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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啊!”许前辈似是非常得意自己的圈套,嘴角露出了一丝得意的微笑。“大家都以为这竹简才是上楼至关重要的媒介,却没想到这恰恰是一出‘攻心计’啊。”他冲我点头,“你很不错,没受这竹简迷惑,直接又来回凤亭。”
“前、前辈真是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外……”我不禁擦擦冷汗,若不是当时长公主来到凑巧拿了那竹简回王府,我恐怕现在还在那个偏僻小院里用蒲夏给我的火折子生了火反复烤竹简呢。“那前辈……这几日小秋在回凤亭内,也是考验吗?”
“对。”许前辈说,“来人见一老人打扫卫生,哪怕出于礼仪也会继续帮忙。然而心是否诚,能否送佛送上西天?许多人勘破了竹简的秘密,却往往耐不下心来为我老头子分忧解难,上来就问我如何上楼。对面对的场景视而不见。可谓人心不正,人心不正又怎么能让他上楼?”
我跪坐在那里,赞许的点头。但是心里总觉得这一关颇为牵强,更像是许前辈自己性情懒惰,假借想上楼人之手收拾收拾回凤亭……不对,一定是我悟性不够高。如此世外高人怎么会有这样的顽劣心性?我连忙拉回思绪,端正态度,继续听他讲下去。
“但是……恐怕最难的还是最后一关。“他突然一拍座下矮榻。
只听见矮榻陡然震动起来,下面发出“叽叽嘎嘎”之声,接着矮榻一晃,竟然慢慢往上升高。
我吓了一跳:”前辈这……“
“勿动。”许老前辈道,“我现在就带你上楼!”
“叽叽嘎嘎”之声依然不断,我低头去看,矮榻已经离了地面几丈,很快就要到书架顶层的高度了。从这里看过去,纵横书架一眼望不见边际,这一楼回凤亭大的惊人,整个沉浸在一片闪烁的橘黄油灯灯光汇中,除去叽喳之声,偶尔听见一两声灯花破碎之声。
这上千年,回凤楼内两万弟子的血泪心酸,就这么默默沉寂着,仿佛在等待着某一天,被什么人一下子唤醒……
突然发现一些灰尘从头上落了下来,我抬头看上去,约莫十丈高处是一楼的天花板,只听见“轰隆”两声,中间裂开一方形大小的黑洞,似是与矮榻同样尺寸。接着一些带着陈年腐的味道就渐渐的散发了过来。
矮榻上升的速度不快,我估计到那里还得半柱香的时间。
许前辈突然说话了:“你选吧。”
“啊?”
“这回凤亭的第三关,就是上面三层,你只能选一层进入,你也只得这一次机会选择!上了那层之后,你终身不得再踏入回凤亭半步!”
我愣了:“可是前辈之前不是说可以依次进入吗?”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只是说进入第四层的人更是寥寥无几。怎么到你嘴里就是依次进入了?”许前辈一挥手,颇有几分无赖颜色。
我沉默半晌,他确实只说过第四层进入的人很少,没有说过可以一层一层都去到。
“快快选!再不选,到达天井前想不好,你就哪层也别去了!”
我猜他所指的天井就是上面那个黑洞。
矮榻已经渐渐上升到接近那里的程度了。
下面的书架都已经变得渺小。
周围出现了横竖的顶梁。偶尔还能见到一两只老鼠,在阴暗处,亮着眼睛,吱吱叫着,抗议我们这些人扰了它们的清净。
我应该选第二层。
我张了张嘴……
眼前闪过那皱着眉头的长公主。还有她仓皇凄凉的背影。以及她那个碎的如枯萎的荷花的笑……
我应该选第二层,我才能够知道红柳的真实身份。
我突然记起了当时偷偷藏着安以木那绯集时的欣喜。我还闻得见那书卷带着的淡淡的墨香……
我必须得选第二层!我的妻主危在旦夕,若不能尽快找到红柳的资料,也许等待她的就是斩首菜市口。
耳边却似乎听见了十三岁的安以木在圣殿前那朗朗的声音:“银光洗戾晦,三羽昭瑞祥“……
“你究竟是选还是不选?!”耳边猛然传来许前辈震耳欲聋的声音。
“我选!”我急急道,“前辈请带我去第四层。”
许前辈脸色一变:“你确定?”
“我、我确定!”我带着些仓皇和心虚,但是我一定要去那层。
我一定得去。
前世种种对于红柳必定已经不在重要,回凤楼内荒唐日子他一定不愿想起,唯有与长公主厮守那短短数月,也许是他这辈子最安心最幸福的时光。
我一定得去……为了红柳,为了他的心……
矮榻在空中挺了一下,接着又“吱吱嘎嘎”的往上升去。一瞬间后,黑暗就淹没了我们。唯有“吱吱”的单调声音伴随着我们。黑暗里无法计算时间,我不知道过去的多久,突然声音没了。矮榻一震,不在动了。
身边起了一阵风。接着“嗤……”的微弱一响,出现了一个光源。光源往前移动了一下,点亮了一盏油灯。周围终于亮了起来。
我发现我身在之处,是一个过道。
过道的最远处有一扇简陋破旧的门。
我从矮榻上站起来,走下去,许前辈已经站在那里等了我很久了。
他看着我表情复杂。
“你可知道,为何千百年以来,能够入这第四层的人,不到十人么?”
我摇摇头。
“关键在于选择。关键在于人心。”许前辈一脸的感慨,“来着回凤亭的,多半是为了找些风流野史。又或者是有什么家族过往要查,还有些人带了些龌龊想法。然而这回凤楼内的男子,能有什么未来让人窥探?无论你是死在楼中,还是被人赎出,都无人关心。妓子只要在台上让人惊艳,台下的他是哭是笑,是悲是欢,谁人又想去关心?上第四层楼,并不难于上第三层、第二层。但是若只能三选一,呵呵……”他凄凉一笑,“又有谁会把一个男人的死活放在眼中?”
我听他说罢,心里五味纷呈,不知道应该回答什么。见他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不能自拔,过了半天,于是缓缓道:“前辈,我们可否前行了?”
他点点头,不再看我,拄着拐杖,一路领着我往远处那扇门走去。
我默默的跟着。
突然想起了当年总是坐在客厅里眺望院门的爹爹。他经常一坐就是一天。我若劝阻,他就笑着将我抱在怀里。边笑边落泪边唱着当年母亲初遇他那时唱的那首绯。
野郊游,红帘遮绿手。
撩拨心,辗转不可求。
愿插翅,生死具□□。
若不弃,红烛共白头……
红柳,当年长公主可曾温柔侬语的对你唱过此绯?你可是羞红俊脸,欣然接受?
生死具□□,红烛……共白头……
作者有话要说: 1,之前安以木做的那首绯,我发现中间有很多不对的地方,就做了点儿调整。
2,第二首的意思是,少女在某年出去郊游的时候,在野外遇见了一个马车上的少年,没看清人,淡淡看到了车帘下面露出来的嫩手,就对人家动心了,然后怎么都得不到这个少年。于是少女对少年说,如果能插上翅膀,我就算是死也要和你双飞(哦,双飞啊,双飞,多YD的词),如果你不嫌弃的话,我们就拜天地,白头偕老吧。
3,记录小秋的混沌生活:
早晨(错,中午12点30被还在公司加班的人叫醒:头儿,我们的XX工作怎么办啊?小秋迷迷糊糊的说:凉拌嘛……然后就挂了电话。
14:30起床,刷牙,茫然望天。
内人奇怪看小秋:你又发什么疯了。
小秋继续望天:你说一个坑了一年的坑,之前的情节设定都想不起来了,算不算我老年痴呆?
内人无语:你也知道你坑了一年?
小秋说:……
15:30 解决早饭+午饭+晚饭
16:30 继续睡觉
20:30 起床,电话KFC宅急送:喂,麻烦送一个套餐过来,谢谢。诶?要一个小时啊?你是让我吃宵夜吗?什么?现在已经是宵夜了?
21:30 洗澡完毕。穿好衣服,浏览了一次八卦信息。
21:40 准备开始写文,拿出三根之珍棒棒棒糖,可乐口味的。
21:50 准备开始写文,打开文档
22:00 准备开始写文,打开强制写作软件
22:03 写了第一个字,内人把洗脚布扔到我脸上,怒道:你死了吗?还不快给本姑奶奶洗脚?看看空白的文档,叹气。乖乖爬去给女王殿下洗脚。
22:20 在小秋认真按摩,三次加水,外加去死皮服务后,内人舒服的上床玩小秋的PSP,看女尊文去了……
22:25 小秋狂赶文
23:25 完成3000+字数,对自己的煽情很满意。期待看到更多的读者大大留言
23:30 小秋正在写着小秋的一日……
☆、再见妻主
不容得我多想,那女军官已经掀了裤裙骑到我的身上,一把扯开了我的里衫。“不不!”我立即没用的叫了出来。然而周围的女子却是不理,已经聚拢过来。纷纷发出淫邪的笑声。
我羞愧难当,手脚受制,唯一能做的就是闭起眼睛。
我明明感觉到了,却连呼喊都无法呼喊出来。紧紧闭上眼睛,只感觉到她浑身滚烫的气息贴了上来。
我心下一片惨然……
然而等了半天,那女子居然没有了动静。我渐渐觉得奇怪了,突然听见一声凄厉的惨叫,接着我的双手就获得了自由。吓得连忙睁开眼睛往后看去。一柄尖尖的弯刀,从身后那女子脖子间穿了个洞,那女子睁着眼睛,似乎无法置信,缓缓伸手去摸脖子。那刀尖晃了晃,陡然消失,一股黑血彪了出来。那女子发出两声怪叫,倒地而死。那女子身后站了什么人,我却看不太清。
我才发现,周围变得漆黑,那些围观女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全都倒在地上,满地鲜血,火把统统掉在地上,几乎都灭了。
往后退了退,突然触到了东西,回头去看,竟然是刚刚的女军官的尸体。我尖叫一声,连忙爬后几步。
面前那模糊的人影往我这里走了走。
我看见她脚下那双银白的绸靴。我浑身发抖,连赤身裸体都顾不上,只盯着她那靴子。
靴子又往前移了两步,在一个火把便停住,接着那人弯腰,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一勾将火把勾在手中。火把上移,我看见她那绣着雍容牡丹的裙袍,再往上移,是几缕别人的血迹。她另一只手上那弯刀,在火光照耀下清楚的闪着银光。
那火慢慢的重新燃了,猛的一下子亮了。
她的手正巧移到和肩膀平行的位置。
我见她青丝随意在耳边夹住,未有佩戴任何头饰,脸上未着粉脂,眼睛乌黑明亮。仿佛如天神降世,犹如地藏菩萨,瞬间扫光所有罪恶。她嘴唇微微翘起,眼角也弯了,眉目也柔和了。
我听见她低声道:“小秋,抱歉我来迟了。”
我捂住嘴巴,眼泪却不停涌出,想要站起来,却双腿发软,又跪了回去。
短短五日没见,却似乎隔了许久许久,久到我竟然似有许多话要说,却一句也说不出来。只能怔怔的看着这个人,去描绘她的样貌轮廓,才明白自己究竟有多想念她。
她从旁边拿起我的衣服,给我披在身上,摸摸我的脸道:“哎,见到你家妻主大人,莫不是傻了不成?”
我忍不住笑了一声。
火光照过来,她看到我的脸色却变了,勾起我的下巴,仔细打量我的面容,接着拉开衣服,看着我身上青紫的痕迹,面色阴晴不定。
我想到自己刚刚的不堪,顿时惴惴不安起来,喃喃道:“妻、妻主……小秋不争气,没守住名节……”
她一把抓住我的肩膀道:“你被他们给——”
我连忙摇头:“还、还未……就是被摸了……”说完这句,我已经觉得无颜面再见她,连忙用衣服捂住脸,“请、请妻主休了小秋吧。”
“唔……还好。”她似乎松了口气,然后拍了拍我的肩膀,把我抱在怀里,“有我在,没事了。”
她这话一出,我刚刚止住的眼泪又流了出来。
她瞅瞅我,表情复杂的叹气:“哎,看男人哭的梨花带雨的……我还真是不太习惯呢。”我从衣服里,偷偷抬头看她一眼,却正好跟她的眼睛对视,连忙又埋头不敢看她。她轻笑了一声。
我不知道她笑我什么,却异常的感觉心里安定了许多,暖和了起来。
接着身体陡然抬高,她已经将我打横抱起,我连忙手脚并用的缩在她怀内。靠着她胸前柔软那块儿,竟有些心神荡漾。
我仰头看到她珠圆玉润的脸颊,她冲我笑道:“乖乖小秋,和妻主回家啦!”
我这才想起那些证据,连忙道:“妻主,等一等,把红柳的遗物都拿了再走吧……”
她吃惊的震了一下,问我:“你已经查到了眉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