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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槿花夕月锦绣-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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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原谅。 
“傻孩子,乱世当道,本就是群魔乱舞。”齐放长叹了一声,“孩子,不要怪君莫问,怪只怪为师 
的命太硬,克死了春来吧。” 
沿歌一阵恍惚,齐放携起他的手,分了一根火把在他的手上。 
沿歌目光空洞地看向齐放,愣愣的抱着春来的骨灰,由齐放拉着向司马遽和青媚出去的方向走去。 
我大叫着:“小放,沿歌,别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啊,不要啊。” 
我的眼前只剩一堆渐渐熄灭的火堆,沉默的看着我,如同我心中的希望渐渐破灭。 
我大声哭泣着,彻底绝望了。 
沿歌的话在耳边回响,是我害死了春来,是我害死了春来,小放,不是你的错。是我这个罪人犯下 
这个永远也无法弥补的过错。我正要再击打石壁,那石壁却一下子失去了光彩,变成了一块没有镜 
像的普通石壁。 
我骇在那里三秒钟,颤着手再去触摸那面墙,那石壁又有镜像出来。 
一个浑身是血的红发少年,快步逃到这里,一双殷红的血瞳带着恐怖和绝望,不停地往后看:“你 
们不要过来。” 
他缩着肩膀躲在角落里,抱着头,捂着耳朵,不停地哭泣,口里反复的更严着:“众里寻他千百度 
,暮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木丫头。”他大声哭泣着,“救救我,救命啊,木丫头,我为什么要连这种武功呢。” 
那哭泣声不停地冲击着我的灵魂,在我的耳边不停地响着,我泪流满面,再睁眼时,眼前站着一个 
红发少年,他比原来长高了很多,眼神清明,亦愈加英俊,身上的头发梳的一丝不苟。 
“木丫头。”他对着石壁淡笑着,好像活生生的站在我的面前,从怀中掏出两侧快要翻烂的诗集。 
“花开不同赏,花落不同悲,若问相思处,花开花落时。” 
他依然微笑着,眼中却流出红色的眼泪。 
我欲站起来,胸前猛地抽痛万分,我颓然倒地,心中不由一篇晦涩。 
为什么会这样,非珏,为什么会这样。 
远处有脚步声轻微的传来,我忍住抽泣,隐在一旁。 
“你可听到哭声了?”一个声音担忧的轻轻道:“好像是木槿。” 
另一个人的声音略带冷意,声调微微上扬,似带着大理口音:“你的耳朵出问题了吧,何来哭泣之 
声?” 
我高兴起来,我认得这两个人的声音,是,是,是原非白和段月容的。 
两个天人之资的青年转眼来到我的面前,一个似雪中寒梅冷艳,青丝如墨玉锦缎披在脑后,狭长的 
凤目隐着无限的睿智和心机,一手握着乌鞭,胸背金光闪耀的大弓。 
另一人恰如中秋满月,紫瞳潋滟,含着轻佻,偏偏不笑而含情。正是原非白和段月容。 
他们站立在那面透明的石壁前,段月容的手刚刚碰到那石壁,这是眼前的镜壁变了。变成了一个哭 
花了脸的披发女子,正拍打着墙壁:“小放,沿歌,别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不要啊。” 
我恍然,这面墙可以记录刚才发生的事,那刚才非珏的影像一定是他在练无笑经受罪时录下来的。 
段月容兴奋的高叫着:“木槿。〃然后他似乎想穿墙而过,结果撞了一个包,跌倒在地上,望着那 
石壁有些发呆,“咦”了一声:“这是什么机关?” 
原非白冷然道:“这是海市蜃楼锁,需烤音律来解,又有人称其为音律锁。” 
“你所看到的全是音律纪录下来的幻象。这面墙又称镜壁,”原非白一阵皱眉,自言自语道,“奇 
怪,为何这里也有我原家独门的音律锁?” 
海市蜃楼锁?我慢慢一手扶着墙,一手扶着伤口走了出来,可是他们两好像全副心神全在那面墙上 
,还在那里皱眉钻研。 
“这锁少说也有几百年了,为何一定是你们原家独门?难道就不行你们原家老祖宗从西域偷学来的 
?”段月容满面嘲讽,斜肩靠在石壁上。不经意地朝我出来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跳了起来:“什 
么人?” 




原非白的长鞭早已向我甩来,我啊地大叫起来,原非白似是听出了我的声音,立刻卷向我咽喉的 
乌鞭稍变了方向,卷向我旁边的石壁。 
远非白和段月容同时奔了过来,异口同声地问道:“你如何?” 
我苦笑的摇摇头,眼泪却流个不停。 
原非白在我胸口摸到了雪芝丸,喂了我一粒,然后为我注入真气。 
我缓了过来,段月容坐在我旁边一个劲的问我发生了什么事。 
我简单的把发生的事讲了一遍,原非白陷入了沉思,段月容却阴恻恻地冷笑着:“撒鲁尔,我定会 
让你生不如死,一生后悔。” 
“你们两个,”我抽泣地抓着原非白的手,看向段月容,怯懦着,“不要再打了,我不想看到再有 
任何人在我眼前死去了。” 
原非白的凤目垂了下去,段月容的紫眼珠子一转,装似诚恳道:“你且放心,我不再同踏雪公子呕 
气便是了。” 
原非白看着段月容弯出一弧冷笑,对我轻声道:“你且在这里歇一歇,我同段太子把这个音律锁解 
开。” 
原非白对段月容淡淡说道:“借段太子竹笛一用。” 
段月容冷冷笑道:“莫要以为这世上只有你踏雪公子才能妙解弓商,能打开这音律锁。”他探手入 
怀,取出竹笛,傲然道:“只要你报得曲名,没有本宫不能吹的。” 
原非白也不与他计较,思索半响,报了几个古曲名。 
段月容吹了几首古曲,镜壁纹丝不动,原非白冷笑几声,段月容恨恨的吹起了长相守,但还是没有 
用,最后他也不耐烦了。 
“这突厥毛子真真奇怪,为何要用这种邪门的锁。” 
原非白这次没有开口反驳他,只是在那里靠着墙壁,紧闭着双目,似闭目养神,过来一会猛地睁开 
了眼睛。 
“木槿”他严肃的问道:“姚碧莹最拿手的曲子,是不是广陵散?” 
我想了想,摇了摇头道:“非也,碧莹最爱弹的是高山流水觅知音,她本不喜欢广陵散的曲调,觉 
得太费精神,可是二哥说他最爱嵇康高洁的品性,自嵇康后,广陵散便从此绝矣,碧莹便说一定要 
让二哥听到真正的广陵散。。。。。。” 
我猛地住口,看向原非白和段月容,原非白微微一笑,段月容则一脸恍然。 
是了,那开锁的音律乃是嵇康的广陵散,广陵散缘于聂政刺韩王的悲壮故事,而明家的先祖轩辕紫 
弥,如阿米尔所言,最后选择行刺毕出鲁而失败自尽,在明家人的眼中正如聂政的壮烈事迹一般, 
故而选用了广陵散作为锁音律。 
段月容闭上眼睛似是平静了一下,将竹笛放在唇边,立刻一阵激昂慷慨的韵律飘了出来,满是戈矛 
杀伐的战斗气氛,段月容娓娓吹来,竟满是深情和悲伤。 
原非白凝神细听,微一点头间,看着段月容的凤目竟然闪过击伤之意。 
民间对段月容的音乐才能的吹捧,常常同原非白联系在一起,就连东庭名儒陆邦淳在世时有幸听过 
段月容和原非白的演奏,亦曾赞叹过:“大理紫月,朝乐圣手,鸟兽闻奏,三日不离,光耀星辉, 
堪比踏雪。。。。。。” 
我陶醉在那美妙的笛声中,昏昏然间眼皮不由下坠,只听哄然巨响,眼前那幅镜壁沉重的打开,段 
月容后退一步,仍未停止,却见眼前竟是满目樱花林的花海。 
我无法克制的目旷神怡,最前面的段月容,也是满目痴迷,同我一样忍不住向前走去。 
身后原非白爆喝出声:“快止步。” 

第一百四十五章花开花落时(三) 
原非白猛地将我甩到后面,可是他自己却无法止步,跌了下来,我清醒了过来,却见眼前是什么 
樱花林,耳边传来湍急的水流声。 
那镜壁打开之后,竟然是一片危崖,那幻象之后便是一条几百丈深的地下涧水。 
我胆战心惊的飞跑到崖边,看着两人同时挂在崖边,一时间脑中一片空白,我该先拉谁? 
段月容不会游泳,这是我当时脑中闪现的最先的一条指令。 
于是我本能的一探手将段月容拉了上来,段月容那死小子,拼了命的死抱着我的手臂,紫眼珠子死 
死的看着我和百丈高危崖下的幽深水流,满是惧意。 
混小子,瞪什么瞪,你怕个什么劲,谁叫你是个永远也学不会有用的旱鸭子,水中大白痴。 
永业三年后他随大理王回了播州,我一直以为他学会了游泳,直到我永业七年买下了 杭州的府邸 
,正琢磨取什么名,他老人家趾高气扬的赶过来了,一脸风雅的说道“本宫”他要为园中名景一一 
赐名,游园中大湖时,得意洋洋地说要更名问珠,我一脸木然的瞪着他,而他却得意的仰头大笑起 
来,这时湖中圈养的最大的一只仙鹤硬被他那可怕的笑声给惊飞起来,可能是那时的武功还没有完 
全恢复,那只大仙鹤飞过拱桥时,竟然把他给生生给掠到,啪唧一下掉进了湖里。 
他老人家沉阿沉,一众人等看的直瞪眼,后来还是翠花最先反映过来,跳了下去,等捞上来时就更 
一只落汤鸡似的,先是死抱着翠花,然后是死抱着我,看着不远处优雅的仙鹤,咬牙切齿了半天, 
厉声呵斥着命人把仙鹤全宰了。 
他的人在我的地头上,自然是不敢真去捕杀珍惜禽类,最主要的是他很快在我怀里很没用的晕了过 
去,我一开始以为他故意装芊芊弱质。 
诶!?我打了他半天脸,都肿了,还是没醒,然后我意识到了他老人家是真晕了。 
他发了两天的高烧,在我这里哼哼唧唧的养了十几天的病翠花满面心疼地说,太子在播州曾经天天 
努力的在水中憋气,然而遗憾的是殿下楞没学会,一气之下就不学了。 
我这才明白,原来世人口中一旦提起便是又惊又怕的紫月公子,那无恶不作的大理太子,天地人神 
公愤的大妖孽段月容还是有弱点的! 
他——乃是水世界一大白痴! 
他干吗抱那么紧,我使劲甩开他,正待去拉原非白,他却轻巧的跃了上来。 
潋滟的凤眸再看我时,已然没有了温度。 
我知道这一准又伤了他了,便疾步上前:“非白,你没事吧,我刚才先拉他是因。。。。。。” 
我不由停了下来,因为他的眼神让我心酸,好像他根本不认识我一样,甚至有了一丝鄙夷。 
他往深崖下急湍的水流凝视了片刻,面色有些惨淡,口中似是喃喃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这里乃是一条死路,还是往回走。”他不再看我们一眼,取了火把,独自往前走去。 
我的心上像是裂开了一道口子,疼得让我开不了口。 
远远的看着段月容:“你能走了么,快站起来吧。” 
段月容的紫眼睛也冷下来,从地上一跃而起,鼻子里哧了一声:“你就怕他怕成那样。” 
有心想去看看段月容,又怕原非白冷脸子,想去跟原非白解释,又不想激段月容,几度心酸的眼泪 
欲落,我低下头,抹着眼泪跟在原非白的身后。 
原非白根本没有再回头,甚至连看也不看我们,只是大步走在前面,我疾步更上去,他似乎也不想 
让我赶上他的步伐,我只得放缓脚步走在中间,段月容慢慢悠悠的在最后踱着步,有时还吹两句口 
哨,三个人之间的平均距离大的可以容纳一台四人轿子。 
过了一会,有人走到我身边,吊儿郎当的搭着我的肩,我一甩,他掉了下去,过了一会又笑嘻嘻的 
搭了上来,我甩不开,只觉他在我耳边吹着气:“看看,原家的男人就这德行,知道我的好了吧, 
跟着他让你一辈子看他的脸色。” 
我使劲推开段月容,可能用力过大了,他摔在地上,却抱着我的脚不放,我怒从心底起,恶向胆边 
生,使劲的踢着他,可是他却左躲右闪,哈哈大笑着,好像以为更我闹着玩似的:“打是情骂是爱 
,再恨点,木槿,本宫就喜欢你这烈性子。” 
前面的原非白转过脸来,面色冷的可怕。他不屑的看着我:“看来你同段太子相处甚欢啊。” 
说罢冷笑数声,段月容爬了起来,挂着笑意:“真是抱歉,原三公子,你也是男人,也当理解所谓 
小别胜新婚!” 
 
   
 
 
我大吼道:“别再玩了,段月容。” 
段月容敛了笑容,恨恨的哼了一声,倚到一处石壁阴阴的看着我和原非白。 
非白一指前方:“若我没有弄错,前面乃是断魂桥,过了断魂桥,便是地宫的出口:禁龙石,锁着 
禁龙石的是音律锁,紫月公子既能同我一起用琴箫合奏打开镜壁的音律锁,想必这也易如反掌。” 
他转向我,冷冷道:“此处乃是我与家臣的暗号,非白似是不劳段太子相送了。” 
我皱眉道:“非白,小放他们同悠悠在一处,司马遽从小在暗宫长大,亦通晓音律锁,小放又善奇 
门遁甲,你无须担心的,我刚才在镜壁看到他们一切安好。。。。。。可能已经都出去了,现在我 
们还是一起走出这活地狱要紧。” 
“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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