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陌以翔拍拍她,实在受不了那种酷刑,“我去冲个澡,给你吃冰,我要不行了,真的……”
他拿了冰块给她吃,她闭着眼,小小的鼻翼因为呼吸急促而扩张的厉害,看着她眼角划过泪滴,他头都胀大了,连忙哄着躺下来,把她重新抱在怀里,“乖了乖了,我知道,这就来了。”
抬起她的一条腿,他扶住自己,腰杆慢慢上挺,重新深入她的湿滑深处——
她这才安静了,蔫蔫的靠在他手臂上,慢慢的呼吸沉下来。
陌以翔拨开她汗湿的头发,看着她皱着眉头的小脸蛋,惆怅的直叹气。
他一开始还感到惊喜,这女人如此热情美好,他今晚定是福利多多。可是没想到,她这朵柔弱的小花,根本经不得他的狂风暴雨。
第一次他只是带着她初尝了雨露,刚刚到现在,他得到的小甜头全都加剧点燃了他体内的高温烈焰,最后无处撒火,只让他更加难受。
虽然现在深埋在她身体里,可是憋着一动不能动,简直比酷刑还难耐,他摸摸她的发丝,一脸苦楚,竟然有一天,他给女人当了填补空虚的工具……
躺好,把她搂在怀里,两个人的下面还紧紧连在一起,他嘶嘶吸了几口气平复燥热,闭着眼,不停的自我催眠告诉自己快点睡。
拍着她的肩头哄着,陌以翔竭力忽视那些鼓噪叫嚣的欲念,抱着她静静的睡了过去。
后半夜,他被一阵燥热弄醒,睁开眼,竟然看到一双小手在自己软掉的家伙上来回套弄着。
他吸了口气,恨恨的抬眼看着那睡得神智迷离的女人,她毫不自觉自己在干什么,完全把他当成了随时收放的机器。
他有些气恼,她把他当什么了!
可是这样想着,下面已经不争气的起立膜拜——
她往前凑了凑,拿他这个当事人当摆设,咬着嘴唇,慢慢的把那个能让她得到缓解的大家伙送入了身体。
陌以翔咬紧牙关,在她耳朵上咬了咬,恨恨道,“死女人,你还要折腾我到什么时候!信不信我会撕碎了你!”
她无视他,往前拱了拱,搂住他精瘦的腰,无尾熊一样贴着他冰凉的身体降温。
他脸色僵硬难看,恨恨拍了她的屁股一下,凶恶道,“死女人,你这样我怎么睡觉!要死了!不应该管你,把你扔在冰桶里你就开心了!”
她咂巴咂巴嘴,蹭蹭他胸口,自顾自睡着。
他攥着拳头,打不得骂不得的看了她一会儿,见她眉头舒展开,他无奈的躺回枕头上,拉过被单盖在她身上,神,这晚上他是没法睡了,胀痛的厉害又一动不敢动,只怕自己会忍不住需索无度让她受伤……
早知道不要逗她,结果现在自己进退两难,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叹息,捧着她的脸蛋凝视了会儿,这女人真是折磨死他了,能让他恨得牙痒痒失去理智的,也就试过经历这一次,可是就算再怎么恨再怎么气,也仍旧舍不得放开她……
他叹气,搂着她,算了,就算给她当个释放欲。望工具,他也是甘愿的。
因为是她需要的,而她也没有需要别人……
他为这种庆幸感到些微的辛酸。
危险总裁:丫头,敬业一点! 182 没和他上床,我就还要你'VIP'
过了一个缠绵颠倒的日夜,两个人都筋疲力尽。
不知道过了多久,童曼书终于从混沌和极度疲乏里醒过来,慢慢坐起来,身上的丝被滑落下来,身上的一片青紫淤痕让她大吃一惊。
揉着酸胀的太阳穴,她四处看了看,映入眼底的,是一片熟悉的房间装修。肋
神智渐渐恢复,她瞪大了眼睛看着旁边,床单上斑斑点点,全都是暧昧的液体痕迹,摸上去还是潮湿的,床单被蹂躏的不成样子,揪起来皱成咸菜一样。
她惊慌的裹着床单,跳下地去找衣服,可是屋子里并没有自己的东西,她脑子哄哄乱响,这是陌以翔的别墅,天,她和陌以翔在这里发生了关系是吗!
昨天的事情她记不得了,大概知道自己和小言逃了出去,之后又出了什么事,她怎么会和陌以翔在一起的!
敲了敲额头,她拉开门,忐忑不安的走出去。
客厅,陌以翔正从浴室出来,下面围着条浴巾,上身赤着,精壮的肌肉露在晨光里,散发着夺人的耀眼光芒。
他走到茶几旁边,伸出长臂拿起上面的烟和打火机,点燃了一根放在嘴里,回头看着站在门口揪住床单的茫然女人。
清醒了,她已经不是夜里依赖着他的可怜小猫,看着他的目光疏离又戒备。
镬
他眸光微凉,吐出口白雾,他用下巴努了努浴室,“去洗个澡。看你像个小疯子。”
童曼书只是紧紧的盯着他,似乎仍旧不敢相信这个事情是真的,她抓着床单的手微微发白,声音发哑的问他,“昨晚……我们……”
“不是昨晚。”陌以翔磕了磕烟灰,眼底满是疲惫的痕迹,“是前晚,再加上昨天一整天。”
童曼书茫然的站着,摇了摇头,人有些发傻,“怎么……怎么会……”
看着她一脸懊悔,陌以翔微微不快,烟抽的有些狠,睥睨着她,“你被人下了情药,你也想要,别一副我强迫了你的表情。”
她低了低头,全身的吻痕太过刺眼,她讷讷的哦了一声,转头跑去浴室。
进了浴室,她看着镜子,才发现自己的样子实在吓人,脸色苍白不说,头发蓬乱像鸟窝一样,眼底的乌青和陌以翔如出一辙,一天两夜,她和陌以翔竟然整整纠缠了一天两夜……
她愈发茫然无措,简单洗了个澡,穿了浴袍出来,陌以翔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她扭头,在阳台上看到自己的衣服晾在那里。
她走过去,拿了衣服,陌以翔没有回头,叫她,“饿了,去弄点吃的。”
她有些慌乱,哦了一声钻进了卧室去换衣服。
衣服被洗过了,不知道是他做的还是找的别墅管家,她手抖的不行,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之后,她不知道要怎么面对陌以翔。
换过了衣服,她走出房间,走到茶几上拿了自己的包包,不安的看了眼冷睥自己的陌以翔,低声道,“我替你叫了陈记的外卖……一会儿就会送过来,我、我先走了……”
她不敢看陌以翔,转头去拧了拧门,可是门却纹丝不动。
她回头,看着沙发上冷眼看着自己的男人,他脸颊紧绷,一看就知道生气了。
低下头,她恨不得钻进地缝里,他直烈的眼神让她无地自容。
按灭了烟,陌以翔慢慢起身朝她走过来,她往后缩了缩,可是贴着门,已经退无可退。
看着她满脸的慌乱,陌以翔单臂压在墙壁上,低头看着她,清凉的气息里微微带着烟草味,“要去哪?”
绞着包包的带子,她低着头躲避他锐利的目光,恨不得会穿墙术逃走,低低的道,“对、对不起……我不知道为什么会缠上你,我那天不记得之后的事情了……我……对不起……”
她越说越低,脑子里对这件事的分析,大概是自己中了药之后打了他的电话,他一来,自己就厚着脸皮的缠了上去……她中了药,做出什么样不知廉耻的事情都有可能,她实在羞于去问。
不管怎么说,都是自己的问题,她脑子里乱哄哄,两个人的关系那么僵化,加上这件事,她实在觉得无脸面对他。
陌以翔听到她的话,压下来贴着她的脸,吐出的热气落在她脸上,嗤笑了声,“对不起?那你想怎么补偿我?”
她捏着包包,头低的不能再低,“我……把床单给你洗了吧……”
挑起她的下颌,陌以翔眸子幽深的看着她涨红的脸,很严肃很认真的看着她,“童曼书,我和你也不是第一天认识了,该发生的也都经历过,没什么大惊小怪的,我现在很认真的和你说我们的问题,别扯东扯西行不行?”
她咬住下唇,脸上还是一副想逃跑的表情。
“你实话跟我说。”他盯着她,目光慑人,“你跟傅斯年发展到哪一步了?拉手了,亲嘴了,还是上过床了?”
她瞪大眼睛看着他,手脚发凉,摇着头,喉咙发涩,“没有!”
他伸出手,绕着她的发丝,“没上。床,我就还要你。别走了,以后跟着我,还像以前那样。”
他去拿她的包包,童曼书却抓紧了,一把夺过来,伸手用力的推开他。
陌以翔蹙起眉头,压着她肩头,咬牙,“你还想怎么样!”
他已经主动提了和好,也不计前嫌,可是她竟然想也不想就拒绝他!
童曼书垂着眼睛,有些难受,低声道,“在你的眼里,我已经是不堪的了,你没必要忍受委屈,这次的事,当个意外忘了吧……”
话音未落,拳头带着风,砰地一声巨响打在了耳畔的门上。
危险总裁:丫头,敬业一点! 183 彻底没有关系了是吗'VIP'
一拳头打在门上,声音响的有些吓人。
童曼书忍不住去看他的手,刚一转头,陌以翔就捏住她下颌,重重的咬了下来。
唇上剧痛,她扬起拳头去打他,陌以翔制掣住她的双臂,紧紧的挤压着她的身体,大口大口的吞噬着她的舌尖和嘴里的空气。肋
快要窒息了,她唔唔的抗拒,手慌乱的抗拒着,不知道碰到了哪里,他立刻闷哼一声。
她摸到一手黏腻,心里一颤,立刻就不敢再乱动了。
陌以翔抱着她把她吻了个够,放开她时,她的嘴唇已经红肿起来。
他气息粗沉,眼神里除了狂躁,更多的是失去掌控的无力,他停住所有,在她头顶剧烈的喘着。
童曼书拿过手,果然看到手心上有血,她吓了一跳,急切的拉着他寻找着伤口,看到他背上一道被什么东西割出来的深深伤口,她大骇,惊问,“怎么会弄成这样!”
陌以翔漠然的对着墙壁,语气寡淡,“酒瓶砸的,死不了。”
她看着那伤口,上面的血已经凝固,紫黑的粘了一圈,看的她心惊肉跳。
这伤应该就是这两天弄的,他昨天和自己在家里没有出去过,那就是前天,她和小言惹了黑社会的人,他如果过来,那这伤,想必就是那时候弄的……
镬
拉着他到沙发上坐着,她熟门熟路的跑去找来了医药箱,跪在旁边给他清理着背后的伤口。
药酒擦过伤口,有些疼,陌以翔低着头,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放在膝上的手慢慢的蜷缩起来。
涂了药,她在他身后贴了纱布,细软的小手落在身上,他微微战栗。
处理好了伤口,童曼书在他对面坐下来,看着他难看的脸色,她绞紧十指,沉了口气抬头看着他,“陌以翔,像你说的,我们好好谈谈吧。”
陌以翔往后一靠,交叠双腿,抱着手臂看着她,目光里带着锐利的审度和揣测。
她低了低头,好一会儿才重新抬头看他,他疲惫的样子比自己更甚,这几晚应该也没有睡好觉,那张瘦削帅气棱角分明的脸庞,那么那么的让人挪不开视线。
“是不是到现在,你还觉得我们会分手,原因是傅斯年的出现?”她第一次,决定坦白心扉和他谈一次。
陌以翔心绪纷乱,她肯和自己谈这些问题,他已经意识到了什么,点了烟,他依旧淡漠的坐在那里,看了她一眼,“真正的原因,只有你自己知道,傅斯年只是你让我看到的其中之一——”
她无奈的摇摇头,“坦白说,外面的因素很多很多,傅斯年,如果你认准了,也可以认为是其中之一。可是陌以翔,最直接导致我们分开的,不是别人和其他,而是我们自己。”
他微微低着头,右耳上的钻石耳钉一闪而过的散发出耀眼光芒,他侧脸笔挺俊逸,眸光盯着指间飘起的白烟失神。
“爱情,只是两个人能够在一起的一部分因素,哪怕我们彼此有好感,可是无法维系这段关系太长时间,原因在于我们不会爱,或者,爱的方式不适合彼此……”她娓娓的讲着自己心底的心事,“阿翔,其实我们都是缺乏安全感的人,你很希望身边的女人对你百依百顺,以你为全世界,要付出全部的对你好,一分一毫都不能留给其他人……”
“够了!”陌以翔攥着拳头,脸色发青,“说的你很了解我一样,少自以为是!”
她抿了下嘴唇,苦涩一笑,“是啊……我其实没有完全了解你,所以才会和你相处的这么困难。我有时候想,也许我们是一种人,害怕把自己全部交出来,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