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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鬼话,什么‘我和她有书信往来’啊……纯粹放屁嘛!”
“啊?”我吃惊,“妻主您都知道了?”
“那当然啊!我摔坏的是腿!又不是脑子!”
她都这么说了,我实在是不好接什么。结果她又不依不饶。
“喂!你不说话什么意思?你是不是想我的确是把脑子摔坏了?”
“我没有这个意思……”我有些苦恼的叹气,失忆了的二公主不知道为什么就感觉有些小孩子一般。
她却依然纠缠不清,说来说去,又走了不远,就看见前面厢房里的一桌,几个妖娆的男子正陪着周嵘在喝酒。
周嵘见到我们前来,连忙招收。
“过去吧。”二公主指着那边道。
“是。”
进去落座,二公主对着厢房内四周打量了一番,道:“这里就是红柳生前所在的厢房?”
果然是红柳。我心下暗想。
就听得周嵘回答:“恩,却是是他当头牌之后住的房间。你看这里,视角独好,屋内装了三颗夜明珠,旁边开的窗子上有围栏,坐在窗边就可以直接看到大堂内的舞台,不高不低,正好跟舞台齐平。自红柳死后,这间屋子就再没有给任何固定的男子住过。”
“哦?是吗。”二公主点点头,“周大人查到了红柳的来历吗?”
“不曾。”周嵘摇头,“回凤楼的规矩你又不是不知道,但凡入了这回凤楼的男子,一律撇除了旧背景,从何而来,姓名是什么,家里是哪家,统统都是不为人知的。不然,你难道还能指着这个小官说是哪家的公子,又指着那个骚夫说是某家的少爷么?”
“那自然是不行的啊。”二公主点点头,“要是我跟谁家有仇,等抄家之后,知道他家哪位公子在此,就一定天天过来泄愤。”
“就是这个理儿。”周嵘应道。
“那谁知道这些妓子的背景呢?唔……我想想,老鸨,不对,楼主,回凤楼的楼主应该统统知道吧。”
周嵘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道:“所以阿,这不是找你来了么?”
“啊?”二公主愣了愣,“这和我有一毛钱关系吗?”
“我不知道‘一毛钱’是什么啦,不过的确有关系。”周嵘挥挥袖子,看好戏的表情盯着二公主,“回凤楼楼主说了,‘若是二公主亲自来求我,兴许我会想得起来红柳的来历也不一定’。公主阿公主,您这是惹了哪门子风流债没还啊?”
二公主脸上有一丝尴尬:“周大人,我这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啊?我真的不知道……”
她这话音没落,就听见一声编钟响。
周嵘突然来了精神,坐到窗边:“二公主阿,您也来看看吧。回凤楼楼主要上来唱曲儿了,看了再说你跟他没关系。”说罢捂着嘴嘿嘿直笑。
二公主没好气地看她两眼。也在窗边坐定,我跟了过去,站在她的身后。
之间厅内一篇安静,舞台上上来一人,拖着丝群水袖,犹如行云流水一般轻盈的上了舞台。整个回凤楼鸦雀无声。
台上男子带着面纱,只露出两只眼睛,便是这两只眼睛就好像会说话一般,只转了两转,就好像溢满了万种风情,倾诉了千言万语。就这一眼,连身为男子的我,都看痴了。那面纱之下的面容,自是惊为天人,不用再猜。
作者有话要说: 二号男猪脚出场啦~~~~~~~~~~
让华丽丽的美男之旅展开吧~!
☆、回凤楼主(中)
16
就在此时,寂静的大厅内突然一声古筝弦音响起,悠悠然,恍如旷古之音。
“哎……”恍惚之间似乎听见了男子的一声轻叹,天地间所有的喜乐都霎时间黯然失色。他缓缓扬臂,露出玉白的一截手腕。手指一松,覆盖于肩膀上的轻纱就飘荡开来。
他的声音犹如被打磨的最圆润的羊脂玉一般柔美,且听得他唱到:
“举盏,
且饮。
酿十三年男儿酒。
杏花树下与君酌……
红帐,
燃烛。
痴等良人喜醉归。
盼享洞房花烛梦……”
一字一句,犹如珍珠,干净透彻,滴落心头。
莫说是在场女子,便是我也听了呆了……世间男子都盼望觅得良妻,开封那十三年的男儿酒,与心上人共举杯齐白首。
然而这首《红烛泪》却甚为凄楚。男子欢天喜地的等着自己的妻主,那个没良心的女人却同时纳了几个小妾,整夜未归。男子由天黑等到天明,由希望变成绝望,最终在红烛燃尽的时候焚火自杀了。
一般的曲调,必定都是小曲儿,这个男子却把这曲子改成了一首优美的长绯,配以古筝伴奏,韵味十足,惹人泪下。
“举杯,且醉。
天曦微。
风正寒……
夜月未眠,留三四颗星天外,讪笑人间。
饮得一分醉态三分苦笑,抬袖拭泪,良人无觅处……”
最后一句停止,男子缓缓卧倒,水袖撒开半个舞台。似乎声音还在厅内回荡,久久不曾停息。人人闭息聆听,过了好一会儿时间,才有人醒来,啪啪鼓掌。
顿时众人皆醒,鼓掌叫好声雷动。
那人缓缓起身,慢慢从舞台上走下,步态轻盈,身姿修长,不理睬众人的示好,竟径直的朝我们走过来。
“回凤楼主?”二公主低声问周嵘。
“你说呢?”周嵘的声音听起来既羡慕又幸灾乐祸。
回凤楼主的眼神直接而热烈,锐利的抓着二公主的身影不放。我同为男子,了解那种眼神,那种眼神曾经出现在我母亲许许多多的妾君身上,包括父亲,也曾经对母亲流露过那样的眼光。充满了,热情,渴求,独占,爱恋的目光……
我带着揪痛的暗暗叹息。
不知道是为了这个回凤楼主,抑或为了同样可怜的自己。
回凤楼主进入厢房,指着周嵘说:“周嵘,你出去。”竟然对着堂堂二品大员直呼其名,也可见这个男人的大胆。
周嵘摸摸鼻子,一句话没说灰溜溜的出去了。
回凤楼主接着对我说:“你,也出去。”
我正要行礼出去,二公主一把拉住我:“哎,这可不行,这位可是我老公,谁都能出去,他可要在现场。再说了男女授受不亲啊,我们这一单独带着,传出去可不好听。”
她这么一说完,我的心中一下子暖了起来。她冲我挤挤眼。回凤楼主却愣了一下,抬头仔细看我,眼里精光爆射,恨不得把我碎尸万段一般。
“容玉,几日不见,你倒是把我忘记的干干净净了。听说你前些日子从悬崖上摔下,莫不是摔坏了脑子了不成?”
“哈哈。”二公主被直呼其名也不生气,“我的确是被摔坏脑子了,什么事情都不记得了。”
“难道连我都不记得了吗?”回凤楼的楼主声音里有一丝期盼。
“当然不记得啊。我们以前见过?”二公主随意回道。
“你!”楼主拳头紧攒,半天才松开,笑道,“好,好你个容玉。不记得就不记得吧!反正我们也没什么交集!说吧,你今天找我什么事儿?”
二公主笑着抱拳道:“想请楼主开恩,把红柳的身世背景告诉我。”
“你……来回凤楼就是为了红柳?”回凤楼主语气怪异的问,“你连阮回凤是谁都不记得吗?”
“啊?阮回凤是谁?”
我感觉回凤楼主的脸色都黑了一黑,接着听见他咬牙切齿的回答:“阮回凤就是本楼主。”
“幸会幸会。”得到的又是二公主敷衍的会话。“但是今天我的主要工作是调查红柳的情况,不知道回凤楼主还有印象吗?”
我想任谁都看得出来阮回凤和二公主以前的交情不一般。却不知道二公主这样子装糊涂,冷漠回绝又是为何。
女子在外面有个蓝颜知己不是也很正常么?又不是什么见不到人的事情。
“有印象啊。”这阮回凤倒干脆。
二公主听了此话,笑的更开心了。没想到阮回凤又补充了一句,二公主马上就笑不出来了。
“可是我不能告诉你。”阮回凤道。
“为什么?你需要什么东西交换?”二公主的笑容僵了一下又恢复自然。
阮回凤眉头微皱,似乎是一副为难的样子:“公主,您有所不知,回凤楼楼主前后共计二十余位,每位在位时间二十余年,手下弟子来去一万,这些弟子的资料都按月统计成册,二十余万个名单放在回凤亭内,您想让小阮告诉您,几乎是不可能的。光是查阅,就需要耗费一个多月。”
“哦?那楼主的意思是?”
“小阮自然相帮公主的忙,但是奈何人手不够。所以,思索再三,小阮想,不如这样。回凤楼给公子开放十天,公子自行查阅。”
“好。”
“但是这中间有个问题……”
“你说。”二公主补充了一句。“只要不是让我陪你睡觉什么都行。”
阮回凤的眼神里露出一丝薄怒,但是很快就消失了。
他伸出手指指着我道:“回凤楼里一向有个规矩,这回凤亭一次只得一人可进,一人只得是男子,然而因这档案与回凤楼内人士牵扯太大,素来历代也有规定,不可由回凤楼内人士进入。就连我回凤楼主也是没有这个权力进去的。”
二公主自然是没想到有这么一出,愣了一愣。
她摸摸鼻子,脸色有点儿苦恼。
我看她那样子,不知道为什么十分之不忍心,这一刻功夫立即有了想法。
我上前一步,拜道:“主子,小秋斗胆自荐,为您入回凤亭。”
作者有话要说: 周末去贴了5CM长的指甲
发现这么长的指甲打字就是自虐
以前三十分钟写完2K
现在竟然要花两小时
哦!MY GOD
虐要开始了~~~哇哈哈哈
开始了
☆、回凤楼主(下)
17 回凤楼主(下)
(下面情节是进行过修改的,如果还有当时看文的大人,以此为更改后的情节,修改了其中的不合理成分)
阮回凤眉头微皱,似乎是一副为难的样子:“公主,您有所不知,回凤楼楼主前后共计二十余位,每位在位时间二十余年,手下弟子来去一万,这些弟子的资料都按月统计成册,二十余万个名单放在回凤亭内,您想让小阮告诉您,几乎是不可能的。光是查阅,就需要耗费一个多月。”
“哦?那楼主的意思是?”
“小阮自然相帮公主的忙,但是奈何人手不够。所以,思索再三,小阮想,不如这样。回凤楼给公子开放十天,公子自行查阅。”
“好。”
“但是这中间有个问题……”
“你说。”二公主补充了一句。“只要不是让我陪你睡觉什么都行。”
阮回凤的眼神里露出一丝薄怒,但是很快就消失了。
他伸出手指指着我道:“回凤楼里一向有个规矩,这回凤亭一次只得一人可进,一人只得是男子,然而因这档案与回凤楼内人士牵扯太大,素来历代也有规定,不可由回凤楼内人士进入。就连我回凤楼主也是没有这个权力进去的。”
二公主自然是没想到有这么一出,愣了一愣。
她摸摸鼻子,脸色有点儿苦恼。
我看她那样子,不知道为什么十分之不忍心,这一刻功夫立即有了想法。
我上前一步,拜道:“主子,小秋斗胆自荐,为您入回凤亭。”
(下面就是新内容了)
这话一出,众人皆愣。那阮回凤更是眼睛发亮,薄唇紧抿薄怒道:“尔等卑下身份,还想入我这回凤亭么?”
我被他这么一说,心头一痛,也觉得自己实在是不知身份,于是低头默默站到了一旁。
没想到二公主看他那愤愤然的表情,反而乐了:“原来阮楼主根本就是说说而已嘛!我们家小秋又是男人又不是你们回凤楼的,怎么不能进去啦?难道我这个堂堂王爷府的二公主的老公还身份低下啊?哎,狗眼看人低要不得啊!”
阮回凤虽是男子,但是在回凤楼也是见惯风月的,平时所听相比更过分的话也不会太少,他纵然愤怒也只是一笑:“二公主您多虑了。小阮并无轻贱之意。只是我这回凤亭内书籍众多,十日莫说是男子,便是女子也不一定能够全部读完。况且这位小哥是否识字亦未可知。”
二公主回头看我,问:“你不会识字?”
我连忙回答:“妻主,小秋幼年由父亲指导,也是识得几个字的。”
二公主点头:“那就好。这样我就放心了。”
我见公主笑颜,顿时心中略略有了一种满足感,久久看着她,不忍转目。然而那回凤楼主却不依不饶,他冷笑一声:“也罢,我这回凤楼素来不是良家男子逗留之地,二公主您让此人来看,也免得污了他的名节。”
“你什么意思?”容玉问,接着想到什么一般,脸色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