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3C书库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日月山河(八阿哥重生)完结+番外-第4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以邵兄的家境,若想去京城看看,又岂是难事?”
  邵白摇摇头,夸张地叹口气,不再说话。
  曹乐友也笑起来:“我这位朋友家中高堂尚在,都说父母在,不远游,不肯放他出门,过两年我倒兴许要上京城去看看的。”
  胤禩道:“看曹兄的模样,像是读书人,上京是为赶考,还是做买卖?”
  曹乐友有些赧然。“若能过得后年的乡试再说。”
  “曹兄家大业大,何不帮着令尊做买卖?”
  曹乐友挠头。“做不来,父亲老说我不开窍,也不强逼我学,我便索性读书了。”
  胤禩叹了一声:“也好,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做买卖需得成天奔波,自然不如闭门读书来得自在,就如眼下,家父让我在扬州找点京城没有的物事带回去卖,我也是一筹莫展。”
  曹乐友关切道:“应兄想做什么买卖?”


  内 奸

  胤禩笑道:“扬州玉器闻名于世,想从这儿淘点好东西,到北方去,可是人生地不熟的,也无从下手。”
  曹乐友喜道:“应兄不早说,家中除了盐业,也做一些玉器买卖,等我回头禀告家父,让他匀一批好玉出来给你!”
  胤禩暗道,这人甫一见面就对人推心置腹,若说真傻也不像,若说假傻,行事举止却偏偏有古之君子的风范。
  他本是为了曹家之名而接近曹乐友,此时却对这人起了浓厚的兴趣。
  闻言装作大喜过望的神色:“如此便先谢过曹兄了!”
  几人转了话题,又聊起风物人情,美味佳肴,胤禩出身不凡,对这些东西自然如数家珍,如果身份可以作假,谈吐风度却半点伪装不得,曹乐友与邵白自小在富贵荣华中浸淫,眼力比旁人也要高不少,这下子是真的相信胤禩出身京城商户大家了。
  对曹乐友来说,邵白虽是至交,却很少能谈到一块去,眼前这个应八,不仅年少翩翩,而且与他颇为相投,什么话题都能说上几句,虽说出身商贾之家,但对四书五经的见解,丝毫不在自己之下,每从他口中吐出,皆别有意趣。
  一旦心生好感,便恨不得将对方引为知己,若不是天色渐晚,他简直想拉着对方的手不放。
  几人又约好了明日相见的地点,这才分手四散。
  曹家的管家见少爷回家时一脸喜色,连走路的步子都轻快些,只以为他在外头结识了什么不正经的女子,忙去禀告自家老爷,扬州第一盐商曹真。
  曹乐友进书房的时候,曹真正低头翻阅着账册,头发在烛光映衬下显出半片银斑来,看得曹乐友心头一酸。
  “爹,您找我?”
  “唔。”曹真抬起头,看了他一眼,露出些许笑容,指了指旁边的椅子。“坐。”
  “听说今日你又出去了,是与邵家二子么?”
  曹乐友点点头。“正要与您说,儿子认识了个京城来的朋友,想做些玉器买卖,儿子想咱们家也许能帮上忙。”
  “做生意不是互相帮忙。”曹真淡淡道,“你怎么会认识京城来的人,又突然对买卖上心了?”
  这个儿子,别人不了解,他再清楚不过。曹乐友一心做学问,对家中生意不闻不问,但曹家业大,终归是商贾,自古士农工商,再如何富贵,也得向官老爷低头,曹真自然希望家里能出个当官的,如此一来对曹家也是一大助力。
  想到这里,他突然就想起曹家在江宁的远亲,却是当今江宁织造,深得皇帝信赖,反观他们扬州曹家,虽然名为同根同宗,但早已疏远几代,如今再想攀上关系,人家却是不认了。
  曹乐友便把自己与胤禩认识的过程说了一遍,在精明的父亲面前,没什么好隐瞒的,连带着自己逛青楼喝醉酒把人错认做出失态之事也提了一下。
  末了赧然道:“这事本是儿子的过失,但好在对方并不计较,反而相谈甚欢,倒是幸事了,若能帮忙一二,也算全了朋友之义。”
  曹真突然道:“你喝醉酒做的那些事情,是邵家二子说的?”
  曹乐友点点头,忙道:“父亲在担心什么?”
  “人心险恶。”曹真慢慢道,这儿子压根就没有继承他的半点精明,行事磊落光明,一派君子风范,时常令他头疼不已,也不知是福是祸。“这件事情,你就先不要管了,那个应八,也暂且不要与他见面。”
  “父亲……”
  “就这么定了。”曹真复又低下头去。“没什么事情,你就回房去罢。”
  曹乐友顿足道:“父亲,且听我一言,我知道曹家以盐业起家坐大,盐业获利颇丰,但却不是长久之计,朝廷迟早会派人来彻查整顿,届时我们曹家树大招风,只怕就要被当作靶子来打了,不如趁此换作别的营生,也好保一家平安!”
  曹真的手一顿,再抬起头来,脸上却带了些意味不明的神情。“为父倒不知道你一心闭门读书,还会关心这些。”
  “儿子纵然喜欢读书,也不至于连自己家里的事情都不关心,如今曹家看着富贵无比,但也危险无比,看似鲜花着锦,烈火烹油,若是上头要拿人开刀,曹家……”
  曹真不是傻子,自然听得出他的弦外之音,却有些不以为然。“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自古官商一家,我们曹家虽然只是商贾,但若背后没有人护着,又怎会有今日的光鲜,官场上的事情,盘根错节,就算来了钦差,强龙能不能压得过地头蛇,还是两说,何况还有……”
  话头顿住,曹真不肯再说,只道:“你能关心家里,为父心里甚慰,至于玉器买卖的事情,就算要做,也该查清对方的来历,怎可轻率妄为,你回去罢。”
  曹乐友还待再说,但见父亲不想再听,只得暗叹一声,转头离去。
  “爷!”
  阿林从外头回来,显得有点灰头土脸,连胤禩瞧见他这副样子,也怔了怔。“事情还顺利?”
  “再顺利不过了!”阿林笑道,顺手抹了一把汗。
  惠善道:“看你这模样,在爷面前忒失态了,还是快去梳洗一下吧!”
  “不忙。”胤禩摆摆手。“让你打听的可打听到了?”
  “不禁打听到了,奴才还设法将那对父子救了出来,现下就安置在一个隐秘的地方,他们一五一十地全交代了,盐商用自制大桶收购灶户食言,比盐场通用制桶要大上不少,每桶能多出一、二十斤来,奴才救下的这户人家,就是因着这层盘剥,困苦不堪,又因家中兄长要娶妻,不得已跟盐商借贷,又欠下巨债,对方说要用他的幼妹来抵债,买通衙门的人强行将其抓走,一家子都身陷囹圄了。”
  惠善道:“你将那两父子都安置在哪里了,怎的不带过来见爷?”
  不待阿林回答,胤禩淡道:“是我吩咐他这么做的,天晚了,先歇下罢,有什么事明儿个再说。”
  阿林与惠善同住一间,两人退回厢房,阿林更迫不及待地脱衣沐浴。
  “他娘的,这天真能热死人!”阿林一边嘀咕道,“本以为扬州会比京城凉快些呢……”
  惠善笑道:“你在外面跑了一天,还想怎么凉快,那父子俩你安置在哪里了?”
  阿林褪尽衣服,一脚踏进浴桶里,漫不经心道:“就安置在客栈里呗!”
  惠善没再追问,过了一会儿,才道:“兄弟,等你洗完了,咱吃酒去?”
  “不去,累都累死了!”
  “留香楼的姑娘,你就不动心?上回八贝勒爷在,没能好好尽兴,这会只有我们两人……”
  惠善故意顿住,果不其然对方犹豫了一会儿,道:“那你可得作东啊!”
  “这是自然!”惠善哈哈一笑。
  两人到了留香楼,各自叫上姑娘,又聚在一块儿喝酒。
  阿林酒量虽好,也禁不住一壶壶地灌,很快醉得神志不清。
  “阿林?”惠善推了推他。
  “嗯?”阿林趴在桌上,声音有点含糊。
  “八爷让你救下的那对父子,究竟在哪里?”
  “唔,在,在……”
  “在哪儿?”惠善压低了声音,紧紧追问道。
  “就在我们住的那个客栈啊……”
  “什么!”惠善大吃一惊。“在哪个厢房?”
  “……”阿林没再回答,直接倒下去呼呼大睡了。
  是夜,惠善在屋顶上走动,揭开屋瓦,开始一间间房地搜寻,却并没有发现阿林所说的那对父子,找了半天,只好无功而返,回到自己跟阿林所住的那间厢房。
  不料一开门,胤禩正坐在桌旁,见他回来,笑盈盈道:“惠善,大半夜的,找什么呢?”

  料 理

  惠善腿一软,几乎没跪下,强笑道:“这么晚了,八爷怎的在这儿?”
  “我这是来看戏的。”胤禩微微一笑,端起桌上茶杯浅浅啜了一口。“大半夜的你上房揭瓦,累是不累?”
  惠善心头剧震,脸色煞白,一时竟想不到合适的措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阿林与隆科多两人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站在胤禩身后。
  方才还酩酊大醉的人,此刻站看着他冷笑。
  “好小子,还敢灌醉我!”阿林挽起袖子朝他走过来,惠善下意识往后退去,却冷不防心窝被踹了一脚,一头往后栽去,隆科多上前关了房门,又与阿林两人合力将惠善绑起来。
  “贝勒爷!八爷!”惠善大嚷起来。“奴才冤枉,奴才就是看这客栈不安全,四处看看,怕有歹人暗算八爷,八爷何故冤枉奴才……”
  话未落音,嘴已经被塞上一团破布,他只能瞪圆了眼睛,呜呜出声。
  “三更半夜的,你是怕招不来更多的人,看你小子这狼狈样吧?”阿林冷笑,拳头按得嘎嘎响。“幸好八爷让我盯着你,不然我都还没发现你小子吃里扒外!”
  惠善的头摇得如同拨浪鼓似的。
  折腾了半晌,胤禩终于道:“把他嘴里的布拿掉。”
  阿林上前,将他嘴里的布狠狠抽出来。
  惠善也不敢嚷嚷了,只喘着粗气,哑声道:“八爷……”
  八月的天,胤禩却不见丝毫急躁,好整以暇道:“你是哪边的人?”
  面对三双灼灼的眼睛,惠善再也瞒不住,只好道:“奴才是万岁爷的人,奉万岁爷之命,从旁,从旁协助八爷!”
  从旁协助?只怕是监视吧。
  隆科多微微皱眉,却听见胤禩笑道:“皇阿玛身边的人,岂是你这种资质的,你敢假传圣旨,那就不要怪爷心狠手辣了。”
  胤禩虽是笑着,惠善却分明看到他眼中的杀意,心中一寒,知道这八爷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和善可欺。
  “奴才招了!奴才是收了扬州盐商的贿赂,帮他们打听那对父子的下落,好让他们早作打算。”
  “既然如此,那你也算死得不冤了,阿林,动手。”胤禩漫不经心转着手上的玉扳指,那还是临行前胤禛塞到他手里的,据说受了佛经浸染,能趋吉避凶,胤禩并不信这些,但胤禛一番好意,他也没有拒绝。
  “嗻。”阿林面露狞笑,一步步走上前。
  惠善慌了,语气都带了哭腔:“奴才招了,奴才是太子爷……”
  胤禩断喝一声:“住口,你先是说自己奉皇上之命,又说自己收了盐商贿赂,现在居然又敢攀上我二哥,这等无君无父的奴才,死一万遍都不足为惜!”
  阿林见机得快,在惠善话说半截的时候,就已经拿出先前的破布重新塞进去。
  屋内除了如同砧板鱼肉的惠善,其他二人都望着胤禩,呼吸声几近可闻。
  事情至此已经很明显。
  惠善奉太子之命跟着胤禩,自然是要防着他做一些出格的事,盐商是太子在江南的财库,不能有所闪失,所以当时他听到被阿林救下的两个灶户,居然还是扳倒盐商的人证,就有点慌了,不得不做出夜半上屋顶打探的事情来,不料这却是胤禩设下的局,专门等着请他入瓮的。
  “隆科多,此事你认为应该怎么办?”
  隆科多眼观鼻,鼻观心,没料到胤禩突然发问,愣了一下,方道:“奴才以为,八爷不如上一封折子,如实陈奏情况,请万岁爷圣裁。”
  他现在终于知道,自家父亲为何对这位八爷如此看好。
  只是眼前还有一个难题,这个惠善,杀不得,放不得,而自己与阿林作为跟随胤禩的人,已经注定要被绑在同一条船上了。
  胤禩点点头:“阿林,你先将他捆紧一点,待我上奏请示了皇上,再作决断吧。”
  他并不是没想过将惠善灭口,但阿林与隆科多,都不是自己的心腹,一旦泄露出去,只会后患无穷,所以请示康熙,成了唯一的法子。
  惠善明白,他是太子插在胤禩身边的暗桩,但若是他暴露出去,只怕第一个不放过自己的,就是太子。
  如果胤禩这封折子一递,他才是真正没了活路。
  眼见阿林朝他走来,惠善弯着腰,双手被绑在后面,却不停往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