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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性子,这样的生活方式,难道他当真就没有寂寞过?还是他已经习惯了寂寞
“初雪,我给你唱首歌吧”
“夫人还有如此雅兴?”
花雕苦笑,既然什么都解决不了还不如唱歌来的自在些,自得其乐,自得其乐,自己要是都忘记了给自己寻乐子,那,是不是太显得寂寥
“庐州月光,洒在心上,月下的你不复当年模样,太多的伤,难诉衷肠,叹一句当时只道是寻常,庐州月光,梨花雨凉,如今的你又在谁的身旁,家乡月光,深深烙在我心上,却流不出当年泪光”
没有任何配乐的清唱在这寂静的夜里回响着,如翠鸟弹水,如黄莺吟鸣的声音感染着初雪的一颗千年清寡的心
看着她闭眼陶醉的模样,他猜想,这暖暖的,可以流进人心田的声音,应该是来自她那颗有着美丽憧憬的心
“献丑了”
唱完歌的花雕顽皮的吐了吐舌头,刚才只顾得唱歌,根本就把初雪这个可以堪当艺术家的人物给忘在脑后了,现在想起来,还真是让她脸红的害臊
“此音只应天上有,人生难得几回闻,这样美妙的嗓音歌声,夫人大可不必觉得难为情”……
听着初雪的评价,花雕很想找个地缝钻钻看,要不要这么假啊?!
“我不就是你一个挂名的妻主么,初雪,你不能这么违心”
被她的话逗笑,他好看的眼睛弯成一道弧线,可眼里星星碎碎的笑意却没有被睫毛覆盖,而是越加的醉人夺目
“孤寂难眠,本想出来透口气,不料却听到了令我心潮澎湃的声音,顺着声音寻来,才发现原来是夫人的声音让我不能自已呢~~~”
孽障——
花雕很是不情愿的回头看着慢慢靠近自己和初雪方向的聂冉遥
只见他满头的黑紫色长发此时隐去了妖孽的紫,只剩下平淡黑在月光下泛着好看的光泽,可即便是这样,她还是觉得他孽障
就算隐藏起了他的那张倾国倾城的脸面也是一样
孽障就是孽障,不用看脸蛋,就是他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一个神态一个媚眼,都永远透露着勾人的风骚
如果要是让在别处,定会被宠幸或是爱慕的堪比升天
可是,现在是在她的金玉府,而且很不幸,她也不好这口
“驸马”
初雪起身先行行了个简礼
花雕可以无视他的存在,可初雪不能没了规矩,论大小,论辈分,他都要对他使用尊称
“寂寥斋的当家先生今时对聂某如此客气,还真叫聂某人不甚习惯”
晃至琴边,聂冉遥俯身勾弦,琴弦在他的指下发出一串悦耳的声音
这厮还会弹琴?
花雕卡么卡么眼睛,这可是以前从没发现过的
“以前是生意上的事情,现在夜王爷是初雪夫人的驸马,初雪给驸马行礼,于情于理都合适不过”
初雪生疏的淡笑,对于眼前这个有着勾人心魄的男子,他并没有什么太过好的印象
他是开倌馆的,他是卖小倌的,有过接触也委实正常
只不过,初雪的眸子黯了黯
只要是从他手中买回的小倌,不是媚骨生态,就是风骚至极,如果只是单纯的买卖,那他是个很好的卖家,因为确实是免去了自己派人调教的麻烦,可也是这样,他才会对此人产生很大的间隙
毕竟,要想把一个天生阳气过重的男儿身,弄成至阴的媚骨,中间必须经历的过程,就算他没亲眼见过,也能想象的出中间的残忍
但是,初雪有有些矛盾的想不明白,为何如此视任命如玩物草芥的他会有一双多愁善感的眼睛?
“孽障,你来除了破坏气氛,就没有其他的事了是么?!”
观察到初雪有些不自在的脸庞,花雕忍不住问道
她可是亲耳听他自己说他是男女通吃的,所以为了保险起见,她还是让他少接触初雪的好
花雕的小花花肠子怎么瞒得过聂冉遥,笑着向她看去,是他一向的慵懒羞涩
“也不知道怎么了,越到大婚就越发的精神,还真是伤脑筋”
“找个大夫瞧瞧去”
花雕鄙夷,失眠?!就你个孽障也会失眠?!骗谁呢
“倒不是什么大病“
聂冉遥笑着俯身向花雕探去,阴暗的光线下,正好遮掩了他眼中的狡黠
“只是晚上独自躺在床上想着不久就能看见夫人光滑无人问津过身体,我就是忍不住热血沸腾,不能自已”
花雕凌乱了,如果这话要是只有她们二人还好点,毕竟,对于他的毒舌,她已经习惯了,可是初雪
无意的瞟了瞟初雪,果然,初雪惊诧的同时,是尴尬的不知如何是好
“不过夫人放心,在没有尝过夫人的美妙之前,我是觉对不会碰他的”
手指划过初雪站立的方向,聂冉遥笑着离去,眼看着走到院子口的地方,还不忘回头看着花雕用舌尖绕着自己的嘴唇转了个圈……这祸害
“他也是个落寞的影子,夫人还是不要责怪了……”
正想着怎么安慰初雪的花雕,冷不丁的听到初雪的话,吓的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他落寞?!那个孽障会落寞?!
回头看着正在收拾琴的初雪,花雕很是不想问,不过不问不行的说
“初雪,你,该不会是和他……有一腿吧?!”
‘咣当——’
是初雪刚抱起的琴,掉落在石台上的声音
103。第1卷 十世小妖初长成…第一百零三章 大婚
花雕愣愣的望着镜中的自己,那么熟悉的脸庞,此刻在自己的眼里是这般的陌生
“米宝,我美么?”
她问,因为除了问这种无聊的问题,她也不知道自己还应该做些什么,从今儿鸡鸣开始,她就被人从床上架起,洗澡,梳头,上妆,披嫁衣
简单的十一个字的程序,却是从寅时一直折腾到辰时
听到花雕的问话,米宝松开了整理裙摆的手,起身当真仔细的观赏起自己家的小姐来
“小姐一直最美,不过今天是最美最美的”
这话算是由衷的,因为第一次见到花雕的时候米宝还是印象深刻的,那时候的她受了二公子的吩咐前来接回自己家的小姐,也就是赤云国的长公主
其实在去的路上米宝还是很忐忑的,怕一个疏忽就掉了脑袋,毕竟这个主子是她没接触过的,啥脾气,啥秉性,自己并不是可以拿捏的很好
一路战战兢兢的到达目的地,当她带着其他的丫鬟小厮爬到山的最顶层时,她永远都无法忘记那个独立在树下,倾城容貌,神态慵懒,砰着酒坛的花雕
那种混天地之间的自然之美,就是她现在想想都会被当时的影响震撼的无法呼吸
“米宝,就你会哄得我开心”
笑着怕了下米宝被一层细汗覆盖了的额头,如果要是问她这个世最开心的是什么,那花雕想,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想到的是遇见米宝这个机灵却又迷糊的小丫头
“小姐,会痛的……“
米宝呲牙揉着额头,自己的小姐哪都好,就是下手总是没轻没重
叩叩叩……
一阵极有规律的敲门声打断了正在嬉笑的主仆二人,米宝起身开门,却在门打开时低头迎进了一袭白色身影
“是谁?米宝”
花雕依旧面上挂着笑顺着开门的方向看去,可在看清了来人时霎的垮下了脸
“你来做什么”
曲墨白步入屋内,当入眼是一袭红色嫁衣映着桃花般的容颜的花雕时,眼里有瞬间呆愣
目光流盼之间闪烁着绚丽的的光彩,红唇皓齿,举手投足间流露出动人的娇媚,白皙的皮肤如月光般皎洁,纤腰犹如紧束的绢带,十指好似鲜嫩的葱尖
眼前的她似曾相识,到底是在哪里见过?!
蓦地,心尖儿上像是长出了密密麻麻的肉刺,直达心的最伸出,疼的他眉头一皱
“原来曲公子是来送合欢饺子来了,还是曲公子想的周到”
感觉到空气中流动着不同寻常的气息,米宝机灵着上前一步接过曲墨白手里的陶瓷小碗
“小姐快些吃了,这饺子要趁热吃”
收了目光朝着碗里晶莹剔透的元宝饺子看去,花雕勾不起的半点食欲,不过,她还是拿起了筷子
他不就是想看她是如何滚上别的男人的床上么?眼巴巴的来送饺子,她岂能佛了他的美意?!
“等等——”
“曲墨白,你不会是要抢亲吧?!这么恶心的套路别说你想试试?”
正要吃饺子的花雕抬头,看着他眼里一瞬即逝的痛惜之色,免不了挖苦道,自己今天这副模样都是拜谁所赐?!
猫哭耗子假慈悲这玩意儿,她不稀罕!
“吃了就好”
眼看着她吞入饺子,在别人看不见的阔袖里,是他紧了又松,松了又紧的手
“吉时到——”
听着外面忽然传来喜娘的声音,米宝赶紧抓过床上的红盖头遮住花雕
“小姐,咱们得出门了”
盖头下的花雕点头,任由旁人搀扶着自己,一步步走出房门,盖头下是如行云流水般地喜服裙摆一起一浮,轻轻滑动过同样崭新喜气的大红地毡
无人知道,鲜红盖头下,是她再也克制不住的泪千行,是她再也隐藏不了的如丝线般缠绕心脏的悲伤
因为是在一个府门里嫁娶,倒也省的了一些繁琐的婚嫁细节
一路上鞭炮齐鸣,恭贺不断
迈过门槛后,当这些声音渐渐平息,花雕下垂的眼眸里映入的是一双粉底皂色的长靴
这孽障
带着泪眼的花雕忍不住想发笑,她还真想象不到他穿喜服的样子
拜了三拜,踏过瓦片,知道已成定局的花雕接过聂冉遥递上的红绸,由他引领,踩着红地毡走过无数的台阶,进入了喜房
虽说聂冉遥也算是花雕‘娶’进门的,可规矩上辈分上还是整个院子里的正夫,所以在把花雕送进喜房后不能马上掀盖头,而是要先回前厅去接受其余侧夫侍的敬茶
感觉到屋子里静了下来,花雕也算是松了口气,然后不等聂冉遥回来,一把掀起盖在头上的红盖头
没时间打量布置喜气富丽堂皇的屋子,花雕起身开始四处查看,她不能就这么任人摆布了
一番查看之下,花雕又沮丧的坐回到绣着吉祥如玉的喜床上,都怪自己太粗心,自从虐冉遥搬回来以后她就从没关心过他住哪的问题,就更别说来了
所以现在,杯具的事情发生了,就以她路痴的程度,估计就是聂冉遥放自己跑个百十来米,她都够呛能找到回到自己院子的路
不过,花雕摸摸埋藏在自己袖口带着麻药的银针,这是初雪昨晚临走时给她的,他给她银针的目的在明显不过
可是,花雕到现在没有理解的是初雪最后和她说过的话
“天注定的事情虽然不能去改变,可是承受的方式还是可以选择,这支银针一旦刺入人的肌肤,可以让人昏睡一个对时辰,所以,到底想要怎么样的方式去了解了这个荒唐,还是交给你自己吧”
回想着初雪的话,花雕郁闷的抓抓头发,到底是什么意思?!
‘吱嘎——’
就在她苦思冥想的时候,房间的喜门被人从外向里推开,看着进屋关门和自己同样穿戴的红色身影,花雕收起了一切的思绪,装作无事一般东瞧西看
104。第1卷 十世小妖初长成…第一百零四章 什么样的债
一袭略微紧身的大红喜服将他完美的身材展露无遗,头上戴着束发嵌宝紫金冠将平时随散的长发根根束起,可能是因为喝酒的缘故,使他本就有着春花之色的脸庞更是托称的撩人心弦
饶是花雕早已经领教过他美男的风采,此时还是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心中暗骂,真是比虞绯尧还祸的祸水
一身戒备的看着他慢慢步入屋内,正当她要发飙挠人的时候,没想到他却是独自走到了床前的百合圆桌的旁边,息身而坐
“倾城”虞绯尧勾人的嗓音略有疲惫的传进她的耳朵里“你知道我等着一刻等了多久么?“
花雕的心思一顿,心头忽然不安的混沌起来,有些呆呆的不明所以“你说什么?“
虞绯尧抬起头来看着她,嘴角扬起一抹似发自真心的苦涩笑意“想不到我经过千帆万世的洗尘,可是在面对你的时候,还是依旧无法做到心如常态”
深吸一口气,她走了两步在他的对面坐了下来,小心谨慎的看着他将泡好的茶推至到自己面前
“聂冉遥,你到底想干什么?!”花雕想知道的是他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
“我想干什么,你不是一直都知道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