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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天:
怎么,学会变通了,今天居然有石凳和烈酒佐景,真不错。
酒是好酒,烈得很,倒是和他这个魔挺像。我喜欢烈酒,因为喝下去,会有一种从喉咙蔓延开来的灼热感,会让我生出自己是温热的的错觉。而喝过之后,要不就是酣畅淋漓的醉,要不就是越发清冷的醒,不拖泥带水,不纠缠纷扰,我很喜欢。
另外,其实他也是个好男魔来着。
可惜,我喜欢的不是这一型。
第二十四天:
梅花谢了。
呵呵,花开自然会花谢,没有什么值得可惜的。
第二十五天:
……那个笨蛋。
第三十天:
这一次,梅花开的更美。
不是血的颜色,而是白色的,和飘洒而下的雪花一般的模样。
我扬了扬眉梢,笑看了他,好吧,为了感谢你让我看了这么久的梅花,我和你打一架便是。
说起来,其实我也挺期待的,我肯定是打不过魔尊,估计也打不过溪风那个笑面虎,其他几个魔将军都交过手,彼此伯仲之间,而他嘛……
我很期待。
……诶,你跑什么……
魔将军E篇:
第……大概四十六天吧:
魔尊又追着尊后跑出去了……
溪风也带着水碧跑了……
……老子看起来这么像会处理魔务的魔吗!!!
魔将军D篇:
第三十三天:
有了尊后的魔尊,也不乱跑了,也不暴躁了,也不四处找魔打架了,除了偶尔和尊后在魔界当着众魔之面甜甜蜜蜜亲一个抱一个非礼勿视之外。
……其实吧,尊后越来越放得开了。
遥想起最初魔尊逮着尊后往树上压着亲的时候,尊后反抗的激烈程度,到现在魔尊尊后赏花赏着赏着就凑到一块儿亲的自然程度……
哎,大约不久后,魔尊和尊后出游就要打个——众魔退散——诸如此类的牌子了。
说道赏花……不知道他那里的梅花谢了没。
第四十天:
……他的梅花没谢,但是桃花也开了。
很多。
魔将军E篇:
第四十七天:
……………………
魔将军D篇:
第四十七天:
好男魔少,这个还不错,先盖个戳。
有魔尊的成功范例在前面,我果断追随。
2所谓生子
事情的最初,是从景天递来的一张帖子开始的。
在帖子里,景天以极其简短的语言以及语无伦次的描述方法,简明扼要感情生动地表现出作为一个准爹爹的激动以及彷徨的心态,最后很期待地问了玄霄——他的老祖宗——怎么样和自家儿子、女儿相处融洽。
附带一提,景天忘记了玄霄他上半辈子忙着休闲没空儿女情长,以至于玄震夙玉儿子都可以上琼华了他还孑然一身地和魔尊进行着爱情长跑。而现在等到玄震他们儿子的儿子的儿子都可以打酱油了,已经正式和魔尊定下来的玄霄,如果不出意外,是这辈子都不可能有儿子了……
于是,那封帖子被玄霄阳炎了。
重楼盯着自玄霄手中散落的灰烬,视线飘到玄霄精致的五官上,在他凛然充满了杀气的神情里顿了顿,最后沉了眼神默默将其移到玄霄的小腹上。
虽然隔着一层包裹的严严实实的甲胄,但是他知道,那里平坦光滑,却是紧实有力,情动之时会不自觉地绷起……
……孩子吗。
魔尊大人开始思考起这个无比严肃的问题。
半个月后,准爹爹景天又寄来一封信,厚厚的一叠信纸把传信的鸽子累的翻了白眼倒地不起。
信上拉拉杂杂了大半,景天唠唠叨叨地描述着雪见怀孕了以后今天怎样明天怎样,而孩子今天怎样明天怎样,在最后展望了下未来,他要从婴儿抓起,以后景家的未来就靠他了!
并且,景天很有孝道地询问了下老祖宗孩子该叫什么名字,是地呢还是星星呢。
重楼沉默片刻,挥笔写下楼霄,玄霄接过去看看,皱眉,拿毛笔叉之,重写——霄楼。
于是,远在渝州的景天接到回信的时候,皱眉看了许久,最后拍板,就叫景小楼好了!
……说起来,老祖宗取得名字怎么这么没有内涵呢,哎,叫景安当多好,一听就知道是我新安当的人啊……
又五月,小葵去魔界把玄霄和重楼请来了新安当,得了准爹爹综合症的景天在新安当后堂来来回回踱步,紫萱和徐长卿一个若无其事地烧水,一个司空见惯地给自家的女儿塞糖果子。
唐雪见一点儿都没有自觉地挺着大大尖尖的肚子,在五毒兽和花楹两只的陪伴下,悠闲地在院子里散着步,见景天想走过来,就一瞪眼,然后景天就摸摸脖子,讪讪地退回来,继续来回踱步中。
重楼默默地盯着雪见圆滚滚的肚子看了许久,又默默地转过头,正好和玄霄看向他小腹的视线撞了,于是,两魔都沉默了……
生不生,怎么生,谁生……这是个很严肃的问题。
一月后,雪见生产的日子到了,景天听着产房里一声赛过一声的惨叫,面色一点比一点惨白,额头上的冷汗蹭蹭往下落。
紫萱已经进了产房作为有经验的产妇和成功生产的高龄产妇给她打气,徐长卿在外面搂着自己女儿不知道在想什么,被捏的痛了的青儿一张嘴,很凶地咬了徐长卿的手指。
里面的惨叫声渐渐小了,一声一声断断续续的,却是比先前中气十足的哀嚎听的更让人忍不住揪心,景天急的左手捏右手,重楼也一皱眉,忍不住伸手寻了玄霄的手握了,玄霄侧头看了看他,紧了紧手指没有说话。
大半个时辰,里面惨叫声没了,一声婴孩的啼哭响亮精神的很,景天眼睛一亮,卯起来就往里面冲,路过被小葵抱着的自家儿子的时候顿了顿,狠狠瞪了他一眼,继续冲。
小葵扯扯唇角笑笑,紫萱拍拍她肩膀,摇摇头,用准备好的布把新生儿裹好,徐长卿连忙捧上一早晾着的水,试了试温度,看了紫萱点点头。
洗的干干净净的哭累了的小婴儿蜷着手臂睡了,红彤彤的嘴唇瘪瘪,无意识地露出一个像是笑容的表情。
周围,玄霄重楼徐长卿五毒兽花楹紫萱团团围着,青儿年纪小个子矮看不到,气的小脸通红最后逮着她爹的手指头就是啊呜一口。
“……”
好小……
玄霄盯着小婴儿蜷在胸口握的还没有他拇指长的拳头看,抿了抿唇。
“……”
好弱……
重楼盯着小婴儿藕节一样一点力气都没有地耷拉着的腿,皱了皱眉。
“……”
好可爱……
成功奶爸几年的徐长卿瞅瞅紫萱怀里眨巴眼睛好奇无比地看过来的青儿,满心柔情那叫一个荡漾。
“……”
好……好像天哥和雪见姐姐~
小葵睁大了眼睛,好奇看,越看越喜欢~
“……”
好丑……
五毒兽和花楹撇嘴。
“……好了,你们都去休息吧。”
……没看小楼都被你们看的皱眉毛了吗,一群不懂事的!
紫萱皱眉,虽然面上依旧温婉,但是眼神不容拒绝。
玄霄和重楼对视一眼,眼神慢慢沉了下去,点点头,并肩走了。
回到房里,关门,开始慢慢解决某些问题……
于是,第二天,重楼和玄霄没有出来。
也就顺理成章的,错过了景天宣布他家儿子叫做景小楼时候,众人的纠结神情。
又一月,在景天正式步徐长卿的后尘成为尽职奶爸之后,玄霄和重楼在魔界重霄殿进行再一次的深入谈话。
重楼递出一个圆溜溜的碧绿碧绿的果子,玄霄沉默良久,也掏出来一个。于是,两魔盯着对方的果子,沉默了……
水碧:溪风,你说,魔尊要神树的果实做什么?
溪风:……生儿子吧。
雪见:景天,你说老祖宗要神树的果实做什么?
景天:……生儿子吧。
水碧&雪见:谁生?
溪风:尊后。
景天:……魔尊……吧。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都要求生子……都要求生子……但是我雷生子,于是,如此这般,你们懂得
番外神马,果然需要灵感,咱们快点儿结束番外吧,这个也算是景小弟的番外了,咳咳~~
83 番外 古剑乱入
秦始皇陵的主殿中,高高的台阶上站了一身形魁梧的大汉,台阶伸至十几米处有一平台,高台之上奉了一玉座,玉座之上悬浮了的玉璜静静地发出淡淡的白光,显得安静而又祥和,在其下被束缚了啼哭不已的孩童对比之下,却是显出几分难言的诡谲。
台阶下面,穿着各异的六人皆是手持武器,和这大汉面前一字排开的几位弟子对峙着。
大汉是三十六洞天福地中青玉坛的现任掌门雷严,此番举动却是为了用孩童的生魂祭奇器玉璜,施展邪法使得自己乃至青玉坛上下追随自己的弟子们长生不老。而唯一一个站在他身侧虽然被束缚却并不是用来祭祀玉璜的温润青年,却是青玉坛曾经的丹芷长老,只因不愿相助与他,而被雷严一同带至此处,终念了旧情,下不得杀手。
看了台阶下面无惧色怒气越盛的六人,思及他们不仅是来救走丹芷长老更是来破坏他长生不老的大计的,雷严一扬手往自己嘴里塞了一颗丹药,收手时手中阔刃重剑就是带起一阵呼啸的风声,冷笑着开口。
“既然有蠢货迫不及待身祭玉横,便叫你们见识一下青玉坛金丹秒术的真意 !”
话音刚落,守在他前面的弟子已是齐齐含了一粒丹药。几声野兽一般的嘶吼之后,面前哪里还有什么人形,青灰色的肌肉撑裂了宽松的道服,手脚变得如同兽爪一般,锋锐的指甲泛着森森寒光,五官也是没了模样,只剩下一双竖瞳盈满凶光。
“嗷!!!”
这一群早已不能称之为人的妖兽们扯着嗓子吼了起来,脖子上的青筋曝露,一蹦一蹦的跳的欢快。雷严狰狞地笑了笑,挥动起手中的重剑,走下了高台,他本就生的魁梧,现在服下丹药之后,几乎有三个人和抱那么壮实,下脚重一点,那地上铺了的青石板就是横生出几丝裂纹。
“少恭以玉横碎片之力炼成的灵丹‘洗髓’!能葬身在这种力量下,你们这些蝼蚁应无怨言!”
“……!”
眉间一点朱砂的冷漠少年略略睁大了眼睛,最初的惊讶过后,已是皱了眉收了收握剑的手指,侧了身子准备迎战。
“喔?”
一身江湖布衣的落拓青年抓了抓脖颈,很不正经地耸了耸肩膀,眼睛里的戏谑神色却是淡了去,只将一直拎在手里的酒壶别在了腰间,右手一扬,一柄破旧的连刀刃似乎都染着铁锈的重剑被他抗在了肩膀上。
“大变活人?”
“……”
一身红衣长发自身后用玉扣挽了的明媚女子略略皱了皱眉,自宽大的袖摆滑出两柄细长的对剑,略略看了其余几人一眼,她开口叮嘱了。
“此药非同凡响,大家小心。”
“恩。”
手持巨镰的清朗少女点点头,看向冷漠少年。
“苏苏?”
少年看了她一眼,点点头。
“全力应战!”
而在他们战的正酣之时,被束缚在一边的哭哭啼啼众孩童中,一个长的古灵精怪的小男孩吸了吸鼻子,瞥了自个儿身边的孩子一眼,声音里还带了点儿哭腔,却是压的极低,最起码,无论是那正打着的几人,还是被束缚着的几人,都没有察觉到这点儿响动。
“阿重,你怎么不哭啊,配合一点儿好不好,你看我哭得多好,要不是有我,你早被他们发现不对劲啦!”
“……”
模样挺严肃的男孩皱了皱眉,眼睛并不是纯然的黑也不是浅浅的琥珀,而是晕了一层极浅的红,瞳仁也比一般人看起来要细长一些,看起来有些像是大型猛兽的竖瞳。虽然年纪小没长开,却已经看得出日后必然是个丰神俊朗的模样。
“……没有你,我也不至此。”
瞪了眨巴着黑乌乌的眼睛看自己的男孩一眼,他将眉头又拧的重了点,努力学习记忆中自家爹爹每次表示不悦又不想说话时候的表情。
“景小楼,不许叫我阿重!”
“那我叫你什么,阿九?才不要!”
景小楼鼓了鼓脸颊,对虎着脸的男孩做了个鬼脸,本来吧他长得可爱做这样的鬼脸也只有说不出的可爱,无奈现在是脸上糊了先前哭来的眼泪鼻涕,这一下看的九重忍不住别开视线,嫌弃地撇撇嘴。
景小楼见他嫌弃自己,心里更不开心了。先前,他在家里就是个被娘亲娇宠的独子,老爹又是素来被娘亲管得死死的,他犯了什么错只要到娘面前去陪个哭脸,那最后挨揍的肯定不是自己而是老爹。
至于这一次狠下心跑出了渝州溜到安陆,也是因为小葵姨姨和娘亲又生了两个小妹妹和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