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都不会呼吸的么?”
正在拼命呼吸的花雕听到她的调侃,心中不由的暗暗嘀咕,这妖孽还真是非比寻常,如果以后想和他在一起,她还是随身带着点应急的药物比较保险,以免自己心脏突然衰竭
“呜~”
又是一阵呜鸣,花雕个虞绯尧都一同顺着声音望去
一看之下,花雕不禁哈笑出声,原来是奥特曼
“你是迷路了,还是来看我了?!”
弯腰抱起地上正在努力咬着虞绯尧裤脚的奥特曼,花雕伸出食指轻轻触碰着它湿润的小鼻头
“呜呜~”
看着它迷茫的纯蓝色眼睛,花雕第一意识是觉得这个小东西迷路了,不免有些生气的问道
“阎宿呢?他把你自己丢下去哪了?”
“你说它是谁的?!”
经花雕这么一说,虞绯尧也来了兴致,他实在是想象不到阎宿和这个小东西在一起时的场景
“阎宿的”
“呵呵……你买给他的?”
“你怎么知道?”
花雕诧异的抬头,不过没等他回答,就提起裙摆跑出凉亭
“我先去把它送回去,你也快点回去休息,再敢喝酒咬死你!”
“呵……”
看着她被风带起的裙摆,虞绯尧笑的妖艳,难道阎宿那颗冰冷的心也再为她慢慢融化么?!
“既然早都来了,为什么不出来?!躲在暗处偷看可不是你办事的风格”
待彻底没了花雕的踪影,虞绯尧俯身坐在凉亭的石凳上,伸手支着下巴,看着不远处的花丛
就在他的话音刚落,只见一袭通白的雪色长袍慢慢步入凉亭
看着眼前的来人,虞绯尧勾唇笑的更加耀眼夺目
“怎么?你也有不愿意面对的时候?”
“她就快要大婚,你这样会坏了计划”
曲墨白掀袍而坐,刚刚的一幕一丝不差的全部落入了他的眼里,当他听见她答应了虞绯尧的时候,心里顿时像是被人打了一记闷棍
“计划?什么是计划?难道当真要看着她去送死而不管不问?!”
一提到那个天杀的计划,虞绯尧就忍不住怒火上窜,一张带着笑容的脸刹时冷了下来
“上天而定,而且你也是有契约在身,这不是单凭你我就能阻止的了的”
曲墨白说的从容淡定,可就是他的一向太过淡定,让聂冉遥再也无法冷静
“曲墨白,你可以眼睁睁的看着她往火坑里跳,可我不能,我做不到,既然我们道不同不相为谋,那就你做你的,我做我的”
看着虞绯尧总是浪荡的眼里闪过的认真情愫,曲墨白也是有些震惊的,不过,震惊归震惊,在他看来,花雕蹚这一趟鬼门关是必须的事情
“难道你要用千机阁数百人的性命去换她一人?还是你真的以为你自己可以面对一切?就算你可以,那她知道了会怎么想?!”
虞绯尧怔愣,花雕与以往的女子不同,总是爱强出头还爱心泛滥,这种问题根本不必问她,就是他自己,也会想象得到她要是知道自己因为她而豁出去几百条认命后的反应
“我自会安排,所以无需你插手”
曲墨白起身,不再去理会还在呆滞的聂冉遥
————
一路抱着奥特曼不断嘀咕咒骂的花雕踢开阎宿的房门,正打算劈头盖脸的询问,却不料扑了个空
“呜呜~呜呜~”
低头看看自己怀里一副可怜相的奥特曼,花雕无奈的只好先给它找吃的东西
左翻右翻的搜寻无获,正当她打算带着奥特曼回自己屋子弄吃的的时候,只见刚刚还乖乖等在原地的奥特曼不知从哪连叼带拽的弄过来一个纸包
花雕好奇的打开,顿时泄了刚刚的所有怒气,看着纸包里的上好腊肉,她知道,阎宿是在用心的照顾这个小家伙
“那,你别着急,我一条一条的撕给你吃,要不你该噎着了”
“呜呜~”
奥特曼颇为人性的抬起自己的小爪子拍了拍地面
呦呵~
它还能听明白?花雕欣喜,不过还是先撕了一小条喂给它吃,然后在吃完的时候它又会伸出小爪子拍拍地面
神了?!
花雕呵呵的笑出了声来,还真是难为那个冰坨子了,能把它训练的这么小就通人性
大概是她因为想事情而放慢了手上撕肉的动作,小奥特曼心急的上前一口咬住花雕手里的整块腊肉
花雕一看,这可不行,照它这么个吃法还不撑死?!
于是,一人一狗,无声的对视和威胁开始了
找寻了一圈奥特曼的阎宿回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
花雕死攥着腊肉不放,奥特曼死咬着腊肉不放
很是诡异的场面却让阎宿看暖了心房,他一直看管着奥特曼怎会不知道它的野性?!而花雕么,他也不难理解她的动机
听见脚步声的花雕抬头,当看见阎宿如一根挺松一样的站立门边的时候,忙大喊大叫道
“快快;帮我一把”
眼见着一滴又圆又大的汗珠滚落她的脸庞,阎宿看着还在死瞪着花雕的奥特曼吹了声口哨
奇迹,发生了,奥特曼松口了
不过随之的是花雕也傻了,这也太厉害了,真没看出来啊,这个冰坨子还是个驯兽师的料
101。第1卷 十世小妖初长成…第一百零一章 谁不怕死?!
吃饱了的奥特曼独自奔到院子玩耍,看着它无忧无虑的可爱模样,花雕的脸上是宠溺的微笑
自己小的时候是不是也会是如这般模样只顾着嬉戏玩耍?!
“怕死么?”
“哈?!”
身边突然传出的声音让花雕愣了愣,转而看着一样坐在自己身边的阎宿,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你是在和我说话么?!”
不是她装傻,是她真的不确定,因为,这是什么没头没脑的问啊?!哪个精神健全的都会是她这样反应的好吧?!
“如果有一天你必须死,你会害怕么?!”
“你今天还真是人来疯啊!”
花雕感慨着,这到底是怎么了?一向说句话比金子都贵的他会再次反复的重复这一个问题,能说明什么?
他有病,而且还病的不轻
不搭理他继续看着奥特曼发呆,花雕左耳进右耳出,直接无视掉他和他的话
“你!——”
阎宿看着她的模样背过气去,这是什么女人,没有教养不说还没有礼貌,他也不过是问问罢了,其实也真没打算从她嘴里能到些什么好听的
因为不管她回答的怕与不怕,早已经阻止不了已经开始前行的计划
可是,她现在这副样子叫他如何不动气?!
“冰坨子,你怕死么?!”
就在阎宿恨不得一掌劈死身边花雕的时候,她却是开了口,不过不是回答,而是反问
“生亦何欢,死亦何惧?!”
阎宿想也不想的嗤笑,他从不怕死,但是现在没有人可以让他死,如果真有一天有人可以轻而易举的将他打败在地,那么他的命,那个人随时可以拿去
“冰坨子,你可以不怕死,是因为你不是正常人,正常人又有几个不会怕死的呢?!”
虽然是挖苦的话语,可花雕还是侧头笑了起来,阳光洒下照在她渡着金黄丝线的侧脸上,印出的是别样的动人姿态
“其实我也怕死,不过我也期待死亡,说出来你也理解不了,不过我倒是真的很想找个人倾诉,毕竟一个……呃。算是人吧,漂浮了太久会感到孤单”
这种话,如果要是从别的口中说出,阎宿的反应不是杀了安静,就是转身就走,可偏偏从她口说说出来,就有着一种让人无形的信服感
“冰坨子,谢谢你问我这个问题,让我理直气壮的可以对你发着牢骚而不觉得不好意思”
起身拍拍裙摆上的灰尘,花雕背着小手走出院子
她无法告诉别人太多,因为先不说别人信不信,主要是自己也说不明白,因为记忆的碎片太不连贯,她担心自己还没讲明白什么呢,别人就先被她说晕过去了
花雕走后,阎宿起身抱起在院子里玩累了正懒洋洋晒着雪白肚皮的奥特曼,冰霜的眸子裂开一道浅浅的痕迹,心里像是被图腾般缠着生出一种不舍的念头
他实在无法想象,如果她换了一种性格再次站在自己的身边会是怎样一副样子
——
夜是一如既往的安静
看着满天闪烁着的星星,花雕没有丝毫的睡意,收起这些天毫不在意的样子,秀小的嘴角泛起一丝苦笑
大婚在即,她如何不明白这大婚的意思?!
只是,和一个没有感情做前提的男子滚上床铺,她心里就是再不矫情,也不能完全做到放开
聂冉遥那雌雄莫辩的脸庞再次浮现脑海,花雕郁闷的垂头,她简直不敢想象洞房的场景
因为只要有那孽障在,自己的第一次洞房一定会是别开生面的壮观
琴声飘过窗外,逐渐在花雕的耳朵里形成韵律
毫不犹豫的打开门顺着琴声而去,她果然看见了恰似仙人的抚琴之人
慢慢靠近,委身坐在他的身边,不言不语的听着他灵活干净手指带出的小何流淌之声,是她不愿意去破坏的美好
对于他,花雕总是把他的角色定义为兄长,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前一刻还无法治愈的伤口,会总是在看见他后不医而愈
这,确实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
无关暧昧,无关情愫,只是很单纯的想要去依靠和他撒娇
琴声渐渐消失,是他先发出的声音
“总是这般的不会照顾自己”
低头像她看去,当看见她赤脚蜷缩在自己身边时,他一向平淡如水的面孔也是一沉,脱下自己的外袍罩在她的身上,不着痕迹的将她裸露在外的小脚包裹其中
当手掌触碰到她脚上滑腻的肌肤时,他愣了愣,正想说是无心之过,却不想听到了她银铃般的笑声
“初雪,你回来真好“
看着她真挚的如孩子般的笑意,他责怪自己想的太多,她一向不屑于男女之间那些俗套的东西,又怎么在意自己碰到她莲足的尴尬
“夫人大婚,初雪自是要回来的“
伸手摸摸她总是奇思妙想的脑袋,声音里,是他温润下对别人从没表露过的疼宠
顺着他的力道,窝进他的怀里,呼吸着幽兰的香气,她委屈的不知要从何说起
“初雪,其实我很不开心很不开心,可是我却要装作很开心很开心,我不明白为何别人对于我的大婚都是那么的羡慕,难道就是因为未来的驸马是个俊美郎?可是有谁问过我的心思?有没有人在意过我是否同意?!”
她的抱怨,她的委屈,他是看在眼里心知肚明,可是,就算不提花怜月那让人作呕的计划,单单就指她是公主的话,那么今天这一遭,也是必走的路
一国的公主,将来是一国的主公,不在满是荆棘的道路上滚过一滚,那么将来要何如圣得大任?!
只是,她的命本不该如此,她应该有更美好的生活,只可惜,无奈生得帝王家,很多事情,又是谁能阻止的了的?!
102。第1卷 十世小妖初长成…第一百零二章 无法左右的事实
“夫人,无论何时都不要和命去争,因为有些事情是早已经注定好的,如果怨恨只会让自己心力憔悴,疲惫不堪,所以凡事,还是顺其自然随遇而安的好”
低头,看着她毫无被凡尘世俗之气感染的脸庞,初雪的心里是怜惜的,这样一个美好值得人呵护的孩子,任是谁,又不会觉得心疼?!
蜷缩在他干净的衣衫里,花雕似懂非懂的听着他的话语,难道他是在告诉自己帝王家的残忍和无可奈何么?
她其实也不是完全的不能理解,她也很想顺服自己听从安排,可就是,心里总像是有一颗不服管的嫩芽,想要倔强的破土而出
“初雪,如果在大义和你喜爱的女子之间做个抉择,你会选择什么?!“
“初雪一生情。欲寡淡,无欲无求,又何来的心爱女子之说?”
他笑了,笑这个没事都不懂的丫头孩子,他一向对待异性淡而远之,连接触都少之又少,所以这个问题,是连最少的可能性都不存在的
是啊
他这样凉薄的性子,又怎会给自己什么不一样的答案呢?
花雕无奈的牵动着嘴角,他一直是以着一个貌似圣人的形象存活在这里,不贪,不色,不赌,不嫖
如果要是让别人看,没准会是个五好先生,可是她却是深深的为他难过
这样的性子,这样的生活方式,难道他当真就没有寂寞过?还是他已经习惯了寂寞
“初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