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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不甘平凡的背后却是要我做出牺牲…
我想我永远忘不了他们对我所做的一切。
“怎么,你经常被人伤害?”
他似是怀疑的口气,叫我听着很是讽刺,也许在他眼里,我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吧。
“别用那种怀疑的眼光看我,难道你觉得我还像个孩子吗?”什么都不曾经历,如同一张白纸?
他摇头,微眯起来的双眸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我想不明白,为什么你我明明有着同样的身世,我就可以奋发图强,能有今日将军的地位,而你却…自甘堕落,沦落风尘…”
我忽而苦笑一记,“自甘堕落,沦落风尘?你即已认定我是这样的女子,现在为什么还要花费那么多银两来买我的初夜?在你心里,难道我不该是一文不值的人吗?”
“你…不得不承认,你很牙尖嘴利,本将说不过你!”他冷着一张面孔,对我爱理不理的。
“是说不过我,还是将军觉得如今功成名就,是时候享受了,所以才会来这烟花之地寻欢作乐,眠花宿柳?”
我咄咄逼人,饶是他想认输,我也不想就此退让,只因心中对他刚才的话有所不服。
凭什么,凭什么他就这么草率的认定我是个自甘堕落的人!
女人,把嘴闭上
我有说过我喜欢这儿,有跟人拉拉扯扯,搂搂抱抱的吗?从我进秋月楼那天开始,我就没想过要跟任何一个男人接近。
“你…太放肆了!”
他像是恼羞成怒了,突然对我厉声大吼,眸中精光一闪,冷峻的面容展露在我眼前,
“别以为我同情你,你就可以百无禁忌。”
“同情我?我哪里需要将军同情了?就因为我的身世跟将军的很相像!可就算这样,我也不觉得值得人同情,我就是我,我活得光明磊落,正大光明,有什么好令人同情的。”
“把你的嘴给本将闭上!”
他冷冷的话语在他凛冽的眼神依托下,将那张冷峻的面容渲染得如同六月飞雪一般,骤然从高温降到低温。
他似是怒了。
竟是跟端木华岩一般,身上有着一股子不怒而威的气势,令人没来由的感觉到周身被一股压迫力笼罩住。
叫人不敢动弹。
然而端木华岩我都不怕了,现在哪里会怕他。
他最好会被我气得开门而出,总好过我跟他两个人独处一室,总让我感觉惶恐和不安来得强。
“将军原来是个听不得人说真话的人。”
“本将叫你闭嘴,你没听见么?”
他的语气更加阴冷,面容也越发冷凝,不容人正视,仿佛多看一眼就会被无情的冻结,令人无法呼吸。
“让我闭嘴可以!出口在哪儿,只要我出去了,保证再也不会多说一个字!”这话却是真的。
“原来…你是在故意气我?”
聪明如我,没想到这一次会被他一语中的,我不觉有种挫败感,冷声道:“是有如何,不是又怎样?”
“买卖还没谈拢,你这个主角哪里能走?”他眸光突然平静起来,就连脸上也波澜不惊。
“什么买卖?”我惊讶。
“杨枭是你哥哥?”
“不错。”
“你恨他吗?”
“…恨。”
造反的,是你的哥哥
“那你想不想跟我合作?”他稳健的脚步不时响在我耳畔,我不知道他所谓的合作是什么,不敢贸然答应。
“怎么,到关键时候,你却发现,你并不那么恨他了是吗?毕竟你们是亲兄妹,有着难以割舍的骨肉亲情,”
我转头,对上他那双蓄满了寒冷气息的眸子,坚定的道:“不!我恨他!是他害死了我娘,又逼我…”
为了把我从丞相府赶出去,他不惜一切。
“逼你怎样?”
他意味深长的腔调,让我有了几分觉醒,心知说漏了嘴对我没好处,“你问这么多,有意义吗?”
“你不说,我也知道。他逼你来引诱我,想要我跟他一起合作。在朝中,他有权,我有兵马,若是我们可以联手,那么整个紫旭国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变成我们两个人的。”
“你们想造反?”
我惊恐万状的盯着眼前人,难以置信他话中的潜台词竟会是这样。
“不是我们想造反,而是你的哥哥。”
他眼中染上一丝深邃,此刻郑重其事的说着,嘴角微扬,竟是狡黠的笑起来,“他不甘人下,想要坐拥天下,我,只是他看好的合作伙伴。”
“你答应了和他合作?”我的心莫名的悬了起来,不敢相信杨枭居然会想到要造端木华岩的反!
“有了你,我可能答应,没有你,我绝没可能答应!”
他一字一字的说着,精光闪闪的目光盯在我脸上,我只觉脑子里灵光一闪,突然想明白了一件事,
“所以,今天我会在这儿见到你,是他一手策划的?”
他不语,我只知他默认了。
“我终究逃不过被他掌控的命运!”我喃喃说着,不觉间低眉顺眼,心中一动,悲从中来。
我能逃出皇宫,却逃不出他的五指山!
“他是我的亲哥哥,对我,他一定要如此狠心么?”我是桃妃,是杨盈儿,他比谁都清楚,难道他现在居然想要我…
你,只是我的一个美丽借口
背叛端木华岩,跟了他!
杨枭啊杨枭,你到底还是把我当成了一个物件,可以送给这个人,也可以送给那个人!
从来不曾想过我是什么感受。
你太狠了。
我可是你的亲妹妹。
“所以,我才说我同情你!”他的语气有了突然的温和,我听了只觉心中酸酸的疼,“但我不需要。”
他,应该是不知道我是桃妃,否则他不敢对我这样。
“他说的话,你是不是每个字都相信?”
他摇头,“不完全。你,只是我的一个美丽的借口。”
“美丽的借口?你的意思是你不会答应跟他合作。”
他看着我没有回答,一会儿后转开了话题,“那天我见过你之后,他就找来了。我跟他一提起你,他就说很熟悉,让我描述了你的容貌,之后,他很坚定的告诉我,你就是她妹妹。离家出走的妹妹,他做梦也没想到你会在秋月楼出现,且还跟我见了面。”
“离家出走的妹妹…”
不得不说杨枭说话实在太有技巧了,他的桃妃妹妹才从宫中出来,转眼竟又成了他口中离家出走的另一个妹妹!
我心里一阵酸楚。
“他说,如果我喜欢,他可以把你送给我,喜欢就留着,不喜欢就扔了,自此,我对你更加同情。”
“那你现在呢?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可能在他们的谈判中,他们从没想过我的感受吧。
杨枭这样明目张胆的要把端木华岩的女人送给他,他就不怕冒犯端木华岩,惹来灭门之灾?
真是太大胆了。
难怪他会萌生出要造反的念头。
半年不见,看来他的野心又膨胀了不少,他可知他的野心不仅仅会害死他,也会害死无辜的许多人。
“应该是不喜欢的吧!”
我抬头看着眼前人,淡然一笑,“我不是一个听话的人,也不是一个懂事的人,估计让你失望了。”
我是不会再任凭杨枭的摆布了,毕竟岳鲁宁已死。
爹爹,是他弄病的
不仅会抄家灭门,就连每个人的头都会排列起来挂在城门上,以此警示世人,一定要忠于紫旭国,不能有半点犯上的心思。
可这个对于哥哥来说,显然不太奏效。
让我成为端木华岩的女人,是想借助我桃妃的身份,让他当上国舅爷,自此在地位上更高人一等,现在竟然还打算着要造反,翻身做主,他的狼子野心实在太可怕了。
“我爹呢?爹是怎么看待这件事的?”就算哥哥一个人鬼迷心窍了,爹总能目光清明些吧。
他难道也看不出整件事的利弊!
“你爹病了,最近丞相府所有的事情都是你哥在打理,包括丞相该做的一切事宜都转手到了他身上。”
听完他的话我才知道爹是真的病了。
可是…
我心中一点感觉都没有。
那个自打我和娘亲进门,他就没正眼瞧过我和娘亲的男人,似乎我们对他来说一直是那么多余。
一直是他想摆脱的对象。
也许在他心里,娘亲那天是不应该带着我去丞相府的。
毕竟娘亲进了丞相府之后,每每面对爹对她的视而不见,不由怀疑自己做错了,于是她终究落个阴郁寡欢的境地,无疾而终。
在我的记忆里,娘亲应该是深爱着爹的。
可是爹并不爱他!
“哥哥已经是国舅了,现在还想着代理爹的职位,他这样就不怕…适得其反,惹得皇上注意,夺他的权?”
自古以来,功高盖主的人,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杨枭这次可算是犯了大忌。
“他若不是怕,恐怕你爹早就死了!”他说着深叹口气,我闻言一惊,“你的意思是,爹的病跟他有关系?”
“你以为,一个被利益熏心的人,还会顾忌其他么?只要他想得到的,他就会不择手段,否则他会把你送我?”
他眸光深邃的望着我,质问的我无言以对,低垂着头,暗暗心惊,没想到哥哥会变成今天这样,
适当的冒犯,为了掩人耳目
“那…会不会有一个可能!”
“什么可能!”
“你劝劝他!”
我说着抬眼看他,对他的回答充满了期待,他却莞尔,“你看,你都不跟我合作,我凭什么要帮你?”
“合作?怎么合作?”
我什么时候说过不和他合作了!
知道了造反失败的后果会是那般惨烈,我怎会眼看着悲剧在眼前发生,却不闻不问?
别忘了,我姓杨。
若是杨枭得不到好下场,我也不会好到哪去!我不想死,特别还是被杨枭牵连的情况下去死。
因为那太不值得了。
“我承认我对你是有些喜欢,那么你也喜欢喜欢我,让他以为我中意你,愿意为你不惜一切。”
“让他以为你会中他的美人计?”
“聪明!”
“好,我答应跟你合作,但是你也必须帮我劝他回头。”
“我会试着做。”
他面无表情,突然点燃了旁边的一只蜡烛,微红的烛光映照的四处一片红,如同罩着一层似有若无的红纱。
“我可以配合你,但你不能冒犯我。”有些话还是适合说在前头,免得以后吃了亏后悔。
烛光照耀中,他朝我缓步走来,朝我伸长了一只手,“适当的冒犯,是为了掩人耳目!”
“好吧。”
听他言之有理,我只好伸手放在他厚实的掌心,感受着他手心的温暖,“过了今天,我不想再待在秋月楼了。”
突如其来的机会,让我更加想要离开这。
他若有所思的蹙眉,“那可要暂时委屈你几天,若是我这么快就把你从秋月楼带走,估计你哥会不放心的。”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他牵着我往黑暗深处走,渐渐的耳边又传来了滴答滴答的响声。
走进了看,我才知道,原来那儿是一处池子。
池子里有清水在缓缓流淌,借着烛光看过去,竟是源远流长的,不知道要流到何处去。
怕你把持不住,还是怕我把持不住
没想到秋月楼中还有这样的地方。
他瞅着池子里澄澈的水流,转头来看我,柔声道:“侍候我洗浴,这应该不过分吧!”
“洗浴?你是要看你赤裸裸的样子?”我难以置信他将洗浴的事情说得如此轻描淡写。
“怎么,你怕你把持不住,还是怕本将把持不住?”
不得不说,他的语气里夹杂了几分挑衅的意味,让我一时间就算做出了抉择,也不好开口明说。
“身上有刀么?”我不动声色的问,他惊疑的看我,“做什么?”
“防身!”我简单的答,惜字如金,他却懵了,“防身?防谁?”
“你。”我毫不犹豫的答,眼看着他厚厚的唇慢慢扬起,绽开一抹笑容,“呵呵,说白了,你是对我不放心!”
“小心驶得万年船。”我也不隐晦,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