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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你把真经从头到尾一字不差的给我念一遍听。”想蒙混过关?没门!谁叫你丫不记好阿衡的相貌,还要我费心思去巴结黄老邪套话。为难吧,活该!
他急得原地乱转,说道:“我答应过师兄,不能泄露经书的秘密……”
“那你现在自杀吧,然后我自己去洞里找。”我邪恶的冷笑,看着目瞪口呆的他,说道:“不管怎么着你都躲不过去,劝你还是大度点照念一遍吧。俗话说愿赌即得服输,你好歹也算是一代前辈了,怎么也要能有点威信吧。”
他一咬牙,说道:“行了行了,念就念!”
作者有话要说:跟杨康比起来,我还是选老一辈算了那小子有什么好啊除了长得漂亮(未必有黄家大叔漂亮),他还有什么优点能让霜儿看上啊,况且要选了杨康,杨过得从哪蹦出来?
女人挑男人跟男人挑女人不一样滴男人可以本着怜乡惜玉的原则来者不拒换了女人要再以这种方针择偶,那就是女尊,是小白拉那不是咱们的风格
三 碧海潮生
天色渐暗,我靠在洞口看着满目飘零的桃花,有一种犹在梦中的感觉。洞里的周伯通正赖声赖气的诵读《九阴真经》,其速度之快,简直就是一口气一页。一本书从头至尾,他只喘了十来口气,我真是佩服他的肺活量。
在他终于应付完差事,瘫在地上大口喘气之时,我掏出一根棒棒糖扔到他面前,说道:“不错不错,总不至于污了你们全真教泰山北斗的名号。这颗糖算奖赏你的。”
他拣起糖,翻来覆去的看了看,问道:“这东西奇奇怪怪的,怎会是糖?”
我笑道:“把上面那层纸剥开舔舔不就知道了。”
他一偏头,不屑道:“我才不上你的当呢,万一是毒药怎么办?”
“这怎么会是毒药?”我走过去把糖剥开了放到他鼻子跟前,问道:“没闻到有橘子味啊,这么香,怎会是毒药?”
二十一世纪的糖果味道普遍比较诱人,一旦作为诱骗无知小儿的武器,从来都是百发百中。周伯通虽还有点头脑,但这个性子却与那些顽皮的小孩没什么区别,一闻到糖味,立即抽抽着鼻子直吸口水。
我哄小孩一样把棒棒糖在他鼻下捻过来,捻过去,柔声道:“这东西可是找遍天下都拿不出第二个的,可比你那本破书宝贝许多。你闻闻,这辈子,可曾品尝过这等美味?”
他大吞了一口口水,眼珠钉上仍在眼前移动的糖果,说道:“要真是那等好东西,你又为什么要给我?”
我笑道:“早说了,当是奖励你的。”
他一把抢过糖,舔了一口,面上现出惊喜之情,却又看了我一眼,将糖藏入怀中,问道:“这可是你说的啊。”
我点点头,笑道:“我说的我说的,你放心吃吧,不用藏!”
他大喜之下,将整个糖塞进口中,舔得啧啧有声。见他已完全陶醉于糖果美味之中,我试探的问道:“你可知,黄药师住在这岛上的什么地方?”
他裹着糖含糊不清的说道:“过了桃花阵有片竹林,过了竹林有片荷塘,他就住在荷塘边。怎么,你要去找他?”
“来这桃花岛不拜见一下岛主,难道是为了纯粹的赏风景吗?”我缓步移至洞口,遥望东南方的天空,琢磨该要以一个什么样的理由去跟黄药师打听阿衡的故事。
周伯通香甜的甜着棒棒糖,说道:“你不请自入,不用去找黄老邪,他马上就会来收拾你,把你也变得又聋又哑,专门给他洗衣服!”
“是吗?”我低下头,觉得他这话有些不太合理。我悄悄的来,再悄悄的走,神不知鬼不觉,黄药师又怎么可能收拾我?再说了,我一来就撞上了那个东邪,他也没说要把我怎么着啊。难道是黄老邪转性了?
胡思乱想之间,从遥远的花海尽头传来浪潮低涌的声音,箫声隐隐歇歇,轻柔婉转,初闻之时如碧波荡漾,桃花戏水,柔至极境,若燕语莺啼,风拂杨柳。只不过,这平缓柔和的曲调之中,四方潮涌之声从未停歇,缓调中的肃杀之意昭然,明显是为了一场浩大的比拼而来。
周伯通啊的大叫了一声,扔了棒棒糖盘膝便坐,我凝望箫声出处,静下心神准备见识这首《碧海潮生曲》。总听说音乐这东西亦能杀人于无形,光凭想象确实难以相信,这样柔和的曲调,怎会隐藏无尽凶机?
箫声转了几转,由平缓变至欢快,似浅笑,似低诉,柔霏万端,衷情款款,便如女子含羞表情,欲掩还迎。曲调之内隐藏的海啸之声,并不似有意吹奏而出,到像是内力混合于音律当中的疾冲,跟随着节奏,或绵绵不绝,或迅捷凌厉,或排山倒海,或繁覆绝伦。
曲越奏越急,便如潮水汹涌而至,其内蕴涵内力更激得人血脉贲张,几乎忍不住要与此曲调呼应一番。我一拂袖,横笛于前,应着急促的箫声奏出一连串孤燕空鸣般的音符,清丽高亢,与那箫声对峙起来。
箫声肃杀,笛声激越,轻重急缓,搭配得几乎天衣无缝。箫如海啸,连绵奔腾,笛如轻雀,迎风展翅,便像是对天地的挑衅,不论风暴再如何肆虐,始终压不下那一声声嘹亮的高鸣。
笛与箫的合奏,趋至无法停歇的长调,一气呵成,便似高手争斗的内力比拼,凶险万分,而就在这关头,周伯通忽然怪叫一声,声音震耳欲聋,直接打断了拧成一线的曲调,中断这场比试。
我放下笛子,透着朦胧的天光,只隐约看到桃花影间一拂而过的青衫。
周伯通在身后呼哧呼哧的直喘大气,虚弱的说道:“你……你那是什么功夫?竟能压得住黄老邪的《碧海潮生曲》……教我……教我好不好,我拜你为师?”
我摇着笛子微微一笑,答道:“好啊,不过我总得收点学费是不是?你打算拿什么来交换呢?”
他长喘了一口气,咕噜了两个字,仰天便倒。我怔忪了片刻,走了过去,探上他脖颈,有些好笑。我跟黄老邪合奏个曲子,居然也能把这个唯一的听众给吹昏了,是该感叹我们制造噪音的功夫太高,还是该检讨自己吹的曲子太难听?或许,我是应该佩服自己有这能耐把老顽童给吹晕了吧。
月明星稀,风拂桃花,万籁具静,好象已经很久没有享受到这等亲近自然的安宁了。距离上一次穿越好象并没有多久,为什么却感觉一切都那样的遥远,远的感受不到真实,如同另一人的记忆。
大梦初醒已千年,花开花落,云起潮生,不知岁月几何,看沧海桑田,轮回如新,隔世风霜。
原来,我已经活了这么久……真应该值得庆祝啊。
一觉睡醒,天已大明,周伯通依然支手叉脚的躺在地上大声扯鼾,我撑着下巴无意识的数他的胡须。为什么黄老邪看起来那么年轻,他却跟个老猴子一样,难道长年的穴居生活真的会让人急速老化变成白毛女?
我低头看看自己的头发,乌黑油亮连根分叉的都找不到,老到底是种什么样的感觉?
花瓣飘落而下,随风滑入洞中,对面的周伯通摸了摸鼻子,吧唧吧唧嘴翻了个身继续睡。箫声随着海风飘荡进耳中,柔和低缓中包含着满满的哀伤,像是思念,更像是愧疚。那曲调太过悲伤,好象包含着天人永隔的感慨,融进心底,化成一片散不去的忧愁。
遥远的记忆片段浮上脑海,在略带着酸涩的迷茫中,周伯通大叫一声一跃而起,扰乱了我的思绪,更打断了由海边传来的箫声。
我抓起旁边的小石子朝他头上砸去,气道:“鬼叫什么啊。”
他躲过我的攻击,抓抓脑袋,小心翼翼的说道:“怎么不是《碧海潮生曲》?奇怪。黄老邪怎会想起来吹这个曲子?”
“什么曲子?”我站了起来,拍拍身上的尘土随口开问。他抬眼望天,说道:“我只记得,那段时间,他死了老婆,天天都在吹这曲子,一晃十多年没吹了,怎得今天到想起来了。奇怪。”
我回头望向曲调传来的方向,心情难以言喻的复杂。有些羡慕阿衡,能被一个男人记挂数十年,或许她即便是死,也会无憾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样改应该合理点了吧
四 桃花香冢
“师父,好师父,你把那首曲子教给我吧,好不好?求你拉!”周伯通在我旁边转来转去,装模作样的给我捶背揉肩,一脸堆笑,颇有谄媚讨好之意。
我扭动肩膀避开他脏兮兮的爪子,说道:“教给了你,我有什么好处?”
他想了想,说道:“我做你弟子,听你的话,谁欺负你,我就去揍谁,这还不算好处吗?”
我眯起眼,问道:“那要是黄老邪欺负我呢?”
“你把曲子教给我,我就可以帮你去欺负他了!”他振振有辞,大拍胸脯的向我保证。我回敬道:“谢了,有了费那功夫去教你,还不如我自己去吹给他听。”
他愣了愣,愁眉苦脸道:“那你要怎样,才肯教我?”
我斜着眼问道:“你当真愿意听我的话?”他认真的点头,说道:“大丈夫一言九鼎,说到做到!”
我偏着头问道:“若是我让你将《九阴真经》给我呢?”
他哭丧着脸原地转了几圈,恳求道:“姑奶奶,你能耐都够大了,为什么还要盯着真经不放啊。”
“是啊,你都有真经了,为什么还要缠着学我的功夫呢?”我欣赏着他焦急的模样,笑道:“我的功夫和真经你只能选一样,要么你抱着那本破书一辈子被困死在这,要么就拿真经来交换对付黄老邪的法子。自己看着办吧。”
他委屈的撇撇嘴,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仰头向天大声哭号起来,边哭边说道:“师兄啊,你为什么要把真经交给我保管啊!又不让我学上面的武功,又不能拿去交换别的武功,你害死老顽童了!我好可怜啊!”哭着哭着,居然向前扑倒猛砸地面,那动静,比某些电视上的哭丧还要热闹。
“喂喂喂,你哭也没辙啊,本姑娘才不吃那一套。不给我真经,就别想学本事,喜欢哭,就呆这使劲哭吧。我可不陪你疯了,告辞。”我站起来拍拍身上的尘土,他却猛得跳起扑向我脚边。
我纵身一跃,轻飘飘的落在洞外,看着大张嘴巴满脸惊讶的周伯通,笑道:“你那两下子,还是别在我面前现眼了。安心的呆在这,等着黄老邪再来给你吹曲子听吧。”没再理会他,我朝着林外竹林的方向信步而行,听到周伯通在后面大喊大叫的追了过来,双手一背,却走得更快了。
林间道路纵横交错,时断时续,按照原先的设想,在猜测出的方位绕了几个玩,眼前豁然一片开朗,竟出现了一片空地。大片的兰草植于这片微小的丘陵上,在丛丛玉兰花树当中,隐藏着一座石砌的孤坟,墓碑上刻着“桃花岛女主冯氏埋香之冢”。
这不是阿衡的坟墓吗?我左右看了看,确定一下自己的方位,好象……已经出了桃花阵。可是,这里是哪里?竹林又在什么方向?貌似,我好象走错了路。
匆忙的脚步声停止于身后,周伯通气喘吁吁的说道:“真看不出来,你轻功这么厉害,我差点都追不上你。”
我凑近了墓碑,说道:“我根本没用轻功,是你自己笨。”
“什么?我笨!?我哪里笨了?”他不服气地走近,大吵道:“喂,丫头,我怎么笨拉?”
我不耐烦的摆摆手,说道:“别吵。”
“你是我什么人啊,你不让我吵我就不吵?你既不教我功夫,我就偏不听你的话,我偏要吵!拉拉拉拉拉……”他又蹦又叫的在我身后蹿来跳去,声音之聒噪简直能把乌鸦吓死。我无奈的捂住耳朵,一脚踹上他后臀,直把他踢了一个筋斗,喝道:“再吵就把你嘴缝起来!”
周伯通坐在地上捂着屁股直哼哼,我瞪了他一眼,弯下腰盯着墓碑上的那一串字,开始猜测当年黄老邪刻碑时的心情。
夫妻情深,石破天惊,一笔一划,一刀一痕,似能将这结实的石碑粉碎。黄药师是不是将失去爱妻的痛苦全部发泄到了这块石碑上?
我拍拍这块可怜的碑,直起身子,向已经爬起来的周伯通问道:“你知道怎么进去吗?”
周伯通捂着屁股,身子一缩,后退三尺,惊讶道:“你要进去?那是坟墓呀!有鬼的啊!我才不要进去!”
“胆小鬼,这么大人了还怕什么鬼?你杀人的时候怎么就不怕了呢?”我鄙夷的白了他一眼,开始从墓碑上的花纹着手研究。
周伯通在身后大叫道:“喂喂喂,你动他老婆的坟墓,不怕黄老邪出来找你算帐?”
我不耐烦道:“我只是进去看看那幅画而已,又不动他什么东西,怎么了?”
“你当真那么想看吗?”声音趋于清朗,跟周伯通的明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