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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是一定要帮的,”蝶妃突然看了看我,回头对着身后的一干宫女吩咐,“你们都给本宫下去。”
爱上除我以外的人
“是。”众宫女应声离开,包括绿儿。
“姐姐,皇上对姐姐的厚爱,那天妹妹可是完完全全看在了眼里,今天来姐姐这儿,就是想姐姐帮忙在皇上面前替那乐师说几句好话,让皇上饶过他便好。”
我起身,临窗而立,心知她的想法倒是不错,不过…“我跟他非亲非故,为何要帮他?”
总不能随便就答应了她,免得以后发生什么事,我难逃干系。
在宫里,多的是明哲保身的人,我也不例外,就算她对我没有什么恶意,就算她的确很想救岳鲁宁。
“姐姐就看在妹妹的面子上行么?”蝶妃柔声问着,那双狭长的凤眼中是迫切的期待。
“你跟他熟么?为什么要为了一个陌生人来找我帮忙?”按理说她跟岳鲁宁非亲非故的,完全不必管这闲事。
“也许我真的被姐姐说对了,我动心了,昨天我一晚上没睡好,脑子里全是他的面孔,魂牵梦萦的夜不成寐…所以早上醒来的时候,我对自己说,一定不能让他有事。我不希望看到他有事,想让他活着。活的好好的。”
她说的情真意切,我却是懂的。
想到跟岳鲁宁的初见,我抑或是跟她一般,几乎是一眼就把一颗心轻易的交付出去。
自此对他无所不做。
但他那时还不懂音律,不懂乐器,就不知他如今是何时喜欢上音律,何时学会吹埙的?
这一次的见面,他给了我很多的惊喜。
他还活着,而且活的很好,只是…
当呈现在眼前的画面停留在他观摩柳妃的一举一动时,那样深情而专注的目光如同一块大石压在了我的身上,几乎让人喘不过气,现在想起来,我那时心中可能是带着怀疑和愤慨的。
他不该爱上除了我以外的人…
“可你也该知道,我和你若是管了这件事,那么今后跟皇后算是分道扬镳,你确定要为了一个什么都无法给你的男人,跟皇后过不去,给自己埋下祸根?”
真的不是他
这话我不知道是说给自己听的还是说给蝶妃听的,就是心里突然想到了,所以就说了出来。
并且暗暗心惊。
“我不怕。”蝶妃神情坚定说得毅然决然。
我怔忪,“你知道他叫什么吗?”
“我已经派人查了,他叫赵宏宇,京城人士。”
“赵宏宇?”
我惊异于这个名字跟我所想到的那个人居然迥然不同,难道他真的不是岳鲁宁?
“还有呢?”
我迫切的想知道他更多的事情,只因我还不能确定他是不是岳鲁宁,会否跟岳鲁宁有关系。
“我就知道这么多,其他的我没敢让人多去打听,就怕皇后知道了,会先下手为强,到时我想做什么都为时已晚了。”
“你说的有道理,皇后很可能会下手为强,把他留在宫中,安排到柳妃身边,为了达到她的目的,她会不择手段,但是…”
说着这,我犹豫了,我不相信跟岳鲁宁那么相似的赵宏宇,居然不是我所熟知的岳鲁宁。
昨天,他是那么突然地闯入我的视线,活生生的出现在我面前,跟我记忆中脸上沾满斑斑血迹的他相比,多了几分活力和阳光。
鲁宁,难道你真的已经死了吗?
他不是你,真的不是你吗?
不,你不会死的,我为了你才进的宫,为了你才不遗余力的从一个秀女爬到今天的位置,你不能就那么死了,让我一个人活着,活的这样的痛苦,这样的可怜,这样的卑微。
我要你,我想你!
你不能才给了我希望,又这么急着将它打碎,我承受不起这样的失望,我现在想要的是希望。
活下去的希望。
告诉我,你还活着!
心狠狠地揪起来,我不知道自己最近都做错了什么,居然接二连三的要面对如此惨淡的现实。
是否,老天正试着将我一步步摧毁。
“姐姐,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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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妃的情真意切
蝶妃突然惊叫着走过来搀扶住我,我一惊,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失态了,只觉自己被现实打击的毫无还手之力,宛如秋风中飘零的落叶,摇摇欲坠,难逃落地的命运。
“我没事。”
赵宏宇,岳鲁宁…
两个不同的名字,却有着那么相似的脸孔,让我好生纠结,我快要不知道,我要帮的是岳鲁宁还是赵宏宇。
“我没事。”
喃喃说着,我痛定思痛,知道自己不能继续这样恍惚下去,不管他是谁,就冲着他跟岳鲁宁那般相似的容貌,我也不能亲眼看他置身在危险之中,却袖手旁观。
“那姐姐能帮忙吗?”
“你确定他以后不会再自杀!”为了感情,他却不惜放弃自己的生命?柳妃值得他如此的付出吗?
“否则我救了他也是无济于事。”
“姐姐这话是答应了!”
蝶妃惊喜的眨着明亮的眼睛,用力点着头,“我保证他不会再自杀了,因为他要是自杀,我就陪他一起死。”
“妹妹?”
蝶妃的所作所为让我着实不解。
“后宫深深,能有今日的荣宠根本不是我想要的,我一直想找一个我对他有感觉的、他对我也有感觉的人,然后跟他一起生活,幸福的生活,但自从我被皇上宠幸后,我就知道,我没有那样的机会了,但我愿意为了那个让我对他有感觉的人付出一切。我想救他,我要救他。”
目睹她说话时的情深意切,我能感受到这其中的真实,毕竟我也曾红鸾星动过,知道那种感觉意味着什么。
可惜我领悟的太晚,让岳鲁宁受尽折磨。
紧握手中丝绢,我不由暗暗下了决心:鲁宁,那一次,我没能早点救你,这一次,就让我好好补偿你,我要让你知道,为了你,我也可以不顾一切。
“我这就去见皇上。”
“谢谢姐姐。”
蝶妃大喜过望,一行热泪夺眶而出,经泪水洗涤的眼眸越发明亮,流光溢彩,她倒是个真性情的女子,可惜,从此宫中又多了一个无奈的沦为皇上女人的可怜人。
娘娘想见皇上
可是我却不知道,这一去我给自己带来的不是希望而是深深的绝望。
从碧螺殿出来,听说端木华岩在御花园中陪柳妃喝茶,我站在御花园的入口我犹豫着要等他出来还是立刻进去找他。
若是柳妃还有一点良心,她就该为赵宏宇求求情。
“安公公。”
抬头见安宥府迎面而来,我不由小声叫着,安宥府四处瞧了瞧,看到我跟他招手,不禁快步走过来。
“桃妃娘娘。”
“安公公,皇上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出来?”
“娘娘想见皇上?”
安宥府回头望了眼御花园中的一座凉亭,亭子里,柳妃衣着光鲜的依偎着端木华岩背对我所在的方向。
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转过身去,我边走边道:“告诉他,我来找过他。”
“娘娘既然来了,又何必急着走呢?您想见皇上那是随时都可以,这是您知道的。”
“可我不敢坏了他美人在怀的惬意。”
“娘娘这话…”安宥府笑盈盈的朝我走过来,站在我跟前,“娘娘这会儿可是吃醋了?”
“吃醋?”我嗤笑,“他现在根本不值得我吃醋。”
“依奴才看,娘娘说的都是气话。”安宥府仍旧笑呵呵的,此时肉呼呼的脸上笑容可掬,“娘娘这会儿来,不会是为了看皇上抱着柳妃而已吧?”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谁愿意看着皇上抱着别人。”
“看吧,娘娘都承认了,还说不是在吃醋,还说不是在说气话。”
安宥府此话一出,我心中一动,不由在心里一遍遍问自己,真的吗?我真的还会吃柳妃的醋?
我应该是恨端木华岩的,我怎么还会因为他抱着别人而吃醋呢!
我对他已经没有爱了。
“娘娘想自欺欺人奴才也没办法,但是人活着就应该敢于面对自己心中最真实的想法。因为那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不敢面对,一不小心错失了重新拥有的机会。”
你在教训本宫么
“怎么,这会儿,你是在教训本宫吗?”见我突然发难,安宥府脸色大变,急忙点头哈腰,“奴才不敢。”
“不敢,你话都说了,还有什么好不敢的?”
我愤愤然说着,心中有气不打一处来,对端木华岩我早已心灰意冷,我不会再对他抱有幻想,更不会再变相的投入他的怀抱饮鸩止渴,我是一个正常的女子,我无需把自己弄得那么下贱。
什么重新拥有,什么错失机会,若是我真的回头再捡起他,承认他对我的伤害根本没什么大不了,那我真是世界上最笨的傻瓜,最蠢的混蛋,心甘情愿丢弃我的尊严和气节,把自己弄得狼狈不堪。
如若我真的变成那样,倒不如现在就把自己杀掉。
“奴才还有事要办,就不陪娘娘说话了。”大概是见我此时义愤填膺,一向深谙察言观色的安宥府自然想着抽身走人,我则敛起心神,平心静气,在他从我身旁走过的时候不由问道:
“听说昨晚有人在天牢自杀了?”
拿眼角余光看着他宽宽的下颔,这件事既然蝶妃会知道,那么安宥府应该不会不知道。
安宥府转头,咧嘴笑着,“不过是个不懂事的犯人看不开,怎么,娘娘也知道这事?”
听他把赵天宇自杀的事情说的如此轻描淡写,我放了不少心,至少赵天宇并没有被端木华岩放在心上。
“我听说的。”我淡淡说着,故作事不关己,“不知道皇后娘娘那边可有发生什么事?”
安宥府平常都是在皇上和皇后身边打转,相信他知道的事情没有皇后不知道的,不然柳妃寿辰,皇后哪里还会记得我这个失了宠的妃子,让我有机会在皇上面前露脸?
这无非是因为皇上对我的宣召过于多了,让她注意了。
若说在后宫中什么事情是最受人关注的,莫过于侍寝两个字了,谁侍寝的日子多,就证明谁受宠,这是毋庸置疑的。
押去净身房了
但是我的虽然多,可我一直没去侍寝,所以不存在得宠,而被皇上记挂在心却是真的。
若是过去能被皇上如此惦记,我心里必定会像是吃了蜜一样的甜,然而现在我心里只剩下苦痛。
别人都当是皇上对我旧情不忘,心心念念着我,但我知道他只是因为内疚,内疚他曾经对我那般绝情。
“皇后娘娘那…一切还好。”
我知道安宥府的话有所保留,但我也不能把刀架在他脖子上逼供,毕竟他有权利选择不说。
“丞相府中有一坛窖藏了八十年的好酒,不知道公公有没有兴趣,他日品尝品尝。”
“八八十年?娘娘这话可是当真?”安宥府眨巴着那双小眼睛,眸子里流光溢彩。
“本宫会骗你吗?”
安宥府爱酒如命,在这宫中知道的人并不多,我也是在偶然的境遇下知道的,原来我是不信的,没想到今天反而用上了,而且看上去还颇有成效。
“八十年!那一定是一坛老酒,一定够香…够醇。”
安宥府伸出大拇指啧啧称赞,不停咂着嘴巴,仿佛已经在想象那坛酒入嘴后的芳香和个中味道。
“本宫明儿出宫,回来时就带给公公一些,公公觉得可好?”
“那就有劳娘娘了。”安宥府两眼放光。
“那皇后那儿…”
“娘娘有什么话只管问。”
“好,那我问你,皇后那边有什么大的动静没有?”
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虽然知道轩辕露所要对付的人是柳妃,可我依然不能麻痹大意。
安宥府瞅瞅四下无人,将我拉到一株玉兰树下,压低了声音,“皇后听说那赵天宇自杀,气的一连摔了好几个花瓶,那花瓶可名贵着呢!”
“说正事,别说那些没用的。”花瓶是否名贵与我何干?
“娘娘倒是个急性子!”安宥府如女子般尖细的声音,怎么听怎么别扭,“估计这会儿,赵天宇已经被押着去净身房了。”
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