给佣人,挽起衬衣袖子,“心礼怎么样?”
佣人叹息着摇摇头,“还是闹,哭个不停……”
他接过醒酒的汤,示意其他人都退下。
走过一地狼藉到床边,放下醒酒汤,他拉开被子,看着蜷缩在那里抽噎的傅心礼,语气冷硬,“起来,把汤喝了。”
傅心礼把被子拽回来蒙在头上,哭着,“不用你管!”
扯掉被子丢开,傅斯年捏住她手腕,冷声,“我叫你起来!看你自己像什么样子!一个女孩子半夜喝的烂醉如泥,回家又哭又闹,你是嫌别人笑话看的不够是不是!”镬
傅心礼坐起来,摔着枕头哭,“看吧,谁爱看谁看!我本身就是个笑话,跑去唱歌伤风败俗,你们不都这样觉得!”
拿过一边的毛巾,傅斯年皱着眉头在她脸上擦了几下,“你做喜欢的事情我从来没阻拦过你,可是傅心礼,你现在要是自甘堕落,趁早滚出我的视线,我马上安排你出国!”
“我不走!”傅心礼哭着搂住他的脖子,抽噎,“哥,你帮帮我……陌以翔真的要结婚了,他真的不回头了……我说不唱歌也打动不了他了……”
傅斯年把她放回床上,扶着她双肩,目光泛着清冽,“我问你,你是不甘心他没等你,还是真的舍不下他?”
傅心礼哭着,“你别拿我当小孩,我清楚对他的感情……以前是仗着没有对手,可是我没想到……这次他真的变心了……哥,他被童曼书抢走了……我怎么办呢……”
傅斯年拿她也无奈,对待感情像小孩子过家家一样。现在无法挽回了才要后悔。
傅心礼一直哭的问他怎么办,烦的他头疼,喂她喝了汤,他边给她盖被,边淡淡的道,“你先想想清楚自己的心再说其他也不晚——陌以翔,他结不成婚,结了,也长不了。”
傅心礼救命稻草一样拉着他,“你怎么知道!”
他没回答,拍拍她肩头,“你有足够的时间想清楚,要不要挽回,为什么挽回——大哥告诉你,一切都来得及。所以,放心。”
傅心礼吸吸鼻子,她从来都把大哥当成神一样,所以这一刻,她对他的话深信不疑。
心放回肚子里,她重重点头,开始认真的思考起来。
傅斯年关门出去,看看时间,会议赶回去也差不多结束了,走到窗口,他看着外面的夜色。
那女孩不相信爱情,看她的眼神就知道她孤单又不快乐,那样的心情,怎么会有结婚的念头?
有些想念她顽固又警惕的小脸了。负手,他淡淡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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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家。
躺在床上的男人燥热的踢开被子,赤着的胸膛露在微凉的空气里。
听他难受的哼着,童曼书慢慢的转过头,好半天,见他不像装可怜,才站起来走到他旁边去。
陌以翔眉头紧皱,呼吸又沉又快,她摸了下他额头,有点热。
不想管他,她转身把柜子里自己的随身衣物和一些旧东西收拾了下,全家福抚摸了下,一起装进了背包。
天快要亮了,她抱着背包发呆。
这样就走了,她有些恍惚,那自己又是为了什么到这里来,又为什么把自己弄的遍体鳞伤……
“童童……”床上的陌以翔喃喃的叫她,“别生气,别走……”
她心头压着石头一样的沉闷,不停告诉自己别理他,听到扑通一声响,还是忍不住回头去看。
陌以翔从床上起来,没站稳摔了个跟头,额头直接撞到了柜子上。
看他倒在地上捂着脑袋,她攥了攥拳头,放下背包走过去。
拉开他的手,他额头上撞出了一个大大的包,她气他醉了也这么不安分,用手重重的揉下去。
痛的大叫,陌以翔咧着嘴,可怜巴巴的,“轻点啊!疼……”
她把他推开,自己走到沙发等着天亮好离开。
随便他自生自灭,她一分钟都不想再看到这个虚伪滥。情的讨厌鬼!
陌以翔歪在那里,半梦半醒的说,“回家……我十二点必须要跟老婆回家……绝对不和你们这些人,瞎胡闹……”
她冷眼扫过去,他就是这样见一个说一套的吗?
“我老婆对我可好了……”他举起手,笑嘻嘻的炫耀。
童曼书怀疑这个男人根本就在装醉,拿了被子丢在他身上,“行了,你演戏演够了没?像你这种三心两意的人,根本不配结婚!”
陌以翔摇着头,闭着眼睛,“胡说,你胡说……我没有三心两意……我还要带老婆去蓝梦河,求婚……对,求婚……”
说着说着,他又歪着脑袋睡了过去。
童曼书再也不想看着他,拎着包走出了房间。
外面天开始蒙蒙亮,她一路沿着走廊往楼下走。
怎么和陌寂年说,她没有头绪,这里也待了三个月,和佣人管家都处的很好。离开总要有理由,要解释,要说服,她一下子觉得头疼。
出了门,外面有点冷,她裹住外套,径自朝着大门口的保安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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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一直没有大亮起来,清晨时候,阴仄仄的下起了雨。
撑着伞走在湿滑的石板台阶上,周围草木围绕,寂静又清冷。
手里的一束白蔷薇染了露水,她俯身放在石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