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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您一没亲人二没朋友的,不回府上,您还能去哪啊?”
“上哪都成,大不了出家去”咽下心头的酸楚,花雕一鼓作气的道,她还真就不信了,天大地大还没有自己的容身之处了?
胡乱的往身上套着衣服,酿酿跄跄的起身奔至门口
“小姐,您要去哪都带上奴婢吧”米宝也急忙跟着她跑到门口,拉住她就要打开的房门
看着小丫头坚定的眼神,花雕只是再怎么劝也白费,欣慰的摸摸她总是梳着两个小包子的脑袋,拉起她的手
这一世无论怎样,又这么一个知心的丫头陪伴在身边也好过孤独一人
“金玉公主这是赶着去哪呢?”
打开房门的走廊上被人堵得水泄不通,花雕看着堵在自己门口的一群子人,先是一愣,不过很快反应过来的笑笑“扎罗王子还真是好兴致,不知道大清早的来如此简陋的客栈所为何意?”
“当然是来迎接美人了”扎罗哈哈大笑的逼着花雕倒退回屋内,不经意间看见她脖子上残留的红印,一双鹰一样的眸子险些喷出火来
得到线报知道她连夜逃出金玉府的他连夜带人大街小巷的找寻她的踪影,不料还是晚来了一步,现在他只要想想她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细喘的样子,就恨不得把那个男人挖肝掏肺
观察到他不善的目光,花雕下意识的紧了紧自己身上的衣服,她虽然不明白他的来意,不过她还是知道来者不善这四个字的
“那就不打扰王子找寻美人了”不打算继续和他打太极的花雕先行起身拉起米宝早已经吓到嘚瑟的小手
“且慢“扎罗依旧笑着起身,慢步挡住花雕前行的脚步”美人自是寻到了,不过就快要到哈伦国的庆国大典了,扎罗本着一颗对公主的爱慕之心,想请公主一道前去,不知道公主可否赏脸?“
听着他的话,花雕恨不得吐他一脸吐沫星子,带着这么多人来还能把请字说的出口?不过鄙视归鄙视,可这事叫她真的想不通,按理来说她身为一国公主,怎是他能劫持威胁的了的?难道他就不怕母皇怪罪下来攻打哈伦么?
“扎罗王子今天的举动当真是三思过后的举动?“看着近在咫尺的异国脸庞,花雕毫不畏惧的迎上他好似苍蝇看见肉的目光,就是走,她也要知道原因,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不紧不慢的围着她转了个圈,然后伸手抬起她叫人总想要咬一口才觉得爽心的下磕,扎罗俯身贴上她的耳边,带着热气的舌尖似有似无的轻刮着她被晨光染晕到几乎透明的耳廓“三思倒是谈不上,不过,也许你将会是我的宠姬也说不定”
感觉到耳边呼出的热气,花雕厌恶的刚要伸手推阻,不料只觉的颈子上突地的痛,便再没了意识
109。第1卷 十世小妖初长成…第一百零九章 失踪
昨夜的一场红雨虽然下的毫无预,可鸡鸣上朝的大臣们还是早早的等在了前呈殿的门前等待着早朝
可左等右等,眼看都要日上三竿了却没有等到女皇上朝的宣旨,只是等来了女皇身边的太监总管
略略的说是女皇昨日身染风寒龙体欠佳,然后不理会各个大臣的询问,宣完旨匆匆带着小太监退了下去
龙延殿
一早进宫的曲墨白站在内室的床边,看着昨日还面色红润,今日却脸色苍白略显病态的花怜月,触着眉头,不知在沉思着什么
坐在四处,被同样宣旨进宫的虞绯尧,初雪,聂冉遥也都是各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一时间女皇的寝宫寂静的连呼吸声都格外刺耳
“为何不见阎宿?”躺在床上的花怜月扫了眼四周,按理来说般修大师口中的妖女身子已破,那这些个从小因为契约而绑在自己身边的孩子也应该是归还他们自由的时候了,可为何独独不见那个最不喜欢束缚的孩子?
“罗刹堂临时有事,想来也快了”曲墨白从沉思中抬起头,看着外面逐渐升起的太阳,心里是比花怜月更加急迫的想要见到他
听着曲墨白的回答,花怜月略微的颔首,再抬眼看向四周的各色男儿,一向威严的声音带着淡淡的疲惫“你们几个都是因为不同的契约而拘束在金玉府,现在朕的大限将至,你们也都有各自的路要走,所以按照当年的约定,我们的契约,从今天开始正式作废,至于墨白”花怜月又朝一直站在她床边的曲墨白看去“你要的东西在昭儿手上,朕想,等她登基,自会给你”
屋子里似乎还回荡这花怜月的话音,可屋子里的所有人并没有露出得到自由后的解脱和开心,除了一直含笑坐在最远处的聂冉遥外,其他人的眉头都拧的更紧了
没有听到任何声音的花怜月也有些诧异,好奇的刚想要支起身子看看他们究竟怎么了,这时从门外走进一抹暗蓝色的身影
看着他的到来,几乎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阎宿踏进内室,不去看其他的几个人,只是看着花怜月和曲墨白的方向真真切切的说道“她失踪了”
初雪惊的说不出话,虞绯尧怔愣间任手中的茶杯掉在地上,就连一直慵懒的聂冉遥也收起了一向挂在面上的躇定笑容
“失踪了?”曲墨白反复嚼着他的话,既然昨夜他和她一直在一起,又怎么会失踪呢?可这话,曲墨白不能问,因为如果一旦让花怜月知道破身之人并非聂冉遥而是阎宿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当年般修大师有话在先,破身之人一责是耀国夜王爷,二责是她的真命天子,否则别说能保住赤云,就是天下各国,也会不得安宁
其他的人也都是知道般修大师的这句嘱咐的,所以除了诧异和惊愣,并没有人问出口
“失踪了也好”就在所有人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的时候,床上的花怜月含泪勾起一丝苦涩的笑容“昭儿的性子不比雕儿,到时只怕是不会放过雕儿,如今她失踪了也未免不是件好事,这样到比以后她们互相残杀来的舒心多了”
“墨白不会答应发生这种事的”曲墨白负手而立,说的毫无疑问,手足相残,这是他绝对不允许发生的
“好了,既然你们都已经自由了,就都散了吧,朕累了,下去吧”花怜月挥手让李嬷嬷放下帘幔,她觉得真的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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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摇晃晃的马车上,花雕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
“醒了?”坐在软席上的扎罗看着被阳光晒红脸蛋,悠悠转醒的花雕,浅抿一口花茶,压下腹间的瘙痒
“这是去哪?“花雕揉着有着胀痛的脑袋支起身子,她知道现在问他为什么绑自己过来已经没有必要了,还是问问去哪比较现实
做好准备迎接她的大吼大叫,甚至是哭天喊地的扎罗看着她冷静的模样倒是有些意外了,伸手将她有些瘫软的身子搂在怀里“当然是寻一妙处和你做欲仙欲死的事情”
“如果你喜欢奸尸的话,我很乐意满足你的变态嗜好”坐在他怀里的花雕也不挣扎,只是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近处的脸庞,恨不得把他伪君子的那张皮刨开来仔细看看
“当真是烈性子,不过本王子就是喜欢你这让人想要征服的个性”扎罗伸出修长的食指轻轻刮着她如脱壳鸡蛋般柔嫩的肌肤“你就不好奇本王子为何要带你过来?”
伸手打开不停瘙痒自己的手指,花雕嗤笑“带这个字太客气了,不适合扎罗王子,我觉得王子用绑的才更贴切点,至于目的,我问了你会说么?既然不会说,又为何要我问呢?“
“当真不好奇“被花雕打掉手的扎罗不显怒意,依旧笑着欣赏着她的一颦一笑
“好奇,不过我懒得和你浪费口水“伸了个懒腰,花雕眼睛几乎不眨的看着马车外的景致,心里却是暗暗的将它们牢记在心
“可你这个态度本王还真想告诉你了“扎罗搂紧怀里的她,埋头在她带着淡淡香气的发丝上轻蹭”很多年前,我父王曾听过一个传说“
“什么?“花雕感觉到他腿中间的坚,挺,不安的挪了挪屁股
“传说出赤云国女皇会在自己女儿大婚后病逝“扎罗不理会她的扭动,反而更加大胆的将自己的坚,挺放入她挺翘臀瓣的中间,酥麻的感觉瞬间传来,让他不禁的浑身一颤
“荒谬“花雕对于他的话不屑于顾
“如果不是真的,为何你失踪了赤云国会毫无反应?“扎罗抬起她的下巴,迫得她与自己直视,然后俯下头慢慢靠近她的五官,声音带着不明不低哑”难道你不会认为是因为你母皇病危而无暇顾及到你了么?“
瞬间的吞噬感让花雕恶心,可她任由着扎罗的舌尖钻进自己的口里,她现在满脑子都是他的话语
难道母皇真的病种了?
难道曲墨白就是因为这个才不让自己随便和男子交好的?可是不对啊,如果真是这样,那他为什么又要迫不及待的让自己嫁出去,甚至是破身呢?!
110。第1卷 十世小妖初长成…第一百一十章 被陷
“你说她真失踪了?”坐上马车的虞绯尧伸手揪住阎宿的衣领,一双红色的眸子似是要喷出火来,知道她破身也就罢了,就算她不是完璧又如何?大不了自己带着她远走高飞,可现在连人都不见了,又让他情何以堪?
“绯尧!”初雪伸手拉住虞绯尧青筋暴起的手腕儿,现在不是吵架的时候“几时发现她不见的?”眼下最要紧的是找到她的下落
“不久之前,想必应该不会走的太远”不理会被虞绯尧揪起褶皱的衣衫,阎宿像是被抽空了思绪的空壳一样颓废的坐在马车的一角
早上离开的时候她还在昏睡,自己赶回到府上的时候只是直觉的感觉到心慌,所以又不放心的原路折回,可就这眨眼的功夫,她就不见了
“管她走了多远?就是天涯海角也要把她找回来!“闪过一丝狠意的虞绯尧掏出怀里的千机宫信号烟雾
“找到她,又能如何?”沉默了半响的曲墨白开口,声音也不复以往的躇定“她已经体无完肤了,难道找回来亲眼看着她血液倒流,伤心欲绝么?!”
“墨白……”饶是初雪平时再淡然的性子此刻也不懂他的想法,花雕平白无故失踪,要是自己逃跑的还好,外一要是……那后果哪堪设想啊
看着众人,曲墨白用苦笑掩饰住自己不愿意表露的闷痛“既然她已经恨了,就让她恨着我,恨着我们又有何不可?总比知道真相要来的好,那样太过残忍”
“她会自己回来的”一直没说话的聂冉遥勾起唇边的笑意,她追了她生生世世,怎会不了解她的性格?如果不头破血流的找到真相就罢休的话,那就不是她花倾城了
一阵微风拂过,卷起马车车帘的一角,车内寂静的无话,却是众男儿的各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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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渐停,扎罗抱着丝毫不知道挣扎的花雕走下马车
“王子”刚带领兵马安顿好的麦贺上前问候
“都安排好了?”扎罗看着四处已经搭起的帐篷,一双鹰眼里散着喜悦的光芒,似乎现在他就能看到攻打赤云成功后的样子
“一切依照王子的吩咐,现在只等着一声令下“
“很好,下去吧“扎罗抱着花雕大步走进自己的营帐,将她放在能装得下四个人的大床上
“你要攻打赤云?“一路不多话的花雕平躺在柔软的大床上,直视着这个内心狂野的男人,没有丝毫的惧意
“看来你还不是愚蠢到家么“伸手卷起她的一缕发丝放在鼻间,他真想现在就把她压在身下听着她的委屈求饶
“痴人说梦!“花雕鄙夷
“如果我要是说我有把握呢?“松开她的发丝,双手撑在她的上方,扎罗面带微笑的俯视着床上的尤物”只要你破身花怜月撑不过三日,而唯一继承皇位的你又在我的手上,你说,没了主心骨的国家是什么?难道不是一盘散沙?“
其实对于政权,花雕不是很了解,不过经他这么一说,她还是愣住了,也许扎罗说的没有错,就是再好的部队士兵也需要一个领头人,可如果他口中的预言是真的,那赤云现在岂不真的是危在旦夕?
“你无耻!”花雕破口大骂,这个男人,深藏不露的在自己的国家做客,然后等时机一到只需狠狠的捅一刀就足以,这是何等的无耻!
“原来你骂人的样子也这么美”掐住她的下巴,扎罗狠狠的吻住,直到感觉到疼痛的袭来才放开她的唇,擦拭着被她咬破的唇畔,他依旧微笑“够野,只是不知道等攻下赤云,你沦为本王子宠姬的时候还能不能这么野?”
“王八蛋!做你的春秋大梦去,要我当你的宠姬?除非我死!!”花雕支起身子想也不想的挥手一巴掌打在扎罗的脸上
‘啪——’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