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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驶入停车场,傅斯年提着大包小包东西上楼,一路淡然,他扫过指纹进门,屋子里一片浓香。
青姨解着围裙忙着收拾餐桌,和他打招呼,“先生来的正好,这就开饭了!你怎么又买这么多东西过来,我不是说了吗!够用了够用了!童小姐要用多少个月才能用完这些!”
傅斯年不好意思的抓抓头,有几分不自然,低低道,“今天去超市碰见新品推荐,导购说,这是无菌保健型……你问问她哪款用的舒服,我以后就买那种。”
青姨拍拍他,笑得够呛,“你这个小子,痴情,脸皮也厚!”
他坐着,把所有东西各自归类放好,收拾了一下,他起身去房间看童曼书。
屋子里有了烟火味不再冷清,那女人脸色也红扑扑的很是好看,只是没精神,人蔫蔫的躺着不是发呆就是睡觉。
傅斯年把手里的几本大册子放在她手边,笑笑,“很闷对吧,买了些书,你看看喜不喜欢?”
童曼书往起坐了下,傅斯年连忙给她立起枕头靠着。
他如此体贴细致,她心里叹气,打开册子,她惊叹不已,“是勃多朗的自传画册!”
傅斯年颇为得意,“我就猜到你喜欢。”
见她惊奇费解,他慢慢解释,“你请我吃饭的那次,餐厅墙上挂了许多幅勃多朗画作的复制品,你的目光经常落在那上面,我就知道——”
童曼书眼角有些热,这是个什么样的男人啊……她不过多看了几眼装饰画,他就能猜出她喜欢这个画家……
被这样对待,她实在无以为报,摩挲着精装画册的镂空雕刻,她轻声的道,“谢谢你……你是个好人……”
傅斯年觉得好笑,嘴角弯起,俊逸宽和,“好人通常没好报,我要当坏蛋。”
她笑笑,久久摩挲那画册。
门口,叮咚的钟声音乐响起,青姨连忙去开门。
傅斯年看着对着画册爱不释手的童曼书,嘴角噙着似是而非的笑意。
“这位先生!你找谁!你不能进去!”
青姨的声音响起来,童曼书抬起头望着门的方向,傅斯年则拍拍她的肩膀说没事,他阴着目光起身出去。
危险总裁:丫头,敬业一点!159 狗男女'VIP'
公寓门口,两个男人气势汹涌的对峙着。
青姨看着冲进门的陌以翔样子可怕,拦着不让他往里走一步。
傅斯年朝着青姨扬了扬下颌,示意她进房间去。
担心的看了两个人一眼,她相信他有办法应付,转身进了厨房。肋
沉闷的对峙里,陌以翔四周围看看,简约的格局之下,一眼就将客厅看个大概——
地上有粉色的棉布拖鞋,茶几上有花朵图案的陶瓷杯子,这屋子里有女人是肯定的。
立在门口,陌以翔脸色如同冰冻的雪山,冷睥着傅斯年,声音阴沉,“叫她出来还是要我亲自进去?”
傅斯年微微眯起眸子,冷冷笑了笑,盯着他,“陌少爷,你该知道擅闯民居犯法的吧?不管我房里有谁,好像你都没有搜查的权力。”
懒得和他废话,陌以翔迈开大步往里走,傅斯年退一步挡住他,语气凌厉的警告,“陌以翔,我已经给足你面子,别把我的退让当软弱!”
“少废话!”陌以翔恼火的推了他肩头一把,傅斯年顿时恼了,扣住他手腕,阴沉警告,“陌以翔,不想闹到无法收场,马上出去!”
被激怒到爆发边缘的陌以翔人慢慢的攥起拳头,混身上下散发着阴厉危险的气息。
门里,童曼书站在那里听着外面的争吵,心里面七上八下——镬
陌以翔竟然找到这里来了,那么刚才打电话的时候他发脾气,是因为已经知道了她在傅斯年这?
他怎么会知道的……是有所怀疑还是证据确凿?
她脑子里一团乱,出去的话,他不一定会把事情想成什么样,他的生气已经很显然的说明他已经把事情往歪处想了——
正焦虑着,门外忽然吵闹起来。听着拳脚相向的声音,她再也不能冷静隐藏,拉开门跑出去。
门外,陌以翔正挥拳打向傅斯年的嘴角,后者闪身躲了下,却还是被他强悍迅速的动作擦伤了外皮。
傅斯年眯起眸子,擦了下嘴角,飞快扯开领口的扣子,再也不忍他,坚硬的拳头用同样的方式和力道回了过去!
两个人你来我往,打的又狠又凶。
“住手!”在门口的童曼书看到这一幕心都焦了,朝着那两人有气无力的喊了声。
闻声,陌以翔立刻回头过去,脸上却结结实实的挨了傅斯年一下。
看到那女人穿着睡衣出来,陌以翔如同被雷击中,脑子里只想,她和傅斯年住在一起了,上。床了,背叛他了……
越看她,陌以翔的眼神越是阴暗,除了愤怒之外还有屈辱,不甘,费解,伤心……
童曼书错开他的目光,低了低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陌以翔,我们好好谈谈……”
嘴角青着,陌以翔看看她,看看傅斯年,再看看桌上丰富的饭菜,忽然嘲讽的笑起来,点着头,“不是我想的那样?那是哪样?你是要好好编一编,你的姨妈不是要下葬吗?你怎么会穿着睡衣在别的男人卧室里?还是他出手帮忙你快速解决了麻烦?不是没结婚不可以去参加葬礼?”
看着他那样子,童曼书心里难受,她说谎骗人是她的不是。慢慢走到他身边,他浑身气得直发抖,紧握的拳头上青筋都凸了起来,一身的疲惫和满脸被欺骗的愤恨掺杂在一起,是那样的落寞无力。
她伸手触了触他冰凉的手背,低低叫他,“阿翔,相信我……我们回家再说吧……”
软软的手碰到自己,陌以翔低头看着她的手,脸上的坚硬有些微松动。
这时,傅斯年瞥见她光着脚,回身去门口拿了拖鞋过来,俯身放在她脚下,“不要受凉。”
听到这话,陌以翔的愤怒再次喷薄而出,回手去揍傅斯年,怒火冲天的吼,“你算老几!傅斯年,你别给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这女人是我的!玩剩下也轮不到你捡!”
傅斯年也积怨已久,和他又缠在一起打起来,他狠狠的打过去,“就你这种不负责任的家伙,不配和她在一起!”
“我不配?我不配我也把她睡了个够!”陌以翔像要撕碎猎物的狼,面色狰狞的恨不得要生吞活剥了傅斯年。
“你简直是不折不扣的混蛋!枉费她为了你吃了那么多苦头!”
“为了我在你的床上吃了很多苦头?”陌以翔气到冷笑,悲绝的嘲弄,“你们他。妈要不要这么搞笑!狗。男女!”
在一旁的青姨听了这话,不解的看着旁边脸色发白的童曼书,犹豫着,“这……怎么回事……童小姐,要不要报警?”
童曼书眼珠发烫,摇摇头,上前一步,哑着嗓子喊那两个失去理智的人,“别打了……陌以翔!傅先生是借我一个地方落脚的,我们没什么的……”
“你给我滚远点!”陌以翔一把推开她,厌恶和憎恨明明白白写在眼底,“你他。妈脏不脏!”
傅斯年见童曼书被推着摔倒,大怒的挥拳打向陌以翔,大骂,“混蛋!她刚为你流掉了一个孩子!”
陌以翔被打的鼻子流血,怔了怔,侧头看着傅斯年奔过去扶起软弱无力的童曼书。
她哭着靠在傅斯年臂弯里,看起来受了天大的委屈,可是他却觉得无比的可笑。
她的女人,流掉了他的孩子,借住在其他男人家里不清不楚,而作为当事人,他竟然从头到尾一点也不知道!
看着陌以翔冷眼旁观,傅斯年恨的牙痒痒,指着门,“出去!你不配站在这里!”
看着童曼书含着眼泪看着自己,陌以翔倒是笑了,青紫的嘴角轻蔑的挑起来,两手慢慢滑进裤袋里,“别演戏了,你的话我从现在开始一个字也不信——孩子是我的?你敢肯定吗?”
傅斯年气得又要上去揍他,童曼书却连忙拉着他,摇着头,泪水扑簌簌掉落下来。
陌以翔看着那两个人亲亲密密,眼底藏着痛意,笑容早已经扭曲,“既然这么爱找他帮忙,那就继续呆在这里吧,永远都不用回去了。”
他蔑视的瞥了他们一眼,转头离开了公寓。
门被狠狠摔上,童曼书的心也跟着剧烈的一痛。
看着她光着脚就要往出走,傅斯年伸手拉住她,皱着眉头,语气恶劣,“那种混蛋还管他干什么!进屋休息去!”
童曼书只是机械的摇着头,一副六神无主的样子,推开傅斯年,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惹怒陌以翔的睡衣,扭头进了卧室去换掉。
出来时,她已经换上了自己的衣服,径自走到门口去换鞋子,她抽泣着,“傅先生,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改天我和阿翔请你吃饭道谢……”
傅斯年追过来,看着她,“他那么对你,你还是要回去?”
她点点头,开了门出去。
“童小姐,你还没有好,不可以到处走动的!”青姨也跟出来,在后面喊她。
她只是哭着进了电梯,不停的说着对不起。
傅斯年冷眼站在门外,看着电梯门缓缓合上,拳头攥紧,骨节发出清脆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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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陌家,一进门就看到一屋子战战兢兢的佣人,地毯上零碎的都是碎片,台灯茶杯水晶茶几,无一幸免。
坚叔看到她回来,又看着她一脸的惨白和哭过的痕迹,暗叫不好,“童小姐,要不要叫老爷回来……少爷今天不对劲,你还是不要过去了……”
她摇摇头上楼,“没事……我去和他谈谈……”
坚叔担心的看着她,刚才陌以翔进门就一通乱砸,他以前也会在心情不好的时候砸东西撒气,可是这次看起来很严重,陌以翔愤怒的同时,眼底还有着深深的绝望和痛苦。
想了想,坚叔快步走到电话旁。
上了楼,童曼书走到陌以翔房门口,定定的看了会儿房门,她吸吸鼻子,推门进去。
屋子里,陌以翔背对着她坐在床边,低着头,好像在看着什么东西——
危险总裁:丫头,敬业一点! 160 分手
走到他身后,童曼书不远不近的看着他背影,心里一阵阵发酸。
听到她进来了,陌以翔好半天才侧头看了她一眼,见她红着眼,他面无表情的嗤笑了声,“别装可怜行吗?回来干嘛,不是和傅斯年在一起挺好挺乐不思蜀的吗?”肋
童曼书走近一步,伸手想去触碰他,可是却被他冰冷漠然的语气逼得不敢靠近,她摇着头,“阿翔,你听我解释好不好……我回到家之后,晚上得了急性肠炎,正好傅先生联系我,医生告诉他他就过来了……我那时才知道自己怀了孕……之前我吃过几次避孕药,医生说,最好停药半年才可以要孩子……我……告诉你怕你难过,所以……”
陌以翔听的只是冷笑,背对她不看她,“呦?他早就知道你的电话?比我强多了,难怪有事只找他,找我也没用是吧?”
她摇摇头,“不是的……他帮过我几次,我只是感激他……那次请吃饭,为了方便联络才留的电话……阿翔,没有别的事情,我做了手术之后需要地方休息,我不敢回来,才在他的公寓落脚,他只是白天会过来送些东西,晚上没有在的……”
陌以翔定定的坐着,翻着手里的几页材料,脸上笼罩着浓重的乌云,冷涩的笑笑,“童曼书,你继续撒谎,继续拿我当傻子耍——你有了我的孩子你会不生下来?那是什么,是陌家的长孙!生了他就算他是残废是傻子也一样可以继承大笔的财产,你会舍得把他拿掉?”镬
他侧目瞥着她,“以你的风格,不会舍得拿掉他的……最合理的解释,就是那孩子不是我的。”
他说的轻松,听的童曼书却一阵发抖,鼻子一阵阵酸涩,“陌以翔,孩子是你的……有不满冲着我,不要让他走的不安心。”
“现在死无对证了,是不是我的我也得认不是吗?”陌以翔冷眼看着她,“好,当你说的原因都成立,你迫不得已,你无可奈何——这个,你给我解释解释!”
他扔过去一沓材料在她身上,纸张哗啦散开掉在床上。
童曼书伸手捡起来,是几份传真。
翻了翻,她紧紧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