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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柳胭脂在心里喊,可随机又浮现出另外的一句话来:“他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他认识我吗,我认识他吗?我为什么要落泪,为什么要哭?”
抬头对上他的眸子,竟然锐利如剑,仿佛要将她千刀万剐的一般。心里的痛苦在无限的蔓延,柳胭脂痛苦的想要蜷缩起身子,眼眶中的泪再次夺眶而出。
“很痛是吗?”他的嘴角露出一抹残酷的笑意,手跟着滑至她的单衣内,抚弄她胸口白皙的皮肤。接着他将自己的上衣脱下,露出身上一道道恐怖的伤痕,似刀,似绳,似别的利刃,交错着纠缠在他的胸口,也揪扯着她的心。
原本是要躲避的,可柳胭脂却忍不住将自己的右手缓缓的伸了过去,轻轻的触碰了一下他胸口的那道伤疤:“为什么,我明明对你有反应,却不记得了你?”
眼眸抬起,被泪水塞满的眸子看不清楚对方的眼神:“告诉我,你是我的谁,我又是你的谁?冷日濯,我记得你的这个名字!”
第三卷 玉碎宫倾 第一百二十四章 虐伤
看到柳胭脂眼中的泪,冷日濯的心也被狠狠的剜疼了,可是他又怎么能够忘记自己身体上的伤痕,心头的伤疤。当他在为两个人的未来而努力的时候,得到的是确是她贪图富贵,入宫为妃的消息。当那两个要杀人灭口的家伙站在他的面前,宣读她的口谕时,她可知道自己的心是如何的疼。
原本是不信的,原本也是不可能信的,可那夜,当他背负着满身的伤痕闯入宫中,站在鱼阳宫外,看着她和那个皇帝亲密相拥着的时候,他原本就冰冷易碎的心彻底的破裂了,再也无法变得完整起来。
“你只记得我的名字?”冷日濯反问,语气中带着一股悲凉的冷森。
柳胭脂看到了,她的心扑通的跳了一下,脑子眼也跟着刺痛了一下,似乎某种被遗忘的记忆正在复苏,却偏偏的找不到最关键的那把钥匙。
她的手被他狠狠的抓着,蠕动的唇根本就答不出任何话来。只能任由他野蛮的撕扯下自己仅有的单衣,面无表情的盯着自己早已经苍白的小脸,再然后她看到他的头一点点的移动过来,冰冷的唇在自己唇上滑落,接着猛然掰开她闭合的唇齿,在自己右手中指上咬了一口,轻轻的涂抹在她的唇上。
血留了下来,慢慢的流进口腔中,突入起来的血腥味让她忍不住作呕,她急切的想要后退,想要躲闪,却被他紧紧的箍制住脸庞。
“吞下去!”他冷声的命令道。
“不——”柳胭脂眼神回避:“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是谁?”“冷日濯,一个只被你记得名字的男人。”冷日濯嘴角露出一抹嘲讽的笑意,接着将她狠狠的压在身下:“不过很快你就会想起来,你或许还记得别的东西。”
“不”感觉到他的手又在自己的身体上游走,柳胭脂慌忙的伸手去阻止,并试图大声的叫人来。
“如果你想人看到你此刻的模样,尽管叫。”冷日濯停下手中的动作,只用眼睛盯着她裸露在空气中的肌肤,“我不介意和别人一起欣赏你此刻的妩媚模样。”
又是一句刺疼柳胭脂的话,她盯着对方冷酷残忍的眸子,只觉得周身是一层层的寒意。
“你不该是这个样子的,冷大哥!”这句话就那么的从自己的喉咙中跳了出来,然后冷日濯笑了,柳胭脂却愣住了。她不知道自己如何会说出这样的一句话来,而冷日濯只是将脸贴近她了一些,轻轻的问了一句:“那我该是什么样子呢?”
“我我不知道。”柳胭脂摇头,无助的想要哭泣。她从来也不曾意识到自己竟然是这样的脆弱,脆弱到被一个男人的目光给弄哭。
冷日濯的手停了下来,冰冷的眸中闪过一丝不忍,终究的他还是对眼前这个女人狠不下心来。帐外,夜风来袭,冷日濯的缓慢的移开自己的身子,接着转身又融入了夜色中。
柳胭脂随着坐起,听到的是他留下的一句近似威胁的话语,他说:“我还会回来找你的,胭脂。”
这一夜,柳胭脂不清楚自己是如何入眠的,脑海中纠纠缠缠的全部都是冷日濯的那双眸子,和他的那张脸。睁开眼,就见一个士兵端着盆清水站在自己的跟前,下意识的去看自己身体是否裸露,是否不妥,却听见士兵原本半低着的头抬了起来,然后说道:“大人,该洗漱了。”
听声音,似乎是一个女子,再仔细的看,果然也就真是一个女儿身。年龄不大,约莫十五六岁的模样,圆脸,长的很是一般。
“你是——”柳胭脂起身,盯着她的眼睛问。
女子将手盆放下,接着从腰间摸出一块八王府的令牌来:“奴婢一默,是八王爷府中的行走。”
柳胭脂哦了声,将被子掀开,再仔细的听,账外已经响起了大军开拔时的声音。
穿好了衣服,走到水盆前,将手伸进去,柳胭脂却又不动了。她盯着那半掀的大帐布帘,看到了边角沾染的一丝血迹,再想到昨夜冷日濯走路时的模样,她的心稍稍的沉了一下:“他不会是那里受伤了吧?”
“大人,您没事吧?脸色有些苍白,要不要一默去找随军的太医来?”一默走过来,抬了抬手问道。
“不用,可能是没睡好的缘故。”柳胭脂轻轻的摇了一下头,接着转身又问了句:“昨夜你可曾听到什么动静没?”
“回大人,一默是早上刚刚赶到军营的,昨夜的情况不清楚。”一默回着,目光也溜到了大帐的边缘,看到了那抹血迹,眼中露出一抹了然的神情。柳胭脂看着她的目光,便知这女子是有备而来,至少看她此刻的模样,像是已经猜测到了昨夜发生过什么似的。
“一默,告诉我,你了解我多少?”柳胭脂问,手也中清水中抽了出来。
“一默不知大人您的意思。”一默低头,暗自佩服柳胭脂的观察力,她不过才稍微的转了一下心思,竟然已经被人看了出来。就一个生活在暗夜的杀手来说,她大意了。
半个月前,她接到八王爷的密令,要她放弃手头所有的任务,来保护一个人。而这个人便是柳胭脂,眼前这位女扮男装的柳相爷。来之前,她自然也会多多少少的了解一些柳胭脂的个人情况,其中包括她的那些过往,例如和那个叫做冷日濯的感情纠葛,例如她的失忆。
除此之外,她的第二个任务,便是找到冷日濯,然后杀掉她!
没有理由,江山社稷便是最好的理由。
想到这里,一默的眸光又沉了下来,她收敛去了自己所有的情绪,抬起头来说了句:“大人,该拔营启程了。”
柳胭脂点了点头,也明白身边这个一默不过是个莲香一样,都是来盯着自己的人。
出了大帐,夹杂着野草味的山风便迎面的扑了过来,柳胭脂被风这么一吹,方才觉得自己的精神振作了一些。
山风拂过她的脸庞,将她原本梳理的十分整齐的发丝也吹了起来,凌乱的飞舞。伸手拨开掩了视线的青丝,却恍然又好像听到了冷日濯再叫她胭脂。风中吹过一张纸来,射手抓住,却是一张熟悉的,蹩脚的女人画像,在画像的右下角写着“胭脂”两个字。
柳胭脂的眼睛又仿佛蒙上了一层水雾,脑海中也渐渐的浮现上来一个似曾熟悉的场景。她抓着那张纸无力的蹲了下来,接着用手轻轻的抱住了头,喃喃的唤了一声:“冷大哥!”
皇帝撤开箝制住她皓腕的另外一只手,在她**上揉捏磨蹭,含住那粉蕾的舌的放肆的翻搅撩拨,转而他伸手圈住她的纤腰,往身上靠紧,让她感受到他的愤张。
“爱妃,你的腰真细,一拧就会断了似的。”
他的拇指在她腰际画圈,坏坏地低笑。直到他手拇指来到她的肚脐处,他停
止了画圈的动作,眼眸凝视着那小洞。
“不知道你那地方是不是像这小洞-般的美?”
他邪淫的口气挟带着粗笑,俯下身与她额对额地轻声探问。
柳胭脂倒抽了口气,开始怀疑眼前这个语言邪气的男子究竟还是不是自己所认识的那个皇帝。
紧张,慌乱,柳胭脂无言的看着他的手一点点的朝着自己的私密处移动。
而他,却出乎意料的在手即将碰触到那个地方的时候,停了下来。接着微微的仰头,带着狂肆的目光对柳胭脂说道:“游戏到此为止,今儿朕累了!”
闻听此话,柳胭脂重重的吐出一口气,这才发现自己的全身都已经湿透了。
第三卷 玉碎宫倾 第一百二十六章 谈话
“既然是皇上亲自选的人,想必是没有什么问题的。若皇上信得过微臣,这调查的事情就交由微臣处理好了。”柳胭脂转而面向皇帝,却没敢去看冷邪一眼。
她心里清楚,面前站着的这个男人就是昨夜的那个冷日濯,他来了,以这样一种特殊的方法回到了自己的身边。
又聊了几句,柳胭脂便借口匆忙的离开了大帐,因为冷日濯站在那里,目光始终寒冰一样的盯着自己,这种感觉让她太过窒息。
随后跟着出来是八王爷,他一出大帐便唤住了柳胭脂,接着问了句:“你想起日濯来了,是吗?胭脂。”
“臣不明白八王爷您的意思。”柳胭脂抬头回看着八王爷,却看到庞太师也掀开帐帘走了出来。两人随即对望了一眼,都将余下的话咽进了肚子里。
“吆,丞相和王爷都在,不知道两位对那位神秘的冷护卫如何看待?”庞太师问着,目光跟着落到八王爷的脸上:“若老夫没有记错的话,王爷似乎也曾向皇上推荐过一个姓冷的护卫。不过听闻,日前在执行什么任务的时候死了。哎呀呀,真是可惜啊,老夫记得那位冷护卫也是个人才,就这么没了,也真是让人惋惜。丞相,您说是不是呢?”
“难得太师还记得我府中的一名护卫,那也是真是日濯的福气。”八王爷说着也笑了一下。
庞太师银白色的胡须在风中拂动:“原来他是叫做冷日濯,好名字。里头的那个叫什么来着,冷邪是吧?那骨子气势可真像啊。”
“太师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怀疑里头那个也是本王的人不成?”八王爷懒懒的抬了一下眸子。庞太师那里却是连忙的摆着手笑了起来,“王爷何必介怀,只是有感而发,胡乱说的而已。”
“本王这里还有些事情要处理,就不陪两位聊天了。柳大人,若有时间到本王的帐中一叙,你我二人也好商讨一下对辽议和之事。”八王爷看着柳胭脂,却明显的是话中有话。再看庞太师,只是揣着那么一副不咸不谈的表情站着,见八王爷走远了一些,这才对柳胭脂说道:“柳相爷可否陪着老夫走上一走,看看这四周的景色。”
“承蒙太师看的起,言之自不敢推脱。”柳胭脂此时无法揣测出庞太师内心的想法,便也想看看他单独约见自己要做什么。
两个人出了驻扎着的大营,便能看清楚眼前的景色,说不上荒凉,可也是百里之内了无人烟,也没什么特殊的景色,甚至连一只飞鸟爬虫也不曾见到。
“柳相爷,不知你对此次皇上御驾亲征有何看法?”庞太师突然开了口,问的倒也不是什么让人意外的问题。可柳胭脂却琢磨了半天,没敢正面的回答。要知道就是这样看似没什么的问题,回答起来便越是让人作难。因为他牵扯到一个人,皇帝。
“只是闲谈而已,柳相爷心里有话不妨直说,老夫可以以官爵人格保证,绝对不会告知于皇上本人的。”庞太师那里轻轻的聚拢了手指,接着缓慢的弹开:“今日的谈话,只你我二人知晓。”
“臣不曾有所顾虑。”柳胭脂心虚的答着,却是越发的琢磨不出庞太师的真实意图。“刚就太师所闻之话,并非臣不愿回答,而是不知该如何作答。”
“此话何解?”庞太师回过身来,盯着柳胭脂的眼睛。那明明就是一双本该长自女儿身上的眼睛,可偏偏里头却蕴藏着那样犀利的眸光。自从这个叫做柳言之的年轻人出现,他便开始关注他的一举一动。科考场上的那三篇文章,让他肯定对方的才华,狩猎场上的挺身护驾,让他见识到一个文弱书生的胆识,而他所处理的那些匪夷所思的案件,又让他对这样一个年轻人琢磨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