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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凉抚额,正对上夏川音的食指,“你……你……你怎么在这”
“本大爷请她来的”皱了皱眉,迹部上前一步,半个身子挡住了薄凉,“去休息吧”。
不满的瞪了眼薄凉,夏川音也知道迹部的话不容她反对,“那景吾我先进去了,你不要和她太接近哦”。
“本大爷不需要你提醒”看着夏川音失望的关上门,迹部才转身,松了口气。又恢复自信的样子,“在发什么呆?”
“只是突然发现迹部你当真是魅力无穷啊”好笑的调侃的迹部,薄凉随意的靠在墙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怀里的猫,“枢会住在这吗?”
只因为简短的一句话,还有一抹眼底的流光,迹部便知道玖兰枢沉甸甸的缀在了薄凉心上,迹部侧过头,低低的应了句“他会住这,玖兰向来与迹部家交好。”
“迹部你说我们这样算什么,像不像逃避”薄凉叹了口气,自嘲的笑了笑。
“本大爷不会逃避”迹部淡淡的开口,注视着薄凉,在坚定和高傲的罅隙,是满满的温柔“不要多想,想要的就去争取,你不用和我一样,背着迹部这个姓氏,薄凉,无论你做什么决定,你都要记得,这里还有一个可以给你栖息的地方。”
“我一直想知道,用自己的感情去换家族的荣耀,值得吗?”
“没有值得不值得,而且薄凉,只有迹部站在了顶峰,这样你才能看的到想的起,多少年之后都一样,也算是我为你建的一条后路”迹部摸了摸薄凉的长发,微微勾起嘴角。
薄凉,这样的话,你会用多少的时光来记得我?
有没有可能永远不忘?
羁绊
原来传说中三个女人一台戏是真的。
属于夜间生物的玖兰枢,刚转型不久的半夜间生物薄凉和完全日间生物的华丽大少爷迹部,此时因为三个女人的争吵,而不得不在天微亮的时候撑着头,保持清醒。
“呐,迹部,一个是你未婚妻,一个是你表妹,你为什么不去劝一下”薄凉搭拉着眼皮,瞄了迹部一眼。
“本大爷才不会做这么不华丽的事情,还有一个女生是黑主学院的吧”。
“他们争执的主角可是你和薄凉”枢优雅的扬了扬嘴角,掩盖住眼里的深暗,又将皮球踢了回去。
说到底,她们就是围绕着迹部与薄凉之间的婚姻与爱情(??)可能性,进行着激烈的讨论。枢修长的手指摩挲着咖啡杯冰凉的手柄,无端的感到一丝寒凉,连优姬被夹杂在其中,投给他的求救眼神都被忽视。
而不远的地方,百里谨音双手叉腰,以一种彪悍的姿势,俯身瞪着比她略矮的夏川音,左手边是徒劳劝架的优姬。
“夏川音,要不是你横插一脚,利用家族的婚约,迹部表哥才不会和你订婚”
“那又怎样,那个女人有哪里好,论家事,只有夏川家才配站在迹部旁边。”夏川音高高的扬着脖子,像骄傲的天鹅,全然不似在迹部面前羞涩的样子。
恋爱中的女人都是白痴,凶悍的女人都是母老虎。
百里谨音冷笑连连,声音再次提高了一个八度“迹部表哥根本不喜欢你”。
“你……不用你管,这是我的事”夏川音咬牙切齿的吼了回去,优姬左看看,右看看,实在不知道帮哪边。
有关爱情,是优姬难以分辨的东西,就像她一直不能很好的认清,她对枢和零究竟该做什么样的选择。
两个人越吵越激烈,薄凉看着一出闹剧与迹部和枢都是无言,薄凉的爱隐忍而恒长,迹部的爱坚定而耀眼,枢的爱则是执着而沉重,他们都不是会在彼此在日光之下,大声喧闹的人。
所以,夏川音的出现,于薄凉是埂在心上的芽,随时可能破土而出。
也许,总有一天,她也可以在喜欢的人温柔的视线里,说一句我喜欢你这样美好的话。
“真是不华丽”迹部揉了揉眉心,开始想念这几天不在的桦地,“啊恩,薄凉,你要不要再休息下”
“不了,她们要吵到什么时候”薄凉皱了皱眉,耳朵里来来回回都是她和迹部的话题。
枢看着薄凉,很容易的知道她现在的不耐烦,但他却不能开口,抿了口咖啡以遮住唇边的苦涩,枢起身就想上楼。
“啊,玖兰学长”优姬见枢要走,有些慌乱的向前跑了两步“是吵到玖兰学长了吗?”
“没有,不关优姬的事”。枢温和的声音低靡的散开,蛰伏着的寂寞让薄凉的呼吸一窒,抬眼间就看到优姬单纯的笑容。
烦躁的站起身,薄凉冷冷的开口,声音并不大,但稳稳的落在每个人的耳廓“够了,我和迹部是什么关系不需要别人置疑,这点请你们记清楚”。
“喂,你这是什么语气,我是景吾的未婚妻”夏川音立刻调头,踩着高跟踏到薄凉面前,“你才是没资格说话的那一个”。
枢见薄凉动了真火,不禁停了下来,沉静的看向薄凉,而迹部拧着眉,薄凉向他摇了摇头,示意她自己解决。
见薄凉没说话,夏川音不忘得意的回了正生闷气的百里谨音一个眼神“怎样,没话说了吧,我绝对不会把迹部让给你的”。
“你喜欢他?”薄凉没有什么表情,淡淡的问。
“当然”
薄凉和枢几乎是同时因为这句话,自嘲的一笑,那么理所当然的承认,是不是该让他们这些胆小鬼嫉妒下。见薄凉神色不对,优姬拉了拉夏川音“小音,迹部君在看”。
默然了半晌,薄凉忽然问“优姬,你喜欢枢吗?”。
许是没想到话题会突然落到自己身上,优姬一愣,下意识的看向楼梯上的枢,然后触电般的迅速收回目光,摆了摆手“那个……薄凉,你在说什么,玖兰学长根本……”
“我是在问,你是不是喜欢他”薄凉不耐烦的打断优姬的话,直直的看进她的眼里,她看到清澈的爱恋和仰慕,还有一个冷漠的自己。
这究竟是怎么了,薄凉的指甲深深陷进掌心,不明白心里的烦躁和戾气盘桓着要怎么散去,迹部有些心疼的上前,摊开薄凉的手,“薄凉,放开,什么事都有本大爷在”。
“景吾!!”夏川音不敢相信的叫了出来。
枢握着楼梯扶手的手一紧,血色一点点浮上眼眸,“薄凉……”,那一刻,他终是无法抑制的叫了她,而由这两个字带来的温度,蔓延到胸腔里,持续的蒸发着。
薄凉,你知不知道,我要用多深的疼痛,和对孤独的忍受,才能换来一句对你的不在乎?
“玖兰……学长……?”优姬抓着夏川音的手微微出汗,她不安的觉得,玖兰枢离她越来越远,因为薄凉。
听到优姬的话,薄凉冰冷的睨了优姬一眼,平静的说“黑主优姬,我曾想杀了你,不过被你的玖兰学长阻止了”。
犀利的杀意,让优姬反射的摸向自己的武器,一旁的夏川音已经脸色苍白的说不出话,迹部修长的手指在薄凉的手心划过,坚定的站在了薄凉的身边。而这一点,枢做不到。
只是薄凉,我可以亲手杀了你,却不可以接受你因为我死在别人手里。
从没有那样的一刻,枢迫切的希望自己与薄凉从没离开巫山过。而在那么多的如果和希望里,没有留下一条退路可以让他们重新来过。
“薄凉,我们以前是不是认识,五岁以前就认识”优姬屏息等待薄凉的答案,同时护住了夏川音。“你讨厌我”
“我以为那是恨”。嘲讽的勾起嘴角,薄凉俯身,一只手缓缓攀上优姬的脖子,似笑非笑的望着枢“不阻止我吗?”
“薄凉,在这里,你不会动手”那么了解彼此的存在,枢知道,薄凉不会让迹部去负担上她的残忍和憎恨。
果然,薄凉不在意的松开手,没有看优姬惊恐的神色,在下一秒,她就被迹部揽在了怀里“都给本大爷差不多点,薄凉,知不知道你现在是什么样子。”
迷了眼,失了心,有多爱便有多恨。
这一点薄凉一早就知道,迹部的体温贴着薄凉微冷的身子,另人哽咽的柔软,这个耀眼的少年,对着薄凉收敛了所有呈现给别人看的华丽和高傲,细腻包容着对方。
有西弗勒斯的陪伴,迹部的包容,东邦的肆意,D伯爵的珍惜,薄凉想也许爱情真的不会是生命的全部,尽管她总是愿意相信有这样的一个人,他应该与她的爱情一并天长地久。
而枢,便是这乱世烟火之中,属于薄凉的信仰。
薄凉有些怅然的扬起轻浅的笑,她说“夏川音,也许你说的对,爱谁就是要大胆的说出来,只可惜我们终究是错过了”。
“你不是想知道我喜欢谁吗?夏川音,我喜欢的是一个姓玖兰的少年,但他死在很多年前荒芜的城堡里,与我所有的悲欢一起灰飞湮灭”。
再后来的疼痛,事到如今,也该够了。
薄凉倔强的拔节着单薄的身躯,安静的遥望着枢,眼中渐渐长满了潮湿的水草,重叠着忧伤与疼痛,依稀还有疲倦之下的释然,良久,薄凉才说“玖兰枢,我的少年一直是带我离开巫山的那一个,他温和美好的给了我一个世界的温暖,而现在的你是枢,是真正的君王,既然如此,那么枢,我不爱了。”
那个会说只要我陪伴的少年,和只拥有少年的少女,已经哪里都找不到了。
枢站在楼梯之上,修长的身影凝结在沉默的黑暗里,他反复想着薄凉的那句不爱,任由疼痛滋生在骨缝之间,然后覆盖了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薄凉,是在我亲手结束我们之间的羁绊时,我才发现,原来除了你,我当真什么也没有,纯血的仇恨,玖兰李土的憎恨,以及优姬的筹码,他们消耗了我太多的时间和感情。
薄凉,你该是生活在静好的光阴里,看着满园的蔷薇,笑容明媚。
然而,当我听到那句不爱,当你真的远离黑暗时,为什么我的心,就忽然疼的不能自己了呢?
枢,我不爱了
不想再爱
越是爱就越是失去,薄凉,我终于失去了你。
东邦VS福吉
说到能让薄凉完全停止想那些乱七八糟事情的存在,那肯定是东邦,因为如果东邦在的话,薄凉更多时间需要考虑这世界是否曾经和谐与未来是否会崩溃这样的深程次问题,当然大多时候,其结果让不老不死的薄凉都有一瞬间想毁灭的冲动。
而此时,当六个英俊的男子微笑的看着她自己时,薄凉捏着报纸的手不住的颤抖,尽管她面上没有任何表情。
“亲爱的小薄凉,千万告诉可爱的人家,那个穷凶极恶,炸了一条街,杀了十多个人的逃犯,不是你说的那个巫师世界的人哦……”展令很好心的把指了指报纸上的头条,笑容灿烂。
与他配合已久的雷君凡对于薄凉僵硬的态度视而不见,大方的将展令扬查到的资料二话不出的全部背出,到最后还加了一句“当时在场的幸存者皆有记忆出现些微混乱或空白的迹象”。
“咦,小薄凉的脸怎么越来越白,希瑞,快给小薄凉看看”向以农乐的添上的一脚,谁叫薄凉总是抛下他们去那什么巫师世界,要知道他们也很想去啊。 曲希瑞无奈的看了薄凉一眼,表示自己爱莫能助。而薄凉淹菜般的表情很是娱乐了众人。
“好吧,我承认,这位布莱克确实是巫师”狠狠咒了布莱克一声,薄凉有气无力的靠在沙发上“你们该不会是想要去抓他吧”。
“果然是薄凉了解我们呢”南宫烈那温柔却戏谑的笑,刺的薄凉几乎睁不开眼睛。
她就知道,一旦被东邦抓到了机会,想拒绝基本就是没可能的事,但是真要带他们去?薄凉纠结的想起汤姆在东邦面前,完全魔王化的爆走样,还有西弗勒斯黑锅一样的脸,生生打了个冷颤。
“小薄凉,你是不相信我们吗?唔……小臣臣,人家好可怜,被小薄凉嫌弃了”展令扬扑进安凯臣怀里,大声控诉薄凉的行径。
薄凉接受到东邦瞪过来的眼神,小声的说“现在是假期,我没接到通知”。
“小薄凉,这可以放心的交给我们,我相信巫师世界肯定很欢迎我们去协助他们追捕逃犯,而且我们还可以找亲爱的贝多芬上校帮忙出证明”雷君凡的算盘打的啪啪作响,明显这次他们是有备而来。
但是,巫师界和那位古典音乐军人有关系吗?当然,这不是重点。
东邦六人暗暗交换了一个眼神,下定决心坚决不能放过薄凉,巫师世界就等着我们驾临吧。
正当薄凉还在想借口时,南宫烈似有所感看向了窗外,在出门前,他就有预感今天会是他们去巫师界的契机,现在契机来了。
安凯臣、曲希瑞和南宫烈同时出手,那只原本还兴高采烈的准备扑向殿下的猫头鹰,在刚进窗的一秒,颓然落地。
“真是有趣的寄信方式啊”凉凉的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