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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第一卷的收尾,及时行乐那章,整整卡了一个星期!泪目~
还记得当时篮子跟我的对话——
(一)
晴晴,今天写了吗?……没
咔咔,你卡了你卡了……嗯,我卡了,不卡情节,不卡表述
那你卡什么?
……我卡淡淡的感伤o(╯□╰)o
为什么你一定要淡淡的感伤收尾?甜蜜一点不好吗?不然就往死里虐,这样最好写了!……不行!我一定要淡淡的感伤!就是淡淡的!一定要淡淡的!
⊙﹏⊙b汗
(二)
篮子!TAT……怎么了?
我今天照镜子,发现我长了一根白头发!!!!……
我对着镜子照了半天,十分确定这根白头发是因为操劳过度,是为了冯蘅跟黄药师所以长出来的!……
可怜我早生华发……~~o(》_
走火入魔
四年后——
一见天色昏暗,黄药师自书斋中走出来,看向站在书房门边的一个**岁的小男孩,“默风,你师母在何处?”这四年,他又前后收了三个弟子,分别是陆乘风,武眠风及冯默风。陆乘风与武眠风均已入门学艺三年,而这个小弟子是今年刚入桃花岛门下,还未开始正式学武。
冯默风低着头,声音犹带稚气,恭敬说道:“回师父话,师母与超风师姐在绿竹林中舞剑。”
“舞剑?”他扬起眉,冯蘅怎会舞剑?他看了看天色,然后低头看着站在一旁的小男童,“默风,你去找你大师兄,让他教你认字。“然后脚步一转,走向绿竹林的方向。
还未走至绿竹林,便听见阵阵悦耳的琴声。他脚步一顿,然后脸上带着柔和的笑意走过去。虽说冯蘅天生体弱,但这四年来精心调养,身子较她与他相识之时,已是大有起色。他缓步走过去,只见梅超风在冯蘅的琴声中舞剑,舞的正是他桃花岛的落英神剑。
两人见到他的到来,都不约而同地停下来。
“师父。”梅超风手腕一转,将剑收回,朝他恭敬地行礼。这四年来,她与冯蘅虽不算十分亲近,但亦能相处得颇好。冯蘅有时候闷了,也会找她来陪她抚琴。
他微微点头,“嗯”了一声,然后说道:“我与你师母尚有要事,你先回去。”
梅超风闻言,恭敬应了一声然后离开了绿竹林。
冯蘅本盘坐在空地之中,见到他来,朝他浅浅一笑,问道:“你怎会到这儿来?”以往这个时辰,他该在教导小默风的。黄药师虽待外人十分苛刻,但待自己的徒儿却是极好,几乎事事操心。
黄药师见她不起来,也走过去,席地而坐,修长的指放在她跟前的古琴上,发出“嗡嗡”的声音。抬眸看向她,笑着说道:“我想起许久未与你在这个时辰散步,所以特来找你,不料你在与超风抚琴。”
冯蘅侧首看向他,眼眸弯弯,说道:“黄岛主门下多了几位弟子之后,忙得不亦乐乎。既然黄岛主无暇顾及冯蘅,冯蘅也得为自己找些乐子呀。”她的指也放在古琴的琴弦上,弹出几个音调。
黄药师看着她的纤纤玉指在古琴拨弄着,忽然想起一事。“阿蘅,我记得你曾说你大姐善音攻。”
“是碍。”听到他提及冯云,冯蘅嘴角微扬。“大姐的音律修为很好的。”
黄药师闻言,不可置否。看着她带笑的容颜,说道:“阿蘅,我对你大姐的音律修为并无兴趣。”
冯蘅听了,拨弄着琴弦的指停了下来,双眸带着狐疑看向他。
他一笑,手覆在她的手上,说道:“阿蘅,我犹记得你被欧阳锋劫走之时,你所吹奏的乐曲。”
冯蘅一怔,然后问道:“你现在想听?”
“不。”他轻轻摇头,然后又说道:“我只对那门心控十分好奇。”
冯蘅听了,又是一怔,沉吟良久,才朝他一笑,柔声说道:“眼下你好奇也没用,我已经无法施展了。”
他又扬起了剑眉。
冯蘅站起身,抬头看着天边的一轮夕阳,脸上神情似是在微笑,只听得她好听的声音响起,“药师,心控,在很早之前,我就无法施展了。”然后她低头,看向席地而坐的他,粲然一笑,说道:“黄岛主不是要与冯蘅散步么?”
黄药师瞟她一眼,然后站起身,拍拍衣衫,“走吧。”
两人并肩走在绿竹林中,黄药师看着身侧的冯蘅,她最近一年身体状态极佳,他见她如此,也安心不少。
然后听得他说道:“阿蘅,我功力早已恢复。”
“嗯,好……”她心不在焉地应道,然后猛地停住脚步,扯住他的手,“你说什么?!”
黄药师眉头微皱,似是不满意她的分心,淡声说道:“我说,我功力早已恢复。”
她闻言,眼中初始是惊讶,随后便是惊喜,最后,她只站在他跟前,无比开心地看着他。
她的反应让他心中的不满稍减,伸出长臂搂住她的肩膀徐徐往前走,“我打算,明日试试《九阴真经》上的武功如何。”
“药师,虽说武学到一定的境界,殊途同归。但桃花岛的内功与道家内功毕竟全然不是一个套路,我总担心你明日会横生枝节。”冯蘅微蹙着眉,道家主张清静无为,内功修炼之法与桃花岛的全然不同。黄药师武功虽高,但她心中总是隐隐觉得不安。
“无事,你无须担忧。我会让灵风玄风在旁护着……”
*********
试剑峰——
首先映入眼中的,是满山的桃花,随后便是山顶上那个青衫翻飞的黄药师,他正在练功。而离他不远的地方,站着曲灵风与陈玄风两人。
陈玄风双手环胸,看着黄药师,侧头问身侧的曲灵风:“师兄,你看师父可能用桃花岛的内功基础练成《九阴真经》?”
曲灵风侧首看陈玄风一眼,然后微微摇头,说道:“我也不晓得。师父说,可是试试看。但师父还将我们带来,想必,是师父觉得把握不大。”
陈玄风闻言,轻轻点头,然后又叹息说道:“若是师父都觉得把握不大,那普天下还有谁能自创出上册的内功基础?”
曲灵风白他一眼,说道:“你少几句吧,师父在练功呢,扰了他那就不好了。”
“……”
黄药师正在试图以桃花岛内功为基础修炼《九阴真经》上的武功。蓦地,忽然见到一身白衣的冯蘅坐在桃树下,她面带微笑,眼睛紧闭着靠在树干。
他一怔,停了下来。缓缓朝她走去,只见桃树下的她眉目安详,但胸口竟没有丝毫的起伏。
……是死相!
阿蘅!他正要出声唤她,谁知喉咙涌起一阵腥甜,颀长的身子几乎无法稳住。
体内真气乱窜,他却无暇无管,缓缓走向那棵桃树下,她是睡着了么?阿蘅……
桃树下的冯蘅只静静坐在那里,动也不动。他感觉自己的脸又是一阵痛麻,但他却只痴痴地看着树下的那个女子。
体内真气错乱,是走火入魔前的征兆,他却不想去管。他只想去看看那桃树下的女子,想去确认她只是在睡梦中而已。
忽然,一声“师父”传入他的耳朵,似是自远方传来。他摇摇头,不想理会。体内真气乱窜,喉咙间涌起阵阵腥甜……他走至桃树下,看着那面目安详的女子。
阿蘅……毫无起伏的胸口……顿时他的世界陷入一片暗黑之中。
初见她时,她一身白衣,扶在门边,只听得她好听的声音——
小女子冯蘅,多谢黄岛主相救之恩。
她目力尽失之时,与他合奏碧海潮生曲,巧笑倩兮地站在杭州别院的竹亭之中——
黄岛主当真是神乎其技,如此美妙的乐声,当真是冯蘅生平首次听见。
他与她自杭州别院定下婚约——
我,冯蘅,于今日起誓,与黄药师定下婚约,今生今世非他不嫁。
桃花岛黄药师,今日在此与冯蘅定下婚约,从此姻缘相连,不离不弃。
她伤在欧阳锋的掌下,身中蛇毒,命悬一线——
药师,离家后的冯蘅,以为从此天涯海角都是自己独自一人,但却没有想到,会遇见你呢。
冯蘅是个垂死之人,不求别的,但盼今晚可以和药师同做交颈鸳鸯,共享夫妻之乐。
他又忆起自己为了《九阴真经》立下重誓——
阿蘅,若我誓言不破,你是否愿意与我一同在这桃花岛上度过此生?
冯蘅今生既为你的妻子,自然生死永相随!
黑暗中,无数的片段自脑海中涌现——
为何你的心控能影响欧阳锋,却对我没有影响?
因为……你没有执念碍。
执念……什么叫执念?时至今日,他仍不太明白。
但每当看到她在他怀中沉睡的模样,他心中都发软到有些疼痛。那时他心里想着,上天待他宽厚,让他识得冯蘅,让他有机会得到她……
他以往待在这桃花岛,是不喜外面的是非。而如今,他待在这桃花岛,不仅是因为曾经立下的重誓,更因为这岛中,有他心爱的人在。
过往的一幕幕不断地在他的脑海浮现,她微笑的样子,难过的样子,腼腆的样子,娇羞的样子,沉睡的样子……无数种风情的冯蘅在他脑海中交替着,然后在黑暗中散落成碎片……
阿蘅……看着那桃树下的女子,他只觉得心中的痛意一波接着一波,朝他的四肢百骸涌去……
喉咙间的腥甜几乎无法压抑。蓦地,一只手触碰他的肩膀,他本能地将身往旁边一侧,然后一掌拍过去。
“啪”的一声,一声闷哼随即响起。
“师父!”一声熟悉的叫唤传入他的耳朵。
他不禁闭上了眼,体内真气依旧在乱窜。
“师父!”一声熟悉的叫唤又在他耳侧响起,接着,有人连点他身上十几处大穴。
“师父!”那是曲灵风的声音……幻觉……是幻觉!顿时,天地还他一片清明。他张开眼,只见那棵桃树下空无一人。而身后,陈玄风与曲灵风神色惊慌地看着他。
他一怔,忍下喉咙间的腥甜,淡声说道:“我无事。”
“可是师父你刚才——”
“我说了无事。”陈玄风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他冷声打断。他又转头看向那棵桃树,方才,险些入魔了……
良久,他才转头看着曲灵风与陈玄风,然后听得他说道:“灵风,你刚才做得不错,我可有伤到你?”
曲灵风忍住喉咙间的痒意,低头说道:“师父,弟子无事。一切都照师父之前吩咐的,所以师父并未伤到弟子。”原来黄药师要试练《九阴真经》的武功,担心因为内功套路不通,运气练功时会导致走火入魔,早将可以克制之法告诉曲灵风。
黄药师闻言,又看着远处的景色,有些出神。过了片刻,只听得他说道:“我先走,你们若无事,也自行回去罢。”话音刚落,人已不见踪影。
陈玄风看着黄药师瞬间远去的青色身影,眼中尽是神往,“何时,我才能有师父这样的厉害功夫?”
曲灵风手往他头上一拍,“就你啊,别指望了。我们练一辈子,说不定都比不上师父一个手指头!”说着手还揉着肩膀,师父刚才那一掌,内劲真不小啊!肩膀痛死!
陈玄风侧头瞪曲灵风一眼,然后整个人凑过去,“师兄,你说《九阴真经》都有些什么武功?”
曲灵风又赏陈玄风一记拳头,瞪眼,“师父虽将《九阴真经》放在书斋中,但有命令任何人都不得私自翻阅,我怎会晓得里面有什么武功?!”
陈玄风还是不死心,“我们偷偷去看有什么关系?”
曲灵风朝他翻眼,“当然有关系!莫非你胆敢无视师父的命令?”
“……”
**********
黄药师回到房中,只见冯蘅在倚在卧榻上,紧闭着眼。
他脚步不由得一顿,神情有些恍惚,然后徐徐上前。倚在卧榻上的人,似是察觉到他的到来,缓缓睁眼。
初始,她以为自己犹在梦中,见到他,不由得一怔,然后朝他柔柔一笑,“药师?你回来啦。我刚才做梦了。”
“……梦到什么了?”他双眼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声音有些低哑。
冯蘅掩嘴打了个哈欠,然后微笑说道:“我梦到瑶光了,她长大许多,水灵水灵的。我正与她说话,忽然听到你唤我,就醒来了。”若是当年瑶光与她一道回了桃花岛,今日的瑶光定是很美的。
黄药师走至她跟前,跟她一起挤进塌里。“……阿蘅,瑶光说什么了?”
冯蘅翻身,将头埋进他的胸前,白皙的手覆上他的,不由得一愣,“你手怎会这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