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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长啸震惊山林,云君一听便松开手来,也回了个长啸,皇普册猜那声长啸应该是那个叫玄凌的人发出,不多时便见一紫衣男子踏着月色而来,皇普册看着云君心里不知为何一阵失落。
“云君,你没事吧?”墨凌玄眉目紧蹙。
“我没事,不过他的腿受伤了!”云君从草丛里跳出来。
墨凌玄的眉这才放平来。
“你怎么找到这了,那些蛇虫了?”云君问道。
“我把那石像毁了!蛇虫便自己不见了!”墨凌玄轻描淡写道。
云君咂舌,那么多蛇虫,墨凌玄是怎么毁了那石像的,不过,居然墨凌玄说毁了,那便是真的毁了。
不一会,十几个士兵顺着绳子下来,把皇普册送了上去,墨凌玄和云君拉着绳子也准备上去。
墨凌玄突然开口道:“我们回樾阙吧!”
“啊?”云君一愣,她知墨凌玄来安宁国并非赏莲这么简单,只是突然要走便有些奇怪,只是再看墨凌玄的神色并不是说笑才笑道:“这个安宁国有些意思,我想多玩几天!”
墨凌玄看了云君许久才叹道:“也罢!只是安宁国有很多我们意想不到的事,你要做好准备!”便不在多言。
听墨凌玄口气好像知道些什么,墨凌玄不说,云君也懒得问,只是未曾想这意想不到的事第二天便发生了。
云君还在做着晨梦,外面便砸开了锅,吵闹不已。云君寻思,皇宫重地不该这般喧哗,不会出了什么乱子吧?还没等她起床看个究竟,十几个气势汹汹的士兵冲开她的房门便想擒她,云君左手一撑便已跳到门外,哪知门外也围满士兵,云君见一时半会逃不去,便也不急,慢慢系起腰带,道:“好好的,怎来擒人?”
“你好大的胆子!谋害了皇上,还在这装模作样,还不快快束手就擒!”屋外一威武的武将大声吼道。
原来,皇普册出事了,云君打了个哈欠,道:“我又不是聋子你说那么大声干吗?再说我只在屋里睡个觉,怎就谋杀了皇普册了呢?”
“大胆,竟敢叫皇上名讳,速速将此人拿下!”武将一声吼,屋里屋外的士兵蜂拥而上,云君一看这架势哪里是来擒她的分明是想挤死她吧!
作者有话要说:
☆、宫变
却听一声娇喝:“且慢!”
只见晨光里一粉衣女子款款走来,旁边还站着个护花使者。
“向元见过朝阳公主!”那武将参拜道,其他人也纷纷跪拜。
云君眼睛微眯,墨凌玄怎么会在朝阳身边?
朝阳公主道:“向元,不可无礼,云君可是我们的贵宾,速叫你的人退下!”
“可皇上……”
朝阳公主娇喝道:“还不退去!”
向元临走之时狠狠地瞪了眼云君,云君回了个鬼脸。
待众人退后,朝阳有些急道:“两位还请跟我来!”随后又把大概原因说了遍。
原来,今早太监张德叫皇普册起床,却唤了好几声也未见回应,便近身一看,才知皇普册已昏迷不醒而且全身发紫。
张德吓得不轻,一面派人通知朝阳公主,一面找侍卫长向元拿主意,向元一听便估摸着皇上被人下了毒,而昨日跟皇普册在一起的便是云君,便派人去擒云君和墨凌玄,至于朝阳公主怎么跟墨凌玄一起便不得而知。
云君一进屋,便见满屋子的太医,朝阳公主问为首的太医情况如何,那太医一边叹气一边摇头,看样子皇普册情况并不乐观。
朝阳公主略带哭腔道:“玄凌,你快救救我哥哥!”
墨凌玄道:“让在下看也可以,只是这里太嘈杂!”
就因墨凌玄一句太吵杂,所有的太医被请到另一间屋子。寝殿里只剩墨凌玄,云君,朝阳公主三人。
墨凌玄坐在床边给皇普册把脉,云君有些疑惑,墨凌玄什么时候变成医师呢?
“云君,你把皇上的衣服脱了!”
“啊!为什么是我脱?”
“刷,刷”两道目光射了过来,一个是公主,一个是“医师”,只有她是个无名小辈,没有发言权。
“脱就脱,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云君默念道。
玄衣被缓缓退下,一朵盛开的墨莲图纹绽放在皇普册右肩上,云君一愣,不觉伸手触摸那图纹。
墨凌玄皱了皱眉,道:“那不是伤口!”
“哦!什么伤口?”云君朝阳同声道。
墨凌玄指了指皇普册后颈,“你们看这里!”
只见皇普册后劲处有一块紫的发肿小伤口,朝阳公主道:“这是?”
“令兄,让昨日的毒虫咬了!”墨凌玄一边说一便掏出一根蓝色手绢。
云君眼睛一抽,她一姑娘家都未曾带根手绢,墨凌玄一个大男人却整天带着根。
墨凌玄把手绢往伤口拂去,一根细小的黑针被拔了出来,“这是毒蜂的尾针!”
朝阳道:“听闻昨日狩猎时满山都是蛇虫,要不是玄凌毁了石像,只怕整个安宁国都是蛇虫,玄凌能毁得了那石像,自然有办法能救得了我哥哥,是不是?”
墨凌玄摇摇头:“这毒我解不了,不过,有人能解!”
“谁?”朝阳问道。
“宫变之人!”
“宫变?”朝阳微微惊讶道。
墨凌玄点点头又道:“那黑石其实叫‘邪石’,是商朝时期所刻用来镇压蛇虫!”
云君从鼻子里挤出个“哼”字:“吐了满山的蛇虫,还镇压了!”
墨凌玄看了眼云君道:“这‘邪石’很是奇怪,若放在水里便起镇压作用,若放在陆地反而会招来蛇虫,倘若是邪石自己吐出来的蛇虫第二日天明又会自己消失!”
“只是这邪石跟政变有何关系?”朝阳有些不明道。
“这邪石为了避免被世人打捞早在你们上朝便全部沉在安宁深渊里,只是昨日却出现在你们安宁国,而且还是令兄的狩猎区!”墨玄凌道。
“这么说来是有人故意为之,只是谁这么大胆?”朝阳道。
“你把向元叫进来,问问昨日有哪些人没有去狩猎,便一清二楚了!”墨凌玄道。
自古,狩猎是安宁国大事,国君都参加,哪有臣子不参加的道理,只是今年确实有三位大臣因病未曾参加。
“这个我到知道是那些人没参加,一个是骠骑大将军孙启明、一个是辅国大将军季平、一个尚书令白士奇。”朝阳道。
墨凌玄道:“都是些要紧的官员!”
“这人好狠,倘若玄凌不毁掉那邪石整个安宁国便要遭殃!”朝阳气愤道。
“也不会,倒霉的估计只有令兄!”墨凌玄道。
“为什么?”朝阳有些不解道。
“他们身上肯定有解药,要不整个朝廷的人死光了他们怎么做皇帝,估计等他们除掉令兄后,便已解药要挟文武百官!”云君大致听个明白。
“那怎么办?”朝阳有些急道。
就在这时向元突然闯了进来,惶恐道:“辅国大将军带着禁卫军包围了整个皇宫!”
朝阳眼泪“叭叭”地流下来,“完了,完了……”
墨凌玄道:“向元,你先把那些太医放了,就说皇上的病好了!然后……”
尚元看了看朝阳,朝阳点了点头,向元这才退去。
季平站在长元殿门不远处,穿着盔甲的士兵把长元殿团团围住,钉着九九八十一颗的大钉赤门此刻正敞开着,季平却不敢进去,只听见里面传来阵阵咳嗽声。
“咳咳!墨丞相,有劳你从樾阙国赶来相助,咳咳……”那是国君的声音,季平忐忑,难道真如那些太医所言,皇帝的毒解了,还有皇上口中的墨相又是谁,不会是樾阙国那权倾朝野的墨凌玄吧?
“今儿本是来赏莲的,未想还能为国君分忧排难,实乃墨某的荣幸!”又听一冷冷声道,季平更不敢妄动。
“这不是季大将军吗?皇上未曾召见,你怎么进宫来呢?”向元故作惊讶道。
季平心里紧张,表情却很凛然道:“听说宫里有匪徒,特来救驾!”
“是季爱卿呀,快进来吧!”
季平,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心一横这里都是自己的人马,干脆闯进去把皇帝擒了算了,反正骠骑大将军说了,无论如何也要把皇宫拿下。季平刚举起右手准备发号施令,只觉一阵冷风从耳间掠过,一只苍蝇掉落在跟前,身上还插着根牙签,季平大惊,倘若那牙签稍偏一点插中的只怕是他那颗的脑袋。
“让季平将军受惊了,我有些讨厌苍蝇。”一紫衣男子走了出来,容颜绝色,表情淡然,冷眸扫过季平,季平便觉的今日的太阳太过冷淡,竟起了寒意。
“季平将军,国君有请!”墨玄凌淡淡道。
季平心知不能进去,可脚不受控制跟随墨凌玄走进长远殿,季平一进殿,殿门“啪”的一下关起来,季平心提到了嗓边,扑腾一声跪了下来,头重重的磕在木板上发出清脆的“咚咚”声:“末将参见吾王,吾王万岁,万岁,万万岁!”
“咳咳,季平来的正好,我这刚收到密信!你也看一下!”皇普册道。
季平连说:“不敢不敢”
皇普册道:“这没什么外人,朕信任你!”
张德便把信呈给季平,季平有些颤抖地接过密信,只见密信上写着五个大字:“骠骑将军反!”
季平险些软下去,原来皇上早已知道。
却听皇普册道:“朕,活不长了,这几年一直都在观察谁能接大统,一直都觉孙启明和季爱卿是合适人选,哪知孙启明竟是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公然叛变,季爱卿你带这传国玉玺速将孙启明拿下!”
季平一听,让他带传国玉玺,也不知真假,便回道:“缉拿反叛本是末将分内之事,传国玉乃玺国之信物,末将万万不敢拿!”
皇普册道:“咳咳!季爱卿,朕本想亲自平反,奈何此刻还身体不适,季爱卿带这玉玺过去,便如朕御驾亲征!”
季平心下有了主意便不在推迟,说了一堆保重的龙体的话便接过玉玺匆匆离去。
待季平离去云君从玉床上跳下,皇普册仍然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刚才跟季平说话的其实是云君,这有赖于云君从小受到的特训——口技。
“你说,这肉包子打狗,能回吗?”云君道。
“这包子他吞不下!”墨凌玄道。
季平,小心抚摸着玉玺,思索既然玉玺都在自己手里,还怕什么索性就做大点。季平便把兵小部分留在皇宫,大部分都带去城外与孙启明相会。
孙启明在城外焦急地等消息,原计划只要季平拿下皇宫,便用焰火传信,若是三处焰火便是皇宫攻破他只需带着人马进宫便可,倘若是两处焰火便是宫变失败,需要救援。只是等了半日却未见焰火,只迎来无数军马,心想季平肯定兵败了,正准备迎敌时,却见听季平高喊:“将军!”
孙启明暗叫不好,这季平出现在这肯定是叛变了,却听季平道:“季平是给你送玉玺的!”
孙启明半信半疑,只叫季平独自把玉玺呈上来,季平也不推辞,亲自捧着玉玺送过去。
孙启明这才放下心来道:“不是以烟火为信,你怎么自己跑出来了?”
季平道:“恭喜孙将军,皇上不愿兵戎相见,伤及无辜,特叫我送这玉玺给将军,而且拟圣旨封将军为王,这是玉玺这是圣旨!”
孙启明大喜,“快拿过来!”
就在孙启明低头看圣旨时,季平手起刀落,孙启明的脑袋顷刻间掉了下来,季平一手举着玉玺一手提着孙启明的脑袋大声喝道:“我奉皇上之令,特拿下此反贼!尔等倘若听命于我,不仅可免死罪而且还可封官加爵!”
底下的人彻底沸腾起来,有说要为孙将军报仇的,有说要归顺的,不知是谁大声道:“他手中玉玺是假的,我们杀了他为将军报仇!”
“睁大你们的眼睛好好看看这玉玺,乃是今早皇上特赐给我的!你们若杀了我就等同谋反!”季平大声喝道。
“那玉玺是假的!真在的玉玺在这!”不知何时朝阳手捧一玉盒出现在这。
“朝阳公主,你不可害我!”季平厉声道。
为时已晚,无数士兵蜂拥而上,乱拳打死了季平。孙启明死了,季平也死了,一时间大军暴动起来。
“各位请听我说!”只见朝阳公主站在高高的马车上,风吹起她长长的墨发,宛若天女下凡,刚才还爆动的士兵顷刻间安静下来。
“朝阳在这拜谢众位,倘若不是众位只怕安宁国又会迎来一场动乱,受苦的乃是黎民百姓,你们的亲人。我皇兄在位一直都重视商农,百姓所交的税乃是历朝最少的,你们的亲人在这安居乐业,可这两贼人却想逆天,破坏这份安宁,多亏众士兵合力拿下这两贼人,我替天下黎民百姓谢过你们!”朝阳含泪拜谢道。
众士兵纷纷跪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